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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價之寶沒錯,可我不是因為這個。rdquo; 劉教授抹了抹眼睛說:讓你們看笑話了,不好意思。但是這只方鼎上,有血有淚??!rdquo; 劉教授說著,給他們講了一件事。20多年前,他在陜西的一所大學(xué)任教,跟當(dāng)?shù)匾患也┪镳^的副館長,交情莫逆。 20多年前的一個深夜,有人潛進了這家地方博物館盜竊文物。他的這位朋友為了保護文物,與歹徒殊死搏斗,身中幾十刀,血濺當(dāng)場,不幸去世。 事后清點,別的東西都不缺,唯獨就少了這件作為鎮(zhèn)館之寶的青銅方鼎。當(dāng)時事發(fā)之后,館中有一位員工立即失蹤了,當(dāng)?shù)鼐奖銘岩?,是這人監(jiān)守自盜,殺死值班的副館長,搶走了那只方鼎。 劉教授老淚縱橫道:20多年了,那個案子至今未破,我的老伙計死得太屈了!我做夢都夢見這只方鼎啊,一眼就認了出來,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他。他現(xiàn)在在哪里?你們怎么拿到他的?!rdquo; 焦旸大致講了經(jīng)過,劉教授拉住焦旸的手,千叮萬囑讓他將國寶送回博物館。 老人的殷殷囑托,叫人不忍拒絕??蓜⒔淌陔m然是這方面的專家,然而都沒有看見實物,只憑視頻,就斷定這只方鼎是失盜的國寶,并不太科學(xué)。也有可能是他20多年來一直心心念念,一時激動認錯了。 為了謹慎起見,市局又聯(lián)系了另外一位這方面的專家,以及陜西那家地方博物館的現(xiàn)任領(lǐng)導(dǎo)。 多位專家?guī)追撟C,得出結(jié)論,這只青銅方鼎,確實是20多年前陜西那家博物館失盜的文物。 因為是贓物,且與殺人命案有關(guān),警隊帶著那家博物館與當(dāng)?shù)鼐降淖C明,依法去喬家收回了這只方鼎。因喬貝莎的案子目前尚在審理階段,方鼎暫時寄存在區(qū)局,待此案告破之后,便正式回歸山西那家博物館。 只是,那位館長身中多刀,拼死守護國寶的精神,叫人欽佩;作為刑警,這個案子至今未破,也令人汗顏。然而,如今喬貝莎已死,她是怎么得到的這是方鼎,已經(jīng)無從查考了。 焦旸一時動容,就去查詢20多年前的那起殺人越寶案。 兇案發(fā)生之后,雖然當(dāng)?shù)鼐椒浅V匾?,多方努力,但是限于?dāng)年的技術(shù),還是一直未能破案。甚至無法證實,兇案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另一個血跡,到底是不是屬于那名失蹤的工作人員。久而久之,就成了懸案。 焦旸忽然發(fā)現(xiàn),當(dāng)年那名博物館中失蹤的工作人員,名叫莊成康。而之前,那名兩次遞送檢舉揭發(fā)信的人,叫莊延年。這只是一個巧合嗎? 焦旸的這個發(fā)現(xiàn),將專案組的視線,又重新引回到那兩封檢舉信上。 焦旸從檔案袋里,取出了那兩封落款為莊延年rdquo;的檢舉信。 第一封:焦隊親啟,貴局正在調(diào)查的榜棚街喬某被殺一案,據(jù)悉與一名為嚴靜襄之人關(guān)系匪淺。此致敬禮!rdquo; 第二封:前述之lsquo;靜襄rsquo;者,系某珠寶店掌柜。rdquo; 焦旸叫莫科拿起來重新讀了一遍,他就感到,這個內(nèi)容,很有那么點古色古香的韻味,與時下一般人說話的方式、習(xí)慣,有些不同。 張顯寧道:這個人顯然是知道,喬貝莎與珠寶店老板嚴曙光之間的關(guān)系的。那這個知情人會是誰呢?rdquo; 應(yīng)該是身邊比較親近的人。但死者喬貝莎交游廣闊,一時也很難判斷這人是誰。rdquo; 周瑩道:但是我更關(guān)心另外一點,新聞持續(xù)報道,他知道喬貝莎被害的一些細節(jié),也不足為奇。那他是怎么知道焦隊的名字的?rdquo; 侯希勇撇一眼余曉光,擠眉弄眼的示意,看見沒,人家就關(guān)心這個! 張顯寧道:焦旸多次去過喬家和嚴曙光那里,如果是這兩個方向上的親近的人,就很容易知道他,這也是一個調(diào)查方向!rdquo; 焦旸道:但我更想知道,這個莊延年送檢舉信的動機。他是知道或者說認為,嚴曙光是兇手,要向我們提供破案線索呢,還是與嚴曙光有私仇,明知他不是兇手,而故意誣陷他呢? 當(dāng)然,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莊延年rdquo;,才是真正的兇手,送檢舉信只是為了禍水東引,轉(zhuǎn)移我們的視線。rdquo; 專案組開會討論之后,焦旸決定先調(diào)查,嚴曙光是否有仇家借此陷害他,同時向陜西警方了解,當(dāng)年那起案子嫌疑人的詳細情況。 嚴曙光說他這人性格隨和,善待員工,生意場上也很規(guī)矩,一向誠信經(jīng)營,沒覺得自己有什么仇家。 然而,專案組感到嚴曙光利用經(jīng)營珠寶店的機會漁色,男女關(guān)系如此混亂,難道對方的丈夫、家人等,就沒人來找他的麻煩嗎? 嚴曙光卻說,珠寶首飾這些東西,要不是追求期間,哪個男人愿意陪同購買???既花錢又浪費時間。而戀愛期間的女人,又怎么會讓對象知道,她們在外面搞花頭呢?所以,還真沒有男人到他這兒來鬧過,警隊不信可以去調(diào)查。 侯希勇等人向店員、附近居民及派出所,挨個了解了一圈下來,發(fā)現(xiàn)還真是這個情況。 專案組只得把注意力,放到嚴曙光那個矯揉造作的字靜襄rdquo;上。據(jù)嚴曙光說,日常交往中,人們都是叫他大名、名字,或者老嚴rdquo;、嚴老板rdquo;什么的,還真沒有人叫過他靜襄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