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你是不是忘了它還在里面(微h)
-----ddl是第一生產(chǎn)力 給自己一個1/31之前補全人設(shè)圖的flag------ 馬術(shù)服裝穿在洛桑和白一龍身上都各有各的合適,英姿颯爽,看上去很是登對。 正在辦公廳里結(jié)束上午部分工作的蕾安娜站在窗邊,看著樓下一黑一白兩匹馬背上、深紅頭發(fā)的洛桑和黑色頭發(fā)的白一龍。 “這孩子也找了個黑頭發(fā)的?!彼詭д{(diào)侃地看了一眼身邊的篤一。 “甚至名字里也有一?!焙V一溫柔地笑笑。不得不承認,洛桑的溫柔更像他的父親,也只有親近的人才能體會到這種溫柔里的復(fù)雜情緒。 “你怎么看?”蕾安娜看著有說有笑,甚至在馬背上有些打鬧的兩個年輕人,突然也很想去跑兩圈。 她的少女時代在馬背上度過。身為家族的繼承人,她和她已故的父親相差了整整六十歲,她降生在持續(xù)了一千五百六十五年的戰(zhàn)爭的最后十年,當(dāng)時局勢很不明朗,而她上面的兩個哥哥一個jiejie以及他們的母親都死在了戰(zhàn)爭當(dāng)中。 她的父親對她的感情是及其復(fù)雜的,一如她對她的父親一樣。 格拉姆斯的榮光,即便她不來繼承,也會有其他在這片領(lǐng)地上或者相鄰領(lǐng)地的“貴族”來繼承。 她更像是一個意外,直到她的父親死前,她在他臨終的床上與他和解。 往事不知為何突然涌起。 篤一從身后抱住她,將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亂想什么呢?合適不合適,還需要時間來證明。你總不至于不相信我們的兒子的眼光吧?” “那倒也不是。”她說,“只是那個女孩讓我想起一個人?!?/br> “是誰?” “李昭明?!崩侔材日f道,“尤其他們現(xiàn)在都在那個學(xué)校讀書。如果那個女孩的經(jīng)歷就像洛桑和我說的那樣,她很可能是李昭明的血親。那雙眼睛,簡直一模一樣。” “你這么一說,倒確實是……但我記得李昭明一直是單身……”篤一不確定地道。 “而且官方記錄上,她應(yīng)該從未登記過后代,也沒有做過體外受精。”代孕在這個年代是重罪,即便是達官顯要,只要觸碰了這個底線,就和毒品、孌童一樣,必然會迎來身敗名裂的結(jié)局,甚至不是賭博這種問題能夠相提并論的。 李昭明雖然出了名地冷心冷情,但不代表她會在大事上沒有基本的判斷。 所以要么白一龍不是她的親生孩子,要么就是有不能出現(xiàn)在公眾視野內(nèi)的非常必要的理由。 會是什么理由呢? 蕾安娜發(fā)出了一聲長嘆。 “和平的年代才持續(xù)了37年,尚有舊賬未結(jié)清……么?” …… 威爾遜家的馬場說白了就是整片后山。這里的地形復(fù)雜多變,雖然整體處于氣候比較穩(wěn)定、板塊運動不強烈的地方,馬場每年的維護項目里面非常重要的一塊工作就是勘驗地形。 這項工作的工作量很大,而且做起來也很耗費時間,因此根據(jù)季節(jié)的不同,把山體的各種地形的勘測分別放在了不同的月份,保證了不會因為勘驗工作的進行而影響馬場的連續(xù)使用。 一些危險的地方也做了相應(yīng)的標(biāo)識,比如在一些靠近隱蔽的懸崖或者斷坡的地方有結(jié)實的欄桿、一些容易迷路的地方設(shè)有信號裝置,通過手機就可以定位等等。 總而言之是個風(fēng)景優(yōu)美且不需擔(dān)心會走丟的地方。 白一龍擔(dān)心的也不是走丟。 自從兩人離開了眾人的視線之后,洛桑就一直用一種好暇以待的眼神看著她。話題是從東到西,天南地北,漫無邊際的,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兩人先是跑了一會兒,一路上山,來到這附近的制高點。 這里有個休息驛站,小小的一間小木屋,像更北邊一些的國家那樣背靠著山體,是下沉式的,看著很像獵人的小屋。這種設(shè)計的好處就是不懼暴風(fēng)雪的侵襲,輕易不會垮塌,而且還能簡單地?zé)煤芘汀?/br> 洛桑卻不急著下馬。 一陣震動從下體傳來,白一龍抓緊了馬鞍,這才沒有掉下去。 “唔……”她咬緊下唇。她都忘了…… 她羞憤欲死地看了洛桑一眼。洛桑就在她旁邊,這兩匹馬似乎是配偶關(guān)系,正打得火熱,你蹭蹭我、我舔舔你,完全沒有要管身上那倆人想干嘛的意思。 “你是不是忘了它還在里面?”洛桑笑瞇瞇地說道。 惡魔! 白一龍在內(nèi)心罵著,強烈的快感從身下傳來,因為進入得很深,所以那個地方只要一震動就會刺激到她的敏感點。 洛桑卻沒想就這樣放過她。 他拍了拍白一龍騎著的黑馬的屁股,又用腳輕輕一夾,兩匹馬便歡快地跑了起來,直往山坡下沖。 “抓緊了!”他叮囑她。保險起見,他還是在她腰后留了一個小法陣以防萬一。 “你這個惡魔??!”她終于罵了出來。 這實在是…… 在馬背上跳躍起伏,如果不用恰當(dāng)?shù)淖藙莺颓‘?dāng)?shù)牧鈯A緊馬腹,就會被拋得一起一落的,陰蒂會被摩擦到;如果夾緊了,又會受到跳蛋更大的刺激…… 白一龍覺得自己的底褲應(yīng)該已經(jīng)全濕完了。她還在盡力配合馬兒跑動的節(jié)奏,就在她覺得或許也可以適應(yīng)一下的時候,洛桑又調(diào)了變速檔。 “啊啊……!”她再也受不住地叫了出來,“洛?!寐迳!焱O隆?/br> 洛桑一臉無辜:“我什么都沒做呀?” 她面色潮紅,緊緊抓著馬鞍,咬牙切齒地道:“你真是……活膩了……” 說著她就感覺到體內(nèi)的跳蛋停下了。正想著控制馬匹停好讓她把那玩意拿出來,就又感覺到跳蛋的振動。 還是最高檔。 強烈的快感刺激得她眼淚都要出來了:“嗚嗚……不行……嗯……要、要去了……不可以……” “啊啊——”隨著一聲媚叫,白一龍顯然在馬背上到達的頂點。見狀洛桑踢了踢馬肚子,關(guān)掉了跳蛋,兩匹馬頗有默契地把兩人運回了山上的小木屋。 洛桑翻身下馬,扶著白一龍下來,打橫抱在懷里。 白一龍沒和他客氣,一口狠狠咬在他脖子上。 “嘶——”她這下可用了點真力氣,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小木屋不大,但建得很有意思,從上到下竟然有叁層。入口的這一層有半層在地面之上,是個簡單的休息處,一共就十來個平方,中間有一個可以燒火的壁爐,還有一個磚砌出來的爐子,可以放柴火,也可以放碳,這些東西就堆在旁邊。 從角落里的一個旋轉(zhuǎn)式樓梯下去是地下二層。這一層要大不少,有接近叁十個平方,有一張一米五寬的床,一套桌椅和一個淋浴間。最下面的那一層是儲備食物和電源,也不大,就二十來個平方。 床的頂上有天窗,斜著的,可以看到山坡外的風(fēng)景,很漂亮。 今天的天氣很好,是天上還能看見云朵的大晴天。在外邊跑有些熱,特別是穿著全套的馬術(shù)衣服。 洛桑把兩人的馬靴、手套和頭盔放在一起,便抱著白一龍進去洗澡。仔仔細細洗過雙手之后,他便從身后抱著白一龍,一邊吻著她耳朵后方的嫩rou,一邊探到她已經(jīng)濕透的xiaoxue里將跳蛋取出。 “我今晚去睡夏程的房間?!彼€氣地道。 他可憐兮兮地看著她:“我錯了。” “沒用的。”她生氣地瞇著眼睛,臀縫不安分地蹭著他的熱鐵,“你也可以來,但我最多給你用嘴?!?/br> “后面也不行?”他一陣委屈。她也挺配合呀? “不行?!睌蒯斀罔F。 洛桑關(guān)了水,拿起浴巾先給她擦干凈了再擦自己。 白一龍走到床上略帶嫌棄地看著已經(jīng)被yin液浸濕的內(nèi)褲。 洛桑從一旁的衣柜里取出備用的女式一次性內(nèi)褲,拿給她道:“吶,給你?!?/br> 她沒好氣地拿過內(nèi)褲,正準(zhǔn)備套上,又被他推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