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執(zhí)筆心猿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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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吳夫人見謝云衣沒有來吃飯,便叫小婢端過去。安安急著要和謝云衣分享大風(fēng)刮走新娘子的奇聞,便和小婢一道過來了。 她敲了敲門,道:“馮jiejie,你起了么?” 謝云衣懵懵怔怔地睜開眼,看著對面榻上衣冠楚楚打坐的管重?zé)?,伸手向門外一指,示意他去開門。 管重?zé)熼]著眼睛,不予理會。 謝云衣咬了咬牙,掀開被子,起身去開門。這一動方才覺得下面異樣,還沒醒悟過來,溫?zé)岬囊后w已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淌了下來。 謝云衣低頭,見白濁一股接著一股,不知他留了多少在里面,心中好不氣惱。抬頭予他一記眼刀,卻與他晦暗的目光撞個正著。 管重?zé)熋蛄嗣虼?,下榻擰了一方帕子遞給她,走出去開門了。 安安不曾見過管重?zé)煟块T打開,見里面站著個年輕男子,愣了一下,道:“管公子?” 管重?zé)燑c點頭,道:“吳小姐,代我問夫人好。” 安安飛快地打量他兩眼,臉微微一紅,后退幾步,端端正正道個萬福,含羞道:“管公子,那你和馮jiejie用飯罷,奴不打擾你們了?!闭f罷,轉(zhuǎn)身跑了。 管重?zé)煆男℃臼种薪舆^托盤,端進里屋。 謝云衣坐在椅上,衣服也沒披一件,雙腿張開,一手拿著帕子,一手分開兩瓣花唇,擦著里面干涸的jingye。 她當(dāng)著他的面做這樣的事,一點不臉紅。倒是看的人紅了臉,放下托盤,又走了出去。 梳洗穿戴完畢,謝云衣就著小菜吃了兩碗鴨子rou粥,抹了抹嘴,出來挽住他的手臂,撒嬌道:“道長,今日陪奴出去走走可好?” 管重?zé)煹溃骸澳阕R字么?” 謝云衣一愣,心想這凡間的女子大多是不識字的,遂搖頭道:“不識。” 管重?zé)煹溃骸澳墙袢漳膬阂矂e去,我教你識字。” 謝云衣自己識得,當(dāng)然不想學(xué),笑道:“道長,奴一個婦道人家,識字有何用呢?” 管重?zé)熆粗?,一臉正色道:“識字才能讀書,明白先賢留在書中的道理。人若是不明道理,不辨是非,糊涂度日與禽獸又有何異?” 蜃本就是禽獸,謝云衣聽了這話,心下不喜。 管重?zé)煯?dāng)然知道她識字,只是想借機教她一些妖族不會去學(xué)的道理。 早知道他這般好為人師,便說會了。謝云衣一面懊悔,一面做出很樂意的模樣,在書桌前坐下。 管重?zé)煼_一本《孟子》,教她念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解釋道:“這話的意思是有能為便多多照拂別人,切不可恃強凌弱,或是損人利己。倘若能為不足便修身養(yǎng)性,管好自己。” 謝云衣道:“這話不對,若想不被欺負便該自己變強,哪有讓別人來照顧的道理?倘若強者便該照顧弱者,承擔(dān)更多責(zé)任,做強者還有什么樂趣呢?” 管重?zé)煹溃骸吧頌閺娬?,該有一顆博愛之心。你若對蒼生有情,自然能體會其中的樂趣?!?/br> 謝云衣不以為然,眼珠一轉(zhuǎn),問他道:“那道長對奴,是博愛還是私情?” 管重?zé)熞娝龥]正經(jīng),道:“午飯之前,你把這句話抄上一百遍?!?/br> 謝云衣道:“奴不會寫字?!?/br> 管重?zé)熌闷鹨恢Ю呛粒溃骸拔医棠銓?。?/br> 謝云衣假裝不會拿筆,希望他能作罷,不想這小道士端的是執(zhí)著,起身立在她身后,彎腰握住她的手,一筆一劃地寫。 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阿姐說,這些話不過是說得好聽,就是強如天帝,骨子里也是自私自利的。 管重?zé)熣娴南矚g馮思思么?倘若他與天帝一樣做個負心漢,此番忍辱負重便都白費了。 謝云衣寫著圣人之語,依舊打著自己的算盤。 窗外鳥鳴婉轉(zhuǎn),日光照進屋里,墻上映出兩人交迭的身影。管重?zé)熚罩w纖柔夷,懷抱著溫香軟玉,也有私念。她若真是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女子,如此依賴于他,該有多好。 兩人共執(zhí)一筆,寫出來的字端正鐫秀。淡淡墨香浮動,他溫?zé)岬耐孪⒃诓鳖i間,有些癢,謝云衣偏了偏頭,對上他的目光,不由一怔。 她本以為那樣的柔情是床笫間才有。 管重?zé)熚⑽e過臉,松開手直起身道:“你自己寫罷。” 背上的暖意剝離,他去一旁看書。謝云衣歪歪扭扭地寫著字,心思卻不在寫字上,在哪里,她也不知道。 ------------------------------------------------------------------------------------- 欠了兩章加更了,希望今天能碼一萬字(我在說什么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