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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決大腦是一團亂麻,抓不住關(guān)鍵信息。 他從他哥那里知道蘇珞瑜是認識季眠的,于是厲決二話沒說就打電話給蘇珞瑜, 那邊沒接電話, 厲決一看時間, 已經(jīng)凌晨一點。 他不死心又打了幾個,最后把自己砸在床上。 算了……反正已經(jīng)見到季眠了。 只要季眠在桐城,他就有辦法再把他找出來! 高大英俊的少年把自己埋在柔軟的棉被中,聞到了一絲甜香的椰奶沐浴露味道。 季眠在這里躺過,這種失而復得的心情讓他眼紅鼻酸,先是情難自禁的笑,再是無法抑制的痛哭。 元旦小長假過去之后,距離鎮(zhèn)南中學的期末考就只剩一個月了。 季眠在兩次小月考中進步明顯,最后一次月考已經(jīng)是班里第一,如果期末考試能考到年紀前十,他下個學期就能去實驗一班讀書。 鎮(zhèn)南中學學風嚴謹,下了課也很少看到有在教室外面亂晃打球的,基本都關(guān)起門來復習功課。 老師通常在上課結(jié)束之后布置回家作業(yè),本來大家都是在晚自習的時候?qū)?,結(jié)果這幾天晚自習一直被各科老師占了講課,季眠只好在下課時爭分奪秒寫作業(yè)。 物理課一結(jié)束,季眠就迅速翻開作業(yè)本,找到相應的單元,咬著筆尖就開始做多選題。 前桌是個物理考試多選題只有“ABC”然后選了“D”的神人,他伸了個懶腰,回頭看著季眠,感慨道:“學霸,你也太拼了吧,老袁都還沒布置作業(yè)呢。” 老袁就是二班的物理老師。 季眠:“反正作業(yè)本是肯定要寫的,我先寫好。” 前桌:“晚自習寫唄。” 季眠:“晚自習我想去實驗班旁聽?!?/br> 前桌比了個大拇指:“牛逼。我就不去自取其辱了?!?/br> 鎮(zhèn)南中學在學期末之前開放了一項新權(quán)限,每周三晚自習,各科老師將會在實驗一班開設提優(yōu)班,實驗一班是強制學習,但其他班級想要旁聽的學生可以自己去班主任那里申請,帶上凳子到教室就行。 因為有傅沉俞在實驗一班的緣故,申請旁聽的女生很多,女生一多,又帶動男生來申請,每次周三的提優(yōu)班,都人頭濟濟,去晚了都占不到位置。 不過,看校草的人多,誠心來聽課的人卻很少,季眠得算后者。 實驗班的課程跟普通班級不一樣,季眠很少在學校里能跟傅沉俞一起吃飯。 這個年紀的男孩都在長個,往往吃過晚飯之后,半小時就消化完了,能餓到胃痛。 季眠吃過飯又去超市里刷了飯卡,買了幾個小面包塞衣服里,以備不時之餓。 他出超市的時候見到同班的趙心怡,藍色的校服褲上,泅著一灘深色的血漬,季眠移開視線,心里明白過來那是什么。 但趙心怡還在挑小零食,沒注意到自己褲子臟了,從超市到宿舍路挺長,季眠不能放著小姑娘就這么走回去不管,于是用手指敲了敲趙心怡的肩膀。 趙心怡驚訝道:“季眠,你也來買東西???” 季眠性格溫柔,開朗且陽光,不愛說臟話,也不會跟女孩開黃色玩笑,所以他在女生中人緣很好,趙心怡就挺喜歡季眠的。 季眠脫了校服外套遞給趙心怡,趙心怡還沒反應過來,季眠提醒道:“你褲子沾上東西了。” 趙心怡愣了一下,緊接著從脖子到耳后全紅了,她接過季眠的校服,連忙圍在腰上。 趙心怡穿的是小毛衣,沒有外套能遮。 就這么一耽誤,季眠失去了搶占位置的先機。 到實驗班的時候,人都坐滿了,自己帶凳子來的也坐到了教室后門。 季眠只能站在教室外面聽課。 找到位置的女生已經(jīng)嘰嘰喳喳地開始講小話: “你看見了沒!在哪里?。俊?/br> “就最里面靠窗的那排,傅沉俞抬頭了抬頭了!” “暈,大帥比。” “羨慕實驗班的女生,突然明白了好好學習的意義。” “我要在實驗班我就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羅露不是跟他一個班的,追一學期了都,也沒見她得手?!?/br> “傅沉俞加人嗎,我想去問他要企鵝號……” 季眠默默地聽著,大佬不愧是大佬,真的好受女生歡迎。 他其實也收到過幾次女生的告白,只是比起傅沉俞遇到的那種狂蜂浪蝶,季眠的那點兒桃花根本就不夠看。 實驗班幾個打籃球的人也回來了,看到班里擠成這個浮夸的樣子,瞬間酸了:“靠,不會都是來看傅沉俞的吧。” “不然來看你?。俊币粋€人回答。 “看也沒用,傅沉俞那張死人臉,你見他理過誰沒有?” 季眠有點護短,差點兒想開口爭論。 傅沉俞哪里死人臉了?那叫做冰山酷哥,是最受女孩子喜歡的類型! 我看他們就是酸大佬成績好又長得帥,還會小提琴,好像還會騎馬之類的,多才多藝! 季眠知道傅沉俞雙休都沒空出來玩,林建一奉行精英教育那一套。到了雙休,傅沉俞兄妹三人都會被送到專門的老師那里,學習禮儀、金融、管理和外語等,為以后出國做準備。 像林蕓,幼兒園讀的就是雙語,上小學就能講一口流利的英語了,比他跟傅沉俞那個年代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