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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兮水:“……怎么了?” 他們聞言不語,只是笑,笑得喬兮水頭皮發(fā)麻。 喬兮水:“…………到底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 “沒有沒有?!贝髻鈮粢孕溲诿妫┛┬χ鴶[了擺手道,“哎呀,就是明明都入秋了,喬師兄卻冬去春來呀~” 喬兮水:“……?” 他在這邊茫然,另一位曾被安兮臣冷漠相待的青年蘇無霖也揶揄笑道:“就是啊,我可是剛聽說,喬師兄什么時(shí)候有的艷遇呀?有空給大家講講你的愛情故事?” 喬兮水:“…………??” 啥玩意咋就愛情故事了?? 另一位就比較夸張,若說戴兮夢以袖掩面而笑算是溫文爾雅,那這位笑得就是變態(tài)級別。李兮茶笑得嘎嘎嘎,插著腰湊過來道:“師兄!怎么你家安姑娘比你高???” 喬兮水:“……………………” 哦,行吧。 他明白了。 感情昨天他跟安兮臣在鬧市里大吃特吃大玩特玩,仗著安兮臣變了聲音戴了帽子,他換了衣服一身黑色沒人認(rèn)得出來,二人浪的簡直六親不認(rèn)。 結(jié)果被清風(fēng)門的撞了個(gè)正著,更重要的是,他倆誰都沒有注意到。 ……也可能是安兮臣注意到了,但他懶得管。 不論如何,看來這幫傻子真的把安兮臣和他嘴里那位村口安姑娘劃上了等號。 若是他們知道自己現(xiàn)在正在開仇人安兮臣的玩笑,不知該作何感想…… 喬兮水努力穩(wěn)住,呵呵兩聲,道:“你們什么時(shí)候……” “昨晚上我們剛上師子橋,就瞧見你在買孔明燈。”池兮空笑道,“我們本來想去找你,叫你一起放。但是你買完就要走,我還沒叫住你,方師兄就叫我們不要聲張,然后……” “然后你就跑去找別人咯,那安姑娘真害羞,還戴了個(gè)紗帽呢——” 不知誰拉長了聲音,引得一陣哄笑。 “師兄,是不是要過門一個(gè)比你高的姑娘呀?” “怎么辦呀師兄,安姑娘是不是修士???是不是要保護(hù)你呀?” “真好,喬師兄這么塊木頭都收獲愛情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喬兮水心情復(fù)雜。 是啊,是修士,還是把清風(fēng)門劈了個(gè)遍的修士。驚喜嗎?意外嗎?你們傻嗎,知道自己在說誰嗎!為什么不問問他全名呢??? 他不想還行,這話在心里一出口,仿佛有求必應(yīng)似的,池兮空立刻問道:“師弟,你的安姑娘名喚什么?” 喬兮水:“……” 他叫安兮臣,我能告訴你嗎? 不能?。。?/br> 池兮空見他表情不對,驚訝道:“不是吧!你連人家姑娘的名諱都不知道?!” “哇,連名諱都不知道,人家還為了你翻山越嶺來看演武???” “而師兄連場都上不了,嘖嘖嘖……” 喬兮水:“……不是,我知道她名字?!?/br> “叫什么叫什么?” 面對六個(gè)擠過來的人頭,喬兮水嘴角一陣抽搐,道:“她……單名一個(gè)昭?!?/br> “安昭?”池兮空喃喃念了一遍,道,“還挺好聽。” “是嗎?我覺得普通。昭這個(gè)字不就是指光明么?” “行了吧?” 還有人想說些什么,方兮鳴的聲音卻有如一股寒風(fēng),呼嘯而過后,沒人再敢說話。 “鬧了這么久,演武不打了?”他道,“還有你,別給別人隨便取名字,說不了就說說不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喬兮水被他兇的心里發(fā)抖。心道安兮臣一個(gè)反派說話都沒你兇,怎么你是主角他就是反派? 他想到半截,突然心中警鐘大作。 什么叫隨便取名字? 什么叫說不了就是說不了? 喬兮水聯(lián)系一下上下文,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男主方兮鳴,極為清醒,是非愛憎皆分明,且逆天的是,天生就對魔修身上的魔氣自帶雷達(dá),就算隔著八千里,他也能感受到多遠(yuǎn)處站著個(gè)魔修。 再憑之前和安兮臣多次交手的經(jīng)驗(yàn),讓他分辨出那個(gè)魔修是不是叛子安兮臣,簡直易如反掌。 別人感受不到,他站在橋那頭,就能感受到安兮臣站在那。 喬兮水心里咯噔一聲,如墜冰窟。 有一人突然為他鳴不平,道:“師兄,你認(rèn)識安姑娘不成?怎么說這話,那可是喬師兄的心上人。” “不關(guān)你的事。” 方兮鳴說罷,剜了喬兮水一眼,眼中寒風(fēng)呼嘯,簡直可比黑蓮安兮臣。 “你,喬兮水。”他一字一字咬得極重,看樣子氣的要命,“上午開幕式,和我們無關(guān)。你,跟我過來!” 喬兮水:“……” 他負(fù)手到身后,摸了摸纏著血契的手腕,暗暗道。 完蛋了,安兮臣,救我。 他好像知道你是安姑娘了,怎么辦。 第19章 十九章 一路無言。 方兮鳴作為這本書的人間正道世界中心,光是頭上頂?shù)臄?shù)層光環(huán)就能閃瞎別人的眼。更別提他現(xiàn)在還是清風(fēng)門的掌門,在那一站,氣場渾然天成,簡直是一座行走的冰山,威壓壓得人說不出話來。 路上誰都不敢說話,老老實(shí)實(shí)跟在方大哥的身后。別的門派嬉嬉鬧鬧,他們像是嘴巴被縫上了似的,連個(gè)音都不敢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