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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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貴妃看她一眼,又問,“你不怕皇后母子記恨上你?” 趙芯兒搖了搖頭,“左右先前已經(jīng)得罪了。” 明貴妃倒是有些疑惑,她那日為什么會被皇后為難,按理說,袁將軍手握兵權(quán),又頗得圣心,是皇后母子應(yīng)當(dāng)籠絡(luò)之人。 “哦?說來聽聽?!?/br> 趙芯兒面色微微泛紅,有些難以啟齒。 這等污糟之事,她說不出來,也怕臟了娘娘的耳朵。 明貴妃一瞧她這副表情,便明白了。 她忽的冷笑一聲,重重的放下茶盞,語氣嘲諷極了:“皇位落到這齷齪昏庸之人手中,遲早要完!” 不過,完了也好。 旁邊的宮女嚇得臉色都白了,“撲通”幾下,全都跪在了地上。 趙芯兒也微微錯愕,大概是沒有想到,這位明貴妃,竟這般敢說。 明貴妃揉了揉眉心,頗覺無趣,“你們退下吧?!?/br> “是,娘娘?!?/br> 沒一會兒,宮殿內(nèi)便恢復(fù)了安靜。 明貴妃又同她不咸不淡的聊了起來,“你是哪里人?” 趙芯兒道:“回娘娘的話,臣婦老家原是湖州的,后來父母去世后,投奔了母親母家,是在澧縣的祝府之中?!?/br> 明貴妃點(diǎn)了點(diǎn)頭。 沒多久,便有宮女來報,說是太子剛從皇后娘娘那邊過來,來給明貴妃請安了。 明貴妃皺了皺眉,面上露出幾分厭惡。 她站起身,對著趙芯兒淡淡道:“你先回去吧?!?/br> 趙芯兒聽說太子來了,心里邊也有點(diǎn)厭煩,擔(dān)憂的看了明貴妃一眼。 明貴妃嗤笑:“如今,他還奈何不了本宮。趕緊走,別給本宮添亂。” 趙芯兒只好福了福身子,“民婦告退?!?/br> 明貴妃擺了擺手,傳了個小太監(jiān)過來,叫他送趙芯兒出宮。小太監(jiān)領(lǐng)著趙芯兒從旁邊側(cè)門走的,并未碰上太子。 回了府中后,趙芯兒便同袁子琰說了這事兒。 袁子琰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位明貴妃,倒是與傳說中的不大一樣。” 既對小姑娘不錯,那便圓了圣上的心意。 幾日后,朝中又發(fā)生一件大事兒。 三皇子造反了。 圣上子嗣單薄,未成年便夭折的皇子不在少數(shù),如今平安長大的,便只有太子與三皇子了。 太子查到三皇子企圖謀反,在三皇子府中翻到了龍袍,聽說緝拿之時,三皇子奮起反抗,直接被太子下令,亂箭射死了。 圣上痛失一子,心中悲愴,直接便大病了一場。 而后,身子就愈發(fā)的虛弱了,下榻都有些困難,干脆下令,叫太子監(jiān)國。 但太子斬殺兄弟之事,到底叫圣上寒了心,對他心存了芥蒂,并未將大權(quán)都交由他的手上,而是叫分權(quán)給了左相,袁子琰,以及徐太傅。徐太傅是天子近臣,亦是太子與三皇子的老師,他并不是太子一脈的,只忠于圣上。 左相與袁子琰,則是被太子記恨上的,更不是太子一脈之人。 太子監(jiān)國,卻多有挾制。 月末,祝得毅與趙紫蘭成了親。 祝得毅先前中了榜眼,得了面圣的機(jī)會,后進(jìn)了戶部,如今是五品官員。 大抵是太子近日里手忙腳亂,又或是忌憚左相,祝得毅與趙紫蘭成親這天,他并未來討人嫌。 成親當(dāng)天,趙芯兒與夫君袁子琰也過來了。祝得毅如今剛進(jìn)戶部,又是左相女婿,前途無量,來恭喜的賓客很多,當(dāng)天熱鬧極了。 祝得毅成親后,祝老太太便同祝大少爺與祝芷桐啟程回了澧縣 。 趙芯兒去送了,拉著祝芷桐的手有些不舍。 祝芷桐朝著她笑,“芯meimei,等空閑了,就回澧縣看看我與祖母?!?/br> 趙芯兒點(diǎn)點(diǎn)頭:“自然?!?/br> 當(dāng)日,不止趙芯兒來送了,韓鈺文也來了。 他是祝老太太的親外孫,雖說與祝芷甜的婚事沒成,但與外家還是親近的。 瞧見了趙芯兒后,他拱手打了聲招呼,“袁夫人?!贝藭r,再瞧見趙芯兒,韓鈺文心情有些復(fù)雜,不過他什么都沒說,只打了聲招呼,便收回了目光。 韓鈺文是陳尚書的得意門生,其女陳明萱對韓鈺文也有意,便想著為兩個年輕的做個媒,將親事定了。韓鈺文的母親,也十分中意陳小姐,但韓鈺文遲遲沒有松口,他先前聽從過一次母親的話了,如今,想任性一次。 趙芯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了一句“韓公子”便收回了目光。 老夫人一行人離開后,趙芯兒朝著韓鈺文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身后,韓鈺文捏了捏拳,本想喊住她問問,她如今過得可好。 但是想了想還是作罷。 應(yīng)當(dāng)是很好的,瞧著她的氣色,比先前在祝府之中好多了,且也沒先前那般瘦了。 不再活的小心翼翼的。 外面?zhèn)餮裕瑢④姶芎谩?/br> 想來是真的。 她的選擇沒有錯,袁將軍的確是她的良人,比他要強(qiáng)的多。 他苦笑一聲,收回了手。 …… 包子前頭去問了于娘子,并未問道其他消息。 找了許久,都沒找到于娘子說的人。 她有些饞食肆的涮鍋?zhàn)恿?,碰巧包子也想她干娘了,就順路過去看看。 于是這日,趙芯兒干脆又去了一趟食肆。 除了包子以外,趙芯兒還捎上了齊嬤嬤。 “嬤嬤,于娘子便是包子的干娘,她那兒的涮鍋?zhàn)涌胺Q一絕,今日帶你去嘗嘗?!壁w芯兒笑盈盈的道。 齊嬤嬤連忙推拒道:“小姐您帶著包子春暖她們這些年輕姑娘去就行了,老奴這么大的年紀(jì)了,沒那么注重口腹之欲了。“ 春暖在旁邊道:“齊嬤嬤,您便去吧,我們先前都吃過了。” 包子也點(diǎn)點(diǎn)頭道:“是啊,去了我順便給您介紹一下我干娘?!?/br> 齊嬤嬤推拒不掉,于是便跟著一塊兒去了。 很快,一行人便到了于娘子的食肆。 于娘子聽說袁夫人來了,便笑著出來迎了。 “袁夫人,好久不見,包廂給您備好了,還是老樣子?” 趙芯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勞于娘子?!?/br> 說話間,已經(jīng)來到了包廂,入座后,趙芯兒歉意的對于娘子道:“于娘子,你說的人,袁府也未找到,實(shí)在是抱歉?!?/br> 于娘子面上露出幾分苦澀來,她嘆了口氣,才道:“袁夫人肯幫忙,于我而言,便是再感激不過了,我與兄長這般多年都未找到,袁夫人也不必自責(zé)?!?/br> “若是能在臨死前見一面小姐,我便甘心了。”于娘子苦笑。 趙芯兒安慰她:“會找到的。” 同趙芯兒聊了一會兒后,于娘子便出去忙了,趙芯兒對包子道:“包子,你出去同于娘子說會兒話吧,我這有齊嬤嬤,不用你伺候著?!?/br> “是?!卑討?yīng)了一聲,出去了。 趙芯兒見齊嬤嬤站在一旁,眼神有些發(fā)空,不知在想些什么,遂喊了一聲:“嬤嬤?” “哎?!饼R嬤嬤回過神來,忙彎腰給趙芯兒夾菜。 趙芯兒道:“嬤嬤不必麻煩,坐下一起吃吧?!?/br> “這如何使得?!饼R嬤嬤趕緊道。 趙芯兒笑了笑:“我一人吃東西,也覺著不香,嬤嬤便同我一起吃吧?!?/br> 齊嬤嬤看著趙芯兒,心頭不知是何種滋味。 當(dāng)年的事,她猶豫了許久,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小姐。 “嬤嬤,你近日怎么好像心事重重的?”趙芯兒疑惑道。 齊嬤嬤忙垂下頭,她笑了笑:“沒,老奴便是瞧著如今小姐過得好,忍不住想起老爺與夫人了。” 趙芯兒也點(diǎn)點(diǎn)頭嘆氣道:“可惜爹娘去的早,芯兒不能在身前服侍了。” 齊嬤嬤見勾起了小姐的傷心事,連忙給了自己一巴掌,“瞧我這張嘴,一天胡說八道。小姐,快些吃吧,待會兒該涼了?!?/br> …… 太子監(jiān)國后,朝中黨派之爭也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太子最視為眼中釘?shù)?,便是袁子琰,比起來他,便連左相,都要靠邊站。 這些日子里,太子一直想奪回在袁子琰手中的兵權(quán)。 如今,袁子琰手上不僅有著兩軍兵權(quán),便連圣上手下的羽林衛(wèi),都為他所用。 袁子琰手里的兵權(quán)一日還在,太子的心就一日松不下來。 可是袁子琰手里的兵權(quán),也不是那般好奪回去的。 趙芯兒也發(fā)覺了,近日夫君愈發(fā)的忙碌,晚間回來后,都要去書房忙上很晚。 她雖是婦道人家,但是對朝中的事兒,也知曉一二,尤其是如今太子監(jiān)國,圣上病重。 一旦圣上駕崩,太子繼位,將軍府便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