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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遙:“?” 杜謐凡認(rèn)真建議他:“就是手部模特,幫店家賣戒指手鐲之類的,你以后空閑沒事干時可以試試。”說完看向自己的手掌,正反攤著來回看,“我就不行了,我手沒什么rou,太瘦了?!?/br> 和雞爪子一樣。 樊遙看向他的手,確實瘦,但骨型還不錯,挺修長的。這樣想著他又低頭掃了眼杜謐凡全身。 他發(fā)現(xiàn)杜謐凡個頭不高,全身卻很勻稱,該長的地方都長,而且很直。 除了手,兩條腿也是。 樊遙:“你也可以試著當(dāng)模特,現(xiàn)在網(wǎng)上店鋪不都需要模特嗎。” 杜謐凡聞言一指自己:“我?算了,我長得這么丑?!?/br> 丑?樊遙垂眼打量著他的五官,天庭飽滿,五官搭配正好,不驚艷卻很耐看,周身氣息很溫順,挺好看的..... “不丑?!彼f。又不是勾畫出來的,一個人就算再好看又能好看到哪里去? 杜謐凡聞言拍拍他肩膀,愉快笑了兩聲,真心感謝他對自己的安慰。 樊遙于是問他:“做心理暗示了嗎?” 樊遙的送溫暖活動送的很到位,不僅送手機(jī),還送他心理輔導(dǎo),讓他每天起床默念幾次“我很好我很棒”做心理暗示自我鼓勵。 杜謐凡肯定:“做了,每天三次,怎么說呢,洗腦效果特別好,我現(xiàn)在就覺得自己特厲害......”他看自己手指,給樊遙描述著心理感受,“不僅能單手剝蔥,還能單手削蘋果,上得了天,入得了地,閑時還能陪灶王爺嘮會嗑,恍惚覺得自己就是整個宇宙最強(qiáng)的男人呢!” 樊遙:“......” 他好笑地屈指敲他腦門:“是自我肯定不是洗腦?!奔仁怯钪孀顝?qiáng)男人了還對自己外貌這般不自信?他再次強(qiáng)調(diào):“要堅持做,每天都要?!?/br> 杜謐凡點(diǎn)頭:“好的好的?!?/br> 第14章 第十四粒米飯 冬至這天,正好周末,杜謐凡賴了會床后從床上爬起來,洗了手臉,外面天氣冷,他套上罩頭衫,又穿上單衣,單褲,板鞋。穿著冷,但不怕,他打算出去跑個步。 要是云層沒擋住太陽的話,太陽這會必定老高了,別人早晨跑回來了,杜謐凡這會才磨磨唧唧的推門出發(fā)。 一出了門,外面刺骨冷風(fēng)頓時襲來,杜謐凡被凍的打了個寒顫,搓了搓手,伸手蓋住兩耳朵,開始沿著路邊慢慢的跑。 他跑步向來耐力好,尤其是慢跑,能跑出去好遠(yuǎn)好遠(yuǎn)。 杜謐凡隨便選了個方向,越過熙熙攘攘的大街,跑過僻靜無人的小巷,就那般肆意的跑著,沒有目的地,累了即是終點(diǎn)。現(xiàn)在有手機(jī)定位,倒也不怕半天找不到回去的路。 杜謐凡跑啊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跑了幾條街,路上遇到一個年輕姑娘開的花店門口放著的花籃被風(fēng)吹倒了,他跑過去幫忙一一扶了起來。 姑娘對他表示感謝,看著他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邀請他去店里坐會。 杜謐凡盛情難卻,便進(jìn)了店里,冬天的花店里生意冷清,沒什么客人。里面很溫暖,燈光也是溫馨的暖黃色,展架上的玫瑰花嬌艷,牡丹花大氣端莊,洋牡丹小巧可愛。杜謐凡目光驚艷的望著右手邊展臺上放著的眾多透明玻璃瓶,看著里面裝好的顏色各異種類不同的花朵,好奇:“你做的干花?” 姑娘笑道:“嗯,這些都是我親手制作的。” “你好厲害?!倍胖k凡由衷夸贊道,確實很漂亮,無論是顏色搭配,還是布花位置都很完美和諧。 杜謐凡看了一圈,指著其中一個,試探著問道:“這個多少錢?” 姑娘歪頭道:“喜歡?” 杜謐凡點(diǎn)頭。要是價錢不貴他想買一個。 姑娘伸手從架子上把那個玻璃瓶拿下來,直接遞到了他手里:“喜歡就送你了?!?/br> 杜謐凡看著手里的干花瓶:“這不好吧?我可以買?!?/br> 姑娘笑道:“原本就是自己閑著沒事做出來的小玩意,也是當(dāng)禮品送的,你喜歡就拿去吧?!?/br> 杜謐凡聞言看著手里的圓形玻璃瓶,瓶子不大,他不到兩只手就能緊握住,里面紫色是的繡球,淡粉色的是芍藥,紅色的是康乃馨,還有其他一些花朵。杜謐凡指著滿天星旁邊帶著綠枝的紫粉色植物,問道:“這是什么花?” “勿忘我?!惫媚锟戳搜?,淺笑道。 杜謐凡抱著玻璃瓶出了花室。 美麗的景物總能讓人心情愉悅暢快,杜謐凡長跑之后原本就心情開懷,此時抱著個小花瓶更是心情美妙的不得了。 他握著玻璃瓶,時不時地舉起來看上兩眼,越看越喜歡,他剛才細(xì)細(xì)詢問了小jiejie制作干花的過程,打算回頭也試著做做。 出來時就喝了杯糖水,現(xiàn)在餓的不行,他抱著玻璃瓶緩緩在街上走著,最后找了家餃子館,冬至嘛,就要吃餃子才應(yīng)景。 樊遙一身黑色禮服裝,額前的頭發(fā)罕見的抓了上去,沒如以往那般任其自然垂落下來,露出的面部輪廓眉眼凌厲大氣,整個人看上去少了幾分少年氣,多了絲成熟和穩(wěn)重。樊遙面上自始至終帶著清淡的微笑,站在他媽身邊,乖巧的應(yīng)答著對方長輩的殷殷關(guān)切。 這是個音樂交流會。來的人都是玩民樂的,和他媽大多都認(rèn)識,許多人也是帶著自己兒女一塊過來的。 問他話的是個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和席云是熟識,叫林嶺南,兩人淺淺交流了幾句,對方便把目光落在了樊遙身上,笑著感慨:“這男孩子個頭就是拔高的快哈,這有一年多沒見吧?似乎又長了好大一截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