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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蕭?cǎi)醋呓?,“該用晚飯了。?/br> “嗯?!鳖櫤畏畔率掷锏臅?,“走吧!” 凈了手,坐到石凳上,滿桌的菜色繽紛,讓人食指大動(dòng)。 落日西沉,天色漸昏。 鳳凰花樹的枝椏上懸著兩顆離火珠,照的院子里亮亮堂堂。 蕭?cǎi)磁踹^來一碗面,眼中含笑,“師尊,生辰快樂?!?/br> 像往年一樣。 顧何接過,對(duì)他輕輕一笑,琉璃色的眸子如水般溫柔,“好?!?/br> 或許是夜色太美,又或許是今晚的飯菜很合胃口,再或許是對(duì)面的人乖巧懂事,太合自己的心意。幾杯酒下肚,顧何琉璃色的眼眸波光粼粼,像夢(mèng)溪的永不停歇的流水撞上堅(jiān)韌的石頭,拋下一地碎玉。 煙濛濛又霧朦朦。 “師尊,你等等我——”蕭?cǎi)葱∨苤x開,聲音漸行漸遠(yuǎn),“我有兩件禮物要送給師尊!馬上就回來!” 不一會(huì)兒捧來了一個(gè)花燈。 顧何心底一動(dòng),記憶涌上心頭—— “師尊,生辰快樂!” “師尊,好不好看!” “師尊,讓它夜里陪著你!” … … “師尊,你看看我… …” “師尊,你為什么不信我… …” 前生的一幕幕走馬燈般流轉(zhuǎn),顧何眼底一片潮濕,起身,上前將對(duì)面的人拉入懷中。 一聲嗟嘆,幾許纏綿,“蕭?cǎi)窗 ?nbsp;…” 原來就算時(shí)光流轉(zhuǎn)、歲月變遷,就算這一世他下了煙云臺(tái),離了不歸山,去了昆侖之墟,到了鳳陽城,有些事情也不會(huì)改變。 他懷里的小徒弟,還是會(huì)像上輩子一樣,滿眼歡喜的捧出來一盞鳳凰花燈。 他突然開始后怕,怕重活這一世,也改不了最后的結(jié)局。 蕭?cǎi)匆恢皇中⌒牡淖o(hù)住花燈,另一只手環(huán)住顧何的背,“師尊,我在!” 他不知道為什么,師尊身上突然彌漫著化不開的悲傷,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輕輕拍在著顧何的背。 顧何放開他,兩手接過花燈,“好看,我很喜歡!” “找到它,廢了不少心思吧?!?/br> 蕭?cǎi)葱σ饕鞯?,自己的手藝原來這么好,師尊竟然以為是買來的! 他也不解釋,“師尊喜歡,徒兒花多少心思都值!” “師尊!”蕭?cǎi)茨罅四箢櫤蔚氖?,“天涼了,師尊去溫泉泡一?huì)兒解解乏吧,這里交給翊兒?!?/br> 顧何抽回了手,“知道了?!?/br> 這個(gè)小東西,最近老是有意無意的撩撥自己。 蕭?cǎi)窗养P凰花燈送到正殿的書桌上,又回來收拾了石桌上的殘局, 然后拿起那壇沒喝完的竹葉青,挑眉一笑,悉數(shù)倒在了自己前襟上。 手一松,酒壇墜下,滿地碎片。 揮揮衣袖將碎片清理干凈,徒留滿院酒香。 蕭?cǎi)刺袅颂裘?,慢慢悠悠的朝溫泉奔去?/br> “師尊~”見到溫泉中熟悉的身影,蕭?cǎi)匆Я艘Т剑跞蹰_口,“師尊,翊兒不小心把酒撒了衣服上,滿身酒氣… …翊兒能不能過去……” 溫泉中的人沉默了一下,“過來吧?!?/br> 蕭?cǎi)床淞瞬浔橇?,走到池邊,一邊脫衣服下水,一邊眼睛拉不回來的往顧何身上粘?/br> 泉水打濕了白色中衣,半透一樣黏在身上,肩平背直,蝴蝶骨凸起,展翅欲飛,順著肩頸線條往下,皮膚的肌理都清晰可見。 蕭?cǎi)绰掏痰挠蔚筋櫤螌?duì)面。 師尊每次沐浴都會(huì)半閉著眼睛,懶洋洋的。 泉水的熱氣蒸騰到臉上,濕漉漉一片,泛著瑩白的光澤,光潔如玉,一塵不染。 中衣交領(lǐng)處半散開,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膚,看的蕭?cǎi)磧?nèi)心燥熱一片。 目光在顧何身上逡巡,心中不斷哀嘆:可惜那一頭黑發(fā)散在胸前,這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什么也看不見。 顧何被他火熱的目光盯的渾身不自在,睜開雙眸,對(duì)方討好一笑,“師尊!” 顧何又哪能不知道這個(gè)小兔崽子想的什么,手指一勾外衣被靈力引過來,落到池邊,轉(zhuǎn)身將后背留給他,“你自己泡吧,我走了?!?/br> “師尊!”蕭?cǎi)葱念^一急,趕忙撲過去,將人困在懷中,頭伏在對(duì)方肩背處,小意抱怨,“師尊,翊兒剛過來,你就要走!” 顧何身體一僵,耳際泛紅,聲音都軟了下來,“你… …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兒!” 蕭?cǎi)摧p笑,低頭親了親師尊的后頸,暗示性的將下身往前蹭了一下,言語曖昧,“可是,不是師尊叫翊兒過來的嘛!” 顧何一個(gè)哆嗦,耳際緋紅一片,“那你洗,我先出去,有什么話……我們明天再說!” “師尊,”蕭?cǎi)绰曇舭祮?,“我入門那年,師尊就教導(dǎo)我,當(dāng)日事,當(dāng)日畢,徒兒可是緊緊記在心底了……” 說著湊近顧何耳際,聲音輕飄飄的 ,羽毛剮蹭一般,“翊兒說了要送師尊兩件禮物,師尊不好奇另一件是什么嗎?” 顧何沒有說話,只有小巧的耳垂紅的要滴出血來。 蕭?cǎi)摧p輕將它吻住,舌尖極富技巧的蹭過,微涼帶著濡濕,懷里的人輕哼一聲,軟倒在他懷里。 蕭?cǎi)纯圩∷难?,將人翻過來正對(duì)著自己,低下頭親了親他的唇,“師尊,徒兒身體恢復(fù)好了,可以伺候師尊了!” 眼前閃過自己前些天看過的那幾本書,顧何臉上紅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