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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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只能受著了。”許騁嘴上這么說,身體卻很誠實(shí)地坐在了床邊,給他的手臂沒有包扎的地方輕輕按摩。 何烯年這只右手一晚上都不舒服,酸麻脹痛四種感覺一晚上品嘗了個遍,這會兒有人捧著他的手,輕輕地?zé)岷鹾醯匕粗?,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整條手臂連帶著傷處都舒服了不少,連手腕處的傷也緩解了疼痛,心臟被熨帖得暖洋洋的。 按了一陣,何烯年就催促許騁先去洗漱,許騁通宵趕回來,肯定累壞了。 許騁嘴上答應(yīng),又給他按了十來分鐘才起身拿衣服洗漱,離開房間之前還讓他先睡,不用等他。 何烯年也沒有等他,但是卻把床頭的小燈留著,自覺往旁邊挪了挪騰出許騁睡的另外班半邊床。 等到許騁洗好澡重新走進(jìn)房間,關(guān)了燈躺在他身邊,他蹭過去一只手搭著他的小腹,才踏踏實(shí)實(shí)睡過去。 這次睡得安穩(wěn),夢里一直有人輕輕給他的手臂按摩,何烯年在夢里不知不覺越貼越近。 第二天早上生物鐘叫醒何烯年的時候,何烯年不著急著起床,手受傷了去到獅館什么也做不了,索性又閉上了眼睛繼續(xù)睡。 許騁睡得很熟,一只手握著他的右手手臂,溫溫?zé)釤岬挠|感讓何烯年覺得很舒服,也很安心,一個回籠覺就睡到了大中午。 重新醒過來的時候許騁還沒醒,看起來真的是累壞了,何烯年沒有吵醒他,默默拿起手機(jī)點(diǎn)外賣,點(diǎn)完外賣又回復(fù)陳昊朗他們的信息,跟他們說今天自己不去獅館了。 何烯年想起床,握著許騁的手腕,打算把自己的手掙脫出來的時候,許騁眼皮動了動,醒了。 何烯年于是停下了動作,側(cè)過身看他,輕聲問,“醒了?” 許騁緩慢眨眨眼,沒有回答他,只是避開他受了傷的手,攬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懷里帶,把人抱住了又把腦袋埋進(jìn)了何烯年的頸窩,好半天才說:“沒醒?!?/br> 溫?zé)釢駶櫟臍庀姙⒃诙?,何烯年被弄得有點(diǎn)癢,沒忍住笑了,被他類似撒嬌的動作弄得心里軟蹋塌的,又一陣心猿意馬。 最終還是又在床上賴了半小時才起床,兩人穿著同款睡衣擠在窄小的浴室里洗漱,許騁先是給何烯年擠好了牙膏,何烯年看著鏡子里睡眼惺忪的樣子,有種他們已經(jīng)一起生活了很久的錯覺。 明明他們才在一起半年時間。 他們今天哪兒也沒去,就一直窩在家里了,吃完飯就找了部電影看。 其實(shí)在一起之后很多空閑的時間里,他們都是這樣宅在家,有時是許騁家有時是何烯年家。 比起去外面湊熱鬧,他們都更喜歡這樣安安靜靜在家里待著,哪怕什么也不做,只是看會電影,或者打理陽臺的花花草草,到了飯點(diǎn)一起做一頓尚且過得去的飯,晚飯后下樓散散步,然后回家休息。 就這么在一起幾天也不膩味,也不嫌無聊。 何烯年就這么也在家里和許騁呆了三天,這三天兩人已經(jīng)同吃同住同睡了,許騁對他寸步不離的,恨不得飯也喂到他嘴邊。 早上一起起床,黏黏糊糊地一起洗漱,吃飯的時候許騁給他開好外賣蓋子,口渴了剛站起來,許騁就問他是不是想喝水,得到肯定答復(fù)之后一杯溫度適宜的溫水就送到手邊了。 晚上洗澡前許騁會仔仔細(xì)細(xì)給他纏好保鮮膜和塑料袋,再三檢查密封性,保證不漏水之后才放他進(jìn)浴室。 何烯年低頭看著許騁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捧著自己的手臂,一圈一圈繞保鮮膜,用開玩笑的語氣說:“我好像個老頭子,受傷也挺好的,能提前享受被人伺候的感覺?!?/br> 許騁看了他一眼,又轉(zhuǎn)移視線看他的手,冷冷說:“會不會說話?!?/br> 何烯年眨眨眼,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飛快地認(rèn)了個錯,“對不起我說錯話了,別生氣,騁哥?!?/br> 許騁抽空掃了他一眼的時候又討好地朝他笑了笑。許騁沒有和他一般見識,也沒有回應(yīng)他的笑,專心地繼續(xù)給他繞保鮮膜,說:“你少來這套了,才多少天沒見就把自己弄成這樣,換做是我你好受嗎?” 何烯年心想,該來的還是會來的,這幾天許騁都待他溫情脈脈,險些讓他以為這事就這么翻篇了,許騁也不跟他計較了。 何烯年抿抿嘴,心說,當(dāng)然難受。 他的手指沒有被醫(yī)生包扎住,許騁正托著他的手做最后檢查,此時何烯年的指尖正好搭在了許騁的小臂。 何烯年有心賣乖,指尖微動,貓兒似的撓了撓許騁的手臂,許騁終于抽空看了他一眼,用眼神問他怎么回事。 只著一眼就移不開目光了。 何烯年軟著眼神看他,就只是乖巧地看著他,也不說話,指尖時不時抓一下他的手臂,被他這么看著,多大的氣都撒不出來。 況且本來就沒多大的氣,只是心疼又著急還無奈。 二十來天沒見就受了傷,許騁也難受得不行。但是他也知道,除了這種不得不去醫(yī)院看的“大傷”,何烯年身上還有很多很多小傷和各種淤青。 而這些小傷口,他以往都很少說,甚至完全不當(dāng)一回事,每次被許騁看見了,才像是剛意識到一樣,還得想好久才想到這是怎么弄的。 許騁知道何烯年肯定不是故意瞞他,他的工作性質(zhì)決定他會受太多大大小小的傷,傷多了他自己也就不以為意了,只要不是像這次一樣要去醫(yī)院處理,他都不覺得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