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我要告訴師父
王昊一臉“正經(jīng)”的摸少女的手臂,道貌岸然,表情十分從容、淡定,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幫人探查體內(nèi)狀況呢,盡心盡力。事實上,他只是在占便宜,只不過占便宜的方式與一般人不同罷了,別人是生怕被別人看到,而他是光明正大,肆無忌憚。沒有人提出質(zhì)疑,王昊心中更加嘚瑟,然后下手也就更“狠”了,他不滿足一條藕臂,雙手開始游走,攀上少女的香肩,然后再進一步,攬上了少女的腰肢。半天過去,王昊還在“探查”,盡心竭力,一雙手幾乎摸遍了少女全身?!巴鯉熜重?zé)任心太強了,為了同門弟子的修行費盡苦心。這都過去半柱香功夫了吧,他卻毫不懈怠,依然認(rèn)真,根本不顧自身消耗,為人探查身體?!薄斑@種富有責(zé)任心的人,大日圣教除了王師兄還有誰。”有個對王昊十分敬佩的人這樣言語,毫不掩飾自己對王昊的崇拜?!笆前?,是啊,王師兄是我圣教所有弟子的榜樣,單論品行,恐怕在整個修道界都能位列前茅,堪稱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典范?!北娙撕敛涣邌輰ν蹶坏馁澝乐~,因為,就在剛才,他們還被王昊“指點”了一番,讓道心變得更加堅定,不為女色動搖。這樣處處為人著想的師兄到哪去找,恐怕天底下也就只有這么一個,再無第二人。天賦、品行,全都是上上之選,簡直就是圣人再世,為的就是普度天下,造化蒼生。又是半柱香功夫過去……這個時候,終于有人發(fā)出質(zhì)疑了,只不過不太確定。那是一個青年弟子,他道:“我怎么感覺王師兄在調(diào)戲那位師妹,想要占她便宜?!苯Y(jié)果,他剛一開口,就有人大聲呵斥,疾言厲色,將他駁斥的一塌糊涂。“亂說,王師兄是誰,天上真龍一般的人物,想要什么樣的女人得不到,豈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輕薄一位師妹。”“王師兄品行高潔,胸襟廣闊,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個少年說道。附近,一個弟子憤然,直接走過去質(zhì)問,道:“你是何居心,對王師兄口出污蔑之語,想要挑撥我等與王師兄的關(guān)系嗎?”那個出言質(zhì)疑的青年弟子成了眾矢之的,所有人都將矛頭轉(zhuǎn)向他,將他當(dāng)成一個敗類,受人指點不知感恩,反而恩將仇報。青年弟子慌張,不斷后退,同時大聲申辯自己并沒有什么目的,只是隨口一說,開個玩笑,當(dāng)不得真?!耙痪錈o心之語,不用在意,他也是圣教弟子,不要傷了和氣?!蓖蹶话l(fā)現(xiàn)了這邊的狀況,充當(dāng)和事佬,又做了一回好人。有了王昊發(fā)話,眾人也就不再追究,其實說到底對方也就是多嘴說了一句話,即便是污蔑,眾人也不可能將他怎么樣。頂多也就口頭責(zé)罵一番,或者不輕不重的打上兩三拳,然后就此了事。場中,少女感覺時間很難熬,王昊的雙手在她身上游弋,摸摸這里摸摸那里,讓她感覺十分的癢,就像是有數(shù)不清的小蟲子在爬。幽綺是被“檢查”的那個人,感受到的自然更加真切,對王昊的一舉一動都十分清楚。其實,她在心中懷疑過,對方是否在占她便宜,但奈何王昊演技太好,占便宜的時候根本不動聲色,只有一雙手大肆揩油?!靶∧膛I聿牟诲e,肌膚也滑嫩,要是能擄走就好了,搶了當(dāng)侍妾,以后夜生活肯定豐富。”王昊心中嘆道。不是他吹,就憑小奶牛婀娜挺秀的身段,以及嬌美可人的臉蛋——他能玩一年。絕對不膩,他敢打一百二十個包票,將人擄走后天天都有新花樣,甚至在此刻他在心里都規(guī)劃好了歷程表,什么老漢推車,,老樹盤根……不服,那就決戰(zhàn)到天亮!到了最后,他還捏了捏少女的素手,然后才戀戀不舍的將對方松開?!澳愕男逕挼牟诲e,沒什么問題?!蓖蹶贿@樣說道,十分簡潔。幽綺一愣。驀地,她醒悟了,她之前的懷疑是對的,對方很無恥,在占她便宜。對方裝作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給她“檢查”身體,為的就是有個正當(dāng)理由,能光明正大的占便宜?!澳?,你占我便宜。你無恥。”嬌美少女羞憤不已。王昊很淡定,道:“什么無恥,我這是正當(dāng)行為?!薄澳萌隋X財,與人消災(zāi)。給別人好處別人才會幫你辦事?!薄拔覄偛沤塘四阋环N呼吸法,還有一種特殊的靈力運轉(zhuǎn)方式,不拿回點報酬怎么行。”“況且,我只是摸了你兩下而已,你不虧?!蓖蹶恍攀牡┑┱f道,一臉的我占道理,你說不過我的樣子。幽綺確實說不過他,斗嘴不是她的強項,她自小生活在大日圣教,平時接觸的不是師父就是同門師兄,那些人對她都很關(guān)愛,怎會與她斗嘴。到了王昊這里,對方不拿臉當(dāng)臉使,你怎么與他斗。最氣的是,打還打不過,跑還跑不了,論身份背景也不如人家。這就是碾壓,面對他的時候就像面對一座魔土中的大山,壓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幽綺好氣啊。真的好想上去咬他兩口,讓他無恥,讓他不要臉,咬他個滿臉開花,讓他以后真的沒“臉”見人?!拔乙嬖V師父?!鄙倥税胩鞖?,最終憋出這么一句話。對她來說,最值得信賴的人就是師父,師父最疼她了,就像是對待親女兒一般,即便犯了錯,也頂多是呵斥一頓,從不責(zé)打。王昊翻了個白眼,十分無語,這丫頭吃什么長大的,怎么就記吃不記打呢,之前都告訴過她告狀無用了,現(xiàn)在還拿這個威脅人。不知道他父親是誰嗎,王破,一人破一個圣地的狠人。不知道他祖父是誰嗎,王長生,一教太上,整個大日圣教身份最尊貴的人。有這么一個好爹,有這么一個好爺爺,小奶牛就算把她師父的師父叫來也不頂用。所以說,如果小奶牛聰明的話,最好趕快從了他,這才是識時務(wù)的表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