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手欠的蕭硯澤不覺露出笑容,然后手上最后扯了一下,完完全全露出那所謂的三寸金蓮,他的笑容僵在臉上,目瞪口呆:“這……這是什么?” 人怎么長著豬蹄?不,豬蹄也比這規(guī)整。眼前這所謂的腳,只能分辨出一個大腳趾,旁的全被壓彎貼在腳掌下,其扭曲猙獰,讓他一陣陣惡心反胃,待反應過來,先將那腳帶燙手一般的拋了出去。 蕭硯澤嚇的不輕,徹底沒了任何念想,放開婳兒,如鯁在喉,覺得該說什么,卻又什么都說不出。婳兒趕緊坐起來,抹了眼淚,見大少爺面色憂懼,知道他不喜歡自己的腳,默默的蹬上繡鞋,開門跑掉了。 他回過神來,越想越倒胃口。原本能看到一塊潤滑玉石般的可愛纖足,不想?yún)s是這么丑陋畸形的東西。 于是覺得自己碰過婳兒裹腳布的手也臟了,趕緊去浴桶洗。一邊洗一邊呲牙咧嘴,想起自己以前還喜歡這種東西,恨不得把手也剁掉。 “難看,惡心!”胸口又堵又悶,處于一種嘔不出,咽不下的感覺。 待沐浴完出來,在太陽底下走動,想起方才看到的情景,不由得又打了個激靈,大熱天的渾身直冷。 忽然想起陸寄眉來,仿佛陰霾的天空中乍現(xiàn)一線光芒般的照亮了蕭硯澤的心。 “對啊,我還有寄眉!”歡喜的大步往自己院落走。 眼看就要進院,忽然出來一人,原來是上房的大丫鬟香梅。見了大少爺,她眼睛一亮:“奴婢正要去找您呢,方老爺請吃酒,老爺聽說您在家,說要帶您一起去!這會正在上房等您吶?!?/br> 蕭硯澤一碰到關(guān)于陸寄眉的事,就有人打岔作梗,不由在心里氣道,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偏和我不過去!但說歸說,父親叫他出去,他只能聽命。 這一趟出門吃酒,到了將近深夜才回到家來。蕭硯澤歸心似箭,在上房與父親告別后,急急讓丫鬟提著燈,大步往自己院行去。 自晌午后,天氣就陰沉下來,沒有一絲風,熱的人心焦,此時天邊隆隆作響,眼看就要有一場傾盆大雨洗刷大地,眾人都盼著這場雨下來,早就關(guān)了院門休息。蕭硯澤喚了半天,院里沒動靜,氣的他連踢帶踹,終于喊醒來人來開門了。 開門的丫鬟一臉恐懼:“大少爺,這雷打的太響了,奴婢沒聽到……”話音剛落,天地間炸開一道紫色霹靂,十分嚇人。 蕭硯澤網(wǎng)開一面,不追究了:“罷了,要有大雨,回去睡吧。”自己也大步往屋里趕,屋門從里面插著,蕭硯澤再度叫門,因怕嚇到妻子,聲音比叫院門輕多了。 這時,已有大滴大滴的雨水落下,所以屋門一開,蕭硯澤趕緊踏了進去。 金翠拿著蠟燭照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道:“大少爺,您回來了?!?/br> 好像他不該回來一樣。蕭硯澤奪過燈燭,指著門外冷聲道:“不用你上夜了,回廂房去。” 金翠擔心的看了眼里屋,站著不動,此刻就聽里面寄眉喚道:“金翠,你干什么呢?快回來啊?!?/br> 蕭硯澤心里驀然不悅,二話不說把金翠給趕了出去,然后插好門,確保外人進不來,屋里頭的人跑不出去。 走進去見妻子抱著被子坐在金翠上夜用的小榻上,從穿著肚兜的打扮看,儼然是睡在這里了。 “……”他驚訝道:“你怎么睡在這兒?” 寄眉早聽到他的聲音了,知道是丈夫回來了,但她此刻只關(guān)心金翠,并不在乎蕭硯澤,不由得責怪道:“你為什么要趕她走?” 話說自從看過婳兒的腳,那副畫面就像在腦海里生了根,下去跟父親去做客,席間唱曲的歌姬是個小腳,雖然生的粉面桃腮,可蕭硯澤一想到那‘蹄子’般的腳,居然沒有一點想法,胃口也不好,只勉強喝了點酒水。 本想回妻子這來尋溫暖,可她一見面就指責他趕走了金翠,蕭硯澤又累又煩,她語氣不好,他自然更不好:“要丫頭不要我,你們主仆是不是在一起磨鏡?!你等著,我這收拾收拾把你趕出去見她!” 寄眉眼盲,每到雷電天氣,都覺得那雷響在耳邊,叫她怕的不知所措,每每這時,全靠金翠陪在她身邊?,F(xiàn)在金翠不在屋,她怕的緊緊抱著被子,要住牙關(guān)不敢出聲。 他澤漱洗完回來,見寄眉仍縮在榻上不動,以為她在無聲的抗拒他,朝她冷笑道:“怕我動你,裝瘋賣傻的想躲過去嗎?!行,你不用怕了,今晚咱們分開睡,你就睡在這兒吧?!?/br> 轉(zhuǎn)身回了里間,往床上一撲,跟她生起悶氣來。 外面霹雷閃電,偶爾一道閃電,將屋內(nèi)照的亮如白晝,接著再想起一個炸雷,仿佛大地都在顫抖。 蕭硯澤白天被嚇的不輕,此時一閉眼全是猙獰畸形的三寸金蓮,再也不想見到那東西了。猛地,他一驚,自己會不會經(jīng)此一遭,以后遇到女人,就像下午看到彈唱的歌姬那般,再沒念想了?此事非同小可,他趕緊坐了起來。 這時,忽然聽到咣當一聲,他撩開幔帳一瞧,原來是妻子摸著往這邊走來,碰到了繡墩。 他好奇她要做什么,等著她摸過來。 “硯澤……硯澤……你在哪兒?”她對屋內(nèi)的擺設(shè)還算熟悉,碰到繡墩后,徑直往床邊走來,就要哭出來了:“我害怕……”實在是怕的不行了,只好來找他。 “害怕?你還來找我!”他一愣,陡然發(fā)現(xiàn),妻子怕的或許根本不是他,而是雷鳴。 她終于摸到他了,緊緊抓住不放手:“硯澤,我一個人害怕,你能不能抱抱我,就一會……就一會……” 蕭硯澤求之不得,一把將人攬入懷中,須臾覺得不對勁:“你怕雷?怎么不早說?” 她小聲辯解:“我……我怕你不愿意……” “嘁,誰說的?” “你自己說的呀,過端午的時候,你親口跟我說‘誰稀罕抱你’?!?/br> “……” “我懂事的,硯澤,你別擔心,我不會勞煩你太久的,就一會?!?/br> 主動投懷送抱,送上門來,他怎么能抱一抱就罷休呢。他摟著她,動了心思,渾身躁動,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驗驗下自己是否還正常。蕭硯澤抓過她的柔荑吻了吻,然后放進自己褲內(nèi)腿間,低聲在她耳邊道:“寄眉,我抱著你,你也得幫幫我。照我的吩咐做……對,輕一點?!?/br> 她雖然不懂,但害怕蕭硯澤此時拋下她不顧,便全按他的吩咐做著。不一會,覺得手里的東西脹大了,她忍不住剛想發(fā)問這是什么,就聽蕭硯澤帶著欣喜的道:“虛驚一場,原來沒事,我還以為要成宦官了?!?/br> ☆、第二十五章 原來是虛驚一場,他沒有殘廢掉,還能人道。蕭硯澤一顆懸著的心揣回肚中,安穩(wěn)的享受起她的柔荑,可惜她不通此道,他有了反應卻沒得到什么樂趣。不過,他也不急,長夜漫漫,外面大雨傾盆,她只能乖乖掉進他嘴里。 他摟著她,先沒正經(jīng)的逗她:“眉兒,不用揉了,咱們玩點更好的。” 寄眉雖然不知道手里是個什么,但早就本能的覺得不好,他一說不用了,趕緊將手拿開,老老實實的縮起來。但方才被她揉過的地方,火熱熱的抵著她,隔著衣料也能感到那里好像在跳,她不覺得想離他遠點。 蕭硯澤發(fā)現(xiàn)她想逃:“你不怕打雷了?” “……好像停了,不打了?!?/br> 這時,窗外一道閃電劃過。他哦了一聲放開她,結(jié)果寄眉才坐正身子,就聽外面滾滾雷聲襲來,撼的大地震顫。她便趕緊又伸出手來摸|他:“還、還沒停,再抱抱我……” “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你當我是誰。”蕭硯澤佯裝不滿,但還是將人攬進懷里,威脅道:“下次再走,你就別回來了,來來回回,麻煩死了。” 寄眉知他脾氣不好,不敢反復無常的惹他,頷首道:“我不折騰了?!?/br> 尋常人看到閃電,知道不久便有雷聲,可以做個防備,但她眼盲,只覺得雷聲來的突然,而且漫無方向,所以從小到大,最怕這個。以前在家做姑娘時,打雷下雨有娘和金翠陪著,并不怎么害怕,可惜今晚身邊只有蕭硯澤陪著,唯有尋求他的庇護。 “對了,你怎么跑到金翠榻上睡去了?” “我害怕,想讓她陪我??伤荒軄泶瞸上睡,只能我過去。”寄眉怕蕭硯澤誤會金翠‘玷污’了婚床,找她麻煩:“所以我們擠在外屋睡了,萬萬不敢一齊睡在這兒?!?/br> 這番話確實打消了蕭硯澤心中的不快:“原來是這樣,打雷天真是苦了你了,以后別再擔心了,再碰到下雨天,我一定回來陪你?!?/br> “謝謝,相公……” 寄眉就是客套一下,她因為害怕,聲音很小,不成想更顯得她語氣溫柔,當即聽的蕭硯澤春|心大動。他笑著輕問:“你以前碰到雷雨天害怕的時候,金翠是怎么陪你的?” “拉著我的手……我知道身邊有人,就不怕了?!?/br> 他道:“她倒是個忠仆。” 她穿著肚兜,胸脯有遮擋,光潔的背后全|露在外面。蕭硯澤摟著她,沒敢將心思暴露太快,所以撫摸的時候,很輕很慢,一點點從腰間到她肩胛:“我累了,咱們躺下說話吧?!?/br> 抱著她躺下的瞬間,順勢一摘,把肚兜給除了。寄眉一摸,發(fā)現(xiàn)沒了褻衣,正要搶回來,就被他裹在懷里。蕭硯澤側(cè)躺在她身邊,摸著她豐潤雪嫩的飽滿,好聲哄道:“你的肚兜帶子總是刮蹭我,咱們別穿了,這樣抱著方便些?!?/br> 只要他肯好好說話,寄眉就不會忤逆他,勉強答應:“嗯?!庇谑鞘挸帩杀氵B她褻褲一并脫了,然后裝作若無其事的摟著她躺好。 這時窗外的暴雨,傾盆而下,風雨呼嘯,帶來了難得的清涼,他卻渾身燥熱,強忍沖動,一步步慢慢來。他道:“眉兒,我想吻吻你?!?/br> 好奇怪,今夜怎么這樣知禮了?以前幾次堵她嘴巴的時候,他可不是這樣商量的口氣。難道是體諒自己今夜害怕?所以才這么溫和?唉,看來他還有點人心,懂得體諒人。寄眉微微點頭:“……嗯。” 他如今心里有陸寄眉,不想傷著她,所以極盡溫柔之能事,一只手臂環(huán)著她的頭頸,舌尖和她交纏嬉弄,另一只手則撫摸她的身體,在胸上揉|摸時間最長,果然就聽她呼吸也漸漸急促。蕭硯澤親昵的笑問:“覺得熱了么?”試探了下她臉頰發(fā)燙,不用說有效果了。 就見寄眉忽然捂住嘴巴,一臉愧疚的道:“不好……我好像來癸水了……得找東西墊上,否則要弄臟被褥了?!?/br> 蕭硯澤心里咯噔一下:“不是才走么?!壁s緊伸手探了下,她腿|間干爽,沒有任何痕跡,忽然明白是什么原因了,輕輕的將指頭探進去,果然感到濕漉的熱流。 這時天邊傳來一聲悶雷,唬的寄眉害怕的身子一縮,腿|間繃緊,緊緊吸住他的指頭。蕭硯澤感到她的緊致,想想一下若是進去該何等銷|魂,登時下面隱隱脹痛。寄眉抓著他的衣襟,怕他嫌自己煩,低聲道:“月信來了太臟,你快把手拿開……等會不打雷了,我就去別地?!?/br> 蕭硯澤笑她不知事:“你不是來月信了,而是……”話到嘴邊收住,改口道:“……你先別動,再等等看。”一副為她好的口氣,說完,又和她吻在一起,手指則緩緩入內(nèi)探尋。 寄眉覺得身子怪怪,酸麻的難受,尤其腿|間被他弄的地方更是難捱,頭腦昏脹,竟連外面的暴風驟雨都忘記了,口中喃道:“硯澤,我……不舒服……你別碰了……”手上無力,推不開他。 硯澤也不回她,只繼續(xù)吻她,從臉頰吻到鎖骨,直到含|住胸前的紅纓。她呼吸一窒,本能的抱住他,分開腿想迎合他。喜的硯澤笑道:“還說不想我碰?” 她略略回過神來,好心的對他道:“我好像著風寒了,你離我遠點吧,別害得你也病了?!?/br> 硯澤啞聲道:“怎么覺得自己病了?” “身上沒力氣,腦袋也不清醒了,身上更燙……你應該摸得到呀。” 他道:“那我摸|摸看……”說著,盡撫她飽滿渾|圓,弄得她身子軟成一團。 她口中‘嗯嗯’的哼著,說不成句子:“……不是……嗯……硯澤……你……”努著嘴巴,櫻|唇像花瓣似的誘人,硯澤抽|出手,雙臂抱住她,癡迷般的吻她,聲音因為激動,微微發(fā)顫:“眉兒,我等不了了……” 寄眉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想做,心頭只覺得一切應該依由丈夫。腦袋昏昏沉沉的,感到雙|腿被分開架起,她本能的覺得害羞,可又不知羞在何處。她下意識的摸了下,腿窩里淋漓濕|潤,這時手被拿開,腿|間要擠進一個guntang的物什來。 她吃痛:“硯澤,你做什么呀?” 蕭硯澤顧及她,一點點的進去:“眉兒,你別動,一會就讓你知道其中的好處?!?/br> 寄眉覺得又進來些許,更難受了,告饒了:“不管你想做什么,咱們明日在做好不好?” 這時候,他哪里還聽得見這些,啞聲道:“今夜不成好事,豈不浪費了你一潭春水?!笔植煌啻晁乜冢龐蓔哼著,下面比剛才更加潤澤。 他如同泡在溫熱的泉水中,情動之下,一股腦送了進去。她疼的深深抽了一口氣,不過她慣于忍耐,想是硯澤又在欺負她,今夜她怕雷聲,他施以援手抱住她,她不該面對一點責難就大呼小叫的。銀牙緊|咬:“……相公,隨你……”起先疼的險些忍不住呼出聲,咬的唇上留下一排齒痕。 他憐香惜玉,輕推慢送:“……疼嗎?” 她搖頭:“不如撞到桌子痛……硯澤,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俯身,咬著她的耳朵道:“你覺得呢?” 寄眉糊里糊涂的小聲道:“……不知道……不過,你喜歡……我……”身體的感覺更奇怪了,不那么疼了,而且那種酸麻的感覺又找上門來了:“……我……” 硯澤吻著她笑問:“你怎樣?” “……我也……陪你喜歡……”她羞答答的嬌嗔道。 聽在硯澤耳中,登時腦子麻了半邊,險些就要橫沖直撞,魯莽行|事。若是別的女子也就罷了,是否傷著他也懶得管,但陸寄眉要給他生育嫡子嫡女,心中告誡自己萬萬珍惜些。 寄眉遵循內(nèi)心的感受配合他,慢慢身體內(nèi)像燃了火焰,方才的麻軟沒消,這會又來了這種感覺,慌的伸手去環(huán)他的脖子,腦子里亂成一團,待感到他的吻,她才稍稍安心??缮眢w內(nèi)的烈焰越燃越旺,最后在兩股間升起陣陣從未有過的酥|麻感,身子繃緊,吟哦不止,魂魄仿佛都飄走了,恍惚間覺得身體內(nèi)泄進來一股guntang,使得她連低吟的力氣也沒了,只從鼻息間嬌|哼著。 他摟過她,連聲喚眉兒。她又累又倦,慵懶的回應他:“……硯澤……” 他一朝如愿,心里得意,不愿意就此偃旗息鼓:“好眉兒,你還得休息多久?” 寄眉往他懷里靠了靠:“……累了,想睡……” 蕭硯澤端起她的下巴,方才她的羞|態(tài)歷歷在目,不想就此罷手,但她看起來十分困倦,只好道:“好吧,咱們先睡下?!?/br> ☆、第二十六章 雨直下到后半夜?jié)u漸停下。天剛放亮,蕭硯澤就醒了,四下安靜的能聽到屋檐的滴水聲,仿佛一滴滴落在心尖上,癢的他根本睡不著。 她還睡的實,由他擺|弄,全無抵抗。他分開她的腿,見那處漿壇一般的泥濘,浸|潤了一晚,這會很是濕|潤,正方便他。蕭硯澤在她柔軟處摩了幾下,弄得她低低呻|吟,像是要醒過來。 他希望她醒來配合她,俯身吮著她的小|嘴,笑著喚她:“天亮了,快醒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