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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蘭庭的大伯是徐家長子,卻在經(jīng)年累月的勢力爭斗下敗下陣,現(xiàn)在還得看徐蘭庭這個晚輩的臉色。 徐家家大業(yè)大,豪門大家中的人各個八面玲瓏,又怎能心甘情愿讓出自己手里的權(quán)勢? 徐蘭庭接過公司后,他這個大伯便一日都沒有消停過。 這回更是搞出了個爛攤子丟給了徐蘭庭。 徐永連手底下的一個大工程拖了太久,樓盤爛尾,大批的業(yè)主聯(lián)合起訴。 并且,徐蘭庭還查出他這個大伯背地里也沒閑著,公司的款項一筆一筆,都進了這個爛尾樓項目里,前前后后近一個億的資金,就這樣不翼而飛。 徐氏是家族企業(yè),這樣的企業(yè)內(nèi)部往往各自成團,里面都有著理不清的復(fù)雜關(guān)聯(lián)。 徐蘭庭年紀輕輕當家,背地里自然有人處心積慮地要給他下馬威。 不過,徐蘭庭善于籠絡(luò)人心,加上私底下手段陰狠,硬是將徐家老總的位置坐得穩(wěn)穩(wěn)當當。 徐永連算是唯一一個敢明目張膽跟他對著干的。 徐蘭庭看著手里的賬面,氣笑了,“他就這么肯定,我不敢把他送進局/子里么?!?/br> “說起來,這事兒還真得往下壓。”cfo皺眉,“不然你們家的股票得跌成什么樣?” 徐蘭庭揉揉眉心,“先賠付所有的款項,尤其是那些業(yè)主的損失,盡快賠償?!?/br> 他緩緩抬眼,“至于我那個不安生的大伯,秋后的螞蚱,先不急。” 氣氛壓抑的辦公室,忽地傳來一聲輕快的鈴聲。 徐蘭庭揮揮手,“你們都先出去?!笨匆娛謾C上的號碼后,他緊繃的臉色終于緩和了些。 電話那頭,陳竹的聲音有些模糊,“哥。” “嗯?!毙焯m庭緩緩靠在了椅背上,伸了個懶腰,“想我了么,寶貝兒。” 陳竹的手機太過老舊,窸窸窣窣的電流聲后,少年低低的“嗯”輕得如同晚夜的春雨。 “哥哥,你在哪兒啊。”陳竹抬手,看了看胳膊上長長的血色傷口。 以往摔破了頭都不哼一下的人,此刻卻悶聲說,“我想見你?!?/br> 他被莫名的情緒包裹著,不安、迷茫。 如果可以,陳竹想下一秒就見到徐蘭庭。 可是徐蘭庭卻有著自己的事業(yè)和生活節(jié)奏。他看著桌子上亂如麻的賬目,不由頭疼。 “寶貝,你先回家,哥晚點兒去找你。”末了,徐蘭庭習慣性地說了聲“乖”,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陳竹聽著電話那頭的忙音,緩緩垂下了手。 他懷揣著滿腹心事,獨自走在黃昏的小巷中,直到日落西山,也沒等到徐蘭庭出現(xiàn)在巷子的盡頭。 從前,他還能淡然地面對徐蘭庭的失約,可現(xiàn)在有了所謂“男朋友”的身份,陳竹卻愈發(fā)難以釋懷。 他落入了徐蘭庭的網(wǎng)中,無力掙扎,無從掙扎。 他沒有等來徐蘭庭,卻遠遠看見了姜健仁。 第21章 “徐總,那邊爆料的人還沒有查到?!敝韺蠹堖f到男人眼前,“但是輿論已經(jīng)壓不住了?!?/br> 報紙上,徐氏旗下工程爛尾的新聞幾乎占了整個版面。 傳統(tǒng)紙媒的消息傳播速度不算快,但是影響力卻極大。 徐蘭庭派人壓下了熱搜,但是徐家的股票已經(jīng)開始動搖。 幾個股東也在背地里開始玩兒小動作。 徐蘭庭沉默著,指尖緩緩翻閱著報紙。助理見狀,開口:“我現(xiàn)在就去查爆料的人!” “不必?!毙焯m庭丟開報紙,他一眼就看出是誰在幕后玩陰招,“注意輿論走勢,公關(guān)那邊今天十點之前出一份解決方案。” “是?!敝韼е恍腥穗x開。 徐蘭庭手邊的電話響起,過了很久,他才緩緩接起。 “徐先生,您前幾天安排我們預(yù)備的生日晚會,我們已經(jīng)準備妥當。酒店廣場上的慶生煙花晚會和燭光晚餐——” 徐蘭庭冷淡地打斷了酒店經(jīng)理的話,“全部取消?!?/br> 電話那頭的人愣了愣,而后小心翼翼地問:“是,全部都取消么。” 徐蘭庭望著窗外成群而過的飛鳥,緩緩說:“全部,取消。” 他好像終于想起來陳竹的事兒,又將助理叫了進來。 徐蘭庭甚至沒有多余的時間單獨處理陳竹的事兒,他一面處理工作,一面問:“陳竹的事兒,你簡單說說。” “姜健仁那邊暫時還沒有什么動作,當然,我們這邊不會讓他有曝光的渠道。”助理頓了頓,又說,“但是,陳竹的老師和家人那邊,我們確實不能保證他們?nèi)徊恢??!?/br> 畢竟,姜健仁從來不是想曝光這件事,而是想通過陳竹的身邊人的壓力,迫使兩人分開。 助理:“但是徐總您放心,這件事情絕對不會波及到您。” 徐蘭庭從薄薄的鏡片后抬眼,目光冰冷。 助理很快發(fā)覺自己說錯了話,緊緊閉上了嘴。 “留學(xué)的事?!毙焯m庭掃了他一眼,又繼續(xù)處理手上的事務(wù)。 “留學(xué)的事情已經(jīng)安排妥當,只要陳竹肯出國。” 徐蘭庭身形一頓,是啊,最主要的是陳竹根本不愿意出國。 只要陳竹肯離開,國外天空海闊,他們身后京城里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老師、朋友、同學(xué)的眼光,又算得了什么? 倘若陳竹稍微沒那么倔,那么他們也不會走到這種困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