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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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意外的,嬌嬌這回是犯了大錯,砍傷自己的相公,打暈尚書府表小姐。這兩件事中無論哪一件事擱到哪家去都是不可饒恕的。 跪祠堂,受家法是免不了的。 就連一直不管后院之事的喻尚書這回都親臨現(xiàn)場干預(yù)了此事,說嬌嬌這回做的太過了,有哪家的媳婦兒像嬌嬌這個樣子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的;又有哪家的媳婦兒拿著刀砍傷自己相公,追殺暫住在府里的表小姐的。 “那又有哪家的表小姐會半夜三更的穿著個肚兜撲進(jìn)別人家相公懷里的!”嬌嬌跪在地上反駁。 她砍了人,受處罰,是她做的,她認(rèn)了。但白芷兒她做錯了事,也絕對不能這么善罷甘休了。 “你給我閉嘴!”喻夫人指著嬌嬌的鼻子罵,“芷兒她穿的整整齊齊,哪里像你說的穿著個肚兜了!你休得胡說,壞了芷兒的閨譽(yù)!她那是膽子小,怕打雷,才想去找你們說說話的,怎么到你嘴里就這么的不堪了。你思想齷齪,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思想齷齪啊!” “呸,怕打雷來找我們說話,說到我相公懷里去了?她自己不要臉,還要我維護(hù)她的閨譽(yù),不可能!”嬌嬌雖跪在地上,但態(tài)度強(qiáng)硬的比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要堅(jiān)硬,“現(xiàn)在要么把她給趕走,要么我出去就跟人說她不知檢點(diǎn),偷人相公。” “你還敢出去到處說,還要不要點(diǎn)臉?!庇鞣蛉瞬豢伤甲h,從來沒見過嬌嬌這么不要臉的人。 嬌嬌不以為然:“她都搶我相公了,我還要什么臉。”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喻夫人拍著桌子,一口氣又要喘不上來了。 貼身嬤嬤趕緊來到喻夫人身后,替喻夫人拍著背,順著氣。 “白芷兒是在我們家受的傷,自然要在我們家養(yǎng)好了才能回去,不然別人會說我們家什么。”一直在旁邊沉默不言的喻尚書發(fā)了話,給這件事拍了板,定了性。 “父親、母親,”喻竹楠裹著胳膊,跪到嬌嬌身邊,對喻尚書和喻夫人道,“你們就繞過嬌嬌吧,這件事嬌嬌做的確實(shí)有些過了,但這件事說到底是芷兒引起的。是芷兒言行不當(dāng),不守禮儀,冒然闖入我們的臥房且確實(shí)衣著不當(dāng),才惹怒了嬌嬌動的手。如今芷兒已經(jīng)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暫且不說,但上家法實(shí)在是太重了,嬌嬌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受不住的。” 喻尚書看著放在一旁的兇器,上面還沾著喻竹楠的血跡,指著喻竹楠的鼻子罵道:“她都拿刀把你給砍傷了,這個時候你還替她說話,你是不是瘋了!現(xiàn)在不狠狠的懲罰她,你還想讓她上天不成!” 喻夫人也咬牙切齒的說:“她受不住?我看她身體強(qiáng)壯的很,受得住的很!” 喻夫人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本就有心等嬌嬌誕下嫡長孫后納白芷兒進(jìn)門做貴妾的。誰曾想這芷兒還沒進(jìn)門呢,只是在府上暫住幾日,嬌嬌就提著刀要砍人;要是芷兒真進(jìn)了他們家的門,嬌嬌還不要把芷兒給殺了。 所以這件事不管芷兒到底有沒有做錯,嬌嬌鐵定是做錯了的。身為正妻最忌諱的就是小肚雞腸,愛爭風(fēng)吃醋,容不得人。又不是小門小戶的普通老百姓,沒錢只能娶一個老婆。 他們可是官宦之家,世世代代的書香門第,納妾是很正常的事情。正妻要是善妒的話,后院將會家宅不寧,老爺在朝堂上也會分神,不利于他的仕途發(fā)展。 嬌嬌這回砍傷喻竹楠,喻尚書和喻夫人是真的發(fā)了大火。 此外喻夫人還有點(diǎn)自己的小心思,就是要借著這次機(jī)會,好好殺殺嬌嬌的銳氣,讓她學(xué)會大度,把這愛吃醋的毛病給改掉。 “父親、母親,嬌嬌做錯事我也有責(zé)任,是我平時沒有管教好,才讓她做錯了事。如果你們非要懲罰嬌嬌的話,那就連同我也一起處罰吧?!庇髦耖獞B(tài)度真切的說,重重的向喻尚書和喻夫人磕了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