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章 魑魅魍魎也狠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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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有多間套房,是留給客人休息的地兒,還有很多外面不方便談判的客戶,會招了自己的人約在這里秘密商談。 陌夙也給羌蕪專程留了一間套房,裝修都是按照她喜歡的風格。 套房內,葉茜西坐在沙發(fā)上,身后站了兩個賭場的保鏢,她不時抬頭朝門口看看,臉上的焦急和不安溢于言表。 陌夙先去三樓會客廳辦事,一會便過來,羌蕪坐在對面的沙發(fā)內,百無聊賴的翻看著雜志。 葉茜西盯著羌蕪,見她神色淡漠,仿佛當她這個人不存在似的。 葉茜西不由冷笑道,“尤羌蕪,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是這樣有心機的女人,靳伯炎將你踹了,你轉身就攀上陌少,你以為你今天能把我怎么樣嗎?”。 羌蕪眼睛沒離開過雜志,似乎懶得搭理她,只淡淡開口,“我是什么樣的女人,我就是有心機的女人怎么了,和你有關系嗎?礙著你了嗎?”。 這樣輕飄飄的話,不溫不火,葉茜西卻氣的兩手倏地攥緊,她曾經差點死在靳伯炎手里,活的茍延殘喘,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這個女人憑什么還過得這樣風生水起,陌夙竟然將這么大一個場子交給她打理,就憑著她狐媚男人的本事嗎? 葉茜西壓抑住想撲上去掐死她的沖動,嘴角一挑冷冷笑道,“尤羌蕪,你難道不好奇一年多前,那天晚上靳伯炎將你救走后都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羌蕪合上雜志,目光落在她臉上,她還真有那么點好奇,她是怎么從那個殘忍狠辣的男人手里僥幸逃脫的。 “靳伯炎就是活在陰暗世界的鬼魅,手段冷血殘狠,從不念舊情,不,魑魅魍魎也狠不過他,他不想我死的太容易,命他的手下將我輪jian,然后把衣不蔽體的我丟進廢棄的碎瓷廠,里面全是渣子玻璃瓷片,我的雙手被他的手下綁了起來,另一頭就拴在汽車上,就在那滿地是玻璃渣子的地方生生拖行……”。 羌蕪有些心驚,她能想象到那樣的場面,有多么慘不忍睹,與凌遲無意,她輕輕垂下眼睫,不過,這倒是符合那個人作風。 葉茜西聲音有些沙啞,每每回想起那一夜,都令她害怕恐懼的顫抖。 “尖銳的瓷片劃破我的皮膚,血浸透了我的衣服,我哭著喊著求饒,可是那幫人仍然不放過我,他的左膀右臂,阿越,他就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我求他給我一槍讓我死的痛快,可是他眼睛也不眨一下,我當時有多絕望,求生無門,求死不能,只能受著這殘酷的刑罰讓自己的血慢慢流干”。 “是我對他的恨,支撐我留下最后一口氣,我假裝奄奄一息,假裝馬上就要死去,他們的人才扔下我離開,我像只狗一樣拼命爬出來,遇上了文盅的人,他們救了我,最后我全身做了換皮手術,才得以茍延殘喘,而這一切都拜你所賜”。 葉茜西說到激動處想站起來,卻被身后的保鏢扣住肩膀按坐回沙發(fā)內,她雙眼通紅狠狠削向羌蕪,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尤羌蕪,這種滋味,遲早有一天,我也要你親身嘗嘗”。 羌蕪原本還有那么點同情她,沒想到她還是死性不改,明知當時不是靳伯炎的對手,卻不自量力自取滅亡,到頭來倒成她的罪過了。 羌蕪視線在她染滿猙獰仇恨的臉上掃了眼,菱唇輕抿,“咎由自取,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葉茜西氣的渾身發(fā)抖,這時門被人推開,陌夙走了進來,她眼角瞥見他身后跟著的男人,怨憤狠毒的臉立刻換上一副嬌媚笑顏。 葉茜西語氣透著委屈,“文盅,你總算來了,人家都嚇壞了”。 聽到這柔媚酥骨的聲音,陌夙表情一瞬像吃了蒼蠅般惡心,不明白文盅怎會喜歡這種調調。 他身后跟著的流離暗自做了個嘔吐的動作。 羌蕪倒似乎習慣了,臉上沒有多余表情變化,眼梢輕揚,恰好與葉茜西口中的文盅目光對上。 豐神俊朗,謙遜溫和,風度翩翩,公子溫如玉,應該指的就是這類男人。 羌蕪朝他笑笑,男人也禮貌的回她一笑,便走向葉茜西,手落在她肩膀上,溫聲道,“怎么了?”。 葉茜西瞥了眼羌蕪,“這兒的負責人說我出老千,文盅,我不不至于”。 男人順著她的視線,眼角余光淡淡掃了眼羌蕪,“哦?”。 羌蕪見葉茜西仿佛受了莫大委屈,她不由笑道,“或許是我看錯了也不一定,誤會一場,還請葉小姐不要見怪才是”。 羌蕪不是認輸,而是她察言觀色,能看得出來陌夙和那位叫文盅的男人關系匪淺,她不想陌夙難做,倒不如這丑人她來做,化干戈為玉帛。 陌夙走過來,習慣性的輕攬過她肩膀,但笑不語。 看文盅女人那表情,決不肯善罷甘休,他倒要看看,他身邊這小女人能怎么著,弄到最后下不來臺他再出手相助,英雄救美,他就是要她念著他的好。 當然,羌蕪不會知道身邊男人的小心思,她也清楚葉茜西的性子,怕是不會因她退讓就握手言和,反而會咄咄逼人。 果然,葉茜西狠狠瞪向羌蕪,她就是要她不好過,趁機發(fā)難,提高嗓音道,“好你個尤羌蕪,現(xiàn)在承認你瞎了眼睛?方才那股牛氣沖天的嘴臉怎么不拿出來讓大家見識見識?”。 羌蕪無所謂的笑笑,“我只說我或許看錯了,也向葉小姐道歉,是我失職,至于事實怎樣,誰又知道呢?”。 她的言外之意很明顯,她承認自己有可能的疏忽,卻并未否定葉茜西出老千的可能性,她方面只是看著陌夙文盅關系的顏面上,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不想再追究罷了。 陌夙只覺無聊,似乎還要熬上一會,他摟著羌蕪,兩人大咧咧坐在對面沙發(fā)上。 葉茜西怎肯吃這啞巴虧,倒顯得她做賊心虛,承了尤羌蕪多大情似得。 她冷冷盯著羌蕪,恨不得在她臉上戳出個洞來,相反,羌蕪倒是微微笑著,似乎并不想過多計較。 這讓葉茜西更為惱火,她冷冷勾起嘴角,“尤羌蕪,你口口聲聲說我出老千,你有證據(jù)嗎?我們不如來打個賭,你若是能找出證據(jù),我保證當面向你認錯,且不讓文盅和陌少牽涉進來,這是你我的恩怨,倘若你污蔑我,那你是不是應該自動請辭,因為你不配再留在這里”。 文盅輕嘆口氣,拉過她的手腕,“西西,算了吧,尤小姐也說是誤會,你又何必這樣較真?”。 葉茜西猛的甩開男人的手,文盅神色依舊溫和,羌蕪卻從他眼中捕捉到一抹冷鷙快速閃過,再一看好似什么都沒有,她甚至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 葉茜西目光如犀利的冰梭狠狠釘在她臉上,眼中譏諷不屑之色溢于言表,“怎么,你怕了,不敢賭是嗎?”。 羌蕪不由失笑,黑亮的眸子卻不避不讓與之對峙,半晌,她眼眸含笑,輕聲道,“好”。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