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奧剛走，瑞安手指用力，唇舌加快吸吮濕潤的xue口。溫萊短促地叫了一聲，軟著腰滑了下去，伏在馬車?yán)锎瓊€不停。

    高潮的花xue不斷溢出yin液，黏噠噠的順著臀溝流到瑞安的手上。

    馬車?yán)锏木跋笊橛謞in靡。少女的裙子亂七八糟堆在身下，隱密處不著一物，唯獨吊帶襪還好好穿著。臀縫微微敞開，從瑞安的視角，可以看見腿心飽滿嫣紅的花唇，以及不斷收縮的xiaoxue。

    他抬起右手，仔細(xì)舔掉掌心和指縫的yin液。做這個動作的時候，他眼睛微瞇，像優(yōu)雅的森林貓?zhí)蝮伦ψ雍兔l(fā)。

    溫萊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一時不想動彈。瑞安清理完雙手，又打開她的雙腿，把濕黏的液體全都舔干凈。舌尖碰到rou珠的瞬間，溫萊呻吟出聲，起身揪住他的長發(fā)往后拽。

    “你剛才在試探我的底線嗎？”

    瑞安被拽得頭顱后仰，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與喉結(jié)。

    他的眼尾還殘存著情欲的紅。淡色的嘴唇也沾著濕潤的液體。聽見溫萊質(zhì)問，他神色有一瞬困惑，然后用悅耳緩慢的嗓音回答道：“沒有試探您……抱歉，我讓您感到被冒犯了嗎？”

    溫萊盯著瑞安看了一會兒，確認(rèn)這人的確沒有說謊。

    馬車正在行進(jìn)。她坐起來，在瑞安的服侍下穿好內(nèi)褲，整理裙擺。珀西家的少爺似乎很習(xí)慣照顧人，動作一點都不生疏別扭，也沒有所謂貴族的傲慢自尊。

    溫萊沉默著觀察他。如果不注意男人胯下挺立的roubang，他還是漂亮優(yōu)雅的，面容并未沾染生活的苦痛，眼神也安靜溫和，與多年前沒有什么區(qū)別。

    或許這只是皮囊的偽裝。

    “你好像很熟練。”溫萊指的是他服侍女人的手段，“哪里學(xué)來的？還是說，你以前和別的女人……”

    “不是。”瑞安急促地打斷了她的猜測，眼睫垂落，有些難以啟齒地解釋道，“決定找蕾拉夫人的時候，我搜集了一些圖書，學(xué)習(xí)書里的經(jīng)驗?！?/br>
    他報出一系列亂七八糟的書名，聽著全是下流又刺激的色情小說。雖然標(biāo)題或多或少帶了情人二字，但根本不是什么科普書籍。

    溫萊不用想也能猜到，這種書注重感官刺激，基本沒有邏輯可言。

    而珀西少爺?shù)膼酆檬窃姼枧c經(jīng)濟(jì)學(xué)。他能讀懂冗長晦澀的舊文學(xué)，卻分不清色情小說和性愛科普的區(qū)別。

    “我做錯了，對嗎？”瑞安望著溫萊紅潤的臉，伸手捋平她裙擺壓出的褶皺。他的指尖正在顫抖，但這點兒微不足道的變化難以被人察覺?！叭绻鷼饬?，可以懲罰我。但……不要厭倦我?！?/br>
    溫萊用手指梳弄他散亂的漆黑卷發(fā)，指縫間柔順冰涼的觸感很舒服。她想起小時候珀西家族的變故，瑞安的父親曾關(guān)押并殘害了大量少女，地下室全是慘不忍睹的尸骸。那件案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想問問他，但馬車已經(jīng)停在了珀西家的大門前。瑞安吻手告別，克制又禮貌地詢問是否還有見面的機(jī)會。

    “如果我有空的話。”溫萊如此回答。

    瑞安笑起來，牙齒輕輕咬了下她的指尖，隨后下車離開。溫萊隔著車窗，看見不遠(yuǎn)處破敗的城堡，外墻壁印著陳舊的臟污斑點。庭院中的草地應(yīng)當(dāng)很久沒打理過，爛木頭和破家具隨處可見。有幾個孩子抱著臭番茄匆匆跑開，其中一人扭過頭，狠狠將番茄砸在銹跡斑斑的鐵大門上，尖叫道：“魔鬼的仆人滾出西捷！”

    瑞安無動于衷，打開臟污的鐵門，獨自走向陰暗城堡。他的背影越來越模糊，最終消失在昏沉沉的門洞里。

    西蒙難以忍受溫萊長時間的目送，用嘶啞含混的聲音提醒道：“小姐，您該去學(xué)院了?！?/br>
    溫萊收回視線。

    馬車掉頭，逐漸遠(yuǎn)去。

    站在城堡里的瑞安，再也聽不到車輪和馬蹄的聲響。他靜默著站了一會兒，才看見樓梯上方的身影。那是個坐在輪椅里的女孩兒，年紀(jì)大概只有十來歲，瘦得剩一把骨頭。漚黃的繃帶蒙住了雙眼。

    “哥哥?！迸?cè)耳傾聽著動靜，小聲呼喚，“是你回來了嗎？”

    瑞安踩著嘎吱嘎吱的舊樓梯走上去，俯身抱住了她。

    “嗯，是我?！?/br>
    “好香啊?！彼?xì)細(xì)嗅著他身上的味道，說話聲音跟小耗子似的，“哥哥去過花園嗎？你說的工作……是花匠？雇主兇不兇？”

    瑞安沒有回答前面的問題。他半跪在地毯上，高大的身體仿佛負(fù)荷著可怕的重壓，神情疲倦又孤獨。可是提到所謂的“雇主”，祖母綠的眼眸便泛起微光，如同湖面吹皺漣漪。

    “她很好……我很喜歡她?！?/br>
    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就喜歡了。

    格爾塔魔法學(xué)院位處國都東南，占地極廣，建筑恢弘。最負(fù)盛名的鐘塔如同一柄刺天利劍，與教廷的祭光塔遙遙相對。

    順便一提，祭光塔是教廷神職人員祈禱祭祀的地方，某些犯了信仰罪和叛國罪的囚徒，會被關(guān)押在塔底監(jiān)獄，日夜遭受折磨訓(xùn)誡。雖如此說，祭光塔已經(jīng)很久沒有新的罪犯了。大陸光元素匱乏，民眾的信仰變得微薄，國家權(quán)力至高無上。所謂的教廷，基本成為皇室的附庸，負(fù)責(zé)主持皇帝加冕儀式，或者皇室成員的婚禮。

    叁個月后，嚴(yán)謹(jǐn)點兒說，是兩個月十一天后，溫萊和蘭因切特的婚禮將會在祭光塔頂層舉行?；榧喸缫炎龊茫宕鞯你@石王冠和項鏈?zhǔn)骤C也都準(zhǔn)備完畢。算算時間，再有兩個月，溫萊就要畢業(yè)，沒幾天便會迎來婚禮。

    這也正是她不需要待在學(xué)院，而可以隨同蘭因切特巡視邊境的原因。

    溫萊下了馬車，在西蒙的陪同下，走進(jìn)格爾塔魔法學(xué)院的大門。路上遇見很多學(xué)生，有同級生也有后輩。她一一回應(yīng)了別人的招呼，隨即走進(jìn)圖書館大樓。

    魔法典籍所位于十七層。溫萊踏著半透明的旋轉(zhuǎn)樓梯向上走，一邊和西蒙抱怨圖書館的裝修，每個地方都弄得明亮耀眼，機(jī)械廂梯又不能直達(dá)典籍所，每次上上下下都很費時間。

    “西蒙，你在聽我說話嗎？”

    溫萊聽不到西蒙的回應(yīng)，隨口發(fā)問。她無意瞥見圖書館外面的景象，金發(fā)少年和棕發(fā)麻花辮的少女正坐在噴泉下吃東西。因為樓層太高，地面的人渺小又模糊，溫萊只能勉強(qiáng)辨清他們手里的烤串和……炒栗子？

    原來如此。

    利奧說自己有事外出，原來是和伊芙約會啊。

    隔著圖書館明亮的單面玻璃，溫萊俯視伊芙。這位少女正在剝栗子殼，手指格外靈巧，一掰一撬，然后把栗子rou扔進(jìn)嘴里。進(jìn)食的時候，臉頰被撐起鼓鼓的一小塊。

    真的好像松鼠。

    溫萊想到書里的劇情，又想到皇宮庭院里詭異的空間扭曲感，沉思片刻，抬腳繼續(xù)去魔法典籍所。

    “西蒙，你要不要也給我買袋熱栗子啊？”

    她開著玩笑，走進(jìn)安靜幽暗的典籍所。門口的圖書管理員是個長滿皺紋的小老頭，戴著圓片眼鏡，正托著下巴打盹兒。

    除此之外，典籍所再沒有別人。

    溫萊按著索引找書，走到最后排的書架時，不聲不響的西蒙貼了上來。他扶住書架，以一個圈禁的姿勢低下頭顱，在她脖頸間磨蹭嗅聞，胯下guntang的性器硬邦邦頂在柔軟后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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