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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大佬的那些年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57

    起源突兀的話鋒一轉:“不過,我對它沒興趣?!?/br>
    “世界會怎么樣,人類會怎么樣,都跟我沒關系?!逼鹪雌届o的注視著江奕奕道:“我欣賞瀕臨崩潰的破碎靈魂,而這個世界沒有人比醫(yī)生所擁有的靈魂更璀璨?!?/br>
    “它在星獄之中依舊閃閃發(fā)光,它在能力者之間,就像是最璀璨的那一道光,吸引著所有能力者,飛蛾撲火?!?/br>
    “醫(yī)生好奇過嗎?”起源語調(diào)再度溫柔了下去:“為什么我們會對醫(yī)生抱有如此狂熱的癡迷?如此不正常的追逐?”

    江奕奕揚眉:“你有答案?”

    “每一個能力者都有答案?!逼鹪瓷钗丝跉猓刂浦约旱那榫w,輕柔的聲音從他口中發(fā)出,帶來強烈的不協(xié)調(diào)感:“醫(yī)生本身的特殊性就是這一切的起因。”

    江奕奕腦海里閃過這個詞,最終停頓在:“不該存在的,玩家?!?/br>
    “玩家嗎?”起源重復了一遍這個詞:“作為游戲而言,這個世界確實具有一定的趣味性。”

    每個能力者對“這是個游戲”的消息都接受得毫無障礙,平靜到讓人產(chǎn)生這個消息并不驚人的錯覺。

    就好比起源,他隨口評價了一句,就將其拋到了腦后:“但對我而言,我想讓醫(yī)生就此崩潰,想看到熠熠生輝的靈魂就此破碎,成為我們真正的同類?!?/br>
    江奕奕跟他對視了兩秒。

    起源:“醫(yī)生能滿足我小小的執(zhí)念嗎?”

    江奕奕:“不能?!?/br>
    在短暫的停頓后,對視的時間即將抵達更危險的時間點前,起源挪開了視線:“當我沒問,我們來談談新世界吧?!?/br>
    江奕奕對他過于識時務的行為表示詫異:“我還以為,你會跟我強調(diào),死亡對你來說,毫無意義?!?/br>
    “但醫(yī)生也能反手告訴我,讓我直面死亡,對醫(yī)生來說,也毫無難度?!?/br>
    起源坐得筆直,高大的身軀在光照下,拉長了影子,扭曲成張牙舞爪的怪物模樣。

    “鑒于前幾位的例子,我覺得,糾纏這一點沒有意義?!逼鹪闯绒冗肿煨Φ溃骸拔业男?zhí)念究竟能不能實現(xiàn),也不急于一時……”

    他十分坦率:“畢竟,鹿死誰手尚未揭曉,李一河、簡思、白滄、空越澤……”

    “這些家伙,但凡小瞧了任何一個,都足以瞬間將局勢翻盤。”

    起源可太了解他們了:“暫時的合作不代表什么,在抵達最終的分叉口前,誰也不知道他們藏著什么底牌?!?/br>
    江奕奕得出結論:“你覺得你還有機會?!?/br>
    “讓我就這樣承認醫(yī)生主宰了一切,未免有些強人所難?!逼鹪磽项^:“不過,如果醫(yī)生認為這是因為我不夠瘋狂,我也沒意見。”

    江奕奕本該問下去,就如同之前的對話那樣——對對方跟其他人的不同發(fā)問,然后重蹈覆轍,發(fā)現(xiàn)對方之所以好像跟其他人不一樣,只不過是因為他不夠了解他而已。

    而當他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往往已經(jīng)深切的了解了對方。

    但在重復了兩遍相同的經(jīng)歷之后,再重復第三遍,那就不是因為對方擅長偽裝了,而是因為他過于愚蠢了。

    “我欣賞你的自知之明?!苯绒仁值ǖ闹兄沽死^續(xù)深究的對話,轉回他擅長的敷衍領域:“那么,我們達成共識了?關于新世界?”

    起源動作一頓,跟江奕奕對視了幾秒。

    “我吃虧就吃虧在最后一個跟醫(yī)生聊天這一點上了?!逼鹪丛俅伪г沟溃骸八麄兊故撬炅恕?/br>
    起源的抱怨消弭于江奕奕的面無表情,在短暫停頓后,起源認真了起來:“醫(yī)生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嗎?”

    “對我的過去、秘密、傷口,造就這一切的原因,都沒有興趣嗎?”

    江奕奕頷首,并催促他道:“我覺得你該先回答我的問題?!?/br>
    “那關于我的瘋狂,我之所以在星獄的原因,甚至于我的小癖好……”起源從江奕奕毫無變化的平靜中得到了答案:“醫(yī)生的冷漠還是一如既往啊?!?/br>
    “就是因為這樣,才會清楚的劃分開醫(yī)生跟好人之間的界限啊?!?/br>
    “可沒有哪個好人,會用這種態(tài)度對待這個世界?!?/br>
    起源垂死掙扎,試圖開啟對話:“星獄給醫(yī)生的定位,綜合了‘可接觸的對象’和‘極端危險,禁止接觸’這兩者,不是沒有原因的?!?/br>
    “比起醫(yī)生偽裝的好人模樣,醫(yī)生的危險,哪怕被約束到這種程度,也依舊無比清晰。”

    “醫(yī)生從沒想過,我們才是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