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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永和這是在干嘛?玩培養(yǎng)類游戲嗎? 言則璧是他的游戲中給自己設定的大BOSS嗎? 我只感覺自己的智商已經(jīng)不夠用了,這是什么情況? 做了一輩子皇帝的人都這么牛嗎? 我開著掛都看不懂他! 納爾飛拱手恭敬道:“陛下打算什么時候處置六殿下?” 言永和姿態(tài)慵懶的靠在坐榻椅背上,隨手撥弄茶幾上的核桃手鏈,一邊盤核桃一邊隨意道:“處置?朕沒有這個打算?” 納爾飛抬眼望向言永和:“陛下不打算處置六殿下?” 永和皇帝‘嗯’了一聲:“不打算?!?/br> 納爾飛不解的望著言永和,我也疑惑不解的望著言永和。 言永和不打算處置言則璧,他這是在玩什么?難道是在培養(yǎng)言則璧? 言永和看著納爾飛疑惑不解的目光,輕笑出聲,玩味道:“納爾飛,你說,如果這世上有一個人,他經(jīng)歷了這么一件事;他一直自認為自己穎悟絕倫,絕頂聰慧。自命不凡的他,開始妄想有朝一日能將眾人踩在腳下,所以他便為之奮斗、隱忍,在一個殘酷又冷漠的環(huán)境中,偽裝、布局。就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看著那個目標離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終于,直到他心里最期望的那個夢想近在咫尺的時候,他忽然發(fā)現(xiàn),這一切竟然都是一個局,他這些年努力奮斗的一切,都是別人精心策劃給他的一場空歡喜,下一秒,一切努力的成果,隨之消散在空中,仿佛他曾經(jīng)擁有的一切,都是個夢?!?/br> 說到這,言永和一邊忍著笑意,一邊嗤聲道:“你說,得知這一切的他,會如何?” 說罷,言永和享受的微微瞇起雙眼,在龍榻上開心的樂不可支。 他一邊大笑著捶打床榻,一邊滿臉享受的盤著核桃:“那個孽子,我雖然不能殺他,我還不能折磨他嗎?念兒可沒說,不讓我折磨他……” 我跟納爾飛皆目瞪口呆的望著言永和。 高晨在言永和身后,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 我震驚的看著言永和,這就是他的目地? 就因為當年,我臨死前不讓言永和殺言則璧,他難解心頭之恨,就這樣折磨言則璧? 作孽啊! 我真是作孽??! 這言永和是不是變態(tài)了! 這樣說來,這言則璧是沾了我的‘光’了? 還不待我反應過來,畫面又忽然一轉(zhuǎn)。 還是言永和坐在主位上,沈木霆立在殿內(nèi),旁邊還站著烈遠。 烈遠拱手恭敬道:“陛下,前世今生之說,實在是不可信,陛下勿要聽信善空大師的胡言亂語?!?/br> 言永和捏了捏額間的眉心,隨后滿臉煞氣的不悅道:“胡言亂語?不見得吧,朕看大師說的一點都沒錯!” 烈遠聞言,立刻低頭禁聲。 沈木霆一怔道:“陛下可是看出那烈丫頭同良妃娘娘有何相似之處?!?/br> 言永和咬牙道:“何止是相似,我看根本就是一個人,從飲食住行,到行為舉止,若不是同一個人,這天下間絕不會有兩個如此一模一樣的人!” 沈木霆轉(zhuǎn)頭看了眼烈遠,忽然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垂頭不語。 言永和微瞇雙眼冷聲道:“前世今生,都壞在那個孽子身上,他真是該死!” 沈木霆眼皮一跳,抬眼望向言永和:“陛下,這里頭可能有些誤會。” 言永和冷聲道:“不會有誤會,朕絕不會認錯那丫頭,她就是常念?!?/br> 言永和難受的捂住胸口道:“朕時日不多了,把該交代的就跟你們交代清楚。免得來不及。” 烈遠同沈木霆同時拱手顫聲道:“陛下……” 言永和擺了擺手不耐道:“省了那些虛言罷,木霆,沈家軍的制約之法,分兩處,一處人一處物,朕將物給了則璜那小子,而人制之術,朕打算給那丫頭?!?/br> 沈木霆聞言一怔,不解道:“陛下這是?” 言永和道:“日后那丫頭嫁給小無逾,則璜登基,那制約之術一分為二后,朕也算對你沈家有個交代。木霆,你忠心耿耿跟隨朕一生,朕豈能負你?” 沈木霆眼波一閃,感動道:“老臣,謝陛下。” 言永和嘆道:“則璜這孩子年輕氣盛,日后還要你跟烈遠多加提點才是,勿要讓他執(zhí)念太深,這個孩子最大的缺點就是太天真,說來這是朕的錯,朕把他保護的太好了?!?/br> 烈遠在一旁拱手道:“陛下是打算賜婚柔兒同沈世子嗎?” 對啊,烈遠問的這句話,正是我所思所想,言永和憑什么斬釘截鐵的判定,我日后會嫁給無逾? 言永和神秘一笑道:“不用,賜婚對那丫頭不頂用的,那丫頭是個什么性子,你還不知道嗎?讓她嫁給小無逾,需的她心甘情愿。” 烈遠不解道:“陛下何意?” 沈木霆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陛下可是有什么安排?” 言永和道:“那丫頭,現(xiàn)在一心只有言則璧那個孽子,可她不知,言則璧早就被喂食了斷子藥,他是不可能與女子有子嗣的,如若朕猜的不錯,那丫頭肚子里的孩子,應該是小無逾的?!?/br> 沈木霆聞言,震驚的向前邁了一步,不敢置信道:“什么?” 言永和嗤笑道:“這么大年紀了,一驚一乍的?!?/br> 沈木霆聞言,尷尬的退回原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