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登高臨下 第145節(jié)
所以第二天,他就揣著這五萬兩銀票去了他名下的一個(gè)莊子上,將莊子上的人清洗了一遍之后,又給新莊頭下了一道招攬一批工匠的命令之后,他才款款去了陳辭的府邸。 “世子?” 看清楚敲門的人,門房一驚。 方言欽:“陳先生在家嗎?” 門房當(dāng)即說道:“您請進(jìn),小的這就去通報(bào)我家先生?!?/br> 聽說方言欽找上了門來,正在伏案疾書的陳辭眉頭一皺。 他和那位龍王世子可沒什么往來,對方怎么會(huì)來找他? 最主要的是,就因?yàn)榉窖詺J之前的那一套亂拳,不僅打亂了他的部署,還害得他在趙演那里失去了大半的信任,如今不知道要多做多少事情才能彌補(bǔ)回來。 只是雖是這么想,陳辭還是第一時(shí)間起身迎了出去。 看見陳辭出來,皎潔的月光下,方言欽當(dāng)即露出一抹他自以為最招眼的笑容來。 陳辭:“……” 笑什么笑? 你怕是不知道我正準(zhǔn)備攛掇趙演給瀧王多送幾個(gè)絕色美人,好報(bào)復(fù)你們母子三個(gè)。 看你以后還笑不笑得出來。 第114章 不過有一說一, 這位龍王世子笑起來還挺好看的,便是宋家小姐眼中氣宇不凡的趙演,在他面前也要遜色兩分…… ……等等, 他這是在想什么。 陳辭呼吸微滯, 為自己不合時(shí)宜的想法。 只是他面上不顯,并且畢恭畢敬地拱手行禮:“世子?!?/br> “不知世子深夜到訪, 有何貴干。” 方言欽一邊打量著書房里的布局, 一邊說道:“聽說修之是趙演的幕僚?” 修之? 他怎么不知道這位龍王世子還是個(gè)自來熟。 陳辭猜不準(zhǔn)方言欽的來意,所以他如實(shí)回道:“正是。” 方言欽嗯了一聲:“那修之跟在趙演身邊多少年了?” 陳辭:“回世子的話, 正好一年?!?/br> 方言欽又問:“修之今年多大了?” 陳辭抿了抿唇角,為方言欽天馬行空的問題。 “二十二了?!?/br> “哦!” 方言欽突然笑著說道:“巧了,我今年也二十二?!?/br> 陳辭:“……” 他怎么記得這位龍王世子上個(gè)月剛滿的十七。 所以他下意識(shí)地去分析這句話里是不是藏著什么深意。 可是不管他怎么想,也想不出個(gè)所以然來。 所以他只能沉了沉氣,再次問道:“敢問世子深夜到訪,所為何事?” 方言欽這才說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聽說趙演身邊有個(gè)特別厲害的幕僚,所以過來看看?!?/br> “見到修之之后, 才發(fā)現(xiàn)傳言果然不虛,修之的才華, 果然是世間罕見。” 陳辭:“……” 如果他沒記錯(cuò)的話,他們剛才也就說了不到十句話, 而且還都是廢話。 所以傳言怎么就不虛了? 哪知道下一秒,就聽方言欽說道:“所以修之可有意來我麾下做幕僚?” 聽見這話, 陳辭的唇角抿的更緊了。 因?yàn)橐幌蛩銦o遺漏的他竟然越發(fā)猜不透方言欽的意圖。 他只能謹(jǐn)慎回道:“世子說笑了,下官乃是大公子的幕僚, 又怎能琵琶別抱?!?/br> “這樣啊!” 方言欽說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 因?yàn)檫@樣一來, 有事幕僚干, 沒事干幕僚的美夢是做不成了。 “既然修之不愿,那我也就不勉強(qiáng)了?!?/br> “多謝世子體諒。” 陳辭心里的疑惑反而更多了,因?yàn)闆]想到方言欽居然這么輕易的就放棄了。 豈料下一秒就又聽方言欽說道:“只可惜了,我還有好多事情想要請教修之呢……這樣吧,不如今晚你我索性抵足而眠,好好交流一番?!?/br> 陳辭:“……” 他的第一想法是拒絕,因?yàn)橼ぺぶ?,他有一種方言欽不懷好意的感覺。 可是隨后他就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因?yàn)樗麚?dān)心他要是再拒絕方言欽的話,會(huì)惹得對方不快。 至少現(xiàn)在,還不是得罪這位龍王世子的時(shí)候。 所以他只能說道:“那下官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方言欽立時(shí)就笑了。 于是一刻鐘后,洗漱完的他直接脫掉外衣襪子,爬上了床,末了還不忘朝著陳辭招了招手:“快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招客呢! 陳辭:“……” 方言欽要是在招客,那他算什么…… 陳辭連忙將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拋到腦后,然后抬腳向大床走去。 豈料上了床,方言欽的腳就貼了上來,他說:“修之的腳怎么這么涼,我給你暖暖?!?/br> 陳辭整個(gè)人都僵住了。 因?yàn)榉窖詺J腳上的溫度太高,更因?yàn)榉窖詺J呼出的氣息撲打在他的耳垂上,二者一起,燙的他身心一顫。 最主要的是,方言欽的腳包裹著他的腳,下巴卻幾乎和他的鼻子平行。 這樣的身高差應(yīng)該很適合接吻…… 陳辭呼吸微促,現(xiàn)在的小孩都發(fā)育得這么好的嗎? 等等,他這又是在想什么? 陳辭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他的唇角抿得更緊了。 因?yàn)樗缇土?xí)慣了cao控一切,所以很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 只是不等他想好對策,就又聽見方言欽說道:“修之最近是不是沒休息好,我看你臉色似乎不太好……那今天就算了吧,你好好休息,我們改日再聊。” 陳辭:“……” 那你倒是回去??! 陳辭的唇角抿了又抿。 就很煩躁。 尤其是在方言欽很快就睡了過去,呼吸也變得平緩有序起來之后。 不過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推開方言欽。 還是那句老話,方言欽是瀧王世子,他們目前還不能和他撕破臉。 而且有一說一,方言欽的腳的確很暖,陳辭不由的蜷了蜷腳趾頭…… 他望著漆黑的床頂,屋外遠(yuǎn)遠(yuǎn)傳來打更人的聲音。 陳辭從來沒有和男人同床共枕過,所以他以為自己會(huì)睡不著,可是事實(shí)上,沒一會(huì)兒的功夫,他就沉沉睡了過去。 不過第二天早上他醒來的時(shí)候,臉色卻更加難看了就是了。 畢竟任誰早上一起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仇敵的懷里,心情都不會(huì)好到哪里去。 所以吃過簡單的早飯,他便直接說道:“下官要去上職了,就不送世子了?!?/br> 說完,他就松了一口氣。 結(jié)果就聽見方言欽說道:“那我今天晚上再來找修之秉燭夜談好了?!?/br> 陳辭:“……” 以至于接下來的一整個(gè)上午,陳辭周身的氣壓都低的嚇人。 直到下午時(shí)分,有朝廷文書傳來,說是西南發(fā)生民變,請求瀧王調(diào)撥一批糧草軍備支援西南。 雖然瀧王不想做這個(gè)冤大頭,但是面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 所以正好管著瀧地后勤的陳辭理所當(dāng)然地以公務(wù)繁忙為由住在了衙門,避開了方言欽。 只是沒等他高興半天,第二天中午的時(shí)候,便聽得衙役來報(bào),說是他家的仆人給他送飯來了。 陳辭沒有多想,只以為是家中的仆人家里又送來了什么野味,所以做好了送過來給他嘗嘗鮮。 結(jié)果那仆從打扮的年輕男人一進(jìn)來,陳辭才發(fā)現(xiàn)對方根本不是他家中的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