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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重生之林以宣在線閱讀 - 第025章 讓步

第025章 讓步

    h省的小鎮(zhèn)上,苦思了好一段時間的林頂天發(fā)現(xiàn)自己打得電話不是無法接通就是不在服務(wù)區(qū),也是,他從來不曾真正關(guān)注自己的小女兒,就更不可能知道他從妻子哪里得來電話號碼只是林以宣在北京時使用的,現(xiàn)在去了香港的號碼,雖說她開了全球通,但是他就這樣直接撥打怎么可能打得通。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她一直都不開機的嗎?”

    有些煩躁的林頂天經(jīng)過無數(shù)次地演練后已經(jīng)想好要怎么跟自己這個不聽話的小女兒說什么了,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做好了準(zhǔn)備,這人卻聯(lián)系不上了,感覺到自己的努力都白費了,他這心情能好得起來才有鬼了。

    猶豫了好些時間,連林以宣在國外引起的轟動也開始隨著時間慢慢變淡了,無計可施的林頂天這才猶猶豫豫地挑了一個晚上跟自己的妻子詢問電話為什么打不通的事,又或者讓她跟女兒聯(lián)系上,他再跟她通話。

    “秀影,咳咳,我有件事要跟你說?!?/br>
    “什么事?!奔词箾]有上過學(xué),簡單的算數(shù)什么的杜秀影還是會的,現(xiàn)在她做的就是比對一下賬目的出入是否正確,若是有什么問題的話,她一向都是同meimei杜萍商量的。

    感覺到妻子聲音里的冷淡,林頂天面色也不好看,他現(xiàn)在在外面是越來越風(fēng)光,可是在家里似乎越來越?jīng)]有人理會他了。對比一下,那就是以前他一回來,想吃什么就有什么,現(xiàn)在則是有什么吃什么,若是提問題,從不反駁他的妻子會直接趕他出去吃飯,這讓他很是不習(xí)慣。

    可不習(xí)慣又能怎么樣,他的妻子現(xiàn)在年輕漂亮有事業(yè),走出去人人都羨慕他有一個如此優(yōu)秀的妻子,甚至有的時候他還看到不少人對自己的妻子大獻(xiàn)殷勤,這讓他相當(dāng)?shù)夭环判乃粋€人在外面,想讓她放棄事業(yè)就在家里做家庭主婦,她一句“你賺得錢夠孩子和這個家的花銷嗎”就讓他無話可說。

    的確,現(xiàn)在的他看似風(fēng)光,關(guān)系什么的也有了不少,只是錢花出去的永遠(yuǎn)比拿到家里的多,他自然也就不再提這個問題了,不過正是因為如此他再也沒有心情跟那些所謂的狐朋狗友一起出去鬼混了,不過除了這一點外,喝酒、打牌什么的他還是樣樣都來。

    “恩,就是……就是以宣的電話怎么打不通?!?/br>
    杜秀影聞言先是一愣,隨后笑著放下手中的筆,拿出自己的手機撥了小女兒的電話,本來她也不會,后來還是兒子和大女兒一起去幫她開通的國際漫游,這樣一來,她才能經(jīng)常跟小女兒聯(lián)絡(luò)。

    在電話通了之后,聽到熟悉的聲音,杜秀影笑道:“宣宣嗎,我是mama,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

    “沒做什么,mama,你有收到我給你做得衣服嗎?”林以宣沒有幫父親做過衣服,在她看來,若是父親不承認(rèn)她的工作,她的專業(yè),這衣服即使送過去也不會被重視。

    對于設(shè)計師而言,每一件作品都像自己的孩子一樣是值得任何人珍惜的,不管是成功的還是失敗的,對于設(shè)計師而言都一樣,這樣一來她自然會希望它們能得到別人的喜歡,而不是摒棄。

    “收到了,很好看的衣服,mama很喜歡。”下意識地?fù)釗嵘砩系拈L裙,杜秀影嘴角的笑容顯得更加燦爛了。

    一旁的林頂天聽得難受,自打小女兒出名之后,他身邊是個人都在提他小女兒有多棒,她做的衣服有多好、多值錢,可誰能知道他這個做父親的竟一件她做的衣服都沒有收到,每次看到妻子一臉高興安慰的樣子,他心中的妒忌也不知道是怎么產(chǎn)生的,不過他是不會承認(rèn)自己在妒忌的。

    “好啦,快點進(jìn)正題吧!”

    電話另一頭的林以宣聽到林頂天的電話,正說得高興的她馬上就不吱聲了。不知道是不是林頂天這個做父親的太過于獨斷專行,幾乎是下意識地林以宣就認(rèn)為母親的這通電話是他逼著母親打過來要她認(rèn)錯的。

    “以宣,你爸爸是希望你回家,都這么久了,父女倆哪里有隔夜仇??!”說到小女兒這么長時間不回家,她心里是有些怨丈夫,可更多的還是希望他們能夠和好,而不是繼續(xù)針鋒相對,一個死鴨子嘴硬,一個一直在外不回家。

    “是嗎?mama讓他接電話吧!”林以宣覺得有些事中間人說不清楚,還是當(dāng)事人面對面地說清楚比較好,她可不想她回去之后再被趕出來,鬧得大家都尷尬。

    杜秀影有些猶豫,她不知道脾氣都像爆竹一樣的父女倆是不是能好好地說話,特別是丈夫,把自己所謂的權(quán)威看得相當(dāng)重,而小女兒從小就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事實也證明她的決定都是對的,只是能接受的一直都只有他們,沒有丈夫。

    電話里的聲音不大,一旁的林頂天沒有聽到電話的內(nèi)容,再加上杜秀影突然之間就閉口不言了,不禁有些氣急敗壞地問道:“到底怎么了,她是不是掛電話了,怎么會這樣,你再打一個,就說我不生她的氣了,讓她記得回家就行了。”

    聽到林頂天有些氣急敗壞的話,林以宣有些訝意,她不說特別了解自己的父親,兩世相處下來,她也算知道一點他的想法,現(xiàn)在看來他是想讓步了,只是她很好奇到底他是真的想通了才讓母親打這個電話的,還是別人在他旁邊說了什么才讓他有此舉動的,她真的很好奇。

    她不想當(dāng)父親炫耀的傀儡娃娃,她是真心想做一個讓父親驕傲的女兒,說來真是可笑,明明很普通的事,怎么到了她這里,居然連活兩世也未能實現(xiàn),這到底是她的父親太難纏,還是她的人品太差,永遠(yuǎn)都得不到救贖。

    “以宣,回來吧,你爸爸他讓步了。”杜秀影只能這樣說,因為她自己也不確定丈夫到底是為了什么轉(zhuǎn)了性子。

    估計很多人都以為她不怨不恨,其實她也怨自己當(dāng)初怎么就沒注意他這個專制、愛面子超過一切的毛病,也許是當(dāng)初沒有這個條件,大家都為了填飽肚子為己任才會沒有發(fā)現(xiàn),等到發(fā)現(xiàn)的時候,她就像現(xiàn)在這般,無可奈何。若是沒有現(xiàn)在的事業(yè),說不定她還像以前一樣什么苦都往肚子里咽,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般懂得爭取一些屬于自己的權(quán)益。

    說來說去,她也發(fā)現(xiàn)改變這一切的居然就是她受委屈最多的小女兒。

    她心里真的很愧疚,一個做母親的人居然不能好好護(hù)著自己的女兒,而是每每看她受傷害而無可奈何。

    “我再考慮一下,香港的學(xué)業(yè)還有一段時間才會結(jié)束,等回到北京之后我再打電話給你,好嗎,mama?!彼紤]一下,她真的怕了,不想因為這幾句話就毫無芥蒂地放下一切回到他們的身邊。

    “好吧!在外面要好好照顧自己。”

    “恩,mama也要好好照顧自己,我還有課,就先掛了?!?/br>
    “好?!睊焐想娫挘判阌爸琅畠涸趽?dān)心什么,可惜她這個做母親的并不能給她保證。

    “到底怎么樣了,以宣她是不是答應(yīng)回來了。”掛完電話,良久得不到回答的林頂天看著妻子提高聲音問道。

    “她說等香港的學(xué)業(yè)結(jié)束之后再說,也是,現(xiàn)在就是答應(yīng)了又能怎么樣,一樣不能回來?!?/br>
    “這也是?!逼鋵嵙猪斕焓窍胱屍拮影研∨畠涸谙愀鄣碾娫捊唤o自己的,可是話到嘴邊又變了。

    杜秀影看著還想不明白的丈夫,心里一陣嘆息,她心里真擔(dān)心女兒會拒絕回家??墒且言捳f得那么明白就等于把表面的這層紗全部扯下來了,她擔(dān)不起后果,她之前動過離婚的念頭,后來還是為了女兒才留下來的,現(xiàn)在她依然希望自己能保證這個家的完整性。

    “好了,電話已經(jīng)打完了,能不能跟我說說你為什么突然要打電話找以宣,還說讓她回來?!?/br>
    “什么突然,她是我女兒,這里是她的家,她愛回來就回來,難不成有誰攔著她?。 绷猪斕煲孀?,自然不會說他是聽了朋友的勸說認(rèn)同了女兒的做法,同意她做服裝設(shè)計師。

    “是嗎?那我希望你在以宣回來之后,不要再像以前一樣把她趕走。”

    “我哪有趕走她,明明是那個臭丫頭自己不回來的?!?/br>
    “唉。”

    嘆了一口氣,杜秀影什么都不想說了,這種強詞奪理的事也就他會做了,她真不明白為什么他每次為難的都是自己的妻子和兒女,對待他的兄弟或者外人就是禮貌、笑容和大方,有的時候她都會懷疑是不是他們上輩子對他做了什么壞事,以至于這輩子才讓他這般的委屈他們這些當(dāng)了他妻子和兒女的人。

    林頂天看著一臉失落地走向房間的妻子,一時之間愣在當(dāng)場,他不明白妻子怎么突然之間變得如此失落。明明剛才接電話的時候,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燦爛,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對于一個習(xí)慣以自我為中心的人是永遠(yuǎn)不會想著要站在別人的角度去思考別人的感受的,就像前面林以宣說的,沒有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xùn),林頂天這一生或許都不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更不要說讓他認(rèn)識到自己虧待自己的家人的事實。

    若是林以宣在,她一定會說一個月初給一千,還巴不得mama用這一千管兩三個月的生活的人哪里會認(rèn)識到自己對家人的吝嗇。林以宣上大學(xué)的時候,一個月三到四百塊錢的生活費還嫌她花得多,可到了叔叔的孩子去上學(xué)的時候,他大方得連學(xué)費什么全包,那個時候她的堂妹可是一個月花一千多,有的時候她真想問一句,有錢管這么多,為什么沒錢讓她過得輕松一點呢!

    可能有人會說林以宣大驚小怪,只想著花錢,可真正體會到好不容易成為大學(xué)生后,除了上課,就只能打工賺生活費的生活對于只有十七歲的她來說真的會覺得累,心里怨氣自然也很大,這也成為一部分她疏遠(yuǎn)父親的理由之一。

    有人說過人就沒有不偏心,但是偏自己的孩子還好,像父親明顯偏向于哥哥和她jiejie的行為她心里清楚卻選擇下意識地忽略,可是當(dāng)所有的委屈都這般被他習(xí)慣性地放到他們的身上時,區(qū)別太大的對待會讓他們沒有辦法反抗,就只能選擇遠(yuǎn)離來保護(hù)自己的心不繼續(xù)受傷害。

    久而久之,他們的距離越拉越大,即使想要拉近距離,或者像普通父女那般親密相處幾乎是一個工程巨大又不可能完成的事。

    這幾天,林以宣相當(dāng)?shù)某聊?,?yīng)該說她的心情相當(dāng)?shù)膹?fù)雜,父親能讓步她意外的同時也覺得高興,可是冷靜下來之后,她也知道這個讓步恐怕不是他自己想通的,而是有什么人在旁邊勸導(dǎo)的結(jié)果。

    林以宣永遠(yuǎn)不會明白父親林頂天的心思,按一般人的想法,家人比外人更容易信任,可在他們家里,在林頂天身上,這一點似乎永遠(yuǎn)落不到他們身上,反而是推拒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得更大更遠(yuǎn)。

    父親不信任他們,不知道是習(xí)慣還是下意識的行為,可是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時間長了,這心就是有銅墻鐵壁也不可能一點傷都沒有。

    背手走在街道之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或匆忙,或悠閑,或歡笑,或愁苦,反正各式各樣的面貌充斥著這個世界。

    不知不覺間,林以宣又來到了那間跟司昊見面的咖啡廳,還是一樣坐到了過去的位置,叫了一杯同樣的咖啡,單手撐著下鄂望著天空中的那一抹蔚藍(lán),她突然有些相信北京的四合院了。

    那里安寧恬靜的生活可以很好地?fù)嵛克撵`的躁動,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般,總覺得身邊的節(jié)奏過快,快得有些喘不過氣不說,還有那么多的煩惱壓得她寸步難行。

    細(xì)細(xì)品嘗這帶著苦澀和牛奶香淳的咖啡,感覺人生有的時候就如這杯咖啡一般,充斥著苦澀和快樂,讓人覺得想遠(yuǎn)離又不知不覺地靠近。

    待心情平復(fù),結(jié)賬離開咖啡店走向人來人往的街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隨意的關(guān)系,她竟走了一條平常不太熟悉的小路。

    “是你!”

    聽到略顯熟悉的女聲,林以宣抬頭望去,嘴角輕揚,此時她終于明白什么叫冤家路窄了,對面這個瞪著自己的女人,只需一眼,她就認(rèn)出是上次在司氏企業(yè)找過她麻煩的那個叫amy的女人,現(xiàn)在遇到還是同樣的語氣,看來她對她的怨氣不可謂不深??!

    “是我,有什么指教嗎?”

    amy這一次的打扮跟上次相比變得更多了,上次最起碼還在正常人的范圍內(nèi),這一次根本就是不良少女,不,說錯了,依她的年紀(jì)應(yīng)該叫不良大姐吧!

    呵,看來上次的打擊太大,這位大姐已經(jīng)受不了壓力,近而丟開了奮發(fā)圖強,選擇了自甘墮落。

    也是,眼里只看得到成功的人要么打倒失敗重新站起來,要么一蹶不振,從此消失在他原來的行業(yè)里,直到所有人都忘卻他曾經(jīng)的榮光。

    “哼,我能有什么指教,你可是國際服裝界里赫赫有名的大師,而我不過就是一個無名小卒,我哪敢跟您叫板啦!”冷嘲熱諷,amy一臉不屑地往一旁吐了口口水,心里的憤恨一路高漲,在她看來,她會從眾人矚目的焦點變成現(xiàn)在這樣都是因為林以宣的出現(xiàn),若是沒有她的話,她還站在聚光燈下接受大家的追捧。

    “既然知道的話,不送?!绷忠孕皇悄欠N什么都能原諒的圣母,她這個人很自私不說還小心眼,報復(fù)心也重,特別是她還講究公平,如此,別人這般對她,她自然不會還端著一張笑臉跟別人說一句“沒關(guān)系”。

    “你——”咬著牙,amy發(fā)現(xiàn)眼前的這個女孩比自己想象中的難對付多了,不說她現(xiàn)在的名氣,就說她那張伶牙俐齒的嘴,她也對付不過來。“不愧是大人物,就這張嘴就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難怪這么年輕就能出名了。”

    “那是,比起一輩子都叫不出名字的人來,我這樣還真是算不錯的。”

    “哼,你給我走著瞧,我不會這么容易放過你的?!?/br>
    “是嗎?若真的想堂堂正正地贏過我,你得拿出像樣的服裝設(shè)計作品來,至于那些下三流的小手段,我勸你還是收斂點,別以為我會和你的家人一樣遷就你,惹火了我,我會讓知道什么叫不能越雷池一步?!毙友壑斜懦錾畛另?,此時的林以宣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高貴感,從一定程度來講,其實也不過就是把自身的氣勢發(fā)揮到最高點,從而讓人產(chǎn)生一定的壓力。

    amy被林以宣的氣勢嚇得后退兩步,此時的她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跟眼前的這個少女真的沒得比,先不說他們的設(shè)計,就說她這一身氣勢,若是一般的少女遇到像是不良團伙的幾個人的圍堵,不是尖叫也得嚇出一身汗,可她不僅沒有被嚇到,還反過來嚇唬他們,這讓誰看了都會覺得可笑。

    “amy,這個女人是誰,膽子真不小??!”一起過來的不不良少女a(chǎn)咬著煙蒂看著光鮮亮麗的林以宣,一副不懷好意地問。

    “就是啊,一看她就知道她是那種有錢人,要不找她借點錢花花?!辈涣忌倥産也湊起了熱鬧。

    “說的對,最近咱們手上還真有點緊了,找她借點應(yīng)該沒什么關(guān)系才對?!?/br>
    “恩,我也同意?!?/br>
    amy心里有些發(fā)麻,別看她跟著這一群人混得人模狗樣,其實她心里也清楚這些人之所以會跟著她,不過就是看中她手里的錢,現(xiàn)在她手里的錢越來越少,他們對她的態(tài)度自然也沒有以前那么好了,只是她再怎么妒忌林以宣,她也聽過一些有關(guān)于她跟司氏繼承人的事,而且不算這些,就說能走上國際的林以宣背后的勢力,她可能也得罪不起,不然的話她怎么可能三番四次只占嘴上的便宜,從不動手。

    “喂,你們干什么,我都還沒說完呢!”

    “amy,你還有什么好說的,你那些廢話可沒錢來得有用?!辈涣忌倥產(chǎn)很顯然對amy的老大行為已經(jīng)不滿很久了,現(xiàn)在不知道是為了發(fā)泄不滿,還是真的那么急著要錢,就很是粗魯?shù)匕補my撞到一邊,上前兩步,對著林以宣威脅道:“臭三八,你要是不想被揍,又或者讓你漂亮的小臉上多上兩條疤痕的話,你就快點把你的錢包和身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br>
    無語地撇撇嘴,林以宣覺得這些不學(xué)無數(shù)在外面亂晃的或大或小的女人們,到底是為什么就看上她了,要知道這街上來來往往的人里,穿著光鮮的可不只有她一個,說來這些還都是拖了這位叫amy的福。

    錢包里的錢林以宣是不在乎,可是她根本不相信這些會就此罷手,電演不是常常都會出現(xiàn)錢包里的現(xiàn)金不多,那些拿到錢不滿意的混混們就會動手么,她三餐由司昊包辦,個人又不怎么逛錢買東西,再加上她習(xí)慣刷卡的緣故,現(xiàn)下她包里連五百塊都不到,這些人會滿意才有鬼。

    值得慶幸的是這里雖然有些偏僻,往前跑一點還算人多,而且今天的她穿得又是平底鞋,想來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才是。

    “要錢包是吧,有本事你來拿??!”拿著包包,利用長長的包帶往這些人的臉上甩過去,趁著他們閃躲之際,快速地朝另一邊跑過去。

    “該死。”下意識閃躲的幾個不不良少女女一回過神,紛紛暗罵一句,拔腿就追了過去。

    amy站在原地,此時的她突然害怕林以宣出什么事,要知道光是司氏就能讓她,不,是讓他們一家消失的無影無蹤,更何況這個林以宣背后好似還有別的什么勢力。

    不,她自己就算了,她不能讓她的家人都受到遷連。

    “對,我要去找警察,找到警察就能阻止這件事了?!?/br>
    盡情奔跑對于穿著長裙的林以宣來說是件麻煩事,為了不讓自己被抓到,她當(dāng)然是把裙子抓到手上了,剛跑到街上的時候,行人紛紛避開,壓根沒有幫忙的意思。林以宣心里也清楚,現(xiàn)如今的人誰也不想沾到麻煩。

    突然一只結(jié)實的長臂繞過她纖細(xì)的腰肢,一用力,她整個人就這么被拉過去了。

    “啊——”反射性地抱住來人,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體的林以宣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來人還是熟人。“是你?!?/br>
    “是我。好像我們每次見面的時候,總是遇上你有麻煩的時候?!眮砣苏鞘捬?,原本他和一個客戶約好去打高爾夫的,坐車經(jīng)過這里的時候正好看到街上狂奔的林以宣,這個時候的她比起前幾次見面多了一絲狂野的英姿。

    真是一個迷人的女孩。

    本著對林以宣有好感的蕭炎雖然沒想過強行拆散她和司昊,但是憑著自身魅力獲得認(rèn)可,他可不認(rèn)為有什么錯。

    “小子,你想攪了我們的……”不良少女女a(chǎn)的氣勢洶洶的樣子在看到蕭炎結(jié)實高大的身材和豪華的座駕之后慢慢地變小了。

    他們雖然都是混日子的,不代表他們是傻子,香港就這么大點地方,能上雜志報紙的也就那么一小部分人,像蕭炎這樣的人物上雜志的機會自然不少,他們就算沒怎么記住,單看他的架勢也知道自己惹不起。

    “哦,小子,這個稱呼還真是有很久沒有用過了,而且被女人叫還是第一次。”蕭炎化去林以宣的掙扎,一臉冷笑地盯著面前的幾個不不良少女女。

    “我,我們……”此時蕭炎的態(tài)度讓追來的幾位不良少女女紛紛慌了手腳,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另一邊找到警察的amy可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才說服警察,畢竟她這副樣子很難讓人相信她所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花了一番功夫找到這里的他們看到這樣的場面,特別是看到蕭炎時,amy整張臉蒼白如紙。

    有司氏為背景讓她心焦,那么現(xiàn)在再多一個蕭氏的話,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安然無恙地生活在這片土地。

    “你先放開我吧!”林以宣自冷靜下來后就一直想拉開兩人的距離,可惜這個男人的力氣太大,動作又太靈活,她根本就掙不開他的懷抱。

    “呵呵,好,你先到旁邊等我?!笔捬纂m然喜歡她呆在自己懷里的感覺,可是看她的神情,他也知道再勉強下去的話只會引起她的反感。

    “好?!钡玫阶杂傻牧忠孕镜揭贿?,整理一下衣服,心里卻不得不承認(rèn)蕭炎這個男人真的很有一套,特別是對女人的情緒很照顧,她敢說司昊在這一方面絕對比不過他,可正因為這樣她有理由相信這個男人也絕對是個花花公子,還是個成功的花花公子。

    對于蕭炎來說,這些人就如同跳梁小丑一般根本不用他親自動手,隨koujiao待幾句,打個電話,再加上警察也趕到現(xiàn)場了,這些人自然很快就被帶離了現(xiàn)場,而林以宣在無法拒絕的情況上由蕭炎護(hù)送回公寓了。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安排,蕭炎護(hù)送林以宣回來的這個時候,司昊也正好開車回來,看著一臉溫柔的蕭炎,司昊可沒什么躲起來偷看的想法,停車、下車、上前一把將人扯到自己的懷里,那可是相當(dāng)?shù)目焖佟?/br>
    “你怎么會在這里,我可不記你有公寓在這邊?!?/br>
    “還是跟過去一樣,醋勁真大?!笔捬卓粗槒牡匾性谒娟粦牙锏牧忠孕?,心里突然感覺被什么蟄了一下,感覺有些痛。

    這是怎么回事,他不過是對她有好感,卻也沒有到非她不可的地步,而且以前他也不是沒有看過他們親熱,為什么這一次他會有這么強烈的感覺,難道他在不知不覺間真的動了真心?

    司昊不以為意,相反一臉理所當(dāng)然地道:“當(dāng)然了,她可是這個世上獨一無二的小女孩,而且只是屬于我的小女孩?!?/br>
    “呵呵,既然是這樣,你可要把人看好了,剛才若不是我,你的小女孩可要受傷了?!惫室廪D(zhuǎn)移話題,但他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林以宣。

    林以宣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好,香港這個地方,各式各樣的美女?dāng)?shù)之不盡,就她這樣的清粥小菜恐怕再好也不能跟豪華大餐相比,現(xiàn)在能引起這位跟司昊一樣驕傲的男人注意,恐怕里面多多少少都有些他們之間競爭的促進(jìn)作用。

    女人有虛榮心,但不能盲目地為了虛榮忘了自己的斤量,林以宣有虛榮心,不管前世今生,這種虛榮心都沒有消失過,但有一點她一直沒有忘,那就是自知之明。

    要知道前世的林以宣沒有這么多的光環(huán),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沒有傲人的家世,讓人羨慕的工作,呵護(hù)她的男友,甚至就是銀行里的存款也是少的可憐,這樣的她哪里可能在今生一個轉(zhuǎn)變就讓自己的性格完全轉(zhuǎn)變到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不過還是謝謝你的及時出現(xiàn),以后請你吃飯?!?/br>
    “好了,佳人順利送回,我也該走了?!?/br>
    “不送?!?/br>
    蕭炎轉(zhuǎn)身離開,司昊擁著林以宣往公寓走,在相反的方向,回過頭的卻只有想確認(rèn)自己心意的蕭炎。

    回到公寓里,林以宣有些疲倦地癱坐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習(xí)慣司昊寵溺和呵護(hù)的她也沒怎么客氣地把司昊指使得團團轉(zhuǎn)。司昊見她一副累癱了的樣子也覺得心疼,再加上他照顧她也習(xí)慣了,自然是她說什么他就做什么了。

    好不容易休息好了,司昊這才問她出去一趟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也沒什么,就是遇到之前在你公司見到一個女人,可能是我對她打擊太大了,讓她選擇了和她自己相反的道路,認(rèn)識一些不該認(rèn)識的人,恰巧今天我又出現(xiàn)在她面前,而跟她在一起的那些人又想從我身上得到一些好處,就打起了壞主意,之后就是我跑他們追,接著就遇上了蕭先生?!毕氲疆?dāng)時的情景,林以宣想以后她若是要在香港居住的話,還真的把這里的路和警察經(jīng)常在的地方弄清楚,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要說香港好,這里的警察什么都可以幫忙,要說不好,這里的不良人士也不少,特別是黑幫什么的可不在少數(shù)。

    “哦,在我公司遇到的女人?”司昊撫著下巴,不禁開始過濾在這段時間跑去公司找過他的前面的那些女人。

    仔細(xì)想想,不會啊,自從他“從良”之后,那些女人就沒出現(xiàn)過了。

    “我見過那個女人嗎?”

    “沒有,上次是在你們公司的招聘會上,她是來應(yīng)聘的?!毕氲缴洗蔚氖滤灿X得有些哭笑不得,莫名其妙。

    “那她應(yīng)聘成功了嗎?”在他的公司里怎么可能有敵視他的女人的人存在。

    “沒有,當(dāng)時肖經(jīng)理直接將她pass了?!?/br>
    “做得好。”

    “呵呵,你現(xiàn)在的樣子可不像是人家嘴里說的商業(yè)新貴哦。”

    “那像什么?”俊臉湊到她的面前,司昊笑鬧地將大掌放在她的腰上威脅道。

    林以宣本來想說他現(xiàn)在的樣子就像一個要不到糖的任性男孩,但她怕癢,這不,話到嘴邊她又換了,“沒什么,像我的王子啊!”

    “真的?”

    “是真的?!?/br>
    得到滿意的答案,司昊俯身親吻她粉嫩的紅唇道:“我的小女孩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br>
    目光落在腰身上還未放開的大掌,林以宣心中腹誹,有這樣的弱點被人抓住,她敢說實話才有鬼了,真是個狡猾的男人。

    又鬧了一會兒,兩人這才各自回房休息。

    林以宣的身體其實不錯,她每天都有練瑜伽,而且從小練到大,除了她身體的柔軟度很好之外,健康也是維持得相當(dāng)好的一個方面。

    今天林以宣在大街上狂奔一處,雖說雙腿有些酸疼,卻沒什么大礙,這一點讓她非常的滿意,要知道前世她的身體是不錯卻相當(dāng)?shù)夭粣圻\動,每每就是逛街太厲害了,四肢也會酸疼好幾天,現(xiàn)在這樣也算是改掉了不愛運動的漏習(xí)。

    簡單地沖了個澡,換上睡衣,毫無睡意地林以宣在大床上打了幾個滾,又翻了好幾個身,覺得實在睡不著就起身穿著拖鞋往旁邊的司昊房里走去。

    此時的司昊正拿著一本書發(fā)呆,他對蕭炎沒什么敵意,兩人雖說是對手卻也一直保持著一種惺惺相惜的感情,只是今天一看到他雙眼滿含柔情凝視林以宣的樣子,心中的怒火就不由自主地往上升。至于林以宣,他從來就沒有擔(dān)心過,在他看來,林以宣從來就不是那種相信“一見鐘情”的感情的人,不然的話他哪里要努力這么久才能讓她逐漸接受自己。

    指節(jié)分明的食指輕敲床鋪,雖然沒有聲音卻帶著簡單的節(jié)奏。正在他準(zhǔn)備打個電話讓人查查蕭炎近一段時間的動向的時候,“咚咚”的敲門聲傳了進(jìn)來,這個房子里只有他們兩個人,現(xiàn)在自己的門被敲響,司昊自然知道門前的人是誰,放下手中的書,起身穿上拖鞋給她開了門。

    “怎么了?”

    “沒有,只是有點睡不著,你要睡了嗎?”瞄瞄司昊身后的床鋪,看著上面的書,知道他還沒有睡,她這才放心一些。

    摟著她的腰,感覺她身上的體溫比之平常似乎高了一些,沒有說什么,先讓她坐到自己的床上,額頭貼著她的額頭,感覺到她的溫度比之自己確實高了不少,柔聲道:“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就是覺得有些乏了?!闭f她累她其實也累了,只是怎么也睡不著。

    司昊又氣又憐,這小丫頭連自己生病了都不知道,若是她這個時候沒來找他,這一夜……有點不敢往下想了。本想敲敲她的小腦袋的,又想著她正難受著,逐輕聲斥道:“笨蛋,自己在發(fā)燒也不知道。”

    “發(fā)燒?”反應(yīng)有些慢半拍的林以宣有些茫然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放到自己的額頭上,感覺到額頭傳來的熱度,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為什么總是覺得有些乏力了?!霸瓉硎沁@樣?!?/br>
    “小笨蛋,先躺下,我去拿耳溫槍?!狈鲋珊茫春帽”?,司昊這時哪里還想得起蕭炎,一心只想著讓她快點好起來。

    到了客廳找到耳溫槍,先幫她諒了一下體溫,發(fā)現(xiàn)她的體溫已經(jīng)39度了。

    “在這里坐著,我打電話叫家庭醫(yī)生過來?!?/br>
    “哦?!绷忠孕]有覺得太難受,除了四肢有些酸疼乏力,還有些冷外,她沒有什么別的感受。

    以前不管是生病還是別的什么,即使恐懼,即使害怕,都只有她自己照顧自己,那個時候她真的好希望有個人能在身邊照顧自己,可惜那時的她不管怎樣都沒有人能留在她身邊,而現(xiàn)在只是小小的發(fā)熱,司昊居然如此緊張,若不是她真的有發(fā)燒,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借機討要關(guān)懷了。

    是呵,誰愿意一個人連生病了還獨自撐著裝堅強,只是別無他法才會那般嘴硬地用一句“我很好”把所有的一切代過,可聽到的人誰能想象一個人在外的艱辛。

    “以宣,來,喝點溫水,然后把藥吃了。”打過電話的司昊按醫(yī)生的交代,先把找到的藥喂給她吃。

    “恩?!表槒牡睾人运帲?dāng)司昊起身的那一刻,林以宣突然覺得一個真的很好孤單,雙手抱著他的手臂,她難得孩子氣地嘟囔道:“昊,別走,陪陪我?!?/br>
    感覺到她身上傳來的脆弱,司昊將手上的水杯放到一旁的床頭柜上,柔聲哄道:“好,我陪著你?!?/br>
    “恩?!?/br>
    今天發(fā)生了太多的事,她覺得自己好像就要被打垮了,名為堅強的面具此刻完全脫落,她像個尋求保護(hù)的孩子一般窩在他的懷里,感受到他的體溫,她這才感受到全心全意的信任一般呼吸慢慢趨向于平靜。

    司昊抱著她,大掌輕撫她的順滑的長發(fā),心里琢磨著今天到底還發(fā)生了什么事,依他的敏銳,自然能察覺到今天還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不然的話,她怎么可能突然之間生病。

    難道是她家里又發(fā)生了什么,還是別的什么?

    想到這里,司昊拿著一旁放著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聲音微低,待交代好一切,他放下電話,正想著起身去把門打開的時候,就感覺到她柔軟的身子緊緊地貼了過來。僵著身子,司昊不得不說這是甜蜜的折磨,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還是一個忍了很久的男人,她這般肆無忌憚地靠近,若不是情況不允許,他真想現(xiàn)在就把她就地正法。

    稍稍退開一些距離,目光落在她嬌艷的紅唇上,忍了良久,正待他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準(zhǔn)備親下去的時候,門鈴聲又響了。

    司昊嘆氣的同時,不得不懷疑老天是不是在整他。

    湯德文是司家專用的私人醫(yī)生,從湯德文的祖父開始,湯家的醫(yī)生就沒有為別人服務(wù)過。雖說湯德文是私人醫(yī)生,但這并不影響他們兩家人的關(guān)系,湯德文一生就兩個女兒,現(xiàn)如今,兩個女兒都已經(jīng)嫁人了,而無子的他一直把司昊當(dāng)成自己的兒子在看,司昊也很尊重湯德文,一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也不會請湯德文出馬,可一遇到跟林以宣有關(guān)的事,他就不自覺地亂了手腳。

    湯德文對于司昊喜歡上一個小女孩的事略有耳聞,只是一直沒有見過,不過看老朋友的樣子應(yīng)該都很滿意這個女孩。老朋友夫妻倆接受的快他到不覺得奇怪,畢竟這兩人一直都挺好相處的,只要不是太差的他們都不會有太大的意見,但是司老爺子這個人就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了,若不是真正優(yōu)秀的女孩,要過他這關(guān)還真不容易。

    正想著就到了司昊給他的新地址,這里他還是第一次過來,按了兩次門鈴,正想著要不要按第三次的時候,門就開了??粗_門的司昊眼里帶著一絲狼狽,湯德文到?jīng)]多想,只當(dāng)是他照顧病人有些不那么得心應(yīng)手。

    “湯叔,你來得正好,她剛睡下,你幫我看看她。”

    “呵,你這小子,從小到大就沒看你這么緊張過誰?!睖挛谋凰娟蛔е坷镒咭膊簧鷼?。

    兩人到了房間里,湯德文看著床上睡著的少女,年紀(jì)大約在十六歲到十七歲的樣子,小臉紅通通的,到顯得這清麗的面容更加的靚麗。難怪這小子一下子就陷下去了,想來除了這好容貌,性子也不差才是,只是怎么看著有些眼熟。

    “湯叔,你先看看她的情況。”

    “臭小子,急什么急?!毙αR一句,湯德文從醫(yī)療箱里拿出聽診器開始幫林以宣診斷。

    “湯叔,她怎么樣了?”

    “還好,只是普通發(fā)熱,沒什么大礙,吃過藥睡一覺就沒什么大礙了?!?/br>
    知道只是普通發(fā)熱,司昊的心總算是放回肚子里去了,他就擔(dān)心她有什么事。眼前的這個可人兒他早就刻進(jìn)自己的骨子里去了,她若是真有個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會怎么樣?

    湯德文見他松了一口氣的樣子,笑著將他拉出房間道:“你這小子也知道心疼人了,怎么就沒想著你好久沒陪湯叔喝灑了?!?/br>
    “湯叔,這是我的錯,下次我做東陪您喝個痛快怎么樣?”其實司昊也知道湯德文并不是想喝酒喝個痛快,相反地湯德文是那種很自制的人,他是每天喝點紅酒,但從不多喝。

    “好啊,等她醒了多給她喝些溫水,吃的上面也盡量清淡一些?!?/br>
    “謝謝湯叔?!?/br>
    “好了,你回去照顧她吧,湯叔也要回去休息了?!?/br>
    “恩,湯叔,路上小心?!?/br>
    送走湯德文,回到房間的司昊看著緊緊抱著枕頭尋求安全感的林以宣,心里一陣心疼,脫掉鞋子,上床將她攬到自己懷里,抽掉她懷里的枕頭,看著她貼著自己胸膛愛嬌地蹭了蹭才滿足睡覺的俏模樣,司昊直覺得今天就是一分鐘都不睡他也心甘情愿。

    果然,這一夜司昊真實體驗了一番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感覺。

    次日清晨,待林以宣睜開眼睛時就看到司昊那毫無防備的俊臉,說不清她現(xiàn)在的感覺是什么樣的,她只覺得能有這樣一個人守著自己真的很好。

    纖長細(xì)嫩的手指猶豫地?fù)嵘纤翢o防備的俊臉,從飽滿的額頭到濃黑的劍眉,慢慢地地?fù)徇^他的眼睛、鼻子、嘴唇,一點一點,隨著動作她眼里投入了連她自己都沒有發(fā)覺的情意。

    眼見他的眼皮動了動,林以宣連忙收回手,她怎么忘了他正睡得香,她這般舉動起不是擾人清夢。

    睡夢中的司昊自然不知道這一幕,他一夜未眠,直到清晨,天蒙蒙亮的時候才睡著,夢中他自然感覺到了一陣碰觸,只是正睡得香的他沒有睜開眼睛。隨后沒了動靜,他自然睡得更沉了。

    林以宣窩在司昊懷里又呆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這才小心翼翼地爬起來下了床,可能是昨天生病的關(guān)系,她昨晚雖然睡得還好,精神比起以往還是差不了少?;氐阶约旱姆块g,簡單地洗漱,煮了點粥,做了兩個簡單的三明治。

    因著司昊還沒有起床的關(guān)系,林以宣只能自己先吃一點,等到吃完早餐,有些乏力的她自然不可能去上課,就打了個電話給同學(xué)讓他們幫著請假,之后找了本書邊看邊等司昊起床。

    可能是真的累了,等司昊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點多了,他下意識地收緊手臂想將她摟到懷里,沒想到撲了個空,坐起身,顧不得洗漱的他直到看到客廳里坐著看書的林以宣這才放下心來。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還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問話的同時,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她的體溫還算正常,這才真正放下心來。

    握著他放在額頭上的大掌,林以宣笑道:“沒事了,除了沒有力氣之外,其他的都還好,我做了早餐,你洗漱一下,先吃一點墊墊肚子?!?/br>
    “好?!?/br>
    因著林以宣生病的關(guān)系,司昊可是實實在在地陪了她三天,這三天里可是一刻都沒有離開她身邊,這讓林以宣覺得感動的同時又覺得愧疚。

    司昊不知道她的想法,一心想著要把她的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雖說從他們認(rèn)識到現(xiàn)在林以宣就生了一次病,可這一次就把她嚇得夠嗆,何況是下一次。為了自己的心臟著想,司昊請來的保姆除了湯煲的好外,做菜也是一把好手。自從她來了之后,林以宣每頓都會多吃半碗飯,這讓一旁的司昊看得連連點頭。

    “哇,我覺得我這幾天肯定長了不少rou。”林以宣喜歡吃清淡的菜沒錯,可是偶爾她也饞川菜,現(xiàn)在這位保姆簡直就是最適合的人選,不管是清粥小菜還是川菜都做得很到味,吃得林以宣有的時候都恨不得把舌頭吞進(jìn)去。

    “長點rou好,太瘦了對身體不好?!痹谒娟谎劾?,林以宣怎么樣都是最好的。

    “才不好,要真長得太胖到時愁的人說不定就是你了?!?/br>
    “我不愁。”

    看著他那一副你怎樣我都喜歡的表情,林以宣嘴上不說,心里還是覺得甜甜的。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在香港的最后一個學(xué)期剩下的兩個月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一大半,因著這個學(xué)期結(jié)束之后,作為交換生的林以宣他們都要離開了,同班的同學(xué)們都很珍惜這最后的相處時間,雖說以后還能見到,卻不會再有這般單純的校園時光了。

    班里組織了好幾次活動,林以宣雖然不喜歡這種集體活動,但一想到自己就要離開了,她便沒像以前那般推拒,個個都點頭表示參加。司昊雖然知道這一類的活動沒什么問題,但不怎么放心的他還是跟了過來,鬧得林以宣有些哭笑不得又心疼這個男人對自己的看重。

    期末考試終于還是到了,經(jīng)過一陣緊張的復(fù)習(xí)后,林以宣很自信地參加了考試,另外因著他們是交換生的關(guān)系,還有論文要寫,所以在香港最后一個月里,林以宣是一個訂單都沒接,把所有的時間全部用在了考試和寫論文上。如此一來,她對司昊也有些忽略了,不過司昊對她的情況相當(dāng)?shù)牧私?,不僅沒有怨言還主動為她做好后勤工作,這讓林以宣難得主動地獻(xiàn)上香吻,鬧得司昊直道以后要是多有點考試就好了。

    所謂有付出就有回報,林以宣付出了這么多,得到的成績自然也差不了。等拿到完美的成績單后,林以宣很是高興伸手彈了彈成績單,然后拖著司昊出去慶祝。

    浪漫對于司昊來講是手到擒來,以前這種場面一向都是由女方安排討好他的,他討好女人的唯一方法就是給錢,不管是看重首飾也好,名牌手表也罷,他眼都不眨地送了。這種情況與其說是討好,不如說是打發(fā)麻煩?,F(xiàn)在就不一樣了,他不僅向兩個死黨取經(jīng),還親自安排了晚上的燭光晚餐,為的就是博佳人一笑。

    香港的夜晚真的很美,身著一身紅色露肩晚禮服的林以宣比之從前多了一絲嫵媚,少了一絲清純,就像慢慢綻放的花骨朵一般,光芒四射,讓人移不開眼。

    “你今晚真美?!鼻椴蛔越赜H吻她的紅唇,費盡力氣才沒接著吻下去?!八徒o你的?!?/br>
    “謝謝?!笨粗鴳牙锏幕?,林以宣發(fā)現(xiàn)他真的很喜歡送她藍(lán)色妖姬,不過她自己也很喜歡。

    此時的場景就如偶像劇中男主角經(jīng)常做來討女主角開心的畫面,林以宣一直知道香港人比內(nèi)地人更注重生活品質(zhì),到不是說內(nèi)地人不懂得享受,相反地在某些方面內(nèi)地比香港的享受層面弄得更為夸張。

    對于樂器林以宣是一樣都不會,音樂什么的她也沒有什么欣賞能力,說穿了大型的音樂會啥的她壓根就聽不懂,好聽就是好聽,不好聽就不好聽,理解什么含義對她而言太過高深,一時半會的連裝懂都有問題。

    小提琴的聲音很悠揚,聽得人……昏昏欲睡,林以宣真想說她肚子還沒吃飽,暫時不想睡,能不能不要繼續(xù)演奏,可目光所到之處,這里坐著的人誰不是一臉陶醉,就連司昊也十分享受音樂的樣子,鬧得她頓時有些食不知味。

    看來,這就是平民和上流社會的公子名媛的真實距離,即使生活有了改變,所受教育和生活的環(huán)境養(yǎng)出來的人終究是有區(qū)別的。

    坐在對面的司昊注意到林以宣微皺的眉頭,揮揮手,示意一旁演奏小提琴的琴師離開,關(guān)心地問道:“怎么了,不喜歡嗎?”

    “沒有,只是層次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