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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霍清濯笑著答應(yīng)下來,“那舒總,喝茶。” 舒月清覺得舒總這倆字也不對味了。 喝了一杯子茶,舒月清也不知道這茶是什么味的,滿腦子都是旁邊的霍清濯,完全無心喝茶。 “杯子空了,我再給舒總倒上?!被羟邋獢n住舒月清的手,自然地把杯子拿過來,給舒月清倒茶。 手的觸碰不過一秒的時間,卻輕易讓舒月清大腦宕機,也不知道如果反應(yīng),任由霍清濯安排。 倒了茶,霍清濯握著舒月清的手,拿著茶杯,不過這次霍清濯卻沒接著放開手。 “舒總,茶好喝嗎?”舒月清的手拿著杯子,霍清濯的手握著舒月清的手,拇指不輕不重地順著杯底劃過舒月清的手心。 險些把杯子扔出去了,舒月清看著近在咫尺的霍清濯,喝了一整杯,她也沒喝出來茶是什么味道,但霍清濯這么問了,只能僵硬地點點頭。 “那我也嘗嘗?!?/br> 霍清濯眼神在舒月清被水潤濕的唇上掃了一圈,猶如實質(zhì)的視線讓舒月清不自覺抿了抿唇角。 看見這一幕,霍清濯輕輕笑了,低頭就著舒月清的手,喝了口茶。 霍清濯的發(fā)絲滑落到舒月清另一只手上,兩個人的距離極近,好像無形中突破了某些距離的屏障。 舒月清一愣神,一抽手,一杯子茶頓時全撒在了霍清濯身上,好在是溫水,也不燙。 這發(fā)展屬實也有點出乎霍清濯的預(yù)料,撿起杯子,看著冷著一張臉坐在那里的舒月清,霍清濯拿紙擦了擦裙子,“舒總稍等,我先去換身衣服?!?/br> 去臥室換上平常的家居服,霍清濯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也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過于冒進了? 正想著怎么挽回一下,霍清濯打開門從臥室出來,就看見舒月清已經(jīng)準備離開了。 還沒開口,門鈴再次響起,霍清濯有些驚訝,過去一看,轉(zhuǎn)頭看向舒月清,“是沈君賦。” “她怎么過來了?”舒月清沒來由有些心虛,甚至有點后悔沒早點走。 “我不知道,”霍清濯也不知道沈君賦怎么知道這里,怎么會過來的,但也能看出來舒月清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見到沈君賦的意思,“要不然舒總你先去臥室等一下?” 舒月清:……? 這樣的話,怎么搞得好像是在偷情一樣? “不用了,”重新坐下,舒月清維持著淡定的樣子,沒藏。 既然舒月清這么說,那霍清濯也沒什么意見,給門外的沈君賦開了門。 沈君賦站在門外,冷著一張臉把一杯奶茶塞霍清濯手里,“拍個照,維持一下日常關(guān)系。” 霍清濯張了張嘴,還是什么都沒說,讓沈君賦拍了張照片。 拍完照,沈君賦看著霍清濯腫起的腳踝,幸災(zāi)樂禍的嘴角還沒來得及揚起,就徹底僵硬。 緩緩轉(zhuǎn)過頭,沈君賦看著正坐在沙發(fā)上的舒月清,徹底確定剛才余光中閃過的那一下不是自己的錯覺…… “媽?”沈君賦看看舒月清,再看看霍清濯,左右看了兩次,終于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你們早就知道?你們是串通好,耍我的?!” 沈君賦不敢置信地看著兩個人,惱羞成怒,“怎么,把我當(dāng)個傻子一樣,當(dāng)成小丑一樣耍著玩很有意思是嗎?!” 一把拍掉霍清濯手中的奶茶,沈君賦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天下第一蠢貨。 舒月清快走幾步扶住沒站穩(wěn)的霍清濯,嚴肅地看著沈君賦,“沈君賦,這件事你不應(yīng)該反省一下自己嗎?如果不是你先背地里玩陰招,霍清濯就算是想耍你也沒有這個機會,你還在這里無理取鬧?” “你什么都知道?”沈君賦瞪著眼有些慌亂地看著舒月清。 “對,”舒月清點頭,毫不留情地踩死了沈君賦最后一絲僥幸,“沈君賦,我什么時候教過你這么上不得臺面的事?” “我……”恨恨地看了一眼站在一起的兩人,沈君賦轉(zhuǎn)身直接走樓梯離開。 舒月清心里也不舒服,看著沈君賦走遠,松開了霍清濯的胳膊,“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霍清濯自己扶著門框,也看著舒月清上了電梯離開,一直到電梯門關(guān)上,舒月清也沒再回頭看一眼。 靠著門框,霍清濯知道這次好像是自己搞砸了。 從這以后,霍清濯也再也沒接到過舒月清的電話,幾次點開舒月清的頭像,腦海中總是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茶杯打翻后舒月清冷漠的臉,卻也沒了打過去的勇氣。 以前或許霍清濯可以一頭熱地去追求,去示好,可是現(xiàn)在,跨過那條線之后又被冷漠拒絕,霍清濯卻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沒那么敢了,或許一直以來,自己在舒月清眼里,都挺讓人厭煩的吧,只是因為舒月清的教養(yǎng)從來都在容忍而已。 在霍清濯因為這事生出膽怯之心的時候,舒月清也沒好到哪去。 那天不得不說,如果不是那杯茶,往后發(fā)生什么,她也不敢保證,就算是她自己,也不相信自己對霍清濯一點心思也沒有。 又一次在夢中驚醒,舒月清起身喝茶壓驚,自從那天之后,舒月清總是有意無意間就會想起那一幕,夢中不知道多少次,都是霍清濯穿著那件白色吊帶睡裙,一邊的肩帶滑落,松散慵懶地靠在自己身上的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