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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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人先生? 雖用的是疑問句,但答案已經(jīng)確定。吉野順平不再是之前鉆牛角尖的心態(tài),現(xiàn)在回首想想與真人先生相識的經(jīng)過,一樁樁一件件,無一不昭示著真人先生是個邪惡的人。 可還有一點吉野順平不明白,真人先生為什么要這么做他恨我嗎? 前提是對方是人,只有人才會為了喜愛或者憎惡行動。五條悟道。 什么意思?吉野順平不懂。 墨鏡大叔接過話解釋道:根據(jù)【窗】的觀測,最近有一只能力奇特的咒靈在活動,映畫電影院的事件就是由它所為,你當時剛好在場。我們派出咒術師去解決,結果讓它逃了,那只咒靈有著人形外表。 吉野順平遭受到極大的沖擊,所以說真人先生不是人類 嘛,恐怕就是這樣。五條悟平靜道。人形咒靈接近吉野順平的理由很好猜測,大概是想引誘他成為詛咒師,謀害順平母親就是要逼他憎恨人類。 但是,為此付出一根宿儺的手指,不會過于浪費么? 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好像有什么地方被忽略了。 五條悟常年保持著高速思考,這點念頭只是在腦海掠過,他道:綜上,順平最好暫時不要離開高專的庇護范圍,以防萬一。 吉野順平久久不能正常思考,墨鏡大叔見狀,拍板道:你們母子倆就先安心住在高專,等到人形咒靈祓除后再離開。 五條悟拍手發(fā)出一聲響亮的掌聲,當然,最好的辦法就是順平加入高專,成為一名咒術師,就可以保護母親啦。 齊木楠雄靜靜地旁觀,吉野順平母子有了著落,他才說出今日此行的目的,那個名叫真人的家伙的信息能否給我一份。 五條悟瞬間興奮,哦哦,楠雄對咒靈感興趣?怎么樣,要不要成為老師我的學生? 沒興趣,只是不想它危及到佐藤。 聽到好友的名字,吉野順平立即回神,五條先生,昨天發(fā)生了那樣的事,真人先不,咒靈會不會盯上佐藤? 五條悟捏著下巴沉吟道:一般來說有可能,但佐藤君嘛就讓佐藤君一起來高專吧,剛好最近學校有交流會 不行!齊木楠雄一口回絕,警告地看了一眼五條悟,還有吉野順平,不要把佐藤牽扯進這些危險的事情當中。 佐藤廣的體質特殊,混在普通人群當中,可以說萬無一失,但若混進高危群體當中,難免會被平均到危險值。 OK!OK!五條悟也想到了這一點,稍后我把咒靈的情況發(fā)給你,佐藤廣身邊就靠楠雄戒備了,如果出現(xiàn)麻煩,隨時聯(lián)系我。不要不好意思,畢竟我可是最強的咒術師。 佐藤廣坐在教室里不停地打哈欠,這也難怪,昨夜一共睡了不到四個小時,還要背著人逃命,不累才怪。 話說前桌齊木又請假,剩下他完完整整地暴露在老師眼皮子底下,連偷偷睡一會兒的機會都找不到。 午休時,佐藤廣都快啃著面包睡過去了,周圍的同學們還是一樣嘻嘻哈哈,好似誰都沒有察覺昨夜的地震,不光是他們,就連新聞上都沒有提到。 唉,最近的新聞好像失智一般。 佐藤廣再打一個哈欠,閉上嘴就看見照橋心美站在眼前。 哦呼!照橋桑! 照橋心美微笑著問:佐藤君,今天沒帶便當? 呃,今天出門得急,便當沒來得及拿。佐藤廣回答。 這樣啊,對了,佐藤君,那天之后,吉野君怎么樣了? 佐藤廣嘆了口氣,啊,那天還要多謝照橋桑,順平好多了,只是他的運氣真的很差,昨夜地震他家被震塌了。 照橋心美大為驚訝,地震了嗎?那還真是夠嗆。嗯不知道齊木君家有沒有受到影響。 佐藤廣明白過來,照橋桑是來問齊木的行蹤啊,這個就不知道了。 齊木楠雄,真是個幸運的男人!佐藤廣羨慕地想。 人不禁念叨,午休結束時,齊木楠雄就來學校了。佐藤廣特地把照橋心美的關切之情傳達給他,希望齊木能感到開心。 齊木楠雄:多謝。 不必客氣。佐藤廣用手擋著口型,小小聲鼓勵道:照橋桑只對齊木特別,你很有希望哦。 齊木楠雄死魚眼,并不想道謝。 整個下午,齊木楠雄一直用心靈感應提防著咒靈的出現(xiàn),放學后還主動提出要送佐藤廣回家。 佐藤廣十分詫異:送我回家?他是個男生,有什么必要被護送呢? 佐藤不愿意我同行?齊木楠雄問,不到最后,他不想做出暗中尾隨的行為。 那倒不是,佐藤廣笑著搖頭,剛剛mama發(fā)短信來,要我去姑母那里一趟,我需要繞路,齊木會不會嫌遠? 不會。 齊木楠雄的目的就是保護佐藤廣的安全,越是繞路越不能放他一個人。 那我們走吧。佐藤廣道。 縱使不知道齊木出于什么緣由、為了什么目的突然要與自己同行,佐藤廣也依然心平氣和地同意齊木的提議。前后桌坐了許久,佐藤廣自認為對齊木有一定了解,他看上去冷漠,其實是個非常nice的人。 這樣的齊木要護送自己,佐藤廣愿意相信他是一番好意。既然是好意,那只用感激就好了,不必深究其它。 佐藤廣的心理活動被齊木楠雄聽在耳中,只覺得佐藤憨得可愛,更堅定了要護住他的念頭。 兩人一路走了數(shù)分鐘都不曾交談,佐藤廣無奈,找了個話題道:齊木一定猜不出我要去什么地方吧,我家姑母的職業(yè)很特別呢。 齊木楠雄順著話題問道,特別的職業(yè)? 佐藤廣用炫耀的口吻道:是女刑警!女刑警很少見吧。 齊木楠雄點頭:的確。姑母當然是女刑警,總不會是男刑警 是吧,姑母超厲害的,破過很多案件,而且非常能打,又很漂亮,在警視廳相當受歡迎 齊木楠雄聽著佐藤廣夸贊姑母,瞅準空隙問了一句:我們要去警視廳找她? 誒?不是啊,我們要去案發(fā)現(xiàn)場找她。 齊木楠雄沉默了,這是多么神經(jīng)大條的姑母 第13章 佐藤廣的姑母佐藤美和子,28歲,現(xiàn)任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系警部補,超過絕大多數(shù)同齡男人,足見她能力之強。 電車上,齊木南雄耐心地聽佐藤廣興致勃勃的講述姑母的光輝事跡,如飆車時喜歡尖叫,愛捶爆罪犯的狗頭等等,心中升起淡淡的驚訝。 看得出佐藤廣很崇拜他的姑母。 佐藤也想像姑母一樣成為刑警嗎? 誒?佐藤廣先是震驚,繼而羞赧得雙手直搖,自嘲道:我不行的,太笨拙了,像我這樣的人,要是當了刑警,大概會成為日本警力防線上的漏洞。 那就還是想當刑警。 齊木南雄心想,作為青少年的理想來說是相當普通的一種,并且跟佐藤廣完全不搭。 很難想象他這種性格的人去對付窮兇極惡的罪犯,他更適合按部就班的當個公司職員或者老師。 見齊木聽了自己的話之后陷入沉思,佐藤廣笑了,指尖撓撓臉頰,是不是覺得我很不適合當?我自己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只是想想而已。 但并不影響佐藤廣羨慕甚至崇拜佐藤美和子,每次見到她都會纏著她講一些追捕兇犯時的故事。 佐藤美和子習慣了,也就不太避諱讓侄子直面兇案現(xiàn)場。 在米花站下了電車,佐藤廣領著齊木楠雄直奔米花公園,那附近出了一樁命案,佐藤美和子正在勘察現(xiàn)場。 東京這邊中午下了點小雨,這會兒雖然雨停,但路面仍存著一灘灘積水。 公園附近的路口被警戒線隔離起來,線以外圍了許多人,正在對著里面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兩個高中生擠進內圍,佐藤廣還踮起腳尖向里望了望,尸體已經(jīng)被運走了,只留個白色的人形在地面。 一位黑色短發(fā)身材瘦削的便衣女刑警正在對旁邊的男同事說著什么,正是佐藤廣要找的人。 姑佐藤廣想要喊她看過來,顧忌到身邊的圍觀者們,閉上嘴掏出手機。 而那邊佐藤美和子已敏銳地察覺到少年的視線,扭頭看了過來,目光如利刃般極具穿透力,在看清佐藤廣的臉之后才柔和下來。 與身邊同事打了聲招呼,佐藤美和子朝兩個高中生走來,掀開警戒線將兩人領到一處清靜的地方。 你爸媽最近還好嗎?佐藤美和子大大咧咧地挎住侄子的肩膀,遠超常人的力量勒得少年哇哇亂叫。 姑母疼疼疼佐藤廣從她臂彎中鉆出來,爸爸mama都很健康,mama讓我邀請你下周末到家里來吃飯。說完,他揉著肩膀抱怨:姑母的力氣大過頭了。 佐藤美和子叉腰大笑:這就是姑母的實力!你mama真是的,一點小事打電話說就行,非要你跑一趟。 佐藤廣一本正經(jīng)拒絕:不行,因為姑母不會照顧自己,需要當面看一眼才能放心。 佐藤美和子被戳到弱點,氣道:臭小子! 佐藤廣帶著得逞的笑容躲避姑母的制裁。 齊木楠雄現(xiàn)在一旁注視著兩人,發(fā)現(xiàn)姑侄倆都是黑色短發(fā),臉型差不多,除了眸色不太一樣,外形輪廓是典型的一家人。 明明外形很相似,可兩人的氣質截然不同,佐藤廣善良平和,容易親近,像只無害的兔子,而佐藤警官果斷敏銳,大氣凌然,如犀利的鷹隼。 佐藤美和子抓住侄子懲罰一番,目光落在侄子的同伴身上,小廣的朋友? 佐藤廣捂著脖子介紹道:嗯,我朋友,齊木楠雄,在學校我們坐前后桌。 佐藤美和子伸出手,我叫佐藤美和子,我家小廣受你照顧了。 齊木楠雄沒料到佐藤警官會用平等的態(tài)度對待自己,遲疑地遞出手,被佐藤警官握住晃了晃。 今天不巧,我有案子要處理,下次請你們吃好吃的。佐藤美和子歉然道。 哪里,是我打擾了。 佐藤廣問:殺人事件嗎?剛才看到的白色人形完整,只有胸口處有血跡,不像是意外。 槍殺事件。佐藤美和子神情嚴肅,回過頭望著現(xiàn)場,被殺的是一名警察。 佐藤廣愣住,槍殺警察?大白天的? 東京的治安太差勁了吧可他轉念一想,最近聽聞的幾件事,嘆了口氣,神奈川的治安也稱不上好,半斤八兩罷了。 佐藤美和子不知想到了什么,打發(fā)侄子回家,我還要忙,時間不早了,你們兩個快回去吧,太晚的話沒車。 齊木楠雄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保持沉默。 佐藤廣抿了抿唇,該不會死的警官是姑母認識的人吧 佐藤美和子僵了一下,垮下雙肩泄氣道:小廣總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很敏感 被槍殺的奈良澤警官是她的前輩,曾經(jīng)在一個組里,算得上是搭檔。 眉頭皺多了會變成老頭,小廣別瞎擔心了,我挺好的。佐藤美和子叉腰道,滿臉自信。 佐藤廣還想囑咐幾句,男刑警走過來找佐藤警官。 佐藤美和子便道:你們回去吧,我這邊要回警視廳去錄目擊者的證詞。 佐藤廣只好告辭,走之前特地提高音量,mama讓姑母一定要按時去家里,帶上男朋友更好。 佐藤美和子的臉騰的一下紅了,慌亂地看看身邊的男刑警,見他望天望地就是不望自己,惱羞成怒地舉起拳頭。 臭小子 佐藤廣早拉著齊木楠雄溜了。 回去的路上,佐藤廣的情緒低落。 很擔心?齊木楠雄聽得到心音,想要勸勸他。 佐藤廣苦笑:肯定的。 當刑警的危險性有多高可以預見,每當新聞上報道警察受傷或殉職時,佐藤廣一家人都提心吊膽地打電話確認美和子的平安。 齊木楠雄想起剛才聽到的佐藤警官的想法,心中暗暗嘆息,佐藤廣已經(jīng)夠不安的了,那件事就別說出來添亂了。 放心吧,會沒事的。 佐藤廣撐起笑,嗯,不會有事的。 事與愿違,幾天后,佐藤廣一家就接到了美和子的病危通知書。 第14章 接到醫(yī)院通知時,佐藤廣剛洗完澡,正準備躺下休息。 只聽見樓下啪的一聲脆響,緊接著就是母親高聲喊他的聲音。佐藤廣下樓,滿地的花瓶碎片,母親急匆匆臥室出來,手里拿著家中的存折,父親一邊穿外套一邊換鞋子,難以保持平衡險些摔倒。 佐藤廣提起心,發(fā)生什么事了? 美和子出事了,小廣跟爸爸一起去醫(yī)院。父親快速地說。 佐藤廣愣了一下,顧不得問更多,掉頭回房間換了白天的衣服,同父親一起在母親擔憂的目送下去往東京米花藥師野醫(yī)院。 父親臉色凝重,開車時一言不發(fā)。 越是這樣,佐藤廣越不敢問,深怕問出個難以承受的答案。 兩側路燈的光芒在視網(wǎng)膜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光芒,很快,米花藥師野醫(yī)院到了。佐藤廣跟著父親直奔急診區(qū),在初夏宜人的夜晚急出一身的汗。 手術室外,幾個男人在等候,其中一個皮膚稍黑的男人看見佐藤父子,立即迎了上來,佐藤先生,我是佐藤警官的搭檔,高木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