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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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遇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上癮,想讓江酥一直這么揉著,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心思,他斂眸,打散自己的想法,明天有什么劇情嗎? 沒有。江酥一邊按揉一邊說,我記得再次有劇情是三天后了,你和我一起去參加一個好友的生日宴會。在宴會上你被人調(diào)戲,那人快要碰到你的時候,我直接掐住了他的手一捏,把他甩開,讓人把他拉出去,再讓他的公司破產(chǎn)。 江酥說完后又問了一句:力道可以嗎? 傅知遇:什么? 腳上的手一直沒有停下,傅知遇反應(yīng)過來,淡聲道:可以。 對了,被調(diào)戲的時候,你要一邊后退一邊驚恐地喊我名字,對方會說你喊破喉嚨也沒用,一個貧民我和你只是玩玩而已。然后你就會紅著眼,楚楚可憐地說放過你,不然我不會讓他好過。 讓那個炮灰破產(chǎn)后,我會當著所有人的面,舉起來你的手宣布:你是我江傲天的女人,以后誰再敢動你,我絕對饒不了他。周圍人震驚,不可置信,你躲在我的懷里,害羞紅了臉,同時更加堅信了我愛你的心。 對于這段劇情,傅知遇只有模糊的印象了,因為當時他看見讓炮灰公司立刻破產(chǎn)這段劇情,覺得太無厘頭了,幾乎是一眼看過,所以印象并不深刻。 好。傅知遇收回腳,可以了,謝謝你,傲天。 江酥邪肆一笑,女人,不用道謝,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 傅知遇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突然拽一句霸總語氣的話,也沒什么反應(yīng)。 兩個人躺在床上,中間放著枕頭,靜靜地聽著彼此的呼吸聲。 江酥率先入睡,睡著后又不老實了,各種翻動著,最后還越過枕頭,直接擠到了傅知遇那邊,抱著傅知遇才肯安分睡過去。 傅知遇看著貼在臉前的臉,感覺到對方濕熱的呼吸,在心里嘆了口氣,往后挪了點,沒想到江酥跟著挪動,幾次下來,眼看著就要到床邊了,傅知遇放棄了。 到了后半夜,江酥更是過分,直接把手伸進了傅知遇的衣服里。 開始還好,只是用手貼著腰,到最后又是掐又是捏,嘴巴還動了動,說出一句,女人,你的肌膚真滑。 傅知遇: 他所有的瞌睡癮全部消失不見了,注意力都在江酥放在他衣服里的手上。 好在從明天開始有三天休息假期,他終于可以從上官泡泡這個人設(shè)中脫離出喘口氣了,對目前的狀況也能忍住。 傅知遇閉上眼,按住江酥的手,強迫自己睡覺。 沒想到江酥掙扎起來,最后手一路往上,直接捏住了他的 傅知遇猛地睜眼,把江酥的手拿出來,控制住,語氣危險:傲天,你再這樣,人家也要掐回來的! 江酥睡得正熟,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根本聽不見他的話,所以也沒有回答,只是被控制住后不高興地扭動幾下,發(fā)現(xiàn)扭動不開后,索性也不動了,任由傅知遇控制著睡了過去。 因為這樣,第二天睡覺,傅知遇死活不肯跟江酥睡一頭,還拿出了衣服把江酥的手綁住了。 即使這么防備著,江酥半夜還是摸到了他的身邊,撫摸著他的身體,在他耳邊說著霸總語氣的話。 這一次傅知遇忍無可忍,直接用腳把人狠狠踹下去,氣得坐直身體,居高臨下地盯著在地上摸著屁股一臉茫然的江酥。 粗暴的動作不符合人設(shè),被電子表電了五分鐘,傅知遇覺得自己像個蟲子一樣,在床上隨著電流扭來扭去。 江酥從地上爬起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滿臉疑惑地看著傅知遇。 傅知遇剛被電完,對上他那無辜的神色更是氣結(jié),一個字也沒說,閉眼許久感覺到江酥還在盯著自己,才道:睡覺! 江酥爬上床,還沒睡半小時又跑到了傅知遇身邊,這次更加過分,開始扒傅知遇的衣服,力道緊的誓有一種不把傅知遇衣服扒掉不放棄的感覺。 傅知遇拉著自己衣服半天也沒拉住,光著膀子再次把人踹下去。 一整夜,江酥不斷被踹下床,傅知遇不斷被電,到最后他衣服沒了,頭發(fā)也亂了,人也瘋了。 只有江酥,睡之前什么樣,睡之后什么樣。 第二天起來時,兩個人氣色都無比差。 特別是傅知遇,一臉被摧殘到麻木不想反抗的模樣。 江酥早起看著傅知遇沒穿上半身衣服也猜到自己大概有多放肆,所以吃午飯的時候夾了菜放在傅知遇碗里,女人,我向你道歉,對不起,我下次不會了。 霸總就連道歉都是霸道的。 傅知遇喝了一口粥,沒事的呢,傲天。 因為他的道歉,心里的火也消失了一些。 到了晚上,江酥自己把自己捆住了,并且告訴傅知遇,如果自己再做什么過分的動作,直接把自己叫醒就行了。 這一夜還算安穩(wěn),江酥被捆住沒有亂動,就是傅知遇怎么也睡不著了。 睜眼閉眼全是江酥前兩天摸自己身體的場景,越想身體越火熱,最后冷著臉去了浴室。 他覺得遲早有一天自己要被逼瘋,所以洗完澡出來時,用電腦百度了一下穿書后怎么回去。 上面的答案五花八門,多數(shù)都是讓自己死亡試一下,說不定就穿回去了。 這辦法太有危險,不到迫不得已,傅知遇不想去試。 他關(guān)閉電腦,準備回床上睡覺時,發(fā)現(xiàn)江酥不知道什么時候解開了捆住雙手雙腳的繩子,躺在了他睡覺的位置。 傅知遇只能睡到江酥之前睡得位置,還沒睡多久,江酥就摸了過來,不知道在黑暗中怎么看的那么清楚,直接捏著他的下巴,呵了一聲,女人,你對我有這種心思多久了?說,竟然趁我睡著跑過來睡我的位置,呵,你真膽大。 不過我喜歡。 傅知遇: 他抬手,把人推到一邊,想著江酥再鬧,哪怕他被電也要把人關(guān)在柜子里。 幸好,江酥躺在一邊就呼呼大睡了,沒有再亂動。 一大早,傅知遇頂著黑眼圈進了衛(wèi)生間洗漱,出來的時候江酥還在睡覺。 那睡姿實在不敢恭維,五米大的床能讓他在幾分鐘之內(nèi)滾過來。 傅知遇眼皮子顫抖了下,把被子蓋好,率先走出臥室吃起了早餐。 別墅里哪兒都是錢的氣息,傅知遇逛一圈別墅后差點被亮瞎眼。 他閑來無事,想去健身房練一練,可是電子表連健身房都不讓進,氣得他拿起來椅子就要對著電子表砸下來。 電子表一動不動,無所畏懼。 關(guān)鍵時刻,因為江酥的出現(xiàn),傅知遇冷靜下來,放下椅子。 女人,來嘗一嘗八二年的拉菲。江酥搖晃了下手里端著的酒杯。 里面的液體跟著晃動了一下,在燈光的照耀下有些反光。 傅知遇瞇起眼睛,接過了酒杯,也沒多想,一口喝光,下一秒被那怪味弄得直接沒忍住,吐了江酥一臉。 江酥站在原地,被迎面而來的酒水弄傻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 他伸手,抹去俊臉上的酒水,看著傅知遇勾唇一笑,女人,你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喂我喝酒嗎?呵,你的小心機已經(jīng)被我看穿了。 端著空酒杯,實在無法接話的傅知遇: 第10章 你叫誰臭娘們? 這酒沉默半天,傅知遇才扯著唇假笑開口,味道很奇怪,還是不要喝了,傲天。 不可能啊。江酥一怔,立刻去酒柜前看了眼酒的保質(zhì)期,當看到過期三年后,嘴角上揚,眉眼嘲諷,呵,女人,這酒過期三年了,很好。 傅知遇原本就微微抽搐的臉徹底黑了: 江酥洗干凈臉,換了身衣服后把李嬸叫過來,讓她把過期的酒立刻清理掉。 李嬸生怕江酥生氣,一邊清理一邊瘋狂道歉,就差跪地求饒了。 江酥揮揮手,表示沒什么,異常的舉動反而讓李嬸更加膽戰(zhàn)心驚。 江酥索性沉著臉開口:李嬸,這次的疏忽下次你要是再犯,可就不會這么簡單了。 李嬸連忙點頭,終于松了一口氣。 一百多瓶紅酒,過期的有九十多瓶,看著空蕩蕩的酒柜,江酥一個電話讓人送了幾百瓶酒過來填滿酒柜。 隨后他把確定沒過期的紅酒打開,給傅知遇倒了一杯,遞給他,女人,讓我們一同喝著酒,欣賞著美景。 窗簾自動打開,偌大的落地窗外景色一覽無遺,兩個人看著對方,互相碰了下酒杯,第一次心情那么好。 到了晚上,江酥自動用買來的道具把自己雙手困住,并且對傅知遇露出一抹你放心的笑容,閉眼躺床上睡過去了。 傅知遇: 他不得不佩服江酥的心態(tài)比一般人好太多了。 三天后。 江酥換上昂貴的手工定制西裝,扣好最后一顆扣子的時候,傅知遇也換上了紅色禮裙。 小說里寫的是比較緊身的晚禮服,哪怕傅知遇想穿寬松的裙子也不行。 最大碼的禮裙才能勉強穿上,由于下半身是魚尾設(shè)計,每走一步都受到限制,不能大跨步,再加上穿的是高跟鞋,傅知遇走一步停幾秒,如此反復(fù)幾十次才終于習(xí)慣一些。 紅色襯得他原本就很白的皮膚更白了,再加上一頭漂亮的黑色長發(fā),如果能忽略高大的身材,確實極為好看。 江酥看的有些出神,過了好一會兒才伸出手,笑道:女人,你今天實在是太美了。 傲天,你也很帥。傅知遇把手放在江酥掌心中,擠出一抹極為勉強的笑容夸贊著。 這裙子穿在身上,緊繃到完全不能彎腰或者是做其他,需要一直收腹,完全放松不了。 看著傅知遇淡色的唇,江酥拿起旁邊準備好的口紅,拔掉蓋子,目光深情柔和地望著傅知遇:女人,仰頭,我來給你涂口紅。 傅知遇差點忘記了這個小片段,看了一眼那死亡芭比粉,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 女人,不要怕,相信自己,你能駕馭的了。江酥知道他的擔憂,安慰道,這個顏色很襯你。 傅知遇提了提紅色禮裙,你確定? 這禮裙配上一個死亡芭比粉,再加上他這張臉能駕馭也是出了鬼了。 事到如今也沒什么好在乎的了,畢竟在這個小說世界里,大部分人都屬于走劇情的木偶罷了,不會有人在乎他有多像男人,唇色有多死亡。 傅知遇這么一想,心里舒坦多了,微微仰頭。 江酥拿著口紅湊近,捏著傅知遇的下巴,用口紅描著傅知遇的薄唇。 好在這個死亡芭比粉沒那么死亡,不是熒光的,涂上去看著還好,可以接受。 江酥慶幸自己在現(xiàn)實世界無聊看過人家化妝的視頻,所以這次涂口紅涂的還不錯。 他溫柔地用手把涂出去一點的口紅抹去,捏著傅知遇的下巴左右扭動了下,欣賞了幾秒鐘,眼里滿是笑意:女人,非常適合你,超級好看。 手指的溫度從下巴處傳來,聽著他真心的贊美,傅知遇聞言挪開自己的下巴,心里情緒有些亂。 他立刻轉(zhuǎn)身,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粉紅色的唇這么一點綴,直接成為了最大的亮點,再加上他比較深邃凸出的五官,怎么看怎么像是偷穿自己女朋友衣服的男人,怪異又說不出的搞笑。 傅知遇提著裙子,還算能忍,走吧,傲天。 他緩慢地行走著,江酥握住他的手,算是支撐著他身體。 兩個人走了五分鐘才走到別墅大門,司機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看見他們,立刻拉開后座大門,少爺,少夫人,請。 傅知遇這里應(yīng)該被喊少夫人做害羞表情,他忘記了,彎腰就要坐進去,被江酥掐腰提醒了一下,才微微害羞垂眸,提著裙子坐了進去。 江酥緊跟著坐上,握住了傅知遇的手。 車子里開了空調(diào),但兩個人掌心溫度格外炙熱,相互傳遞,一時間已經(jīng)分不清是誰手心的溫度更加的熱了。 江酥有些不自在地想要抽回手,被傅知遇握緊了,他放棄了退縮的想法,握緊傅知遇的手,湊近傅知遇。 在傅知遇一臉你干什么的表情中,拿過安全帶系上,女人,你在想什么? 女人,你以為我會吻你嗎? 呵,女人,我準許你現(xiàn)在吻我。 不要隱藏你自己的心思了,都寫在臉上了,女人。 江酥收回手,坐回原位,整個人顯得無比慵懶散漫,乍一看到真像個霸道無比的總裁。 真以為他對自己有別的想法,以至于瘋狂去想這段劇情的傅知遇: 他溫柔一笑,想掐死江酥:沒有呢,傲天,你想多了。 手卻握緊成拳,同時警告江酥。 江酥嘴角邪笑收斂,不再自我發(fā)揮沒有的劇情。 車子開動,往市中心最大酒店而去。 兩個小時后,車子到達酒店,江酥已經(jīng)快要睡著了,大腦昏昏沉沉的,聽見到了稍微瞇了瞇眼,才醒過神,下車伸手扶住傅知遇的手,溫聲道:小心。 周圍站著還沒來得及入場的人看見了他,也看見了傅知遇,原本安靜無比的周圍瞬間爆發(fā)出議論聲。 是江傲天嗎?天啊,我竟然看見江傲天了,不是在做夢吧? 這個男人太帥了,嗚嗚嗚,好羨慕他身邊的女人啊。 那個人是傳聞中妄想勾引江傲天的貧民野/雞嗎?怎么回事?她怎么在江傲天身邊? 江傲天竟然會對這種庸脂俗粉動心?呵,我才不信! 江酥被他們那些話差點逗得沒繃住笑了。 周圍十幾雙眼睛一個個盯著他,一動不動,看的他還挺難受,死死抿著要上揚的唇角,因為忍得太辛苦,不得不掐了自己一下讓自己清醒一些。 傅知遇還要迎著他們的目光做出比較膽怯害怕,往江酥身后躲的動作,全程努力繃著自己的臉色,讓自己表情害怕,而不是沉著臉。 呸。裝什么裝,一看她就是個白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