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今天和離嗎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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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橘R蘭陵已經(jīng)不在,她只好回星河鷺起,半路上遇見了凌霄。 “少夫人,我去采木芝,你去不去?”凌霄高興的問道。 她這時(shí)候也不是很想回去:“好啊,我們一起去。” “藥鋪有點(diǎn)遠(yuǎn),少夫人坐我的鹿去吧?!绷柘稣f完吹了一聲口哨,立刻有一只肥美的白鹿跳躍了過來,十分的靈動。 “哇,好漂亮的鹿啊?!彼滩蛔〉母袊@,心中的煩悶之氣也少了一些。 阮璃爬上鹿背后,凌霄說道:“小白是少君的坐騎,但是少君喜歡自己飛,所以我就養(yǎng)著了,不過我也從來沒騎過,少夫人您是小白的第一個(gè)乘者?!?/br> “是么?!比盍α似饋恚缓蟪酥瓜蛩巿@飛去。 藥谷的確很遠(yuǎn),翻過幾座山頭后才到,這里靈氣逼人,一看就是生長靈草的好地方。 藥谷的弟子們知道少夫人來了,紛紛出來迎接,這些弟子長久的居于此處,可能受了靈草的影響,性格都十分的和善。 凌霄惦記著木芝,所以先帶著阮璃去了木芝生長的地方,然后挑了大的采摘。 阮璃看著木芝,不由又想起穆蘭芝,心里又惆悵起來,便在藥谷里四處轉(zhuǎn)著。 忽然她看見了賀蘭陵的身影,只見他正摘了一朵淺藍(lán)色的花塞進(jìn)嘴里咽了下去,花好像很苦,他吃的好像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她覺得他今天很奇怪,便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沒有過去驚動他,不一會兒賀蘭陵就起身,一瘸一拐的向另一個(gè)方向走去。 等他走遠(yuǎn)后,她叫來園里的弟子走到那些花面前,伸手想要去觸碰:“這些是什么花,怪好看的?!?/br> “不要碰?!迸茏蛹泵χ浦梗骸吧俜蛉?,這花叫絕情子,藥性強(qiáng)烈,碰到了會傷身子的?!?/br> 她心里一驚:“碰到會傷身,那吃了會怎樣?” 女弟子回道:“女子吃了會傷育宮,男子吃了會不能人道,所以這花是用來解那些污穢之毒的?!?/br> 阮璃緩緩后退:“這么兇險(xiǎn)啊?!?/br> 可是剛剛賀蘭陵就吃了啊,他……他難道是中了什么污穢之毒了?所以他那時(shí)候才神智不清醒的對她又親又咬的?然后還看那些春色滿園的書? 第28章 難道你喜歡我? 對與賀蘭陵吃絕情子這件事,阮璃還是很佩服的,一個(gè)男人,為了不失控,竟然連自己的下半輩子都不要了,是個(gè)狠人。 “那你們這里還有什么厲害的靈藥嗎,比如吃了就可以增強(qiáng)修為什么的?!边@一點(diǎn)也是她很關(guān)心的。 女弟子回道:“自然是有的,宗府每年都會給弟子們發(fā)有助修為的藥?!?/br> “那這里面最能提升修為的藥是?”她問道。 女弟子:“是羅摩草,一株熬成的湯藥,便可以有一甲子的修為?!?/br> 阮璃記下來,那她除了結(jié)丹,再向賀蘭陵要這個(gè)羅摩草好了。 臨走的時(shí)候,她又咬要了一些安胎的藥,想要借送藥的機(jī)會,看能不能進(jìn)二十四樓和孟心慈見上一面。 到了二十四樓,那些弟子果然依舊不讓她進(jìn)去,但她也不是那么容易就退縮的,直接站在門口叫著孟心慈,終于讓孟心慈聽見了聲音。 雖然那些弟子很聽賀蘭玥的命令,但是孟心慈幾番言語后,他們還是放行了。 這一次來,樓里不像之前那樣冷清了,侍女多了不少,但都安安靜靜的做著事,沒有什么喧嘩。 看來,賀蘭玥還是挺重視這個(gè)孩子的,否則也不會安排這些人來照顧了。 但這樣一想,她又為孟心慈不值,明明孟心慈付出那么多真心都沒讓他多看一眼,如今有了孩子卻不一樣了,這不明擺著把孟心慈當(dāng)生育的容器么。 呸,大渣狗子。 “想見你真是不容易啊,四哥怎么將你守的這樣緊,難道還怕你跑了不成。”阮璃嘀咕了一句。 孟心慈這兩日也沒睡好,看起來有些憔悴:“我也不知道,我問他,他也不同我說什么?!?/br> 阮璃也覺得反常:“那你爹呢,你被關(guān)在這里,誰照顧?” 孟心慈回道:“賀蘭玥說已經(jīng)將我爹接到宗府了,有醫(yī)修照顧,所以眼下也還好,目前最要緊的是這個(gè)孩子,阿璃,你一定要幫幫我?!?/br> 阮璃心里有些發(fā)顫:“你不是要我?guī)湍惆押⒆哟虻舭伞!?/br> 她這樣想,是因?yàn)榍皫滋烀闲拇日f過,不能懷上孩子。 孟心慈搖了搖頭:“雖然我以前是這樣想的,可現(xiàn)在真的懷上了,我舍不得了,我昨晚已經(jīng)夢見這個(gè)孩子了,是個(gè)女兒,粉嘟嘟的,眼睛像我,鼻子和嘴像賀蘭玥,抱著我說讓我不要拋棄她,我……我想要生下來,所以我想請你幫我離開這里。” 阮璃怔了一下:“可是這樣一來,你就要和賀蘭玥分開了。” 孟心慈眼中有著痛苦:“其實(shí)這五年和他在一起,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或許將來有一天,大家都接受妖了,那時(shí)候也可以再見面的?!?/br> 阮璃有些猶豫,如過自己真的幫了孟心慈,那么孟心慈走后,賀蘭玥萬一發(fā)現(xiàn)是她幫的忙,那可怎么辦,畢竟自己也是妖,而賀蘭玥看起來也是個(gè)人狠話不多的。 可是不幫的話,孩子要真的在這里生下來,那后果更可怕。 孟心慈看出她的擔(dān)心,又忙道歉:“對不起,是我太緊張了,忘了這樣做你的處境也會很艱難?!?/br> 阮璃心疼孟心慈總是為別人考慮:“讓我想想吧,看有沒有什么法子既可以讓你離開又不讓我被發(fā)現(xiàn)。” 孟心慈握住她的手:“如果有這樣的法子,那當(dāng)然是最好的?!?/br> “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生孩子了,這些藥你好好吃吧,我剛從藥谷那邊帶來的,雖然不知道對你的孩子有沒有用。”阮璃將帶來的藥拿出來。 “謝謝你?!泵闲拇雀屑さ恼f道。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后,阮璃便要回去了,她還不知道賀蘭陵怎么樣了呢。 剛走出二十四樓不久,竟然就看到了賀蘭玥回來了,她下意識的就往樹后躲,但還是被賀蘭玥發(fā)現(xiàn)了。 “四哥?!彼缓么蛘泻?,然后等著賀蘭玥的冷言冷語。 然而賀蘭玥卻只是對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二十四樓過來的?” “嗯,我就是想看看四嫂,沒有別的什么意思,四哥你別生氣啊?!彼⌒牡恼f道。 賀蘭玥眉眼有些別扭:“沒什么,你以后常來陪她也不要緊?!?/br> 阮璃怔了一下,他的意思是,讓她以后多來陪陪孟心慈? “哦,好?!彼龖?yīng)了下來。 賀蘭陵沒再說什么便走了,留下阮璃一頭霧水的。 回了星河鷺起,賀蘭陵竟然也已經(jīng)回來了,而且還在書房等著她,看起來神智清醒,不是寶書閣那懵懵懂懂的樣子。 “你沒事了吧應(yīng)該。”她站在門口問道。 賀蘭陵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沒事了,你把關(guān)上,我有話要與你說?!?/br> “哦?!彼P(guān)了門走過去:“你要說什么?” 賀蘭陵喝了一大口冷茶后才道:“今天早上的事,并非我本意,你也不要同外人說了?!?/br>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放心好了,我不會說的,不過你說不是你本意,那是因?yàn)槭裁窗。俊?/br> 賀蘭陵回道:“這你無需知道?!?/br> “那怎么行,誰知道你什么時(shí)候會又會像早上那樣,我又沒你力氣大,萬一被你得逞了我有了孩子,那豈不是糟糕了?!彼呀?jīng)因?yàn)槊闲拇鹊氖麻_始發(fā)揮聯(lián)想。 賀蘭陵見她將生孩子的事都想到了,心臟跳動的節(jié)奏不由亂了一下:“你放心,這種事不會再發(fā)生了?!?/br> 阮璃靠近他,小聲道:“你讓我放心,是不是因?yàn)槟愠粤私^情子啊。” 賀蘭陵不敢相信的看著她:“你跟蹤我?” “我哪有本事跟蹤你,是我不小心看見的,你可真對自己下得了手,我可是聽說絕情子是會讓男人不能人道的?!彼槐菊?jīng)的說道。 但是賀蘭陵的臉色很平靜,像是早就知道這一點(diǎn):“這是我的事?!?/br> 阮璃嘆了一聲:“你可真夠狠心的,其實(shí)你走了后我還以為你去找別的女子了呢,沒想到你竟然是去吃絕情子,你好奇怪啊,我難受的時(shí)候你不讓我找小郎君,你難受的時(shí)候你也不去找女子,你是不是喜歡我啊,你知不知道,我的舌頭都被你咬傷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開嘴,指著粉的舌說道:“看見沒,還流了血的?!?/br> 賀蘭陵看著她不由心里一顫,像是身體的某根弦被她撥了一下,但是怎么可能,他怎么會喜歡歡脫無度的她。 “你不要胡說?!彼麛嗳环裾J(rèn):“我也被你咬傷過,難道也是你喜歡我不成?!?/br> 阮璃很是納悶:“我什么時(shí)候咬過你。” “就是……算了,不說了?!彼挠行┒隆?/br> 阮璃見他不像撒謊的樣子,回憶了一下,隱約覺得自己好像的確對他動手動腳過,于是說道:“好好好,就當(dāng)我們扯平了行了吧?!?/br> 兩人正在房中說著,穆蘭芝在外面敲門:“陵兒,阿璃,東西娘已經(jīng)收拾好了,我們什么時(shí)候去城里?” 阮璃看向門口,臉上的笑也漸漸消失,然后才過去將門打開:“娘不想再多住幾天么?” 穆蘭芝笑道:“都已經(jīng)打擾這么久了,而且今天大年初二,本就是女婿去岳母家的日子,我們早點(diǎn)去還能把屋子收拾一下,總得讓陵兒在咱家給我這個(gè)岳母拜個(gè)年不是?!?/br> 賀蘭陵也站了起來:“岳母您說的是,我們現(xiàn)在就去吧?!?/br> 齊珍帶著人把東西都搬上車,穆蘭芝帶著長云明薇坐一輛車,賀蘭陵和阮璃一輛車。 車?yán)锏娜盍Р⒉辉趺撮_心,賀蘭陵以為她是因?yàn)橐湍绿m芝分開的緣故,于是說道:“你也不用難過,兩家離的這么近,隨時(shí)可以走動?!?/br> 阮璃卻默不作聲的,心事重重的樣子,他很少見她如此。 過了一會兒,她問他:“你對鬼道了解嗎?” 賀蘭陵神色一凜:“這是魔道修行的東西,你問這是何意?!?/br> “魔道?!比盍о宦?,心中漸漸有了頭緒,在她以前的世界,鬼道就是鬼道,沒想到在這里竟然是魔道的修行。 “你不用懷疑我,我是不會修魔道的,我還想著當(dāng)仙女呢,那你知不知道,如果一個(gè)人修了鬼道,要怎么才會被發(fā)現(xiàn)?”她好奇的問道。 賀蘭陵回道:“倒也不難,一盆黑狗血潑過去即可,若那人修的是鬼道,他身邊絕對有鬼跟著,是你娘修了鬼道么?” 在話語的最后,他不露痕跡的問道。 “嗯?!比盍?yīng)了一聲,但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話了,于是哈哈一笑:“怎么可能,我就是無意中聽說了有這么一件事,好奇問問而已?!?/br> 可這樣的話賀蘭陵怎么會信,賀蘭家的人從不提鬼道的事,所以阮璃不可能無意中聽到,要么是她本身就知道,要么是她在懷疑。 再聯(lián)系她們母子四人都在魔道生活過,所以阮璃這么一問他就猜到了。 而且,他聽見她的心臟現(xiàn)在跳的厲害,她本是撒謊成性的,可現(xiàn)在明顯慌了。 但是為什么他一點(diǎn)都感覺不到穆蘭芝的異常,是因?yàn)榻?jīng)驗(yàn)尚淺,還是穆蘭芝修的是獻(xiàn)祭靈魂的鬼道,如果是這樣,那倒是很難發(fā)現(xiàn)。 “想來也不是,否則我們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不露聲色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