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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就算了,更離譜的是,這鮫衣頗短,還露出一截纖細(xì)白皙的腰肢,深陷的腰眼上,一只溫?zé)岬拇笫炙浪牢罩?/br> 面上還覆著一層紅紗,綴著密密麻麻的琉璃珠子,耳垂上也戴著鮮艷的珊瑚珠子。容貌昳麗妖冶,偏偏又修為羞恥,還染上一層旖旎的紅艷。 “大師兄,我……我怎么穿得這么……”洛月明差點(diǎn)脫口而出一個(gè)“浪”字,趕緊改了話風(fēng),又問,“我怎么穿成這樣?大師兄,我們不是在秘境中同仙門三十六宗廝殺?后來不是一同跌入了水鏡?然后,蛟龍欺我,道長辱我,成親,孩子……龍蛋,你還記得嗎?” “自然記得,這是我給你挑的衣服,喜歡么?” 什么?竟然是大師兄給他挑的? 驚覺大師兄的語氣不對,洛月明趕緊抬頭望去,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大師兄仍舊是從前的模樣,可又瞧著不太像了,滿頭銀發(fā),裹著一層玄衣,頭上兩根黑漆漆的龍角。驟然一看,洛月明還以為在水鏡里沒出來。 當(dāng)即又驚又奇,還頗為恐懼地問:“為什么會這樣?大師兄……變成……龍了?” “我乃神魔混血,原身本就是一條蛟龍,不過就是姓柳的封印了我體內(nèi)的魔血罷了,有什么好奇怪的?”謝霜華的語氣聽起來稀疏平常,忽然俯身舔舐著洛月明的耳垂,低笑道:“況且,是你說的,即便我幻化成龍,你也不怕的。” 洛月明:“……” 洛月明:“……” 洛月明:“……” 他是說過這話不假,后來事實(shí)證明,他在蛟龍身下流了多少淚,就是當(dāng)初腦子里進(jìn)了多少水,身受兩根,晝夜不停,每次醒來都在雙修,一刻不停,一刻不緩,折騰了一窩孩子出來。 眼下驟然瞧見大師兄頭上的龍角,很快驚覺身下異樣,驚駭之下,洛月明撒腿就要跑,可腰肢被大師兄死死握住,根本無處逃生。 “月明,別亂動,我會忍不住的?!?/br> 第152章 大師兄給月明獎(jiǎng)勵(lì) 洛月明一聽,?整個(gè)人就振奮起來了。 什么叫做忍不住? 從來都是他忍不住,死乞白賴跑去癡纏大師兄,竟不曾想過,?有朝一日,?大師兄也會望穿秋水地盼望同他雙修,并且因?yàn)樗拿郎?,他的風(fēng)情,?甚至是他年輕氣盛,富有蓬勃朝氣的身體,而感到忍不住。 洛月明佯裝鎮(zhèn)定,實(shí)則內(nèi)心慌亂得一批,?半推半就的坐在大師兄的膝上,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宛如黑曜石一般,?閃爍著凌凌波光。 紅潤的唇微微一張,露出幾顆編貝似的牙齒,在紅紗后面若隱若現(xiàn)。 洛月明對大師兄的審美,實(shí)在不敢恭維。 挑什么衣裙不好,?偏偏挑了這么一身破爛玩意兒,什么都遮不住,還一點(diǎn)不保暖,穿在身上又繃得緊緊的,?連任何任何一絲間隙都沒有。 察覺到身下的這條又黑又長的臭小龍,竟然色膽包天,?還埋在他的懷里,就開始不安分起來。一手握著洛月明的腰,一手捏正他的下巴。 跟個(gè)登徒子似的,?調(diào)戲他這個(gè)名門正派的弟子。 謝霜華饒有趣味地瞇了瞇眼睛,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著洛月明面上的那抹艷紅,忍不住小指微微一顫,心尖就跟被野貓狠狠撓了一下似的,立馬酥酥麻麻起來。 忍不住俯身埋在洛月明的頸窩,嗅著他身上若隱若現(xiàn)的海棠花香。 他知道這香氣還不算濃郁,越是將洛月明欺負(fù)到神志不清,涕泗橫流,那花香越是沁人心脾。 在這個(gè)修真界,有幸能嗅到洛月明發(fā)間幽香的,唯有謝霜華一人。 輕輕舔舐著洛月明的脖頸,一口便能含住他的耳垂,牙齒或輕或重的啃咬著,戲弄著,故意用唇齒勾勒出耳垂的紋路。 洛月明忍不住自嗓子里發(fā)出一聲低吟,暗道大師兄怎么突然之間變得如此熱情似火,簡直讓他招架不住。 幸而在之前的種種經(jīng)歷中,洛月明經(jīng)歷了不少狗血虐戀,早就不是當(dāng)初要靠著酒水花生米,酒壯慫人膽才敢跑去撩撥大師兄的童子雞了。 對于大師兄這種程度的撩撥,尚且還能忍耐。 可是很快,洛月明就發(fā)現(xiàn)自己大錯(cuò)特錯(cuò)。 因?yàn)榇髱熜趾孟裢蝗恢g無師自通,會了很多從前不會的花樣,不僅給他精心挑選了一套萬萬穿不出去的衣裙,還掐著他的腰,一把將他懟到了座椅上。 洛月明壓根沒有防備,就跟個(gè)大壁虎似的,整個(gè)人啪嘰一聲就伏了上去。 腦袋磕在座椅上鋪著的一層厚厚的虎皮上,也沒感覺到疼,只是有些暈乎乎的。 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后腰就被一股大力往上一提,小腹上綴著的銀鈴發(fā)出清脆的聲音。耳邊驀然傳來嗖的一聲,兩只腳踝就被大師兄握在掌心。 聽見大師兄在他的身后低聲笑著:“月明,你聽,是這鈴鐺的聲音好聽,還是你坐在我懷里哭的聲音更加悅耳?” 洛月明俊臉通紅,根本不知道大師兄想做什么。他身上套的鮫衣,本就很薄很薄,又在下衣開了個(gè)很深的岔,就跟小崽兒們穿的開襠褲似的,稍微動一動就要春光乍現(xiàn)了。 抬手一撥洛月明腰上纏繞著的鈴鐺,發(fā)出清脆的聲響,謝霜華低聲笑道:“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些很潤的。” 洛月明一聽這句話,整個(gè)人渾身一顫,哆哆嗦嗦地回轉(zhuǎn)過身,連聲音都啞了:“不是吧,才一出來,就……就玩成這樣?大師兄,真的……真的要這樣嗎?我不是才給你生過一窩孩子……我這個(gè)身子骨好像也許恐怕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