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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濡濕一片,幾乎都打濕了琴弦,盤腿坐在地面,脊梁骨都繃得緊緊的。一身白衫早已經(jīng)被熱汗打濕了,此刻緊緊包裹著精壯有力的身軀,隱約能看見他好看的蝴蝶骨。 “月明,”謝霜華才一開口,聲音就啞了,“師兄到底怎么做,才能讓你消氣?” “怎么做,你心里有數(shù)!” 洛月明恨得磨著后槽牙,有那么一瞬間,差點(diǎn)把琴給撞翻了,怒道:“怎么不彈了?快給我彈!” 謝霜華只好繼續(xù)給他撫琴,冷不丁察覺到小腹有一絲異樣的觸感,余光往下一瞥,見那毛茸茸的大狐貍尾巴,竟然悄無聲息地卷了上來,故意撩撥著,每一根狐貍毛都軟綿綿的,還有些濡濕感。 就在不久前,洛月明因?yàn)槌酝炊砥鹆撕偽舶?,想來就是那時(shí)染了點(diǎn)臟。謝霜華深吸口氣,一手仍在琴弦上,一手按著了狐貍尾巴,搖頭道:“月明,不許胡鬧,師兄……師兄的無情道已破,也是個(gè)正常男修,你如此這般……師兄也……也……” “也什么?師兄也會(huì)感到窘迫?也會(huì)覺得羞恥難當(dāng)?”洛月明哼了一聲,梗著脖頸道,“反正我不管!心魔就是你,你就是心魔!你們本就是同一個(gè)人!不能因?yàn)槟悴恢?,你忘記了,你就能那么欺?fù)人!” 謝霜華無言以對(duì),察覺到小師弟越來越放肆大膽,也越來越過分,忽問他:“你當(dāng)真要如此這般,才能消氣?” “……” 洛月明沒吭聲,把頭又轉(zhuǎn)了回來,惡意十足地對(duì)著大師兄呲起了森白的牙齒,狐貍耳朵噗嗤一下支棱起來,故作兇狠道:“是又怎么樣?” 話音未落,后腦勺就被大師兄一手按住了,洛月明冷不丁被大師兄按著了頭,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那修長的五指就穿過他的墨發(fā),迫使著他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沖。 差點(diǎn)沒把他的眼淚逼出來。手勁兒一向非常之大的師兄,此刻仍舊如往常一般坦然自若,一手揪著他的長發(fā),一手撫琴,竟然連一個(gè)音都不曾錯(cuò)過。 洛月明現(xiàn)在就是后悔,悔得連腸子都青了。 失策了啊,失策了! 玩大了! 他方才一門心思只想著,要考驗(yàn)一番大師兄的定力,忘記大師兄也不是個(gè)好糊弄的。 此前大師兄還把他懟在石柱上,從背后將他禁錮住的經(jīng)歷,竟然也沒讓洛月明長長記性。 頭皮都被扯得有些疼,耳邊還響著琴音,果然就應(yīng)了這琴的名字:夜中上月。 “師兄!”洛月明掙扎著,支支吾吾地說道,“行了,行了,我的氣消了!不生氣了!師兄別這樣,我有點(diǎn)害怕!” “可是我的氣還沒有消,你怎么能任憑心魔在你背上題字?”謝霜華抓著他的長發(fā),迫他抬起臉來,低聲道:“為什么要縱容心魔在你背上,留那種字眼?” 洛月明壓根不知道心魔在他背上寫了個(gè)啥,可見大師兄如此這般,估摸著必定是些不可言說的東西。 還沒來得及辯解,就見大師兄也尋了支毛筆,在他背上寫了起來。 “……” 同樣都是師弟,旁的師弟能把自己的師兄壓在琴上,各種不可言說。 自己怎么就這么差勁兒,兩個(gè)師兄這是做什么?在他背上互相寫信對(duì)罵嗎? 有沒有想過他的感受? “其實(shí),要考驗(yàn)師兄的定力,還有更好的法子?!敝x霜華丟了那毛筆,早已被懷里的狐貍勾得失了心神,鬼使神差一般,就將人單手?jǐn)埲霊阎?,“師兄撫琴給你聽,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不聽了?。?!” 洛月明剛要掙扎著逃跑,可被大師兄禁錮得很緊,根本無處逃生。與大師兄抱得很緊,幾乎連任何一絲縫隙都沒有了。 大師兄居然能厲害成這樣,定力也絕了,撫琴和草他兩不耽誤。這他娘的,跟誰說理去! “我不聽了,不聽師兄撫琴了,不聽了!” “要聽的是你,不聽的也是你,這樣吧,師兄教你撫琴,可好?” 謝霜華也不等他答應(yīng),掐著洛月明的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就將他轉(zhuǎn)了一圈,抓著他的手,往那琴身上一按,壓低聲兒道:“撫琴也如你吹笛子一般,不可心急,講究由輕及重,層疊遞進(jìn)……” 現(xiàn)在不管是誰跟洛月明說,要由輕及重,層疊遞進(jìn),他都能抱著對(duì)方大哭一場。 第191章 柳小狗對(duì)越師兄動(dòng)了心思 子時(shí)將近,?按照先前已經(jīng)說好的時(shí)間,洛月明帶著通靈海帆來到了大殿之中。 彼時(shí),裴玄度與長情早已經(jīng)等候多時(shí),?大殿里烏泱泱站滿了天劍宗的弟子,從殿內(nèi)一直排至了殿外,?每個(gè)人的額頭上都貼著一張黃符,?借此暫且封印住他們的行動(dòng)。 殿內(nèi)安靜極了,?滿殿都縈繞著一股淡淡的檀香。 洛月明才一走近身,迎面就是一股還未來得及散干凈的海棠花香,還夾雜著幾分濡濕。 長情特別沒出息地當(dāng)場打了個(gè)響亮的噴嚏,?抬手抵著鼻子,?蹙眉道:“好香,你這是千年海棠樹成了精了?如何這般香?” 洛月明頗為尷尬,?他也不想這樣,?關(guān)鍵自打被大師兄完全修理通透之后,連流的汗都是香的,?天生爐鼎之體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但能像長情這樣直白問出口的,那倒真是不多見的。 “你少問他的事,?不該你問的就不要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