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宋家安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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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個百歲老頭吃飯,很了不起么?” “我去,是給他臉?!?/br> 穆焉看不出江炎有什么情緒,微微蹙眉,總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聽江炎的安排,真是對的嗎?一步踏錯,全盤皆輸。惹了宋家,誰也保不住凌城穆家。 但,穆焉很快釋然。 “能參加宋老爺子壽誕的人,除了各大世家,那就是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br> “參加,不代表能見到宋老爺子?!?/br> 江炎默默不語。 穆焉道:“百歲壽誕,與會之人必要一份拜帖,但這只是敲門磚,壽禮進(jìn)入前二百才有幸吃上一頓飯?!?/br> “也只有前十才能與宋老爺子同桌。” “至于壽禮三甲,可以在宋家住上一晚,與宋老爺子聊聊天。” 江炎道:“你是想告訴我,別不知天高地厚,惹了不該得罪的人?!?/br> “我要作死是我的事,不要把穆家拉下水。” “是嗎?” 江炎呵呵笑起來,淡淡說道:“我有一份壽禮,宋老頭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br> 江炎很是平靜,但這番話卻霸氣的令人心悸。 江炎又道:“前二百……” “沒意思?!?/br> “前十,也不過些上不得臺面的小丑?!?/br> “沒意思?!?/br> “要坐,就要坐最好的位置?!?/br> “必須要留下足夠的空間,旁邊要有讓人很容易跪下的位置?!?/br> 瘋了,江炎瘋了。就憑這瘋狂的想法,在宋家,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穆焉呼吸急促,開始懊惱為什么要跟江炎一起去。 本想通過這次機(jī)會與宋家搞好關(guān)系,這對穆家來說是一次天大的機(jī)會。 可,從江炎的表現(xiàn)來看,這不是機(jī)會,而是災(zāi)禍。 進(jìn)入琊城地區(qū),短短半小時(shí),進(jìn)入宋家的地界,再有一個小時(shí)的車程才能到達(dá)宋家大宅。 曾經(jīng),江炎還小,聽過關(guān)于宋家的一個小故事。 一名乞丐,路經(jīng)宋家,乞討一餐飽飯。 護(hù)院爪牙將乞丐打出門,正巧被途徑的宋家人碰到。 那個宋家人道:“給他一碗飯,宋家不缺這點(diǎn)。就算吃了我宋家的飯,拉出的屎也在宋家的土地上?!?/br> 雖是乞丐,但也有骨氣,這名乞丐心生恨意,暗發(fā)毒誓,就是憋死也不把這坨屎拉在宋家的地里。 走了一天,乞丐問路人:“這是誰的地?” 路人回道:“宋家的?!?/br> 又走了一天,一問地還是宋家的。 第三天,乞丐實(shí)在憋不住了,心說三天了,肯定出了宋家的范圍。 方便之后,途遇路人又問。 結(jié)果,地還是宋家的。 可見宋家占地之廣,勢力之大,在琊城,就是土皇帝。 車又行一小時(shí),距離宋宅還有四五公里。 而在這里,一道路卡把車攔下。 攔路之人耀武揚(yáng)威:“可是來參加宋老爺壽誕的?” 沒名沒姓,趾高氣昂,完全是走狗鷹犬的嘴臉。 劍天淡然道:“是,又如何?” “把車停在那邊?!?/br> “下車!” “走著去!” 劍天面色一沉,小小宋家,竟敢讓天宰走這么遠(yuǎn),這對來拜壽的人來說就是一番羞辱。 更何況是對天宰。 這可是五公里。 正要下車用拳頭理論,江炎道:“客隨主便。” 劍天不再多說,緩緩把車開到一邊停好。 一旁的穆焉緊張到心跳到嗓子眼,真怕江炎脾氣上來把宋家人打了。 在宋家看來,一條狗也比他們尊貴,在琊城,宋家就是高高在上的王。 江炎下車,緩步前進(jìn)。 五公里,對江炎來說沒什么,穆焉卻香汗淋漓。 一座巨大的莊園出現(xiàn)在視線盡頭,那便是傳說中的宋家宅院。 這一路走來,警衛(wèi),安保不知碰到多少,甚至還有警犬與荷槍實(shí)彈的保衛(wèi)藏在暗處。 這樣的安保級別高的可怕,在東方,有如此安保規(guī)格怕是沒幾人。 江炎身上,卻逐漸露出蕭殺之氣。 宋家人,還真是會作威作福。 莊園大門,巨大的牌坊上書“護(hù)國柱石”。 這四個字看似普通,卻被天下舔狗吹成天下第一書法。 因?yàn)檫@四個字是金筆御批,可見宋家地位之高。 這也正是眾人爭相巴結(jié)的原因。 又是一道安檢,渾身上下摸了個遍。 江炎矗立不動,任由爪牙走狗搜身。 身上所帶所有物品都要翻出來認(rèn)真檢查一遍。 江炎瞇著眼,掃視這些安檢人員以及不遠(yuǎn)處看似散漫的幾名安保。 這些人,個個不簡單,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定的血腥氣。 心頭一跳,不由得想到一個名詞:北境。 搜完身,江炎三人卻沒被放行。 一名安檢面容古怪的盯著江炎,目光玩味。 “搜完了?”劍天聲音冰冷。 “完了?!卑矙z同樣冷聲回道。 劍天剛邁步,安檢卻站到面前:“但我沒讓你進(jìn)去?!?/br> “你想做什么?”江炎突然笑了,目光陰冷。 穆焉心里咯噔一聲,每當(dāng)江炎露出這個表情就是心里不爽了。 江炎不爽,會發(fā)生什么,很難預(yù)料。 這里已經(jīng)是宋家的大門,在這里鬧事,隨時(shí)隨地會變成一具尸體。 “看你穿的人模狗樣的,怎么就不懂規(guī)矩?!?/br> 劍天問:“什么規(guī)矩?” “宋家的規(guī)矩?” 安檢嗤笑:“沒錯,就是宋家的規(guī)矩。” “不按宋家的規(guī)矩辦事,那就趁早給我滾回去?!?/br> 劍天上前一步,猶如實(shí)質(zhì)的蕭殺之氣卷向四方。 “等等?!蹦卵审@叫。 心撲通撲通跳,緊張的俏臉緋紅,從小包里拿出一物,飛快的塞向安檢懷里。 但,手伸到一半,卻被江炎攥住。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處理?!?/br> 江炎,沒有讓女人為自己出頭的習(xí)慣。 無論這個女人是誰。 拿出黑卡,江炎道:“不知宋家一張門票多少錢?” “混賬,宋家又不是景點(diǎn),什么門票?”安檢臉色突變,轉(zhuǎn)身對另外幾人做個手勢。 周圍幾人立即圍了上來。 “小子,你是來鬧事的?” 江炎笑:“是我說錯話了,我是想請幾位小哥喝個茶,卻又不知你們喜歡喝什么茶。” 黑卡遞上去:“如果可以,幾位小哥不嫌累,自己買茶可好?” 安檢眼睛一亮,閃爍著貪婪的目光,隨即傲然道:“卡里有多少錢?我們可不是要飯的。” 回過身:“喏,這里這么多兄弟,是不是每人都有二斤茶葉?” 劍天虎目一瞪,這群小廝,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這張卡,多少人看了都要下跪。 江炎卻淡然一笑:“那是自然,喜歡多少拿走多少?!?/br> 每年壽誕,求見的人多了去了。 人傻錢多的也見過不少,江炎這樣,還真是不多見。 安檢接過黑卡,譏笑道:“一個億!” 穆焉倒抽一口涼氣,不過是幾個安檢,竟膽大到這種程度,竟敢這樣要好處。 一個億,他花得起嗎? “好!”江炎面容不變,始終微笑。 周圍幾名安檢頓時(shí)呼吸急促,那可是一個億。 拿著黑卡,安檢感覺手心沉甸甸的,這張卡里到底有多少錢? “真的?” “真的!” 很快,眉頭一皺,一股貪念瘋狂滋長,咬著牙,心道要少了? 這小子怎么面不改色心不跳,老神在在的模樣著實(shí)可恨。 “兩個億?!?/br> 劍天上前一步:“你……” 江炎擺手:“就兩個億?!?/br> 穆焉呼吸都有些急促,江炎這得多有錢。 視金錢如糞土? 不,在江炎眼里,金錢不過是一串?dāng)?shù)字。連糞土都談不上。 安檢臉上終于露出笑臉,顯得有些諂媚。 兩個億,他這輩子都掙不了這么多。 不,幾輩子都掙不了這么多,也看不到這么多錢。 原本只想嚇唬嚇唬江炎,沒想到這傻小子竟這樣大方。 這么有錢,可惜了,人是傻的。 劃走兩個億,江炎收回黑卡,揚(yáng)了揚(yáng)手:“從這張卡里流出的錢,每一份都有記錄?!?/br> 安檢臉色一變,目露兇光:“你說什么?” “還想威脅我?” “怎么可能?!蹦卵烧镜浇咨砬?,聲音發(fā)顫:“我朋友只是開玩笑的?!?/br> 向前幾百米,一群人正圍在一處,哄鬧不停。 劍天低聲道:“江先生,這群混蛋,簡直是找死。” “我是個生意人。”江炎卻輕聲道。 穆焉也很心痛,道:“不過是幾個安檢,為難我們也是想要點(diǎn)好處,隨便給點(diǎn)好處就行了,你怎么……唉。” “我說了,我是生意人。”江炎大步向前。 果然是豪門大戶,這處莊園也不知幾進(jìn),每處安檢都要吃拿卡要著實(shí)讓人心煩。 但前面這一處,則是查驗(yàn)壽禮。 送給宋老爺子的賀壽禮,都要經(jīng)過一系列專家掌眼才能通過。 來為宋老爺子賀壽的人,哪一個不是身份高貴,但在這,一概排隊(duì)。 五六位專家認(rèn)真仔細(xì)的看著每一件東西,挨個上手之后還聚在一起簡短的交流。 這些專家都是耄耋之年,隨便一個在古玩行都是泰斗般的存在。 可在宋家門前,與一個當(dāng)鋪驗(yàn)貨的朝奉沒什么區(qū)別。 隊(duì)伍蠕動前行,一位微胖中年與一位白衣姑娘走上前,拿出一個一尺見長的紅盒子,布滿紅線,其中是一株老山參盤根錯節(jié)。 宋老爺子年事已高,雖身體硬朗但終究已近遲暮。 對宋老爺子來說什么最有價(jià)值,時(shí)間! 更準(zhǔn)確的說是生命。 老山參,延年益壽。就算有什么急癥也可吊著性命不被閻王勾了去。 這株老山參,應(yīng)該有千年之齡,如今已是無價(jià)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