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你的龍氣(重生)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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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才往外走了兩步,聽見聲音又返回,就看見倒在地上的小姑娘。 他瞳孔緊縮,大步上前去查探情況。 小姑娘臉上還帶著沒有消退完全的紅暈,眼睛卻已經(jīng)閉上,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之前她也有兩次像是這樣,沒有任何征兆突然昏厥過去。他按照之前的記憶,迅速在相應(yīng)的xue位上輕點幾下,可是這次卻不再有任何反應(yīng)。 他心上莫名涌上慌亂,將小姑娘一把抱起放到床上,就連忙派人去請大夫。 這動靜不小,關(guān)朗之就住在旁邊的院子,自然很快就知道這邊發(fā)生的事情,連忙趕了過來。他也沒有京城里的人那么多講究,直接進去,見小姑娘滿臉青白,詫異道:“她不是知道這兩天會出事,怎么沒……” 江行舟一直沉默地坐在旁邊的圈椅上,聽了他這句話時,才抬起頭,“你知道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因為什么嗎?” 他此時早已穿上了外袍,端坐著的身體緊繃,眼神像是斂著一潭深水,氣勢逼人。 關(guān)朗之被嚇了一跳,哆嗦了一句,“我知道啊?!?/br> 但是關(guān)于鬼魂之說過于邪門,他怕自己被當(dāng)做妖物抓起來,又或者像自己師傅那般被逼著做許多不情愿的事,所以他選擇隱瞞一點東西,繼續(xù)說:“她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病,我還沒有想出解決的辦法?!?/br> 說到這,他不免有點著急起來,“明明上次她身體好一點,她是知道怎么緩解法子,怎么會放任自己犯病。這要是再等上一個時辰,怕是什么都涼了。” 他絮絮叨叨著,但江行舟還是很快就抓住了重點,“上次她身體好一點是什么時候?” “四月二十六?!标P(guān)朗之是道士,對日期很是敏感。 聽到這個日期時,江行舟心神一振,想到那個荒誕的下午發(fā)生的荒誕事情。 關(guān)朗之見他神情不對勁,問了一聲,“你能想起來那天發(fā)生了什么嗎,她有沒有做過什么特殊的事情,又或者是接觸到什么特殊的人?” 屋子里燭火明亮,男人的臉色卻濃郁得像是這夜色一般。 “你知道就一定要說出來,說不定能救她的命?!标P(guān)朗之還挺喜歡陸云嬈的,不想眼睜睜看著他去死,想了想之后說:“要不然我還是去畫一張符,看她喝下去之后能不能醒?!?/br> 他說著就要去做這件事,連忙往外面走,找人給自己準(zhǔn)備香燭、黃紙和朱砂這些東西。 大夫也很快趕來,仔細(xì)把脈之后,花白的胡子都在發(fā)顫——這分明是死相。 江行舟站在床邊,看向床上的小姑娘,不知怎么他就是能夠感覺到那種生機在流失。他眉心蹙得很深,聲音都在顫,“如何。” “請節(jié)哀順變。”大夫拱手,深深彎腰,“是老夫無能?!?/br> 男人深深閉上眼睛,下頜抖動,過了半天才能喘過氣來,“罷了,你先下去吧?!?/br> 大夫生怕他回過神來就要將怒火撒在自己身上,帶著藥箱很快就出去了,屋子里很快又只剩下兩個人。 關(guān)朗之說過的話一遍又一遍在腦海中回想,他的臉一半隱匿在黑暗當(dāng)中,胸口上下起伏,到最后他還是選擇賭上一把。 他小時候就進了軍營訓(xùn)練,因為年紀(jì)小的緣故,經(jīng)常被人摔得半死。有一次他的對手是已經(jīng)升為少將的成年男人,他被不斷地打倒又重新站起來,最后渾身是血地倒在臨時訓(xùn)練開辟出來的場地上。 那時候他身邊突然出現(xiàn)了一朵花,他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只記得樣子。 花朵是很純粹的粉色,花心很深,是顏色略微深一點的玫紅色。撥開層層掩印的花瓣,里面涌出夏日早上含入的露水。露水便從被剝開的花瓣中流出,在朝陽中熠熠生輝。 他溫柔地?fù)嵘咸俾趯㈤_未開的花瓣中落下一個吻,花瓣中就流出濃稠的帶著自然香氣的花蜜。 之后,他便又重新站了起來,開始自己的戰(zhàn)斗。 他贏了,卻很是狼狽,被丟進一個滿是溫水的池子中。 那是他很少感覺到的濕熱,四處的水浪擠壓過來。他私生活很是干凈。 這應(yīng)當(dāng)是第二次,也沒有什么控制,回過神來該的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怕會對她的身體,便伸出手指想要將多余的東西排出去。 入手全是濕軟。 像是雨天過后泥濘的窄路。 小姑娘就是在這個時候醒過來的。 身體的感覺過于強烈,她睜開眼,便對上男人含著情玉的眼睛。 他的眼睛特別好看,看過來時總有一種讓人覺得溫柔的錯覺。她尚且不明白發(fā)生什么,只有身體的感覺格外真實。她整張臉都是紅的,連眼尾都是紅的,愣愣地看向男人,萬種風(fēng)情。 自此,一切就亂了。 陸云嬈眼前一黑,男人溫?zé)岬氖终凭透采w上來。失去視線,其他的感覺就格外敏銳。 男人的喘息聲就直接落在耳膜上,一聲一聲,像是敲打在心上。 低沉嘶啞的男聲響起:“阿嬈,別看?!?/br> ——— 陸云嬈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 昨夜發(fā)生的事紛紛涌上心頭,她還有幾分恍惚,直到看見自己滿身的痕跡之后才回過神。 所以說,她和江行舟之間又…… 她手指蜷縮,一個人冷靜了很長的時間之后,才慢慢站起身,叫了丫鬟進來侍候洗漱。 不過這次進來的是姜嬤嬤,姜嬤嬤的目光在她脖頸處停留了一會之后,又很快移開,像是沒事人一般笑著說:“姑娘早上的想用點什么,廚房里有熬好的雞絲粥,要不要用點暖暖胃,再想吃什么,老奴現(xiàn)在就讓她們?nèi)プ??!?/br> “不用麻煩?!标懺茓撇砰_口,嗓音就異常沙啞。 姜嬤嬤連忙將準(zhǔn)備好的玫瑰清露端了上來,她就著喝了一口,而后問:“江行舟呢?” “少將軍出去了,說是等會再回來。” 上次他好歹還在身邊守著,現(xiàn)在卻是連人都已經(jīng)不見了。若是真的將她當(dāng)成了什么洪水猛獸,昨夜為什么又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若說是為了救她,后來她清醒過來時,也沒有見他停下。 陸云嬈心上難受,更加不愿意在這里呆下去,“嬤嬤,煩請你替我準(zhǔn)備好馬車,我想要回去?!?/br> “這……這怕是不好吧。少將軍出去之前還特意交代了,叫老奴一定要照顧好你。”姜嬤嬤面上為難,連聲說:“你若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等著去辦,還是等著他回來再說吧。” 姜嬤嬤堅持,又說了不少好話。 陸云嬈說了兩次之后便沒有再說,就在偏廳坐著,等男人回來。 江行舟是臨近中午才回來的,許是路上的時候已經(jīng)聽了姜嬤嬤說了早上發(fā)生的事情,便直接問:“你是想要回去嗎?” “嗯?!毙」媚锏椭^,悶聲應(yīng)著。 其實這個問題他們在回來的時候也曾討論過。他們消失的事情鬧得轟動,尋找的人也是不少。為了避免傳出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先通知她家里人,商量好怎么安排之后,再打算。 而在此之前,便先在這里住著。 原本一切的安排都挺好的,可唯獨沒有預(yù)料到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一切便朝著失控的方向發(fā)展。 江行舟沉默半晌,最后將取來的盒子打開遞了過去,不大的盒子里整齊地碼放著一疊銀票,下面還有各種各樣的店鋪房契,算下來金額龐大。 小姑娘再抬起頭來看他時,雙眼已經(jīng)是通紅的,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受傷。她聲音都在打顫,一字一句混著眼淚說出來,“江行舟,你到將我當(dāng)成了什么?” 陸云嬈覺得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相當(dāng)大度,第一次她覺得是江行舟中毒了,所以就算是他不想負(fù)責(zé),就算是他在她醒來之后端上一碗避子湯。 第33章 (修改) [vip] 陸云嬈覺得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相當(dāng)大度, 第一次她覺得是江行舟中毒了,所以就算是他不想負(fù)責(zé),就算是他在她醒來之后端上一碗避子湯。她都可以聽話, 都可以順從他的意思, 假裝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 但是現(xiàn)在算得上什么?又將她看成是什么人, 才會想著用錢來打發(fā)。 她明明也是家里人萬般小心養(yǎng)大的姑娘,怎么在他面前就什么都不是。 眼前漸漸模糊, 眼淚順著臉頰留下來。她手邊沒有帕子,卻不想讓自己顯得那么難堪, 只用手將眼淚一點點擦去。 可是眼淚怎么都擦不干凈,她有瞬間的崩潰, “我想回去,你能不能送我回去?!?/br> 至少在定北侯府,她仍舊是侯府最小的姑娘,所有的人都喜歡她。而不是在這里,被人當(dāng)做不知名的東西嫌棄。 男人坐在原地,放在膝蓋上雙手緊握成拳, “你身上的毒沒有解開, 回去之后怎么辦?” “你這是在乎我嗎?”小姑娘偏過頭看他。 她一向好看,側(cè)臉更是精致, 只是眼尾的地方發(fā)紅,看上去很是可憐。 “阿嬈,你必須活著。”江行舟閉眼又睜開,說了一句不大相干的話。他伸手將盒子推過去, 語氣格外冷靜, “這是我名下所有的財產(chǎn), 若是不夠, 日后我再有了旁的可以一起補給你。這是我的道歉,不論是上次還是昨夜,是我對不住你。 這,亦是我唯一能給你的東西。” 他說的話很是直白,沒有一點兒拖泥帶水。 陸云嬈嘴唇上下張合,很久都沒能說出一句話。 屋子里的氣氛瞬間凝滯下來,沉悶得讓人無法呼吸。 姜嬤嬤進來稟報時,還有點詫異。兩個人不是昨天還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突然吵起來了?不過這是她不該過問的,她只好將疑惑壓下去,說:“外面來了個人,自稱是定北侯府的三公子,想要見見您?!?/br> 定北侯府的三公子陸成珩,就是陸云嬈那個常年游歷在外不怎么在京城的二哥。姜嬤嬤不敢確定來人身份,只好進來問問。 江行舟和陸成珩只有過幾面之緣,兩個人之間遠(yuǎn)遠(yuǎn)沒有到可以登門拜訪的地步。那么陸成珩過來,多半是得了消息,想知道小姑娘是不是也在這里。 他不好決定,就見小姑娘站了起來,“我先進去洗漱,等會就出去見哥哥。” —— 陸成珩常年在外也沒有什么牽掛的,不過就是家中雙親身體康健,兄長獨當(dāng)一面,唯一的遺憾就是meimei漸漸長大,以后留在家中的日子不多。 他和大哥陸成珣一樣,自小就喜歡跟在自己身后的糯米團子。陸成珣確定了要走仕途,書文上花費的功夫更多。而因為他不想走這條路,家里人對他的要求沒有那么高,他便能空出不少時間吃喝玩樂和看護meimei。 這次遠(yuǎn)游之后,他就已經(jīng)打算留在京城,趁著meimei還沒有出嫁這幾年,好好看著她長大。 結(jié)果還沒有回到京城,家中就傳來消息——meimei掉落懸崖,至今生死未明。 母親因為傷心過度病倒了,至今還在病床上躺著。父親和兄長亦是難受,不知托了多少門路,四處打聽meimei的下落,可至今一無所獲。 他這么多年在外面闖蕩,手上消息更是靈通,這一兩個月一直在外面轉(zhuǎn)悠尋找meimei下落。還是昨天他得了消息,說是忠勇侯府的江行舟回來了。 陸成珩想起來江行舟正是和meimei一起摔下懸崖的人,讓人打聽一周之后,這才登門拜訪。 不過在他看見江行舟一個人過來的時候,還是有點失望。匆匆寒暄之后,他倒是直接開門見山地問:“聽說家妹是同你一起跌落懸崖的,不知你可否有她的消息?” “她是和我一起回來的。” 陸成珩聽了這話,脾氣有點炸,心里直接在罵人了。這是什么意思,將他meimei帶回來之后都不通知他們一聲?若不是他的偶然得了消息,還想要瞞著不成? 他臉色有點難看,但是他還沒有看見meimei,面上還保持著禮貌,面上特別熱情,“那真的是太好了,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我們家里人都很是著急,想要盡快見到她。” 正說著話,小姑娘就從旁邊的門走過來,見到他之后眼睛頓時就紅了,拖著哭腔,“哥。” 這一聲,能將陸成珩的心直接就叫碎了。饒是他一個大男人,見失蹤已久的meimei突然出現(xiàn),也忍不住紅了眼眶,“阿嬈。” 陸云嬈的情緒更是要激動幾分,這還是她重生之后第一次見到二哥。他身量高挑,因為常年在外奔走的緣故,皮膚被曬成了小麥色,五官也顯得更加硬朗,樣子看上去兇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