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xié)議離婚前我失憶了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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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遠白抿了抿唇,想著他老婆一定是很忙,所以這幾天才沒來。 現(xiàn)在路遠白活動范圍有所局限,每日也就有人過來看他時開心一些。 今早吃完護工從醫(yī)院食堂打來的早飯后,就像個望夫石一樣,一雙桃花眼可憐巴巴的盯著房門看。 然而老婆沒等到,倒是把警察等來了。 一男一女兩名警察同志敲了敲病房門,走了進來。 路遠白神情一愣。 ??? “路先生你好?!逼渲幸幻炷贸鲎C件讓路遠白瞧了一眼。 路遠白一時間有些震驚, 為什么會有警察過來找他。 路遠白頓時間如坐針氈,“我……我是犯法了嗎?” 小少爺從小就膽小,就算是沒做虧心事也緊張,看見警察一時間瘋狂腦補自己失憶這段時期都干了些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 一只手緊緊抓著被角,好像偷東西吃被發(fā)現(xiàn)了的小老鼠一樣。 揣揣不安。 女警察見了,笑著安撫道:“路先生你不用緊張,我們來只是為了核實案件經(jīng)過的?!?/br> 路遠白松了口氣,“那我沒犯法?” 女警察笑道:“犯了。” 路遠白:“……” 警察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去了醫(yī)生那里,得到了路遠白的傷勢檢驗報告,也具體的知道了路遠白間接性失憶的這件事情。 對于案件來說確實十分的頭疼。 但是在案件調(diào)查中也發(fā)現(xiàn)了意外之喜,就是路遠白車中的行車記錄儀,和語音交流導向cao作設(shè)備。 果然豪車貴也是有它貴的道理。 路遠白前車頭幾乎是被撞的稀碎,但里面的設(shè)備卻保存近乎完好。路遠白也沒受到什么致命的傷害。 除此之外還有當時發(fā)生車禍的路段監(jiān)控,由于現(xiàn)在案件中另一主要人物面包車司機還未完全清醒,所以到現(xiàn)在案件調(diào)查也沒辦法快速給出一個調(diào)查結(jié)果。 但是大致的車禍經(jīng)過,警方已經(jīng)相對了解。 路遠白聽到自己犯了法,羞愧的低下腦袋,眼眶瞬間就紅了。 他對自己有著清楚的認知。 他從小膽子就小,沒想到這幾年直楞起來,連法都敢犯了。 他真是個人渣! 女警察在一旁道:“您因為在路段道路違法闖紅燈而發(fā)生事故,現(xiàn)在要對你進行教育批評,并吊銷駕照?!?/br> 路遠白十分愧疚的低著頭,聽到警察的話后,綁著大蝴蝶結(jié)的腦袋上下點了點。 兩名警察同志對路遠白進行了一番批評教育,路遠白低著頭心里別提多愧疚了,甚至當場讓護工拿了紙和筆過來,寫了八百字慚愧小檢討。 女警察瞧著路遠白的樣子,有些忍不住想笑。 案件經(jīng)過路段監(jiān)控和路遠白車內(nèi)設(shè)備提供的證據(jù)大致已經(jīng)了解了不少,況且當時現(xiàn)場還有第三方的證人,現(xiàn)在只要等待面包車司機醒來,進行進一步的核實。 要是他們所調(diào)查的一切屬實,那路遠白除了吊銷駕照外,幾乎不用負什么法律責任。 但現(xiàn)在案件還未經(jīng)過徹底核實,也不能排除路遠白的非法行為,是否有意。 路遠白哆嗦著手,拿著筆在紙上一筆一劃的寫著檢討書。 眼角泛紅,時不時還抽幾下鼻子。 像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邊寫還邊時不時抬手,拿袖子抹一把淚。 以免淚水控制不住,哭出來丟人。 聲音有些哽咽,“警察同志,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 “我以后再也不闖紅燈了,對不起,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 小少爺越說越崩潰,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一直忍著沒落下來。 一覺醒來,就成了法外狂徒,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路遠白此時清秀的眉眼微微皺著,嫩紅的唇緊抿。 他以前做過最過分的事情也不過是在校期間留長發(fā)。 但當時不犯法?。?/br> 兩位警察又對路遠白進行了必要的問話,隨后才起身。 路遠白將八百字小檢討塞進女警察的手里,“對不起,等我病好了,我就去坐牢!” “……” 女警察有些哭笑不得,“路先生,案件正在調(diào)查,您是否要負刑事責任還沒有具體定奪,如此案件真是您全責的話,致受害人重傷,我們也會依法對您進行刑事追責?!?/br> 警察說了一堆,但小少爺從小學習就不好,懂事那幾年學的法律知識也想不起來。 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道:“那我是不用坐牢?” 警察笑道:“不一定?!?/br> “……” 隨后兩位警察同志拿著路遠白拋血灑淚的八百字小檢討出了病房。 當下午宋昭拎著奶油小蛋糕進來時,就看見了躺在床上的落寞背影。 不知為何從后面看上去十分孤寂。 宋昭心中納悶, 這小煞筆又咋了。 隨后繞到床頭邊,不瞧還好,這一瞧把宋昭嚇一跳。 “艸,路遠白你咋了!” 只見路遠白撇著頭躺在病床上,眼中淚水橫流,哭濕了大半個枕頭。 一雙桃花眼哭的像得了紅眼病一樣,纖細濃密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 宋昭嚇得忙把手中的東西一扔,伸手將路遠白扶起來。 “你咋了!說話??!” 路遠白悲傷到失語,“唔……我…今天……嗚……有……” 宋昭晃著他肩膀, “食堂來送飯時你又睡過去了?” “……”路遠白崩潰的搖了搖頭,小嘴抖著嗚咽道:“不……我……啊……” 宋昭一時間聽不懂,就這么扶著路遠白等人哭完。 但路遠白的眼淚好似那黃河水,就是流不干。 宋昭沒辦法,開口道:“你老婆要看見你這副丑樣,估計都會嫌棄你到看都不看你一眼?!?/br> 一提老婆,路遠白瞬間就不哭了。 伸頭往門口看,“我老婆來了?” 宋昭:“……” “沒有”宋昭讓人在病床邊靠好,“說吧,怎么哭成這樣?!?/br> 不提還好,一提路遠白又有些忍不住,“宋昭……我……我犯法了!” 宋昭驚訝,“你怎么知道的?” “今天警察同志來找我了,我還受批評了?!?/br> 宋昭一時間內(nèi)心復雜,“行了,先別哭了?!?/br> 說著打算轉(zhuǎn)意路遠白注意力,“你不是想吃奶油蛋糕嗎,我今天給你帶了。” 路遠白有些意外,順勢閉上原本還打算哀嚎的小嘴,腫著眼睛,抽噎道:“真的?” 路遠白這幾天一直吃的十分清淡,想吃點甜的也不行。 昨天一直跟宋昭嘀咕,宋昭敵不過他,今天就給他偷偷帶過來了點。 “只能吃一口啊,多了不行?!?/br> 路遠白點了點頭,“行?!?/br> 就在宋昭打算去拿蛋糕時,身形一僵。 只見原本帶過來的奶油蛋糕早已飛出包裝盒,安詳?shù)奶稍诘匕迳稀?/br> 剛才路遠白哭把他嚇了一跳,手中的東西隨手就給扔了。 路遠白見人遲遲不動,探頭去看。 “……” 最后路遠白成了不法分子,蛋糕也沒吃成。 路遠白躺在病床上,沒精神的看著頭頂?shù)奶旎ò濉?/br> 想著以后吃牢飯,監(jiān)獄里打飯的阿姨手抖不抖。 宋昭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要不我叫段譽來陪陪你?” 路遠白這才扭頭看他一眼,隨后道:“好。” 宋昭拿出手,“你說下號碼?!?/br> 路遠白:“我不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