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林廷公寓里無人知曉的rou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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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可能含有的不適內(nèi)容: 放置描寫,導(dǎo)尿管插入,失禁描寫 字?jǐn)?shù):6121(rou段3298,收費(fèi)70;其余2823以大陸人民幣0.03元1000字計算,為35po幣。)- “I am tied by truth like an anchor Anchored to a bottomless sea I am floating freely in the heavens Held in by your heart’s gravity*”- 一開始她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夢。 盛瑾從房子里出來,穿過所在的那一片洋房,沿著旁邊的小徑慢慢走到環(huán)湖跑道上。 二月的倒春寒讓她在出門前穿上了一件白羽絨服,然而午后的陽光明媚,曬在身上暖洋洋的,能讓人從心尖滲出暖意。這時正是午休的時間段,四周很安靜,一路走來,她都沒有見到多少人。 漣湖與住宅區(qū)的中間地帶種了不少的楊柳,雖然北風(fēng)還在呼嘯,然而它們卻早就冒出了綠芽,叫人看了一眼就心生歡喜。小徑末處就有一棵長得極其美麗,盛瑾在它樹蔭的長椅剛坐下,就有一片青翠的嫩葉掉在她手上。 她突然起了興致去描摹它柔軟的脈絡(luò),又把它輕輕地握在手里,仿佛接下來會有什么人出現(xiàn),等著她分享與它相遇的故事。 陽光依舊是溫暖的,她坐在那里看著水秀山清,等了很久很久,等到夕照打在了她坐的椅子上,環(huán)湖跑道上還是空無一人,好似應(yīng)該來的人沒有來。 她心下發(fā)慌,越來越著急,在起身的時候,手中的柳葉掉到了地上。盛瑾試圖彎腰去撿,卻被身旁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人拉住了:“你在找什么?是這個嗎?” 對方踩住了那片柳葉,手上給她遞過來一份白色的類似檔案或者資料的東西。盛瑾下意識覺得抗拒和害怕,仿佛心中深藏的秘密被人知道了,連忙試圖接過它。然而對方趁機(jī)扯住了她的手腕:“這是你的吧?” 來人用一雙充滿惡意的眼睛盯著她,并試圖用手去掐她的脖子。 身上的陽光突然消失了,盛瑾只覺渾身發(fā)冷。她推拒開對方的手想掉頭離去,然而男人步步緊逼,盛瑾閃躲不及,對方的手掌如同鉗子、如同吊索般壓上來,扼住了她脆弱的咽喉。 呼吸的阻塞感隨之襲來,盛瑾牙關(guān)打著顫,拼命地去撕扯對方的手,卻也依舊只是以卵擊石。她在男人的緊追不舍下無助地往后退,最后腳下一滑,摔進(jìn)了冰冷的漣湖里。 “!” 她從冰冷的窒息感里睜開了眼睛。 天色已經(jīng)黑了,房間里一片昏暗,只有床頭燈被人擰開了一點(diǎn),投下了一輪昏黃溫暖的光。床旁沒有人,盛瑾盯著燈罩上的檸檬花恍惚了一會兒,看到藤椅上的手提電腦,才想起下午發(fā)生了什么事。 起身的時候只覺得腰酸背痛感愈發(fā)強(qiáng)烈了,疼得她不住地皺起眉頭。 腰以下的身體軟得像一塊吸了水的棉絮,她慢吞吞地走進(jìn)洗手間,映入眼簾的便是身上斑斕的痕跡。下身的女xue完全充血了,又紅又腫,伸手觸及的時候就是一陣熱燙的疼。 她從一旁的衣架上拿了居家服穿上,走出房間就看到林廷在露臺上抽煙,盯著貓爬架上與他對視的貓,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白一看到她就興奮起來,不顧外頭還有個針鋒相對的陌生人,輕盈地跳下了柱子,纏著她喵喵叫要吃的。盛瑾帶著它下樓添了貓糧和罐頭,聽著它舔舐飲水機(jī)的聲響,幾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林廷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對方給她遞過來她自己的手機(jī),說:“通過一下好友申請?!?/br> 這便是應(yīng)了他之前的話,要長期來的意思了。 盛瑾沉默著按他話做了,把手機(jī)塞進(jìn)口袋里,盯著貓蓬松得如同雞毛撣子的尾巴發(fā)呆。林廷也沒有說話,她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味。 兩人沉默了很久,直到貓又跳上貓窩休息,盛瑾才幽幽說了一句:“他周末來,你平常小心一點(diǎn)?!?/br> 這話差點(diǎn)讓林廷笑出了聲。他陰惻惻地點(diǎn)開了手機(jī)上那個和電腦里未命名圖標(biāo)一樣的軟件,滿意地看到林炳平目前所在的地點(diǎn),然后對枯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說:“這個就不是目前你需要擔(dān)心的問題了。給貓加多點(diǎn)糧,拿上你日用的東西跟我走?!?/br> “去哪里?” 唐鋒與林廷、雷定都是一起長大的至交好友,大學(xué)也依舊是同一個專業(yè)同一個班。周二他倆沒課,最近臨近期末了,雷定會去校本部陪梁柔柔;而他想著他與林廷都還是孤家寡人,便約林廷到學(xué)校圖書館自習(xí),搞定導(dǎo)師布置的課題的同時,也能八卦一下他追那位美女老師的情況。 然而在圖書館大半天下來,林廷不是忙著查資料就是在敲代碼,臉色更是喜怒難辨。唐鋒深知他的脾氣,一直不敢打擾他,直到臨近傍晚,林廷收拾了東西低聲和他說:“今晚有點(diǎn)事,我先回去了。” 唐鋒愣了一下:“不一起吃晚飯了?” “不了,我去一下盛瑾那里。” 這話聽著好像他倆已經(jīng)成了,可是林廷的神色又不是這么一回事,唐鋒揚(yáng)眉,試探著問:“廷哥,怎么回事,還沒把人追到手?” 臉陰沉了一天的林廷聞言嘆了口氣,臉色緩和了一點(diǎn):“算是吧?!?/br> “什么叫‘算是吧’?而且我看你表情,可不是當(dāng)初雷三跟我八卦的時候說的那樣啊。” “有點(diǎn)難辦,”林廷說,“她有個挺討人嫌的前男友?!?/br> “敲詐勒索?” “不是?!?/br> “癡心不改?“ “不是?!?/br> “胡攪蠻纏?” “嗯。” “那她愛他嗎?” “” “這個才是對你來說最重要的問題吧?!?/br> “嗯,走了?!?/br> 出了學(xué)校后他沒按和唐鋒說的去盛瑾處,而是去了一堂藥房,然后回了自己的公寓。 林廷的公寓就在學(xué)校北門附近,離餐廳不過5分鐘腳程。他獨(dú)自慣了,日常下課后就會回這邊,周末也多是去蘭山湖看望外祖父母,很少回父母家里。他平常自己搞定做飯和一些家務(wù),有時候敲代碼敲得迷糊了就會點(diǎn)個外賣。 他媽也不管他,只給他安排了一個鐘點(diǎn)工,會在周末的時候幫他全面地打掃衛(wèi)生。 林廷回家后先沖了個熱水澡。 他披了件睡袍,拿過架子上的毛巾擦頭發(fā),一邊在手機(jī)上點(diǎn)了份離這邊比較遠(yuǎn)的粵菜外賣,一邊上樓開燈。 臥室的床上有一個赤裸的年輕女人。 林廷在床頭兩側(cè)各裝了個不銹鋼圓環(huán),如今圓環(huán)上套著長度有限的鎖鏈,后者將女人的雙手吊在床頭,而手腕上的皮質(zhì)帶又和一條牽制她脖頸的鎖鏈相連;女人的腳踝上也有扣在床中部下方的束縛鏈,諸多禁錮使她只能挺著腰倚坐在床頭,雙腿M字型地屈起,豐滿的rufang和嬌弱的下體完全袒露在來人的目光中。 她身上都是新舊交疊的吻痕和掐痕,奶尖紅得幾欲滴血,大腿顫栗,下身的xue里被林廷塞了一根尺寸可怖的震動棒,大半沒入了xue腔、只剩根部暴露在外,糊滿了濕淋淋的水光。 震動棒一直開著,她看起來已經(jīng)高潮了許多次,整個人呈現(xiàn)出癱軟的狀態(tài),身下的床單都被yin水浸出幾層的水痕。 林廷在床邊坐下,伸手在她腿間還未干透的滑液上揩了一下,然后抹在女人淡紅的唇上。 她被林廷戴上了遮光眼罩,之前一直低著頭,等到林廷撫上她的臉的時候,才略微有了反應(yīng)。他的手和上面粘著的滑液很冰涼,而盛瑾肌膚guntang、臉上都是薄汗,嘴唇微微張著,整個人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她又像是一捧被浪潮浸透的海沙,如果沒有鎖鏈吊著,下一秒就要倒在床上。 林廷盯著她的臉,手指在她唇上揉了揉,然后伸進(jìn)了她濕潤的的口腔里。 他動作很緩慢,卻是性交一般在她的嘴里抽插,掃過她的齒列,褻玩她的舌頭,動作不容推拒。她只能被動地張開嘴,暴露鮮紅的內(nèi)里,男人手指劃過她上顎時帶起的癢意讓她不由自主地蜷縮起腳趾。 最后抽出來的時候,林廷能看到他的手指與她舌尖連出一條細(xì)微的銀絲。 他低下頭吻她,一只手撫弄著她的脖頸,滑過她的鎖骨和前胸,然后揉著她分布著齒印和咬痕的乳rou,在奶尖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嗚嗚嗚嗚!??!” 林廷的力度毫不留情,盛瑾瘋狂而又徒勞地掙扎起來,整個房間里都是她撕扯間鎖鏈碰擊的聲響。 她原已脫力的身體又痙攣起來,大腿抽搐著、顫抖著,rouxue徒勞地收縮,這使得那根震動棒的體感更明顯了,女人破碎地呻吟著,然后rouxue猛然淌出一股清亮粘稠的滑液。 她的眼淚把眼罩都沾濕了一大片,試圖咬牙控制住自己,但此時林廷還在強(qiáng)硬地吻她、啃咬她的嘴唇,盛瑾在他身下一邊發(fā)抖一邊倒氣,發(fā)出的哀鳴脆弱又催人犯罪。 林廷在盛瑾幾近呼吸困難的時候放開了她,并給她摘下了眼罩。女人一瞬間受不了房間明亮的光線,纖長的睫毛眨著,眼底又沁出了眼淚。 好她的神情完全是恍惚的,林廷根本沒等她適應(yīng),伸手拔掉她身下肆虐了一整天的偽具,看著rou口瑟縮著、液體洶涌著往外流淌,把她身下的亞麻床單完全浸透了。 他面無表情地伸手去揉搓她xue腔里被震動棒折磨了一整天的位置,女人已經(jīng)沒有力氣掙扎了,全身癱軟,軟綿綿地任人蹂躪。她渾渾噩噩地嗚咽著,那處酸麻的軟rou被男人又搗又碾,帶著快感的鈍痛讓她不住地嗆咳。 她的xue里很快又被男人榨出了汁,女人臉上都是斑駁的淚痕,堆疊的高潮使她顫栗地張大嘴而又叫不出來,最后啜泣著在再一次的潮吹中昏迷過去。 盛瑾只覺得自己像澎湃浪潮里的水草,無助地在欲望之湖中飄蕩。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手腳上的鐵鏈已經(jīng)解開了,房間里的燈光換成她頭頂一側(cè)柔和的光線,她試圖抬起手去觸碰它,然后被走近的林廷拉住了還扣著皮質(zhì)帶的手腕。 “?” 她呆呆地看著他,站在床邊的男人能看到她通紅的眼角。 “起來吃飯?!?/br> 他給她搬來了一張小桌,然后是一盒熱氣騰騰的粵式排骨飯。 她記得這家餐廳,在校本部附近,她很喜歡在午休時間充裕的時候和自己的同事或者學(xué)生去吃。 “你呢?” “我吃過了。”他又給她倒了杯水,然后起身到一旁的書桌上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盛瑾也不開口煩他。她其實有點(diǎn)想上洗手間,但現(xiàn)在顯然不方便開口;她又渴了一天,便先把水喝了,然后安靜地吃飯。 她有時會趁著林廷專注看著電腦的時候偷偷看他,從這個角度看去,他和圖書館里那些安靜學(xué)習(xí)的大男孩沒有什么區(qū)別。 拋開別的不說,他認(rèn)真的樣子很好看。 她在他看過來的時候收回視線,對方見她把飯吃完了,又給她倒了一杯水,把東西收拾好。過了一會兒,林廷上樓,又換回那盞明亮的吊燈,拿著一個印著藥房圖標(biāo)的袋子走了過來。 第二杯水她根本沒喝多少。她在他坐下來的時候身體僵硬了,試圖把手里的杯子放下,林廷握住了她的手,直視著她,說:“喝完。” 女人微微瞪大眼睛看他,他臉色不變,沉聲說:“把水喝完?!?/br> “……”他們對峙,或者說,盛瑾單方面僵持了一會兒,男人不為所動地握著她的手,沒有絲毫退讓的姿態(tài)。 最后盛瑾低頭喝完了水。 愈發(fā)明顯的尿意使她倍感煎熬。 水杯被林廷放到了床頭柜上,他從 那個藥店袋子里取出了一個淺藍(lán)色的袋狀物件,盛瑾一眼看到上面“防逆流引流袋”字樣,呆滯了一瞬,臉色立即變了。 她下意識想要逃開,然而她依舊全身無力,移動了一下就癱倒在床上,被男人輕而易舉擒住了雙腿。他已經(jīng)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把腳鏈握在手里,抓著她的腳就用鏈條把她鎖在了床上。如此盛瑾只能大張著雙腿,她仍然試圖想反抗,然而她的掙扎對林廷而言只是毫 無意義的困獸之斗:他同樣也用鏈子鎖住了她的雙手。 盛瑾緊張地反抓著鏈子,顫抖著蜷縮在床頭,像一頭被狼捕獲的羊羔。 林廷沒有看她,垂著眼撕開了引流袋的一次性包裝,說:“我有沒有告訴過老師,在這里,你最好聽我的話?” 他的語氣盛瑾很熟悉:他的父親林炳平也這樣和她說過話。 那是幾個月前的一個夜晚,盛瑾在一整天的工作后筋疲力盡地回家,累得甚至喪失了擼貓的興致。她癱在沙發(fā)上等外賣,而那時林炳平也如前幾天林廷做的那樣敲響了她的房門,與毫無防備開了門的她說“這邊有東西需要你看一下”。 盛瑾看著林廷手上與導(dǎo)尿管相連的引流袋,打了個寒顫。 “老師如果還是不聽話,我不介意林炳平出差回來后,敲開你房門時發(fā)現(xiàn)我在cao你。”他語氣很平淡,用生理鹽水清潔了一下導(dǎo)尿管,給頭端涂上甘油,然后靠近了她,“到時候老師也會像今天這樣,尿道里插著管子,xue里含著震動棒或者跳蛋什么的,爬著去給他開門,讓他看你的逼?!?/br> “或者老師不介意以后都要插著導(dǎo)尿管、引流袋固定在大腿上地去給學(xué)生上課的話,你還是可以試著亂動的?!彼nD了一下,“畢竟,我對弄這個沒什么經(jīng)驗,造成你永久性失禁也不意外?!?/br> “”盛瑾咬著唇,忍著羞恥和恐懼把身體打開,不再掙扎。 林廷揚(yáng)了揚(yáng)眉:“乖?!?/br> 他伸手分開她緊貼在一起的yinchun,把隱藏在陰蒂和女xue之間那處濕潤紅腫的細(xì)微縫隙暴露了出來。 導(dǎo)尿管頭端有一個固定作用的氣囊,使得插入的感覺極其明顯。尿道始終不是一個供抽插褻玩用的腔道,即使頭端抹了甘油,阻塞感依舊讓盛瑾緊繃著身體,咬著牙忍耐,呼吸都顫抖著放緩了。林廷用空出來的那只手抬著她的腰,方便他使力抵開交界處的環(huán)形肌,把管頭插進(jìn)她膀胱內(nèi)。 導(dǎo)尿管進(jìn)入膀胱后氣囊就卡在了尿道內(nèi)口的末端。林廷試探著扯了兩下,不出意外看到盛瑾像觸電了一樣彈起又跌回床上,喉音破碎不清。 隨即他用膠布把引流袋貼在她腿根處,擰緊了導(dǎo)尿管與引流袋之間的止流閥,又掏出一個跳蛋緊貼著她的陰蒂固定,然后挑起了她的下巴,親親吻她柔軟的嘴角:“老師今天只在上午我出去之前去過洗手間吧?”說話間他惡意地揉了揉她的尿道口,女人發(fā)出一聲模糊的痛呼,在他身下虛弱地扭動著,“剛剛又喝了兩杯水我很好奇你可以支撐多久?!?/br> 他給她戴上了口塞,撫了一把她濕潤通紅的眉眼,就離開了床邊。 林廷在電腦椅上坐下的那一刻,跳蛋也響了。 “嗚嗚嗚嗚嗚嗚——!” 這個小物件直接與盛瑾不堪一擊的陰蒂相接觸,所帶來的刺激不亞于直接把電極與它接通。與此裹挾而至的快感讓她瞬間再次瘋狂地掙扎起來,胸腹不受控制地挺著,rouxue像被直接搗弄到一樣痙攣著收縮,在她崩潰地哭出聲的同時再一次流出粘膩的滑液。她不住地喘著氣,胸腔劇烈地起伏,能聽到自己如雷如鼓的心跳聲,聽到自己串聯(lián)不成字句的求饒,最后都化成迭起的高潮之中無休止的浪叫。 兩次劇烈的潮吹把她壓得呼吸如哽咽一般脆弱,然而最可怕的直到此事才籠罩住她:盛瑾在半昏迷之間能感覺到尿意在連續(xù)的高潮中越來越清晰,膀胱內(nèi)的酸脹感越來越明顯,她卻又因為止流閥而無法排泄出去。 她的小腹還在快感中抽搐著,愈發(fā)擠壓到膀胱,失禁感如影隨形;與此同時的酸脹感則淹沒她的腿根、腰椎和膝蓋,讓她只能無助地維持著林廷固定住她的姿勢,涕泗橫流的臉上俱是情欲的紅暈和粼粼水光。 睜眼的時候,室內(nèi)明亮的光線總讓她有一種大庭廣眾的恥辱感,然而閉上眼睛又會讓她回想起今天仿佛無休止的禁錮和放置。 林廷一邊看著盛瑾迷人的反應(yīng)、聽著她模糊的尖叫,一邊看著表計算時間。她顯然受不了這樣強(qiáng)度的刺激,屄口一直淌著水,看起來和失禁也沒什么區(qū)別,聲音則不斷低落下去。 十分鐘之后她已經(jīng)刺激得渾渾噩噩,腰腹已經(jīng)癱軟下來,只有足弓還緊繃著。林廷起身走近床沿,能看到她淚眼朦朧地嗚咽,唾液從合不上的口唇邊滴落到她的大腿上。 他不懷好意地壓了壓她已經(jīng)略微有弧度的小腹,然后打開了止流閥。女人闔著眼,模模糊糊地抽泣一聲,然后就被他僨張的性器直插到底。 她幾近要喘不過氣來,他摟著她酸軟的腰抽插,二者的身體完全貼合。女性尿道和女xuexue腔本就貼合著,林廷的每一次搗進(jìn)都會隔著屄道刮擦盛瑾的被外物入侵的尿道,她微弱地掙扎,在他懷里不停發(fā)抖,然后在他挺入的同時,尿道里緩慢地流出淡黃色的液體來。 她已經(jīng)完全被性愛壓垮了,整個身體的反應(yīng)都是遲滯的,尿液憋得太久,只能在林廷抽插間小股小股地往外流、不斷流到大腿內(nèi)側(cè)的引流袋里。林廷嘗試過中途停下去看她的反應(yīng),果不其然女人的尿道好像又被什么堵住了一樣停掉了流尿,盛瑾無聲地尖叫著,然后被他摘掉口塞吻住,再一次把yinjing插到她身體最深處。 引流袋在毫無保留的性交力度下逐漸充盈,到了最后林廷甚至一邊摁著她的膀胱一邊cao她,而她則無止境地流著淚呻吟,顫抖著在失禁中潮吹了。 林廷大力抽送幾下,然后把jingye射到她身體里。 他緩了緩,從一旁拿過手機(jī),給昏迷過去的盛瑾拍了張照片,親了親她的臉。 *:《I Am You》,Kim Taylo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