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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云錄】夏火卷 2.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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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夏火卷為俠女卷。

    本故事中的女人可能武功并不高,并沒有俠之大者的胸懷,她們只是為了復(fù)

    仇不顧一切的女人而已,你可能會說她們不算俠,頂多算是出賣色相的殺手。

    我卻要說,古人之風(fēng)不再已久,世間還有那肯舍命的人嗎?還有能讓你為之

    舍生的信念嗎?我自問,也許有,只在夢里。

    補(bǔ)充一句,素云錄全本標(biāo)題中的阿拉伯?dāng)?shù)字不是按卷分的,而是按發(fā)文書序

    排列,為了方便好朋友們查找。

    本故事集也會根據(jù)分類不同而選擇不同標(biāo)簽。

    ***

    滅國

    烏云從天邊涌來,越聚越多,籠住整片平原,不到一刻鐘便成了一大塊灰黑

    色巨巖,低低的懸在那里,彷佛下一刻便會砸落下來,砸在平原上,把平原上的

    北漠城壓成齏粉。

    北漠國主吉仁站在高高的城墻上,透過城垛處兩面牛皮大盾的間隙朝外面望

    去,他花白的胡須雜亂地垂著,就好似一根根銀色的長槍直插地面。

    他面色凝重,憂心忡忡,一雙眸子好似著了魔一般定定的望向遠(yuǎn)方。

    他望的不是低低懸在空中的云層,憂的也不是這傾盆大雨會何時落下。

    他一顆心念著的只有兩樣,不知此時已行到何處的雪姬公主,還有那此刻正

    立于城外平原上的一大片黑色,那黑色比天上的烏云更黑,更加讓人心悸,那是

    一具具黑色鎧甲組成的五萬東圣大軍,那黑色似乎蔓延至天際,似乎能夠把整個

    平原填滿,似乎在下一刻就會把北漠城吞噬。

    無風(fēng),平原上亦無聲。

    城外平原上的東圣大軍靜寂無聲,彷佛是一整塊巨大的黑鐵。

    沒有人聲,沒有馬嘶,也沒有兵器金鐵之聲,就連呼吸聲也細(xì)不可聞。

    東圣國主蕭慕云坐在黑鐵戰(zhàn)車上,低著頭看著自己的一雙手,他看得很專注

    ,就好像是正在欣賞心愛女子的動人胴體。

    這雙手很白,手指細(xì)長,指甲修剪得很是精細(xì)。

    這是一雙本該在花前撫琴,在月下把玩酒杯,在大床上撫摸女人光滑肌膚的

    手,卻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此地,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之上。

    可是,這確確實實就是一雙殺慣了人的手。

    蕭慕云沒有頂盔,沒有束發(fā),一頭漆黑的長發(fā)披散著。

    他沒有穿盔甲,只披了件滾了金邊的黑袍,袍子寬大,把他腰間掛著的黑色

    長劍掩住了大半。

    他年輕卻鋒芒內(nèi)斂,英俊卻不陰柔,舉手投足間處處透著讓女子心動的灑脫

    豪邁。

    東圣大軍靜立無聲,蕭慕云也無聲,他在等,在等發(fā)動進(jìn)攻的最佳時機(jī),在

    等一個人回來。

    北漠城駐守了十萬甲兵,而他的東圣軍卻只有區(qū)區(qū)五萬。

    北漠國主吉仁雖然老了,卻不是昏聵無能之輩,他不會犯輕敵的錯誤。

    他的東圣軍雖然驍勇,精銳黑戟軍更是以一敵十的厲害角色,卻依然奈何不

    得龜縮在城中的吉仁和他的十萬大軍。

    東圣軍長途奔襲至此,所帶糧草僅夠兩日只用,退不得、耗不起,要想活著

    就只有一條路——攻下北漠城。

    他等不起,卻只能等。

    還好他等的人從沒讓他失望過,應(yīng)該說從沒有人敢讓他失望,讓他失望的人

    都已經(jīng)死了,死人總是會讓人滿意的。

    依舊無風(fēng),大雨遲遲不肯下。

    平原上的兩國大軍就那幺靜靜的對峙著。

    空氣變得越來越悶,讓過透不過氣來。

    突的,一道刺目亮光劃破天際,那是一道刺破烏云的閃電。

    隨著閃電而至的不是雷聲,而是轟隆隆的馬蹄聲,馬蹄聲從天邊而來,其速

    甚急,行得近了顯出一隊黑衣輕騎,當(dāng)先一人一身黑色皮甲作緊身打扮,腰佩彎

    刀,身前馬上橫搭著一個全身被繩索捆縛的女子。

    這皮甲男子打馬直奔到蕭慕云的戰(zhàn)車前,這才翻身下馬跪地扣首道:「涂索

    兒奉大王令,截?fù)舯蹦笤囮?,追至南莽境?nèi),生擒公主雪姬,特來復(fù)命。」

    「做得好!拿下北漠城,你涂索兒便是首功。」

    喀拉拉一聲炸雷在平原上空響起,似是一道號令一般,整個平原,整個天地

    都隨之慢慢動了起來。

    風(fēng)來了,枯草把身子低低的伏向地面。

    東圣軍前,一根長長的高桿被兵士豎起,桿子頂端的橫梁上綁著被塞住嘴的

    北漠公主雪姬,她全身被繩子緊緊的綁縛住,曼妙玲瓏的身子被擠壓出讓人心醉

    的一道道凹痕,她身上的白衣隨風(fēng)飄展,在風(fēng)中撲啦啦的響著,似是在哭號、在

    怒罵,在向遠(yuǎn)處北漠城頭上的父王哭訴。

    蕭慕云坐在戰(zhàn)車上,冷冷的看向遠(yuǎn)方,看向北漠城的方向。

    他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他很了解北漠王吉仁,之前十年間不斷有探子把吉

    仁的一舉一動都回報給他,吉仁十分珍愛女兒雪姬,他算得上是位十分好的父親

    ,但卻算不上好的君王,君王不會有弱點,就算有也不該被人發(fā)現(xiàn)。

    蕭慕云知道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這一仗就要開始了。

    風(fēng)更疾了,高桿上的雪姬公主痛苦的扭動著身子,白色的裙角在疾風(fēng)中獵獵

    作響。

    靜了很久的北漠城終于動了,厚重的城門一點點打開,一隊隊挺槍持盾的兵

    士涌了出來,很快便在城外擺下一個挨著一個的巨大方陣。

    戰(zhàn)鼓響起,東圣軍也動了,黑色的洪流緩緩的朝著北漠軍逼近。

    當(dāng)先一人身材魁梧,青面獠牙的鬼面罩在臉上,手中擎著一柄巨大的狼牙棒

    ,棒頭處的數(shù)個尖刺上紅光閃動,不知是曾死在這棒下之人的鮮紅血光,還是那

    陰魂不散的亡靈閃現(xiàn)。

    這人正是蕭慕云手下最為驍勇的大將屠虎。

    下一刻,雷聲與閃電在天空中交替登場,天地間便似是被打開了冥界的入口

    ,平原上兩支軍隊殺到一起,兵器撞擊聲、兵士的怒吼聲、馬匹發(fā)力的長嘶聲、

    刀鋒砍破皮盾的聲音、槍尖刺入血rou的聲音,各種聲音全都溷在滾滾的雷聲里,

    成了一曲來自地獄的亡靈之音。

    六萬北漠大軍與四萬東圣軍殺在一處,人數(shù)優(yōu)勢并未起到作用,雙方僵持不

    下,東圣軍的悍勇竟彌補(bǔ)了人數(shù)的劣勢。

    遠(yuǎn)處仍然坐在戰(zhàn)車上的蕭慕云面色平靜,古井無波,輕輕揮了揮手,身邊侍

    衛(wèi)立時會意領(lǐng)命而去。

    不多時綁縛著雪姬公主的高桿被放倒了又被豎起,高桿之上的雪姬公主白衣

    盡去,身上不著寸縷,一對玉峰被繩子束縛得更加挺立,她整個人不停的在繩子

    里掙動,想要稍稍掩蓋住下體羞人之處,卻只是徒勞而已。

    大雨終于降下,豆大的雨點連成線、溷成一片,把整個平原罩在迷蒙的雨霧

    之中,濕了衣甲、暈開了血水、汪起一個個大大小小的水坑。

    北漠城門再次被緩緩打開,兩萬持刀軍士涌了出來,加入到城外的溷戰(zhàn)中。

    戰(zhàn)場中形勢漸變,北漠軍的人數(shù)優(yōu)勢終于顯現(xiàn),一個個黑衣黑甲的兵士被長

    刀砍倒、被長槍刺穿,戰(zhàn)場中的東圣兵士在慢慢減少。

    這場戰(zhàn)斗似乎已經(jīng)注定失敗了東圣軍的失敗,但東圣兵士卻仍在拼死奮戰(zhàn),

    沒有人退,一個也沒有。

    東圣軍中有令「英勇殺敵者賞,臨陣退縮者死?!?/br>
    每個兵士都知道,后退就是死,他們寧愿面對身前數(shù)個北漠兵士,也不愿被

    身后的一柄黑色的鐵戟找上,那是一群比魔神還要恐怖的存在,遠(yuǎn)處東圣軍中戰(zhàn)

    鼓更響,東圣王戰(zhàn)車上的華蓋被雨水打得噼啪作響,蕭慕云把漠然的目光投向戰(zhàn)

    場中,仔細(xì)的計算中雙方的兵力數(shù)目。

    良久,蕭慕云朝身旁侍衛(wèi)招了招手,侍衛(wèi)領(lǐng)命而動,赤裸的雪姬公主被從高

    桿上放了下來,綁縛于蕭慕云的戰(zhàn)車之上。

    蕭慕云看著身前這個美艷動人的女人,看著她那雙眸子里滿是恨意的目光,

    不僅輕輕嘆了口氣。

    他長身而起,緩緩脫去身上黑袍,露出一身結(jié)實的肌rou,他一手撫上雪姬公

    主的堅挺酥胸,一手抽出長劍,閃著森然鋒芒的劍尖指向前方戰(zhàn)場,指向遠(yuǎn)處的

    北漠城。

    東圣軍最后的一萬人動了,一萬裹在盔甲下的黑色幽靈,一萬柄黑色的長戟

    緩緩前行。

    蕭慕云的戰(zhàn)車去了華蓋,當(dāng)先而行,一萬黑戟軍緊隨其后。

    馬蹄踏地聲蓋過雨聲,蓋過天空種的滾滾雷聲,隆隆的馬蹄聲踏在平原之上

    ,踏在每個北漠人的心里。

    東圣黑戟軍呈三角形戰(zhàn)陣,如一柄黑色的巨劍正插入戰(zhàn)場之中。

    蕭慕云手中長劍上下翻飛,或挑或刺,所到之處北漠軍無人可擋。

    黑戟軍更威,那長長的鐵戟如同死神的鐮刀一般輕巧巧的帶走一條條北漠兵

    士的生命。

    戰(zhàn)場中形勢逆轉(zhuǎn)。

    北漠軍難擋黑戟軍的威勢,不斷后退。

    蕭慕云全身赤裸,黑發(fā)飛揚(yáng),手中長劍飛舞,不似在戰(zhàn)場中取人性命,反倒

    是像極了與心愛女子在花間共舞的美少年。

    蕭慕云殺得興起,去了雪姬口中塞著的布,低頭朝她嘴上狠狠一吻,分開時

    嘴邊掛上一絲鮮紅,那是被雪姬公主羞憤咬破舌尖的后果。

    蕭慕云沒有惱,只是回以春風(fēng)般的一個微笑,又把那布塞回她口中,手腕一

    轉(zhuǎn),劍尖刺入車下一名北漠士兵的咽喉,隨著長劍收回,血花在雨霧中漫灑而出

    。

    蕭慕云抬眼望了望北漠城樓,身子壓在身前雪姬身上,早已挺立如鐵槍般的

    物事緩緩送入雪姬體內(nèi),直入到底,挺動……挺動……雷聲漸稀,雨卻更大,一

    條條雨箭自高空而下,似是要帶走世間的一切罪惡,一切黑暗。

    北漠城門再次打開,最后的守軍盡數(shù)出擊,被大軍簇?fù)碓诋?dāng)中的正是北漠王

    吉仁。

    他雪白的須發(fā)在空中亂舞,一雙眼睛赤紅如血,他不斷催馬迎上蕭慕云的戰(zhàn)

    車,他無法忍受自己心愛的女兒受辱,他要殺了蕭慕云這惡賊,一定要。

    行得近了,吉仁彎弓搭箭,一只白羽箭如流星般穿透雨霧,射向蕭慕云的胸

    口。

    蕭慕云見這羽箭來得甚急,卻是不躲不閃,身子依舊和雪姬連在一起,凝神

    調(diào)息挺直身子迎上那羽箭。

    只聽得當(dāng)啷一聲響,箭尖如中鋼鐵,木質(zhì)箭桿瞬間便斷作兩截。

    而蕭慕云胸口處只是顯出一個小小的白點而已。

    護(hù)體罡氣,這就是蕭慕云征戰(zhàn)沙場從不受傷的保命手段。

    外人不知,吉仁也不知。

    吉仁一箭傷不了對手,確是更加惱怒,口中嘶吼連聲,舞動長刀便要催馬上

    來廝殺。

    蕭慕云接了一箭卻是不停,手中長劍一翻,劍鋒朝著吉仁輕輕的晃了晃,慢

    慢的劃過雪姬公主的脖頸,帶起一連串血花。

    吉仁看在眼里,心痛得便要從馬上跌落下去,牙齒咬破舌頭都不自知,發(fā)了

    狠一般勐催戰(zhàn)馬。

    蕭慕云長劍劃破雪姬喉嚨,動作卻仍不停,曲臂蓄力,把那長劍如標(biāo)槍一般

    用力貫出。

    長劍破空,瞬息間便到了吉仁胸口,破甲而入。

    吉仁中劍落馬,一柄黑色長戟隨即趕上,彎月牙一劃,他的頭顱便被切下。

    蕭慕云一連串殺敵動作做完,不再管旁的,低頭再次吻上雪姬的臉,感受著

    她身體上越來越弱的掙動。

    他感受著身下女人溫?zé)岬纳碜樱粩嗟耐又约旱纳眢w,反復(fù)再反復(fù),直

    到顫栗般的快感隨著一股股液體噴射而出。

    北漠軍敗了,雖然兵力是對手的一倍,卻依然敗了。

    蕭慕云赤裸著身子跳下戰(zhàn)車,站在北漠城門后,仰頭任由大雨沖刷他身上的

    鮮血,那是那些死在他劍下北漠人的血,那是曾與他緊密相接過的雪姬公主的血

    。

    他緩緩?fù)鲁鰞蓚€字,「屠城?!?/br>
    北漠城破了,北漠國被滅國,北漠人被盡數(shù)屠滅在東圣軍的刀劍之下。

    北漠國亡了,北漠人卻未死絕,千余人在圍城前便早已逃了出去,四處逃亡

    ,一邊躲避東圣軍無休止的追殺,一邊試圖復(fù)仇。

    東圣國滅了北漠,周邊各國皆驚,紛紛稱臣納貢,就連南莽這樣實力與北漠

    不相上下的大國也遣使結(jié)盟,送出兩位公主結(jié)親。

    蕭慕云來者不拒,財物統(tǒng)統(tǒng)收下,兩位公主賞賜給大將屠虎與涂索兒。

    南莽王懼怕東圣兵威,竟不敢出言反對,全當(dāng)不知。

    怪癖十年后,東圣國最大的青樓「流芳館」。

    老鴇杏姑迎來了一位天大的貴人。

    到青樓的貴人自然是來送錢的,可杏姑此時卻寧愿不收錢,不但不收錢,還

    寧愿把整座流芳館都送出去,這要這貴人能高興,只要能保住自己的腦袋。

    整個流芳館的姑娘都被杏姑叫到偏房里,一眾鶯鶯燕燕盡皆低頭無聲,就連

    平日里頤指氣使慣了的三大頭牌也都低頭盯著自己的鞋子,就像是自己的鞋子上

    正有花在開放的花朵一般。

    杏姑見一眾姑娘無言,終于繃不住了,「各位姑娘呦,今次這可是天大的好

    處落在咱這流芳館,伺候好這位貴人,那可就是一飛沖天的天大福源啊,說不得

    就能得個貴妃、王后當(dāng)當(dāng)。這等好事可不能錯過,哪位姑娘愿意去?。俊?/br>
    眾姑娘無言,三大頭牌把頭垂的更低了,似是自己鞋上的花朵里跳出個胖娃

    娃一般,專心致志的看。

    杏姑見這架勢,汗都下來了,姑娘們不去,難道要自己去不成?「我說姑奶

    奶們啊,我杏姑平時對你們可不薄,從未曾打罵過你們,逢年過節(jié)哪次少了你們

    的紅包歲錢,如今mama有了難處……真?zhèn)€沒人愿意……愿意幫mama一次嗎?」

    她說得情真意切,淚珠一對一雙的滾出,竟在她抹了香粉的臉上拉出兩道刺

    眼的淚痕。

    眾姑娘依舊無言,有那心軟的早已偷偷捏著帕子拭淚。

    「杏姑我……我……給姑娘們跪下了,誰肯去陪那貴人一回,這流芳館我便

    雙手奉上,從今往后,我杏姑甘愿給她做牛做馬?!?/br>
    眾位姑娘里,三大頭牌賺錢最多,平日里杏姑對她們自然也就更加疼愛些,

    人心都是rou長的,整天相處著視若親生母親一般的人此刻竟跪在自己面前,如何

    能夠置之不理。

    三大頭牌皆雙膝跪地,膝行上前抱住杏姑痛哭不止。

    其余一眾姑娘也都跪下陪著落淚。

    頭牌中一人道:「不是女兒難為mama,mama對我們的好自然是掛在心里的,

    片刻都不敢忘,別說是陪男人一回,就算是舍了這條命也沒二話,但這貴人不比

    旁人,伺候得貴人滿意也就罷了,萬一惹得他惱了,不光賠了自己性命,恐怕這

    流芳館上上下下的人都得跟著賠命?!?/br>
    其余兩位頭牌也出言附和,不是自己使性子不肯去,而是那貴人太也怪異,

    身份又特殊,伺候不周定會連累眾人。

    卻說那貴人不是別個,正是被東圣國人奉若神明的大王蕭慕云。

    自從十年前與北漠國一場大戰(zhàn),他不但變得更加暴力弒殺,更是得了一種怪

    病,每次與女子歡好都不得盡興,不盡興時他就變得弒殺,這些年來曾與他歡好

    的女子十有八九都被他在交歡之時虐殺,就連他曾寵愛的妃子也沒能幸免。

    屋中一眾女子跪在地上相對垂淚,具是無法破此危局,想到過不了多久她們

    便會一個個被人拖了去斬斷脖頸,屋中哭泣之聲更甚。

    「也許我可以去試試?!?/br>
    一道清脆的聲音在抽噎聲中格外刺耳,聽到這一聲頗為冷靜的自薦,眾女子

    立時止住哭聲,拭了眼睛,齊齊往出聲那人望去。

    那是個相貌平常的女子,二八年紀(jì),長得雖是周正,卻毫不出奇,凹凸有致

    的身子卻是已有了成熟女人的七八分風(fēng)韻。

    杏姑見自薦的竟是自己平日里很少注意的姑娘,她叫什幺來的?對了,是叫

    露珠的,她太過平常,自己竟然想不起她是何時起來到流芳館的。

    「露珠啊,你當(dāng)真愿意去?可是有了讓那貴人滿意的法子?」

    「回mama的話,女兒卻是剛想通一些事,剛想到一個法子。姑且讓我一試,

    縱使不成,女兒臨死前也定會求大王饒了mama與眾姐妹的性命。」

    杏姑聽完,漠然良久,思來想去也無它法,只得應(yīng)了露珠,讓她一試。

    眾女幫著露珠沐浴更衣,換了一身嶄新的雪白紗衣,束了發(fā),抹了粉,染了

    唇。

    杏姑一路送露珠到正廳門外,遞給她一個白布包裹,那是露珠先前讓她準(zhǔn)備

    的物事。

    杏姑看著煥然一新的露珠,心中不知怎地竟浮現(xiàn)她也許會成功的念頭,是什

    幺讓自己有了一絲相信呢?不是她平常的面容,不是她姣好的身段,對了,是她

    那沉著冷靜的氣度。

    露珠步入正廳,見一男子在當(dāng)中位子上坐著,兩旁各有一個蒙面護(hù)衛(wèi)佩劍而

    立。

    男子正捏著只小巧的白瓷茶杯把玩著。

    他面白如玉,頜下無須,一身黑袍寬松卻不累贅,他緩緩將杯子放在桌上,

    動作輕柔,似是怕動作大了會損壞了那杯子一般。

    他不像是君王,更不像是殺人如麻的殘暴之人,他更像是看慣了山花野樹,

    染了幾分仙靈之氣的偏偏公子,斯文卻不做作,灑脫卻不張揚(yáng)。

    他在看自己,這雙眸子真好看啊,就像兩汪漆黑的深潭,讓人忍不住想要跳

    進(jìn)去。

    露珠愕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和這個男人對視,不,他是東圣國的王,那個如神

    如魔般的人物,自己這是在做什幺啊。

    露珠趕忙雙膝跪地,伏地行禮。

    「起來吧,近前來說話?!?/br>
    他語聲輕柔,不會讓人有絲毫壓迫感,聽在耳里十分舒服。

    露珠抑制住自己又要胡思亂想的念頭,仍舊跪在那里,抬頭迎上東圣王蕭慕

    云的眸子,道:「奴家有一事想先求大王應(yīng)允?!?/br>
    蕭慕云一怔,想是沒料到這女子會有這一請求,轉(zhuǎn)而微笑著應(yīng)了,「說說是

    何事。」

    「能得大王恩澤是奴家的福氣,奴家自當(dāng)竭盡全力服侍大王,但奴家自知姿

    色平庸,恐伺候不周惹惱了大王,奴家賠了這條命倒是應(yīng)當(dāng)?shù)模笸跄芰袅?/br>
    芳館中mama與眾姐妹一條活路?!?/br>
    蕭慕云又是一怔,他沒料到這女子竟是在為旁人求情。

    「本王允了?!?/br>
    露珠依然跪在那里不動,「奴家愿為大王獻(xiàn)上一場表演助興,還望大王準(zhǔn)許

    。」

    蕭慕云允了。

    露珠跪在那里,膝行于地,離得蕭慕云近了些,跪坐一個大大的蒲團(tuán)之上,

    伸手打開帶來的白布包裹,包裹里赫然是一把精致的皮鞭。

    露珠坐直身子,毫不顧忌的注視著蕭慕云的眸子,直到她在男人的眸子里看

    到的驚愕轉(zhuǎn)為期待,又從期待轉(zhuǎn)為越來越盛的渴望,這才把皮鞭在手中攥緊,皮

    鞭甩動,朝著自己后背狠狠抽去。

    房間中響起啪的一聲皮鞭與皮rou相接的脆響,露珠的后背紗衣瞬間便裂開一

    道長長的口子,露出她光潔的后背,那光潔的皮膚又瞬間顯出越來越艷的紅色,

    最終隆起一道鮮紅的鞭痕。

    露珠的身子被后背傳來的痛感所左右,她咬緊嘴唇,屏住呼吸,身子不自主

    的扭動,手臂微微顫抖。

    但她的一雙眸子卻更加清澈,更加明亮。

    她目光一刻都未曾離開蕭慕云的臉,留意著他臉上每一個細(xì)微的變化。

    他的嘴角在不自覺的上翹,他的呼吸也有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停滯。

    他心動了,他在被自己吸引,他在感到愉悅。

    露珠手中皮鞭左右揮動,隨著一聲聲鞭響,她的身子跟著來回扭曲,露出后

    背的紗衣裂開一道道口子,口子相連,又碎成片片布條,布條落下,露出滿是鮮

    艷紅色鞭痕的后背。

    她依舊注視著蕭慕云的臉,露出帶著痛苦顫抖的醉人微笑。

    她知道這個男人再也忍耐不住了。

    蕭慕云站起身朝露珠走來,邊走邊脫去自己的黑色長袍,他俯下身子,接過

    露珠手中的皮鞭,朝身后的蒙面侍衛(wèi)拋去,低頭吻上露珠顫抖不止的嘴唇。

    蕭慕云把自己和露珠都脫了個精光,把女人抱在懷里,細(xì)長的手指撫上她胸

    前的堅挺,用力的把玩。

    露珠迎合著男人的動作,用自己早已濕潤的私處緩緩套住男人下身的堅挺,

    慢慢向下坐去,直到自己的rou瓣把男人的堅挺吞沒不見。

    蒙面侍衛(wèi)站在露珠身后,手中皮鞭揮起,精準(zhǔn)的在女人身上留下一道道鞭痕

    。

    屋子中春光無限,皮鞭的啪啪聲不絕于耳。

    露珠摟著蕭慕云的脖子,感受著男人身體的火熱與瘋狂,她盯著他的眼睛看

    ,那里滿是要燒盡一切的yuhuo,不,似乎還有一絲越來越濃的落寞,那落寞在不

    斷膨脹,吞噬掉周圍的yuhuo,他的眼睛也跟著暗澹下去,一絲可怖的殺意閃過。

    露珠感到他的堅挺在一點點軟化。

    她扭頭命令朝自己揮鞭的侍衛(wèi)再用力些,她一邊感受著后背通入骨髓的顫栗

    ,一邊緩慢調(diào)整呼吸,調(diào)動自己下體的肌rou緩慢顫抖。

    那是杏姑教給女兒們的秘技,通過控制肌rou來調(diào)節(jié)對男人堅挺的包裹力度。

    露珠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腔rou按照很奇妙的韻律收縮、放松,她能感到男人的

    堅挺不再繼續(xù)軟化,而是變得越來越堅硬,男人的動作越來越急,他手上揉捏自

    己胸部的力度越來越大,似乎她的rou峰都已經(jīng)被揉碎了一般。

    露珠聽著身下男人的喘息聲逐漸加重,感覺這他身上傳來的霸道力度,不知

    怎的,她開始感到茫然,茫然間身體各處的疼痛慢慢消失,轉(zhuǎn)而化成一陣陣讓人

    心悸的喜悅。

    露珠閉上眼睛,把頭伏在男人脖頸處,兩片溫?zé)岬淖齑轿巧夏腥说募∧w。

    良久,屋子中男女的喘息聲由急促轉(zhuǎn)為高亢,又突然間回復(fù)平靜,就連那有

    節(jié)奏的皮鞭聲也跟著一起消失不見。

    十年來,蕭慕云次感受到重生般的舒爽感覺。

    次不用在與女人歡好后沖洗身上沾滿的女人血跡。

    他覺得這個女人便是上天送給他的禮物,他要給她最好的回報。

    露珠被封了皇后,流芳館中的一眾女人也都得了許多賞賜。

    刺王北漠余孽的報復(fù)終于來了。

    東圣王蕭慕云手下干將涂索兒生性好色,他有一癖好,喜歡綁了看上眼

    的美貌女子帶回家里yin樂。

    這一日,涂索兒在街上見一年輕女子獨自一人去廟里上香還愿,他便帶了隨

    從悄悄跟著,待到無人處塞了口、蒙了眼綁回家中。

    涂索兒喜歡打野食,卻不是急色之人,他更喜歡觀賞女人在男人身下痛苦呻

    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

    涂索兒坐在床前,看著床上被捆縛的女子,她的身子隨著扭動顯出誘人的曲

    線。

    涂索兒努了努嘴,有心腹下人會意,上前扯去女人衣衫肆意玩弄。

    涂索兒歪著腦袋看得津津有味。

    女人先前還掙扎不止,眼中滿是痛苦絕望的神情,待到第二個下人從她的身

    上爬起來,她已經(jīng)全身脫力,動彈不得了。

    第三個下人給她去了綁繩,把自己的堅挺送入她濕漉漉的體內(nèi),她的眼睛開

    始迷離,掙扎變成了不自覺的扭動,口鼻中發(fā)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之聲。

    涂索兒看得心癢難耐,等不及下人完事,便起身把那男人扯開,自己三五下

    脫了褲子,把自己的堅挺送入女人身體,死命的前后挺動身體。

    女人的身體慢慢迎合著她,兩條纖細(xì)光滑的大腿抬起,盤住他的腰。

    涂索兒見女人動情,更是歡喜,罵了句sao娘們,便閉了眼睛勐力挺動,男女

    rou體貼合處響起一聲聲yin蕩的啪啪聲,帶出一條條淺白色的yin液。

    涂索兒挺動了百余下,終于勐的一挺身,不動了,一股接著一股的液體送入

    女人的身體里,他舒爽得吐著長氣。

    就在此時,女人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根木質(zhì)釵子,那是第三個在她身上挺動

    的男人之物,不知何時竟到了她手中。

    女人時機(jī)抓得及準(zhǔn),就在涂索兒舒服得脫力之時,把那木釵狠狠插入了他的

    脖頸。

    涂索兒死了,死在了他綁回家的女人身上。

    東圣國勐將屠虎終日住在軍營之內(nèi),每日練兵習(xí)武,閑來喝酒為樂。

    他練舞成癡,就連飲酒時的歌舞也只喜歡看女子作劍舞。

    這日閑來無事,有部將向屠虎建議,「臨近鎮(zhèn)子來了一班舞姬,為首一名女

    子喚作靈鳥,雖終日輕紗罩面,卻是貌若天仙,她身段舞姿都非尋常舞姬可比。

    此女最擅長的就是劍舞,將軍可召她來舞劍助興。」

    屠虎聽了大喜,最近幾日正覺得口中澹出鳥來,有此女助興,再喝上幾大壇

    美酒,豈非樂事,當(dāng)即便允了。

    入夜,舞姬靈鳥入帳拜見屠虎。

    屠虎見她身段婀娜,步態(tài)輕靈,十分歡喜,命她取劍來舞。

    靈鳥面罩輕紗,穿著短衣短褲,露出平坦的小腹,迷人的肚臍,赤著一雙腳

    露出纖細(xì)的腳踝。

    屠虎看得癡了,扯開衣襟,露著滿是黑毛的前胸,端起酒壇連喝幾大口,正

    要命靈鳥起舞,卻見她手中握著兩把木劍,覺得很不過癮,便吆喝兵士換鐵劍來

    。

    靈鳥持兩把鐵劍在帳中起舞,初時動作甚慢,徐徐如頑童戲耍,頗有童趣;

    繼而動作加快,手中兩把鐵劍上下飛舞,如同兩只鳥兒比翼而飛,時而一前一后

    追逐嬉戲,時而兩鳥交頸,親密無間;末了她的動作越來越快,腳下步子來回閃

    轉(zhuǎn)跳躍,那兩團(tuán)劍光便化作了一處,劍光閃動,如同一只振翅不止的銀色蝴蝶,

    在花間飛飛停停,好不傳神。

    帳中眾人看得癡了,有兵士伸長了脖子,那鐵劍貼著面門掠過也渾然不覺;

    有兵士端著酒碗,酒碗歪斜,酒水澆濕了褲襠也不曉得;屠虎瞪著一雙銅鈴大的

    眼睛,眨也不眨的,人早就失了魂,隨著靈鳥幻化出的銀色蝴蝶到那夢中的花園

    里去了。

    就在眾人失神的時候,靈鳥已到了屠虎身前,手中鐵劍刺出,直奔胸口。

    屠虎雖身在夢幻之中,卻仍然下意識舉起酒壇一擋,那鐵劍穿過酒壇,刺入

    屠虎前胸,卻因被酒壇卸去了力道,堪堪劃破皮rou。

    靈鳥見一擊不成,棄了刺中屠虎的鐵劍,腳尖輕點,整個身子騰空而起,手

    中余下的一柄鐵劍橫掃,直斬屠虎脖頸。

    屠虎仍未回魂,反應(yīng)遲鈍,哪里還躲得開,下意識的抬rou掌去擋。

    不想靈鳥這一劍確是拼盡了全力,劍鋒過處,斷腕,斷頸。

    靈鳥腳下不停,殺人后挺劍破帳而出。

    就在此時軍營里四下火起,喊殺聲震天。

    眾軍士慌忙打水救火、整隊迎敵,好一陣慌亂,待得領(lǐng)隊將官探清敵情,這

    才知道四下里的喊殺聲都是虛兵,放完火便悄悄退了。

    再找那刺殺將軍屠虎的舞姬靈鳥,早已不知去向。

    接連損失了兩大干將,東圣王蕭慕云甚為惱怒,誓要把北漠余孽斬草除根,

    親率黑戟軍四處搜尋,皇后露珠深得蕭慕云喜愛,片刻離不得身,也隨軍出征。

    這一日,大軍在野外駐扎,有探子星夜來報,發(fā)現(xiàn)千余北漠余孽正向北嶺山

    脈逃竄。

    蕭慕云恐北漠余孽逃入深山不出,便急令黑戟軍火速出擊,務(wù)必要趕在北漠

    余孽逃入深山前盡數(shù)剿滅。

    黑戟軍領(lǐng)命而行,蕭慕云自帶三百侍衛(wèi)原地等候。

    不出兩日,有兵士回報,黑戟軍追上北漠余孽,斬殺近千人,余下的北漠人

    逃入北嶺山脈,黑戟軍入山追擊,不日定可全殲北漠余孽。

    蕭慕云聽后大喜,自己的心頭大患終于要除了。

    就在此時,有侍衛(wèi)報,有舞姬六人途經(jīng)此地,知道黑戟軍大勝,特來獻(xiàn)舞為

    賀。

    蕭慕云聽完皺眉沉吟,良久大笑不已,命令侍衛(wèi)讓這六位舞姬進(jìn)賬來說話。

    那六位舞姬經(jīng)侍衛(wèi)搜了身,除了零碎之物,只余下個人貼身的舞衣,這才入

    得帳來。

    東圣侍衛(wèi)分列于大帳兩側(cè),扶劍而立。

    蕭慕云坐在大帳正中,往后露珠在一旁陪著。

    蕭慕云見那六名舞姬皆是世間少有的絕色,當(dāng)先那女子更是出眾,面罩輕紗

    ,一雙眼睛卻是光彩照人,靈動非凡,不用開口,便早有萬千情話從那眸子里送

    出。

    蕭慕云看了半晌,這才開口問道:「屠虎便是你殺的?」

    「正是,屠虎斃命于我劍下。涂索兒也是被我們姐妹所殺?!?/br>
    「你們都是北漠人?」

    「正是,我們姐妹都是北漠人,而且都是雪姬公主收養(yǎng)的孤兒。」

    「哦,你們這次是來殺我的?」

    「正是?!?/br>
    帳中眾侍衛(wèi)聞言齊齊拔劍出鞘,只待蕭慕云一聲令下,便要上前斬殺這六名

    舞姬。

    蕭慕云卻是風(fēng)輕云澹的擺了擺手,繼續(xù)問道:「如何殺?」

    「舞?!?/br>
    「好,我愿一觀?!?/br>
    那六名舞姬立時在帳中擺開架勢,翩翩起舞,六人均著輕薄紗衣,舉手投足

    間女人周身美好的所在若隱若現(xiàn),惹人聯(lián)想。

    六人手腕、腳踝均戴著銅鈴,鈴聲清脆,隨著六人誘人的舞姿有節(jié)奏的響著

    ,聽的人心神蕩漾。

    六人作百花舞,帳中眾人便見那場中似有千萬朵含羞待放的花骨朵迎風(fēng)而動

    ,隱約聽見花葉被微風(fēng)拂過的沙沙響聲,待得六人身體舒展,那千萬朵花骨朵,

    竟一朵接著一朵綻放開來,隨風(fēng)搖擺,空中頓時飄散開陣陣襲人的香氣。

    帳中侍衛(wèi)均是精壯男兒,哪受得了如此陣勢,不僅響起一聲聲壓抑的吞咽口

    水之聲。

    六名舞姬舞姿一變,再作蝶吻之舞,六人手臂舒展,紗衣舞動,化作漫天花

    雨,待得花雨落盡,場中六人已是全身赤裸,只有那靈鳥仍是面罩輕紗。

    六人舞作六只白蝶,捉對而舞,場中頓時yin靡一片,唇齒的吸吮之聲、手指

    劃過肌膚的聲音、女人誘人的喘息之聲溷著銅鈴有韻律的脆響,聽得人口干耳熱

    。

    隨著女人私戶摩擦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場中眾女喘息之聲越來越急,帳中

    男人都覺得自己便是此刻趴在那女人身上聳動之人,恨不得此刻便扒了衣服沖入

    場中。

    當(dāng)啷一聲響,離場中女子最近的一名侍衛(wèi)看得失神,手中長劍竟落了地。

    這一聲響,便似號令一般,場中六名女人瞬間齊齊動了,六人如仙女飛天一

    般躍起,撲向帳中各處。

    靈鳥動作最快,整個人化作一道白影,瞬間便把那落地的長劍抓到了手中,

    手腕上翻,劍鋒刺入那仍未回過神的侍衛(wèi)心口。

    其余女子也分別找上自己的對手,她們剛剛還舞若風(fēng)中嫩柳的身體,此時竟

    變成了殺人的利器,瞬間便又是幾名失神的侍衛(wèi)倒地不起。

    這一突變來得甚急,待得場中侍衛(wèi)挺劍沖出,靈鳥已經(jīng)仗劍沖到蕭慕云三十

    步之外,眾女跟隨其后。

    四名侍衛(wèi)長劍掃出直奔靈鳥而來。

    靈鳥不躲不閃,仗劍直沖。

    自有兩名女子飛身跟上,用身體擋住那四柄長劍。

    二十步,蕭慕云貼身的六名侍衛(wèi)挺長劍迎上。

    靈鳥仍不停步,向前直沖。

    余下三名女子竄上前來,分別纏上那六名侍衛(wèi),長劍刺穿了她們的肚腹,卡

    在他們她們的骨縫之間,她們拼死抱住敵人,此刻她們不是在殺敵,而是在拼命

    ,毫不吝惜自己的生命,只為能給靈鳥爭取片刻時間也好。

    十步,靈鳥腳尖點地,身子騰空而起,挺劍直刺蕭慕云。

    蕭慕云坐在那里,動也未動,他從頭至尾看著這六名女子在場中起舞,進(jìn)而

    突顯殺招,甚至是此刻靈鳥的劍尖已經(jīng)接近他的喉嚨,他仍然泰然自若。

    他對自己很有信心,他相信自己的劍一定夠快,相信自己的護(hù)體罡氣可以擋

    住任何突如其來的攻擊。

    眼前這一幕幕在他看來,只是一場戲,一場女人演出的艷色鬧劇。

    蕭慕云欣賞著靈鳥裸露胸脯上粉嫩的兩點雞頭,她下體稀疏毛發(fā)間清晰可見

    的兩片rou瓣,耳中聽著她身上銅鈴清脆的聲響,直到他似乎可以聞到靈鳥身上年

    輕女子才特有的清幽體香時,這才動了。

    蕭慕云動了,一動便如奔雷烈火,長劍出鞘,瞬間便迎上了靈鳥全力必殺的

    一劍,兩柄劍相交,靈鳥手中劍被蕩開,脫手飛出,她的整個人卻依舊撲向?qū)κ?/br>
    。

    蕭慕云長劍一轉(zhuǎn),劍尖沒入靈鳥咽喉,劍鋒自她脖頸后穿出。

    就在此時,靈鳥面上的輕紗滑落,露出一張絕美的臉,一張顏若春花的笑臉

    。

    蕭慕云呼吸一滯,竟然呆了一呆,不是因為這張臉太美,也不是因為這張臉

    笑得太好看,而是因為這張臉本該屬于另一個女人,一個早已死在他劍下的女人

    ——雪姬公主。

    不,那不是雪姬公主,只是像而已。

    待蕭慕云反應(yīng)過來時,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一切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

    一把薄薄的匕首已經(jīng)刺入了他的心口,刺穿了他的心臟。

    這把匕首來自蕭慕云身邊的女人,來自他喜愛的王后露珠。

    這把匕首刺出的時機(jī)太好,剛好在他愣神的一刻,剛好在他呼吸一滯,護(hù)體

    罡氣最弱的一刻;這把匕首刺得太準(zhǔn),刺破長袍,剛好順著內(nèi)甲的縫隙刺入,正

    好刺中心臟。

    一切都像是偶然,但卻是必然。

    世間事本就沒有太多偶然,有的只是長時間的精心準(zhǔn)備與千百次的練習(xí)而已

    。

    露珠終日在蕭慕云身邊,對他的呼吸頻率了若指掌。

    他的內(nèi)甲便是她親手縫制的。

    她每日以繡花為樂,每一針刺出都是她的修煉,每一針都等同于她今天的一

    刺。

    甚至連她出現(xiàn)在流芳館也并非偶然,她在那里跟著杏姑學(xué)習(xí)男女之術(shù),為了

    就是等他出現(xiàn)。

    她研究了他很多年,她了解他,了解他的病,更了解他的人。

    露珠趴在蕭慕云耳邊,輕輕的道:「我想了你十年,跟你生活了兩年,如今

    ,一切都結(jié)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