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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蟬鳴泣之時 當(dāng)下與未來(02)珍視的當(dāng)下

    2021年11月13日

    2、珍視的當(dāng)下

    ——————————沙都子,請讓我成為你的未來。

    梨花,你明白你在說什么嗎?

    本因清涼的夜晚逐漸變得悶熱。

    梨花,你到底想說什么?

    從背肌上感覺到不斷往下滑的汗珠。

    干燥的喉嚨非常難受,下意識咽了口水,輕輕抓著梨花的肩膀把兩人的距離

    分開。

    陷入迷茫的思考里,避開梨花的視線。

    「當(dāng)、當(dāng)然,我們未來都會作為好友一起生」把話題岔開了,這不是北條沙

    都子所期望的未來,想必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吧,那丑陋的欲望。

    梨花搖搖頭阻止了沙都子未能說完的話,撫上沙都子的雙頰。

    還是一如往常的頑固,如果真的是那么想的話「……沙都子,請好好看我的

    眼睛?!?/br>
    那就看著她的眼睛告訴她,真實的北條沙都子是怎么想的。

    但期望的回答并沒有出現(xiàn)。

    ……不行嗎?

    放下手,苦笑看著依然回避自己眼睛的沙都子。

    對她懷有如此丑惡想法,一廂情愿就到此為止了嗎?

    自己也不過是悟史的代替品,暫時的避難所。

    對不起,果然「我這樣的人并不足以成為沙都子的」

    「沒有那樣的事!」

    預(yù)料之外的回答,渾身一震,從肩膀上傳來了輕微的壓迫感,梨花稍稍皺起

    眉頭,沉默了下來。

    「梨花你永遠(yuǎn)都是那樣子決定別人的事情!就算是我!也有選擇的權(quán)利吧?!

    為什么每次每次都是那樣!我的心情你明白嗎?!」放開對方,沙都子站直身子,

    握緊拳頭看著梨花啞口無言的表情。

    為什么梨花偏要想辦法破壞兩人的關(guān)系?先是疏遠(yuǎn)自己,回過頭來告訴沙都

    子成為自己未來這樣的話,然后再次自顧自地放棄,一直作為好友一起不也很好

    嗎?裝作什么都看不見不也很好嗎?為什么就要破壞這段關(guān)系?

    收緊的拳頭漸漸失去力氣,無力的垂在身側(cè),視線落在月亮遠(yuǎn)處高掛的夜空

    「……梨花的未來……不適合我……」

    那是什么話?

    北條沙都子,那是你的真心嗎?!

    到底是誰不明白誰?!

    再也忍不下去,勃然變色的梨花隨手拿起手邊的枕頭往沙都子扔去「說得那

    么神氣!那你就明白我的心情嗎?!」

    扔過去的枕頭絲毫不差砸在沙都子身上,但依然無動于衷的沙都子讓梨花更

    加氣憤了起來「你知道我為什么堅持要跟你一起考入圣露琪亞嗎?!你知道我到

    底犧牲了什么才得到這樣的未來嗎?!我的未來不適合你?!那告訴我!你要什

    么樣的未來?!說句話?。 ?/br>
    梨花承認(rèn)自己的確很自私很狡猾,沙都子已經(jīng)親口告訴自己這樣的未來不適

    合她,自己卻不能接受,還很差勁的對她發(fā)了脾氣。

    因為,梨花只有一件事不允許任何人否認(rèn),就連當(dāng)事人的沙都子也不可以。

    自己與同伴一起戰(zhàn)斗一起贏回來的未來,不能容許任何人否認(rèn)。

    「……對不起,我想要獨自出去走走?!咕退惆牙婊ǖ脑捛迩宄穆犨M耳

    里,沙都子還是選擇對所有的問題聽而不聞,欠身撿起了地上的枕頭,拍了拍灰

    塵,走近床邊放下「先休息吧,明早、?。俊?/br>
    梨花突然撲向沙都子,失去平衡的兩人倒在冷硬的地板上,身上還沒好的傷

    再次受到?jīng)_擊,背著地的沙都子吃疼的悶哼了一聲,本想責(zé)備深夜引起大動靜的

    梨花,但張開雙眼的瞬間失去了語言。

    眼前的梨花跪坐在自己身上,雙手緩緩地摘開制服的紐扣,趕緊制止梨花的

    動作,沙都子慌張地問「梨、梨花你、你在干什么?!」

    想起來了,經(jīng)過剛才的爭吵完全把梨花還處于發(fā)情期的事情給忘了,怎么辦

    怎么辦,沙都子慌忙地四處張望希望會出現(xiàn)有用的東西能夠派上用場。

    受傷的肩膀開始發(fā)麻,制止梨花的雙手逐漸使不上力氣,沙都子暗想糟糕的

    時候已經(jīng)遲了一步。

    「既然用語言不能傳達到給你,那我就用行動證明給你看,我想要的未來?!?/br>
    梨花比沙都子快一步甩開對方的手,強硬的抬起沙都子的下頜親了下去。

    彼此覆蓋的雙唇只有一瞬間,快速得連閉上眼睛的時間也沒有,沙都子僅能

    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對方。

    「……以前的我只顧著活命,為了逃出悲慘的命運一直在奮斗,從來不敢去

    想象未來,也沒有想象的機會?!闺p手撐在沙都子兩側(cè),梨花發(fā)出了沙都子從未

    聽過的低沉語調(diào)和壓抑的氣場「好不容易逃出了那種悲慘的命運,終于獲得了選

    擇未來的權(quán)利,想要一個幸福的未來,難道這是錯

    的嗎?」

    guntang的淚滴滑落子沙都子臉上,梨花撫上沙都子的側(cè)臉,露出讓人心疼的笑

    容「難道喜歡一個人,想要與那個人一起度過幸福的未來也是錯的嗎?」

    沙都子屏住呼吸,映入眼里的梨花被月光籠罩著,盈盈淚光看起來就像脫落

    的寶石一樣,感覺凄美的同時也刺痛著自己的內(nèi)心。

    她知道有時候梨花的行為舉止會顯得異常成熟,但她不知道梨花到底經(jīng)歷了

    些什么,估計問了后,梨花也不會對此作出回答,,所以沙都子一直以來都選擇

    了沉默。

    對,不明白的那個人是沙都子自己,選擇不明白的那個人是自己才對。

    想要作為好友永遠(yuǎn)跟梨花在一起,那就足夠了。

    ……真的足夠嗎?

    自卑嗎?憤怒嗎?不甘嗎?傷心嗎?

    堅持嗎?放棄嗎?

    不誠實的是誰?不敢面對新事物的是誰?逃避的又是誰?

    不知何時,沙都子最終也忘了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

    她想要更多,想要獨占梨花,想要梨花永遠(yuǎn)陪在自己的身邊。

    「……梨花,正如你所說,你有權(quán)利選擇你的未來,明明可以拋下一切重新

    開始,為什么偏要和那種不出色又破碎的人一起?」

    帶著未干的淚痕,梨花可愛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是呢……為什么呢?呵呵,

    可能早在一百年前,我就喜歡上那個人了?!寡矍暗睦婊▽ι扯甲勇冻龊⒆託獍?/br>
    的幸福笑容,平復(fù)下來的心跳不禁再次加速了起來。

    「一百?!在這時候還開什么玩笑!」納悶這種時候還在開玩笑的梨花,沙

    都子無意識抬起手臂掩蓋逐漸發(fā)熱的臉傾訴著自己的不滿,殊不知赤紅的耳朵已

    經(jīng)出賣了她。

    「我是認(rèn)真的?!股晕旱蜕碜?,摸了摸對方露出的可愛頭頂,梨花輕笑挪

    開沙都子的手臂,毫不費力就挪開的手臂下藏著自己最喜歡的人的樣子,帶著微

    笑貼上對方的額頭,輕聲道「而且你錯了,我也是相當(dāng)沒用的人,跟那個人絕配

    呢?!?/br>
    啞口無言臉卻越來越紅的沙都子就跟以前被自己惡作劇的時候一樣,無意露

    出的那副單純天真表情瞬間在梨花的腦海里重疊了。

    縱然自己對她做了許多過分的事,可沙都子由始至終都沒有變過,還是原來

    的那個北條沙都子,自己最喜歡的沙都子。

    說到底,就算沙都子變成什么樣也好,梨花這份死心塌地的獨占欲也不會允

    許自己討厭沙都子,真服了自己,但無可否認(rèn),這就是古手梨花對北條沙都子的

    感情。

    「沙都子,那個人的心意,我還沒確認(rèn)呢,你覺得那個人也會想要和我共同

    創(chuàng)造幸福的未來嗎?當(dāng)然,不是以好友的身份?!?/br>
    那個人的心意……

    盯著梨花認(rèn)真又不失溫柔的神情,就算偽裝再好的梨花也不禁從眼眸深處浮

    出了難以遮掩的不安和恐懼,到底梨花鼓起了多少勇氣才能像這樣,對依然猶疑

    不決的沙都子坦白自己真摯和沉重的心情呢?

    不是,并不只是勇氣,梨花,梨花她相信沙都子。

    狡猾又自私的梨花。

    其實你早就知道回答是什么了吧?

    難道還有質(zhì)疑的余地嗎?

    糾結(jié)了那么久的自己看起來像笨蛋一樣。

    沙都子抬起手輕輕撫上對方的臉,露出淺淺的微笑「梨花,我喜歡你,當(dāng)然,

    以好友的身份」眼見梨花的臉猶如晴天霹靂般瞬間塌下,沙都子深呼吸后再次出

    聲「梨花,我喜歡你,作為北條沙都子喜歡你,不是好友不是家人,而是想和你

    建立更深入的關(guān)系,直到死去也永遠(yuǎn)在一起。」

    不做思考也明白這句話到底是有多么的沉重,估計一般人會被這種臺詞嚇跑

    吧,但梨花傾訴了自己那份令人窒息的欲望,相對的,沙都子也不打算拐彎抹角,

    以原原本本的姿態(tài)向梨花吐露一直埋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那真實又丑陋的欲望。

    這種異常深沉又扭曲的感情,她們都知道這其實并不正常。

    感覺連天上的神明聽見后都會嘲笑般,一個可笑又可悲的故事。

    因愛著對方而產(chǎn)出的幼苗,如今已經(jīng)成為了一棵無法連根拔起的茂盛大樹。

    那只好再加用心栽培為自己弱小的靈魂遮風(fēng)擋雨,盛開鮮花,結(jié)成果實,直

    到枯萎為止,不斷不斷地重復(fù),沒什么可嘲笑的。

    眼前的梨花像宕機一樣沒能給自己的回答作出反應(yīng),回想起剛才那種話是從

    自己的口中說出來后,尷尬和害臊的感覺一氣涌上心頭,沙都子移開視線撓撓泛

    紅的臉蛋。

    總、總之先說些什么吧「當(dāng)、當(dāng)然,幸福什么的,還是要靠雙方的努力、唔

    嗯???」

    連準(zhǔn)備的時間也沒有,梨花一手抓著沙都子的下頜稍微出力按壓

    ,用力地堵

    上了對方的嘴。

    沙都子先是驚訝地瞪大眼睛,最后也順從了內(nèi)心的意愿,伸手摟緊梨花早已

    貼緊自己的腰間,主動迎上對方的動作。

    兩人急切又胡亂的交換著第一次的深吻,逐漸磨滅的理智,已經(jīng)分不清是誰

    的喘息,不斷回蕩在安靜的房里。

    對方甘甜的唾液就像毒藥一樣讓自己欲罷不能,柔軟的舌頭掃過口中的感覺

    彷佛觸電般從背椎沖上頭腦,激起了內(nèi)心更深處的yuhuo。

    從熱情的吻中暫時退開,兩人找回呼吸的規(guī)律大口地喘著氣。

    按耐不住渴求的狂熱,梨花再次低頭打算繼續(xù)時突然被沙都子阻止了動作。

    「梨、梨花、讓我休息……一下……」隨意找了個借口,沙都子奇妙地躲避

    了梨花投來的疑惑眼神。

    原以為會道出不滿的梨花卻沒有強迫沙都子繼續(xù),安靜地把臉埋入沙都子的

    脖子,像貓咪一樣輕輕蹭著對方guntang的肌膚。

    沙都子的信息素讓頭腦無法冷靜思考,梨花不舒服地動了動貼緊的身體,感

    覺對方隔著布料的下身有什么物體頂?shù)搅俗约旱拇笸葍?nèi)側(cè)。

    不用猜也知道那是什么,即使梨花對這種事情不是特別清楚,也沒有特別去

    了解過。

    唯一清楚的是,那是Alpha的象征,也是與Omega結(jié)成番的重要部位。

    ……被這種東西進入身體就可以把沙都子永遠(yuǎn)留在身邊。

    呵呵,現(xiàn)在自己是個被欲望支配的野獸嗎?

    發(fā)情期什么的也不過是個正當(dāng)化自己所為的借口,真正支配著自己的是那可

    怕的獨占欲。

    想要沙都子那可愛的犬齒陷入自己的后頸,想要沙都子現(xiàn)在就跟自己結(jié)成番,

    想要沙都子現(xiàn)在就變成自己的。

    但現(xiàn)在不可以,還不可以。

    摟緊自己腰間的手正在微微發(fā)抖。

    沙都子還對什么事情感到害怕。

    對不起,原以為自己很了解你,但唯一做過的就只有等待,從來沒好好向你

    表明過自己的心情,沒試著好好了解你的心情,讓你感到害怕和寂寞了。

    以前開始,沙都子本人一直說她是個殘缺的Alpha,但梨花卻不那么認(rèn)為。

    ————————不是殘缺也不是不正常,沙都子只是個溫柔的Alpha.一個

    不會傷害所愛之人的Alpha.

    正因為她是個溫柔的人,梨花才對此深感不平。

    明明身心上已經(jīng)飽受折磨,卻還要因為自己的殘缺而卑微安心。

    當(dāng)時看著沙都子那副慶幸自己沒事的神情,梨花只能不爭氣地為她哭泣。

    沙都子,從什么時候開始,你連放聲哭泣那么簡單的事情也做不到了呢?

    在梨花的眼底下又從什么時候開始,你把自己的不幸也視作理所當(dāng)然般的輕

    易接受了呢?

    埋在沙都子頸窩的梨花感覺到頭上被輕輕地?fù)犴樦?,剛才還情熱高漲的腦袋

    也逐漸冷靜了下來。

    「……梨花……對不起……」從貼緊肌膚的鼻尖上傳來由聲帶發(fā)出的震動,

    近在耳邊的聲音此時就像搖籃曲一樣安心,梨花往里面蹭了蹭,回答「沙都子沒

    有任何需要道歉的事情?!?/br>
    沙都子側(cè)臉靠著梨花的頭頂,若有所思地盯著眼前的天花板「……其實梨花

    ……早就吃了抑制藥了吧?」

    「呵呵……被發(fā)現(xiàn)了嗎?」

    「也就剛才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你以前的發(fā)情期和現(xiàn)在根本就不一樣,應(yīng)該是說

    表現(xiàn)異常冷靜吧?」

    的確,沒吃抑制藥的Omega根本就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冷靜下來,但終歸還是發(fā)

    情期,使用藥物只能幫助Omega減輕身體負(fù)擔(dān),這段期間里會極度渴求Alpha的

    本能不會因抑制藥而消失。

    「那么配合我的沙都子需要獎勵呢?!?/br>
    「……為什么要假裝?」

    ————想要你只看著我一個。

    沒做思索就從口中說了出來,沙都子的甜美笑聲從頭上傳來,知道自己無意

    識說了什么話,靠更加埋入沙都子的頸窩里遮掩住臉上浮起的紅暈。

    「明明某人什么都不知道。昨天我可是擔(dān)心到把洗手間的門給撞壞了呢。」

    「……什么嘛,我也不是在班主任面前為你大鬧一場了嗎?扯平。」

    「哈?因為你,我還要接受處罰呢,怎么就扯平了?」

    「我也因為你搞得這兩天日夜無眠,那就是扯平?!?/br>
    「所以就讓她們來跟我道歉了嗎?」

    「不是我,是那些孩子自己想要這么做的?!?/br>
    「還鐵定以為是梨花多管閑事,那三人真的是給了我添不少麻、嘶——痛!」

    脖子上突然一陣刺痛讓沙都子不小心發(fā)出了悲鳴,轉(zhuǎn)過頭竟然看見梨花竊笑

    地?fù)纹鹕碜泳痈吲R下望著自己。

    那竊笑的樣子實在太氣人,不服的沙都子一個翻身,把梨花壓在了自己身下。

    將對方的雙手固定在地上,身下的人驚訝的視線讓沙都子浮起了無名的優(yōu)越

    感,向梨花投去我贏了的調(diào)皮笑容,下一秒的梨花卻挑起眉頭擺出一副無所謂的

    樣子。

    (手&039;機&039;看&039;小&039;書;77777.℃-〇-㎡)

    眺望著梨花那副從容的表情,勝負(fù)欲極強的沙都子皺了皺眉。

    顯然梨花的勝負(fù)欲并不亞于自己,不服輸?shù)男膽B(tài)為此徹底地被激怒了。

    心底涌上的惡作劇和報復(fù)心理讓沙都子神差鬼使的咬上了梨花的脖子。

    當(dāng)軟熱的rou感和跳動的脈搏從牙齒上傳達到反應(yīng)神經(jīng)的時候已經(jīng)為時已晚。

    不止咬上了,舌尖的味蕾上也嘗到了一種奇妙的腥味。

    「唔嗯……沙、沙都子……!」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讓腦袋頓時空白,從脖

    子上傳來的酥麻感像電流在腦里回走,梨花彎起的膝蓋一瞬夾緊了沙都子的腰桿。

    希望梨花沒有被自己惡作劇而無意標(biāo)記,但咬到的地方并不是后頸,以防萬

    一還是有需要確認(rèn),猛地抬起頭「對!對、對不起!梨」眼前的景象生硬的截斷

    了打算說的話,沙都子失去了組織語言的思考空隙。

    白皙的脖子上微微跳動著的血脈,吞咽而動的喉嚨上,一道不淺的牙印和鮮

    紅的血液。

    沙都子不禁抽了一口氣,再慢慢把視線移到梨花的臉上。

    瞇起的眼睛失去了焦點,嘴巴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仔細(xì)看到在嘴角下垂

    吊著銀白透明的唾液,緊繃的身體正逐漸放松下來。

    梨花?好奇怪,梨花現(xiàn)在的樣子就像……

    「……梨花……那、那個、你、你」雖然不是很清楚是從哪里了解到的情報,

    但沙都子知道這種表情代表著什么。

    還在輕輕喘息的梨花眨了眨眼,臉上爬起了一絲可疑的紅暈,然后別過頭,

    看來并沒有回答的需要。

    凝視著梨花那誘人又帶了點色氣的神態(tài),沙都子從耳朵感覺到怦怦亂跳的吵

    雜心跳,身下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有點痛,但應(yīng)該不是受傷,正確來說這種奇

    怪的感覺應(yīng)該是興奮。

    梨花,好漂亮、好可愛。

    ——不可以。

    梨花原來還能露出這樣的表情。

    ——不可以傷害梨花。

    原來自己不知道的梨花是那么的多。

    ——如果傷害了梨花,學(xué)校、朋友、伙伴、雛見澤的村民,會怎么看待梨花?

    梨花,我想要看更加深入的你,那種除了我,絕對不會讓其他人看見的表情。

    想要獨占你,讓你只屬于我一個,一直陪在我的身旁。

    逐漸急速的呼吸并同怦怦作響的心跳一起把思緒搞得一團糟,不禁畏懼著自

    己的沖動。

    「梨花……我好怕、腦里全都是想要梨花、我想要停下來、但是、我、我不

    知道怎么做、全身好熱、好辛苦……」難耐的喘息持續(xù)加深,沙都子竭力壓制著

    自己的欲望向梨花求助。

    就算失去了分辨信息素的能力也不可能會影響作為Alpha本能的支配欲,偷

    偷向入江詢問過沙都子狀況的梨花一直都很清楚,可是她并不認(rèn)為這只是單純的

    本能。

    沙都子心里深處也對梨花萌起了情欲的幼芽。

    沙都子你……真的是個笨蛋。

    梨花懷抱壓在自己身上的沙都子,摸摸對方的頭頂,不停在顫抖的身子仿佛

    千針般刺痛著梨花的心。

    就算到這種地步還是以不要傷害自己為先,真的是溫柔得像個笨蛋。

    太自私了,明明都沒向我詢問過我的想法。

    ————與沙都子結(jié)成番,永遠(yuǎn)在一起。

    這種事,不是早就已經(jīng)決定了嗎?

    「……沙都子,為什么要害怕?」

    「……」

    「沙都子,我再問一次,為什么要害怕?」

    「……」

    「還在介意別人的看法嗎?就因為我是個備受期待的人?然后你卻是吊車尾?

    害怕妨礙到我以后的學(xué)園生活?我的未來?」

    「……」

    「你的喜歡就這樣嗎?」

    「……一旦做了這種事,你就回不了頭了……」

    「那種事!當(dāng)然由我們兩個人決定的吧?!你不是獨自一個,我也不是,所

    以……別再忍了,沙都子?!?/br>
    不再與對方費口舌,干脆捧起沙都子的臉,奪過她的雙唇,給與她比剛才更

    加熱情的深吻,希望自己的決心能夠好好傳達給沙都子。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傳達成功了,沙都子也漸漸拋下先前的顧慮開始主動起來,

    強硬地扯過梨花的雙手按壓在對方的頭頂上,緊緊交疊的身體和互相絞纏的腳輕

    輕摩擦著對方灼熱的赤裸肌膚。

    房間里兩人的信息素比剛才更越發(fā)越濃郁,不幸的是,受影響的只有梨花一

    個,早些吃下的抑制藥好像出現(xiàn)已經(jīng)失去了應(yīng)有作用的錯覺,身體的每一個感官

    都因沙都子無意的惡作劇讓毫無預(yù)兆的梨花輕輕地去了一次而變得異常敏感。

    好辛苦,沙都子,我也好辛苦。

    脹痛的后頸渴求著解放,現(xiàn)在就想要沙都子占有自己,但雙手被壓在身上的

    沙都子緊緊地按壓在自己頭頂上,連動也動不了,只能難受地左右搖擺著身子。

    艱難地張開眼睛,眼前的沙都子似乎還沉醉在與自己的熱情深吻上,完全忽

    略了來自身下的抗議,無計可施只好把頭往側(cè)邊一甩,強制結(jié)束了這個難耐的深

    吻。

    終于肯望向自己的沙都子跟梨花一樣帶著粗喘,互相對視的眼瞳里已徹底被

    情欲的火焰染上「哈……哈……梨花……」從她迷離的眼眸里,梨花仿佛看到了

    自己的樣子。

    沙都子在看著我。

    單純被那充滿愛欲的眼神淋浴于這世界上唯獨一人享有的自己已令梨花異常

    地亢奮,甚至連自己身體里每一條血管怦怦作跳也能感覺得到的程度更加貪婪地

    急于索取沙都子的愛。

    「哈……沙都子、喜歡、最喜歡……」從大腿內(nèi)側(cè)清楚感覺到沙都子已突起

    的性征,迫不及待地微微弓起身子摩擦著沙都子強健卻柔軟的身體,僅僅是輕輕

    地摩擦,撐在自己身上的沙都子頓時悶哼一聲,無力地趴在自己身上在耳邊傳出

    零零碎碎的喘息。

    「……嗯唔。梨花……哈啊……梨花……」被梨花輕輕摩擦所帶來的快感刺

    激著燥熱的頭腦,隔著體育短褲的下身脹痛得越來越難受,只能像壞掉的機器一

    樣不停地重復(fù)自己最喜歡的名字,從下身涌上尾椎的快感伴隨著紊亂和粗重的氣

    息,眼角也不禁泛起生理性的淚水。

    梨花閉上雙眼,眉間因痛苦而緊鎖,集中感受著耳邊的喘息,濃厚的信息素,

    隔著布料互相觸碰的下身帶來的快感,除了想要快點解放的急迫欲望已經(jīng)什么都

    融不進腦里,繞過沙都子的腋下緊緊扣著她的肩膀,貼近脖子的鼻腔清楚嗅到沙

    都子濃郁的獨特信息素,雖然Omega不能標(biāo)記Alpha,但沙都子那甜美的信息素

    就像屬于自己的甜點一樣,梨花難以自已地伸出舌頭舔了舔?qū)Ψ降牟弊印?/br>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沙都子發(fā)出了比剛才更加可愛的粗喘聲,身為Alpha的沙

    都子居然讓Omega的自己任意擺布,弱氣得令人心疼,同時也令人喜歡到無法自

    拔。

    被煽動的情欲越發(fā)越激烈,腦袋開始變得輕飄飄,已經(jīng)快要到極限的身體讓

    梨花無意識地甩甩頭,加重緊抱的力氣一口咬上眼前不算劣質(zhì)的布料「哈啊、唔

    嗯————」瞬間意識染上一片空白,雙腿夾緊沙都子的腰桿,阻擋不了的暈眩

    快感像洶涌的波浪一樣一波又一波涌至全身。

    「哈……哈啊……沙、沙都子……」如觸電般緊繃的身體漸漸緩和下來,感

    受著隨之而來的余韻,帶著稍微平順些許的喘息稍微轉(zhuǎn)頭望向靠在自己身上的沙

    都子。

    入眼的是未能得到如愿解放,緊閉雙眼的沙都子,她依然咬緊下唇,從眼角

    里流出了難受的淚水,全身不停地一顫一顫地在抖,梨花隱約想起在自己到達頂

    點的時候好像無意識咬上了什么東西,視線移到眼前的肩膀,白色的體育服沾上

    一片觸目的鮮紅,然而沙都子好像對此完全沒任何反應(yīng)。

    與害怕著傷害到自己的沙都子不一樣,反而是自己傷害了沙都子。對不起,

    沙都子,沒事,沒事的,我現(xiàn)在就來為你解決。

    把手平放到對方頻繁起伏的背部,愧疚地?fù)犴樦鵁o力趴伏在自己身上的沙都

    子。

    「沙都子……能起來嗎?」輕聲向近在眼前的耳朵細(xì)語,清晰感覺到沙都子

    被自己突然的呼喚微微一震,轉(zhuǎn)過臉想要盡量安撫沙都子情緒的時候,對方卻乖

    乖地點了點頭。

    明明非常難受,但還是老實回應(yīng)了自己,如同幼犬一樣的沙都子簡直是沖破

    梨花臨界點的最后一條線,剛褪下的燥熱又重新攀上小腹和后頸,但現(xiàn)在必須咬

    牙忍下。

    「到床上去……好嗎?」溫柔地拍了拍對方的背后,數(shù)秒后沙都子把手掌放

    到梨花身側(cè),施力撐起上半身,近在身側(cè)的手臂以rou眼可見的程度不停在發(fā)抖,

    想必?fù)纹鹕习肷硪呀?jīng)是相當(dāng)吃力了,可是沙都子依然努力地跪坐了起來。

    果然喜歡和愛這種感情真的是讓人變得愚蠢。

    ……梨花最喜歡沙都子是毫無疑問的事,在那之上,令她更心跳加速的是努

    力的沙都子。

    明明都是同一人,卻能給與

    梨花不同的情感,還是自己因為太過喜歡而變笨

    了呢?總之就是很喜歡就對了。

    陶醉于自我的梨花完全忘了幫忙,還在出神地望著沙都子不斷努力的身姿時,

    已經(jīng)搖搖欲墜的沙都子忽然失去平衡,后背狠狠地撞上了身后的床架,「沙都子!」

    梨花趕緊起身沖到沙都子身前環(huán)抱著對方,心疼地揉揉被撞到的位置。

    懷里的沙都子真的好像失去痛覺般,連吃疼的呻吟也發(fā)不出來,只有未消停

    過的紊亂粗喘,冒出的厚汗也把身上的衣服沾濕了,已經(jīng)到這種程度了嗎?

    從床上拿了個暫時讓沙都子墊背的枕頭,梨花苦笑跪坐在沙都子身前說「…

    …沙都子……不可以的時候,要清清楚楚說出來……因為勉強自己而受傷的話,

    我也會非常非常悲傷的說……」

    梨花意想不到的說話方式讓原本難以集中思緒的沙都子突然屏住呼吸眨了眨

    眼睛,轉(zhuǎn)著緩慢的頭腦正打算說些什么時,梨花已經(jīng)解開了白色制服剩下的紐扣,

    還掛在身上的白衣隱隱約約露出了可愛的粉色內(nèi)衣,鋪上一層薄汗的雪白紅潤肌

    膚和微微起伏的小巧胸部,已經(jīng)難以咽氣的肺部因為眼前的景象像快要窒息般加

    快了喘氣的速度,跪坐在眼前的梨花忽然回眸一笑,趴在了沙都子的腳間。

    雙手把拇指扣在沙都子的體育短褲邊緣,稍微施力往下拉,堅挺的性征離開

    了厚重布料的約束從內(nèi)褲的空隙中露了出來,沒能把褲子完全褪下,停下動作的

    梨花目不轉(zhuǎn)睛盯著沙都子的性征,深深咽了口水。

    雖然同居的時候不小心看過好幾次,但這么精神的狀態(tài)還是頭一次見,隱約

    能夠感覺到埋藏心里深處的Omega本能不斷地想要得到安慰,梨花重新甩甩頭整

    理了一下遲鈍的思考。

    看起來也不算大不算小,其實自己也不懂什么尺寸才算是正常,重點應(yīng)該不

    是這些才對……

    老實說……有點害怕……

    正當(dāng)梨花這么想著的時候,沙都子把雙手放到了她的肩上,輕微地推了推靠

    近的梨花。

    「……梨、梨花,不要、離這種東西、那么近……」露出有點驚訝的表情,

    梨花抬起頭看著快要哭出來的沙都子。

    啊……到這種時候害怕的居然是梨花自己嗎?

    沙都子現(xiàn)在明明比任何人更加害怕更加無助才對,然而對著如此溫柔的沙都

    子,自己卻泛起了一絲的恐懼心,古手梨花,虧你也活了上百年,說到底也不過

    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女孩。

    ————你的喜歡就這樣嗎?

    這句話原封不動還了給自己呢。

    拋開無聊的恐懼和顧慮,梨花輕柔扶起沙都子的臉頰「只要是沙都子的話,

    無論是什么,我都深深愛著,所以」往前輕啄了一下抿緊的雙唇「沙都子,請不

    要害怕,把一切交給我?!箯难垌钐幰绯龅膼蹜偾楦辛钌扯甲舆t疑了半秒,松

    開按壓在梨花肩上的雙手后難受地別過臉,來自于梨花那強烈的愛戀注視對于現(xiàn)

    在的沙都子來說只是雪上加霜。

    得到沙都子的默許后,梨花滿意地笑了一下,低頭望向?qū)Ψ竭€精神奕奕的性

    征上,可能是被發(fā)情期影響也說不定,感覺心態(tài)變了后,連眼前的性征也覺得可

    愛了起來,真的變蠢了呢。

    試探性地用食指碰了下前端,一陣可愛的高昂喘息立刻從上方傳來,只是聽

    著沙都子的喘息就足以讓梨花的小腹也開始涌上了感覺,想讓沙都子更加舒服,

    手掌包覆著堅挺的腺體,不可思議的觸感和火熱的溫度,從眼角的余光能夠看見

    沙都子的大腿根部正微微地發(fā)抖。

    明確知道沙都子感覺到了自己,梨花又停下了動作,不知道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

    做,關(guān)鍵時刻居然掉鏈子,梨花開始后悔自己沒做好關(guān)于這方面的知識。

    腦里也尋找不了能幫助的知識,梨花放棄了思考,低下頭撩開礙事的頭發(fā),

    用自己的唾液作為潤滑減少不必要的摩擦力,唾液從微微張開的嘴巴里滴到手中

    的腺體上,直到梨花覺得足夠濕潤后,直接把前端含在嘴里,手也開始上下taonong

    著。

    「唔嗯————梨、梨花!嗚……!」從未感覺過的酥麻快感像電流一般竄

    遍全身,再也無法壓抑住的呻吟從緊閉的唇內(nèi)泄漏,立刻抬起雙手必死地捂著嘴

    巴以免吵醒隔壁房間的同學(xué)們,從朦朧的視線中看見了趴在自己胯下的梨花。

    打從分化以來沙都子就對于Alpha特有的一部分覺得惡心、不干凈,新聞上

    偶爾看見的強暴事件都是因為那些罪犯擁有這樣的部分才會失去理性傷害別人,

    雖然失去了對信息素的嗅覺,但Alpha的狂暴本能卻沒有跟著一起消失,一直擔(dān)

    驚受怕哪一天會像新聞里的那些

    罪犯一樣對梨花作出不可彌補的傷害,當(dāng)初自己

    是這么想的。

    ……好像有點改觀了,無論到哪里都受人崇拜的古手梨花,最喜歡的梨花,

    此時就趴在沙都子身前,用自己的嘴和手安慰著那種屬于沙都子一部分的性征,

    接納了連沙都子自己都討厭的一部分。

    梨花,好喜歡你,想要不惜打碎你的靈魂把你永遠(yuǎn)鎖在我的身邊。

    現(xiàn)在就想要標(biāo)記你,成為屬于我一個人的番,讓我永遠(yuǎn)愛著你。

    但是,這種愛是錯的。

    無可否認(rèn)這種也是源于自己對于梨花的愛。

    沙都子真正想要的是和梨花一起得到幸福,靠兩人努力得回來的幸福。

    梨花深深愛著沙都子,而沙都子亦是同樣的深愛著梨花。

    以后還是未來什么的,誰也預(yù)測不了,沙都子只希望珍惜現(xiàn)在與梨花一起度

    過的日子。

    只要梨花肯看著自己,無論什么樣的未來都無所謂。

    從充血的腺體上感覺到梨花濕熱的口腔,用舌尖挑逗著被含在嘴里的前端,

    在根部不斷上下taonong著的柔軟手掌,激烈的快感從尾椎疾走到腦里,按捺住想要

    往更加深入頂?shù)南律?,沙都子竭力壓低聲氣斷斷續(xù)續(xù)說「哈啊……梨花……嗯唔、

    我也、最喜歡梨花了……」

    清晰聽見沙都子所說的話,梨花把嘴松開,停下手上的taonong,抬起頭注視著

    就快要到臨界點的沙都子。

    無意識地仰起頭緊閉著雙眼,原以為終于可以解放的沙都子未能如愿,失落

    地把視線落在不知何時盯著自己的梨花,帶著如蒙上的薄霧般濕潤的眼眸,對梨

    花露出近乎哀求的神情。

    呆看著沙都子的梨花二話不說,一手按壓在沙都子的后腦勺不準(zhǔn)讓對方逃走,

    急切地吻了上去,舌頭與舌頭纏綿的yin靡水聲和粗重的喘息聲似乎響亮得連門口

    都能夠聽見的程度不斷在房間回蕩。

    沙都子難耐地掙扎了一下,梨花還包覆自己的那只手突然再次開始了上下套

    弄的動作,而且還比先前加快了不少,沖刺而來的臨界快感下意識想要躲開還在

    繼續(xù)的深吻,可是放在自己后腦勺的手卻不容許中斷,忍耐不住的呻吟只能生硬

    地被壓回喉嚨,發(fā)出了一陣陣悶悶的低吟。

    梨花中途分開了與沙都子的交纏,再次欠身趴在沙都子腰間把腺體一口氣含

    入口中,「唔——嗯嗚——哈啊、梨、梨花、嗚我、不行了……嗯唔——!」牙

    齒輕輕劃過敏感的前端就已經(jīng)是將近爆發(fā)的刺激,在梨花從吞吐動作換成吮吸的

    時候,連發(fā)出聲息也做不到,沙都子被下身傳來一瞬間的快感沖擊著暈眩的腦袋,

    苦苦得不到解放的欲望終于一氣爆發(fā)到還把自己的腺體含住的溫?zé)峥谇弧?/br>
    「唔?!咳、咳咳!」被口中的腺體射出的體液嗆到,梨花立刻離開沙都子

    的腰間別過頭不忍劇烈咳嗽。

    口腔里全都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味道,嘴角流下的透明唾液混雜著乳白色的體

    液,咳嗽的時候還不小心吞下了些許,辛苦地調(diào)整著劇烈的咳嗽的喉嚨,梨花感

    覺到自己的臉頰被一只灼熱的手掌撫上。

    往手掌的方向看去,無力輕喘著的沙都子對梨花露出了帶著歉意的微笑,用

    拇指為梨花抹去嘴角的乳白唾液,用幾乎聽不見的微弱聲音說「……梨花……」

    ————我愛你。

    感覺自己的心跳漏跳了一拍,梨花立刻撲前去沙都子的懷抱里,徘徊在眼眶

    的淚水從眼角一滴滴往下落,想要把對方揉入自己身體里似的不斷施加擁抱的力

    氣「沙都子,我也愛你?!?/br>
    ****

    兩人維持了擁抱的姿勢大約過了幾分鐘,方才亂七八糟的頭腦也得到了舒緩,

    沙都子寵溺地輕拍著靠在懷里不停抽泣的梨花,不禁打量了房間的四周。

    被自己翻亂的衣柜和柜子,桌面上散亂一通文具,……地板上還有自己的體

    液……

    輕嘆一口氣,明明今天一天已經(jīng)累成爛泥了,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

    不過因為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才得以跟梨花建立了更加深厚的關(guān)系,沙都子獨自

    苦笑了一下,再深厚也要休息的啊,就算自己不休息至少也要讓還在發(fā)情期的梨

    花休息才行。

    「……梨花,睡著了嗎?」

    「……沒有?!?/br>
    「我把你送回去自己的房間好嗎?」

    「不要。」

    預(yù)料之中的果斷拒絕,沙都子困擾的笑了笑,發(fā)情期的梨花總是非常孩子氣,

    跟以前完全沒變,雖然縱容她的自己也有錯。

    「那梨花今天就在這里睡覺吧,我去拿水幫你稍微清理身體?!?/br>
    梨花緊圈著自己的手紋絲不動,看來沒有松開的意思,果然還是不行啊,再

    次嘆了一口氣,沙都子打

    消了收拾的念頭,閉上雙眼,那就稍微歇一下吧。

    ****

    明明有很多話想要對沙都子說,梨花最終還是選擇依偎在對方安心的懷抱中。

    聽著沙都子有規(guī)律的氣息從耳際傳來,梨花深呼吸了一下,松開雙手撐起身

    子看著那毫無防備的睡臉,仍未干去的一層汗覆蓋全身。

    沙都子真的很累了吧,明天還要完成罰下的清潔工作,然后趕去補習(xí)班,然

    而卻因為自己的任性折騰了她那么久。

    對不起,你喜歡上了那么任性的自己。

    為熟睡的沙都子脫下被汗水和體液沾上的體育衣,脫下的瞬間讓梨花不禁冷

    抽了口氣。

    擦傷的手臂和左邊肩膀的一大片淤青,另一邊的肩膀上還有一道觸目的血紅

    牙印,梨花輕手輕腳站起身繞到沙都子身旁,果然后背也是浮現(xiàn)了深深的一片淤

    青。

    這不是全身傷嗎?怎么還能露出那么安逸的睡臉啊?心疼地摸摸受傷的肩膀

    和后背,梨花再度蹲在沙都子身前,貼上對方的額頭,被溫?zé)岬臍庀⑴拇蛟谀樕希?/br>
    伸手從裙子里的口袋拿出了一排寫著「避孕藥」的藥片,縱使她們這次沒能成功

    結(jié)成番,但此時的梨花從內(nèi)心已經(jīng)感覺到幸福和滿足,不再著急于這種事情上。

    「真的是個大笨蛋。」

    沙都子,我改變心意了。

    我不要去妄想未來會發(fā)生的事了。

    現(xiàn)在只想要與你一同度過接下來的日子,以后的事情就兩人一起努力,就算

    世界上只剩下我們兩人。

    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也不會后悔。

    ****

    早上的時候沙都子睡醒發(fā)現(xiàn)自己帶著赤裸裸的干爽身體與梨花同一張床醒來,

    然后毫無察覺的帶著梨花的信息素在走廊上行走引起又一場不小的sao動又是另一

    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