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出乎意料的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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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邊可是求爺爺告奶奶的,希望她能夠來我們這邊住,我也好照顧她。 俞千蝶一開始表示絕對不會同意,但是差不多過了幾分鐘之后,她自己也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情況,也只得答應(yīng)。 這種事情我往常絕對不會做的,可對上了俞千蝶,就好像中邪了一般。我每天閉上眼都會想到我們兩個人上床的經(jīng)歷,在我的夢里,她是那么的可愛,那么的聽話,那么的撩人。 不過這也許真的都是夢一場吧。 “你多保重。”俞千蝶說完掛了電話。 “我就說那女的找你絕對不會有什么好事兒,你真的以為人家想和你破鏡重圓呀?你們倆可是壓根兒都沒有結(jié)過婚的,估計(jì)是戀愛都沒談?!蹦涟自谂赃厙\嘰喳喳的就好如一只招人厭的麻雀。 這家伙雖然嘴碎叨了一點(diǎn)兒,但是我知道他對我還是特別的護(hù)短的。 “胡大師有女朋友了?”房建國的妻子笑了,“我聽說干你們這行的,大多數(shù)都是孤苦無依……”她說完之后才知道失口,趕緊閉上了嘴。 “這個東西吧,真的得看你的人的長相?!蹦涟缀俸俚?,“長的俊的就不愁了,對不對?” 井澤然從臥室里面出來。 他顯然是沒想到我居然坐在客廳里面,狐疑都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在房間對房建國夫妻講道:“是一個小男孩,三歲左右。” “您這是看錯了吧?”房建國道。 井澤然搖頭,“不可能的?!?/br> 我看這邊應(yīng)該差不多,快結(jié)束了,就給房大龍打了個電話,示意我們現(xiàn)在要去他家。房大龍這幾天也心里嘀咕著,我們幾個為什么天天去房建國家,明明出事的不是他們家呀。 “我們兩個夫妻一場,要是能托個夢也挺好的,可惜呀,不都等了十來天了,我每天都是日日無夢。”房大龍領(lǐng)著我們走進(jìn)他的家,“在屋子里面,我又收拾了一下,你們要是不嫌棄的話,晚上就來這邊住?!?/br> 房大龍倒是勤快的,給我們收拾出了一個小臥房。然后又出去買了一些糕點(diǎn),說是他自己也不會做飯,讓我們湊合著吃一口。 那屋子也不算太大,不過里面東西倒是整整齊齊。被子應(yīng)該是在城里面新買的,房大龍鋪著被子的時(shí)候,就開始在那邊抹眼淚。 “你要是真不舍得就算了唄,反正我們就來這邊住幾天,也省得你破費(fèi)。”牧白嘴里雖然是這么說的,但是他的口氣活生生成了嘲諷人家。 “你這家伙說什么呢?”我皺起了眉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們幾位大師可不知道呀,我也是心疼的不是這些被子,而是這些東西都是我逝去的老婆買回來的。每天看到這些,就如同睹物思人一般,你叫我如何能不難過?”房大龍嘆氣。 井澤然點(diǎn)頭,“不出一年你會續(xù)房?!?/br> 房大龍?jiān)谀沁呥B連搖頭,表示自己絕對不會這么做?!跋炔徽f別的了,我這每天請這些法師的錢,差不多已經(jīng)把我的一半兒家產(chǎn)揮霍進(jìn)去了。先別說我有沒有那心思,哪有一個女人,樂意嫁給一個沒錢的窮光棍???” “要是找了一個長相丑陋的,我還不如一直都自己一個人過呢。”房大龍繼續(xù)在旁邊唉聲嘆氣。 現(xiàn)在都到了這種地步,還有心思想著自己未來的老婆長什么樣子呢? “愛信不信?!本疂扇黄铺旎牡木尤恍α?。 房大龍連連搖頭,“要是真的話,那我就請法師您過來喝喜酒。” 井澤然點(diǎn)頭。 我反倒是在一旁想著自己的事情。 這房大龍和他的妻子也算是伉儷情深了,兩個人怎么來說也度過了二三十年??煽偣惨矝]有使多長時(shí)間,結(jié)果他的丈夫就起了這心思。 “今天晚上我們就不回來了,晚上12點(diǎn)在房建國那邊有一點(diǎn)事情要處理?!蹦涟滋婢疂扇徽f道。 房大龍的臉上是顯而易見的好奇,他顯然是按耐了半天,但是最后還是張口說道,“我妻子在生前的時(shí)候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吧?為什么我這邊天天沒事,他那邊天天都能夢著?” 井澤然沒有回答。 我與牧白相互看了一眼。特白的臉上掛著奇怪的笑容。 “要是真的有事情的話?!狈看簖埨浜吡艘宦?,“我會叫人搞死那個赤佬不可!” “在我一個人出去打工的時(shí)候,他們兩個在那邊顛鸞倒鳳,我的錢也不知道到底跟哪個野小子花了出去?” 如果說之前的話還沒有令我憤怒的話,那么之后的這句話可以說就好像給了我當(dāng)頭一棒,我之前以為這個人是深愛他的妻子的,所以才愿意出錢來讓我們?nèi)兔Α,F(xiàn)在一看,這哪里是這樣呀。 “你老婆怎么說也和你過了這么長時(shí)間了,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在她活著的時(shí)候可都是對得起你的。”牧白這小子聽完之后也發(fā)毛了。 在我們這行,怎么說呢?死者為大。 畢竟活著的人還有無限種可能,而死的人真的就徹底的進(jìn)入了另一個世界。 “我之前就覺得他們兩個勾勾搭搭的?!狈看簖埖难劬χ畠?nèi)有一道陰暗的光閃過,但是還是被我迅速的捕捉到了。“房建國的妻子不生養(yǎng),而且模樣也生的丑了,聽村里人說過,他和我老婆談過戀愛,我一直都沒有當(dāng)真?!?/br> 我這怎么覺得我能過來驅(qū)鬼降魔,結(jié)果最后變成了一場家庭倫理劇。 “要是真的是那個龜孫子的……”房大龍?jiān)谝慌岳淅涞男Α?/br> 井澤然點(diǎn)頭,“隨你處置?!?/br> 我們?nèi)齻€人在屋子里面隨便吃了點(diǎn)糕點(diǎn),我以為今天上午實(shí)在是無所事事,但是并沒有休息午覺,所以覺得自己困了,便在床上合上了眼。 就在半夢半醒之中,我突然聽到了一聲鈴鐺響起。 “誰???”我迷迷蒙蒙的問道。 一個30歲左右,穿著長裙的女子就在床那邊靜靜地望著我。那藍(lán)色長裙隨風(fēng)而飄,顯得格外的飄逸。再加上她的眼角眉梢,都是春意,反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我這人平常最愛穿長裙,臨死了也要帶一條?!迸诵χ鴮ξ艺f道。 “你誰???”我明顯還沒有清醒。 之前屋子里面原本門窗緊閉,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shí)候,窗戶居然微微的開了,一股冷風(fēng)嗖嗖的吹了進(jìn)來。我看了一眼窗外,應(yīng)該是在子夜了。那屋子里面點(diǎn)著一個小夜燈,昏昏黃黃的。 我只是覺得有些冷,用胳膊抱緊了自己的前胸。但是依舊有一些冷,我打了一個寒戰(zhàn)。 牧白怎么臨走的時(shí)候沒把窗戶給我關(guān)上? 我心里在嘀咕這些。 “過了這秋,還有一春?!迸訉ξ倚Φ?。 “這還有好幾十個春秋呢?!蔽乙残α?。 那女子似乎是沒有聽見我的話。 我突然有一種錯覺,那就是他其實(shí)沒有和我說話,而是跟躺在床上的那個人說,還是那個人,恰恰不是我。 “你說還要等多長時(shí)間呢?”女人繼續(xù)溫柔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蔽颐髅髦肋@些話都不是對我說的,但是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就鬼使神差的接了下。 “你干什么?”女人突然變臉了,一臉的驚恐。 再看那個女人,她慢慢的倒在了地上,她的天靈蓋被劈成了兩個。鮮血就好像泉水一樣噴了出來,沒錯,那就是噴了出來。那股味道真的很難聞。 那漂亮的藍(lán)色長裙上到處都是血跡。當(dāng)然這也不算什么,緊接下來,她的全身都被慢慢的肢解掉了。 那些殘肢們,東零西落,就好像一個個被丟失的部件一樣。 就好像屠夫揮刀下面的動物。 那紅色的肌rou,和白色的骨骼,就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的眼前,沖擊著我的視覺感官。 我感覺自己就好像站在冰窖里面一樣。 我全身都在顫抖。 那個女人應(yīng)該是死了吧。 我想下床,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好像被禁錮在了床上,我的全身上下軟綿綿的。我就連尖叫都尖叫不出來了。 “我……救我……”我哭了。 “你說,我該怎么報(bào)答你呢?”女人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耳邊。 我感覺自己的脖子后面一陣的發(fā)麻,隨即就感覺自己的下體熱乎乎的。 “醒醒,醒醒?!?/br> 喧鬧的聲音把我吵了起來。 我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居然是牧白,這家伙大臉就在我的眼前。 我把他的腦袋推開,努力的緩了一下自己的神,我往外一看,還是之前的那個房間里面,而我就在床上面躺著。 牧白在一旁對我齜牙咧嘴,井澤然也站在一邊,冷冷的看著我。 “我到底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剛剛我……”就算想起來,我還覺得自己的后背直冒冷汗。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為什么她非要抓住我? “剛剛大師順便給你上了個身?!蹦涟缀俸贅妨?,“你別用這種眼睛看著我,我和井大師的陽氣太重了,像你這樣的人是最適合的。” 我現(xiàn)在都感覺自己四肢冰涼。 “你這混蛋,還想害死我呀……”我說這幾句話的時(shí)候,牙齒還打著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