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捉妖司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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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點(diǎn)點(diǎn)頭,大體是明白周澤的意思了,這表面看著很頹廢,可如此愜意的生活,幾個人能實現(xiàn)? “嗯,不過護(hù)著你,沒有月例?” 周澤一頓,放下茶盞。 “之前不是跟你說了,你還欠我五百兩銀子,月例就從那里扣,我都沒算救你的花費(fèi),這些日子好吃好喝好穿,這不是銀子?” 老徐似乎早就知道周澤會如此說,努力回憶了一番,嘆息一聲。 “行吧,不過我要吃打邊爐!” 一口茶周澤差點(diǎn)兒噴出來,這貨真的是得寸進(jìn)尺,天天要吃rou。 “一會兒吃點(diǎn)兒特殊的,我讓三寶去買魚了,再搞了一點(diǎn)兒特殊的香辛料,紅艷艷火辣辣的,稍后我親自下廚,咱們吃水煮魚。” 老徐點(diǎn)點(diǎn)頭,小白也跟著豎起腦袋,周澤揉揉她的頭。 “你要是不喜辣,就單獨(dú)給你做魚丸,反正廚子也學(xué)會了方法?!?/br> “不,我要試試?!?/br> 正說著,三寶進(jìn)來說,薛平和劉玉山來了。 二人進(jìn)來,趕緊施禮。 “明府卷宗已經(jīng)整理完畢,我想著趕緊送去瀘州,劉縣丞想跟著我一起去,畢竟俸銀與祿米年前也該發(fā)放,劉縣丞過去催一下,或許更有效力。” 周澤點(diǎn)點(diǎn)頭,稍微想了想這才說道: “去吧你二人不用急著回來,就在瀘州住下,也不用說什么催促的話,就每天往他們面前一站,自己帶著吃喝椅子,啥時候給銀子啥時候走。 另外,咱們縣衙也是年久失修,到處都破敗的厲害,驛館也都成了危房,這要是來個人住著,再砸到里面,豈不是我們的責(zé)任。 稍后我寫封信,你帶給刺史,哭窮的本事就看你了!” 劉玉山一頓,這樣的招數(shù)有些下作,不過聽起來很是新奇。 “好屬下試試,實在不行我?guī)е伾w,就在他們廨舍將就一下,這樣估計還能快點(diǎn)兒。” 周澤笑了,站起身拍拍劉玉山的肩膀,孺子可教也,真的是稍微一點(diǎn)撥,就會舉一反三,這樣的屬下誰不喜歡。 “對,咱也不生氣,咱也不哭鬧,客客氣氣帶著笑,就往哪兒一坐,但凡來個人辦事總要看看吧! 瀘州欠了銀子,也不是什么秘密,年總是要讓人過的,我等待著你的好消息?!?/br> 劉玉山一臉正經(jīng),用力點(diǎn)點(diǎn)頭。 “屬下明白了,定不辱命,也會學(xué)著笑笑的!” 薛平?jīng)]繃住,噗嗤一下笑了起來,劉玉山白了他一眼。 “休要笑,不然我們換換差事,你來要銀子?” 薛平趕緊擺手,朝著劉玉山拱手。 “別,這案子也不容易報審,畢竟張家跟瀘州書院彭重陽是姻親,彭重陽的兄長就是長史,這里面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怕是要費(fèi)一番功夫?!?/br> 周澤點(diǎn)點(diǎn)頭,倒是沒有多擔(dān)心。 “不用擔(dān)心,這案子就大張旗鼓的送過去,你們到之前,先讓人造造勢,你們再去瀘州也不會為難?!?/br> 薛平一臉懵。 “造造勢?怎么造勢?” 周澤喝了一口茶,看向窗外。 “到了瀘州,不用急著去刺史那里,先找個說書的地方,讓不良人裝作商人,閑聊一番。 從之前陳寡婦的案子開始,吸引一下眾人的注意力,隨后將這案子前前后后的事兒說一說,夸大一些,神話一些不要緊,反正夠吸引人就行。 不出一日,整個瀘州都會傳遍,這時候你再過去,效果會好許多,甚至不用你廢話,案子就輕松遞上去了,阻撓的或者想要作梗的,也都不敢言語?!?/br> 薛平傻愣愣地看著周澤,眨眨眼還在等著下文,見周澤不說了攤開手。 “就這? 沒了?” 劉玉山趕緊撥開薛平,這貨抓賊還行,看著平時去瀘州蹦跶的很歡實,可真正的手段,壓根不懂啥。 “按照明府說的做就好,這件案子將轟動整個瀘州,一會兒我讓人也在碼頭上說說去。 這樣散播的速度更快,甚至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明府那我們?nèi)?zhǔn)備一下,即刻前往瀘州?!?/br> 周澤擺擺手。 “去吧,窮家富路,去縣衙賬上預(yù)支些銀兩,多帶著一些,要做好長期準(zhǔn)備,這一去有可能要十天半個月,家中也安置好。 對了,你們?nèi)チ四抢?,不用刻意?jié)省銀子,尤其是他們在廨舍的時候,自己帶點(diǎn)兒吃喝,味道重點(diǎn),能影響人那種。” “......” 劉玉山臉頰抖了抖、 自家明府真的是太壞了,不過別說這樣的招數(shù),一般人還真招架不住。 “是,玉山照做就是,我二人告退?!?/br> 說完,他們走了。 老徐揉揉鼻子,瞥了周澤一眼,周澤橫著看向他,這會兒欠債的變成債主,還掛著一個救命之恩在那,他也腰桿兒硬氣了很多。 “這樣看我作甚?” 老徐搖搖頭。 “我是失憶,不是瞎子,你這些招數(shù)夠陰損的,事兒是能辦成,可這廬州刺史會不會對你記恨在心?” 周澤擺擺手,一臉的不在意。 故事看得多了,這些手段如若放在他生活的時空,周澤是不屑用的,畢竟自己就是一個技術(shù)人員,搞這些沒意思。 可現(xiàn)在不同。 雖然被發(fā)配到這樣偏遠(yuǎn)的地方,也是實際意義上的從政,這兩件事一丟出去,至少名聲在外。 有人想使絆子,或者克扣一二,都要三思了。 “我說老徐啊,你是在捉妖司混的,雖然你師傅是捉妖司老大,你手下也是有很多人,可說到底,你就是一個干活的。 而且是那種累死累活,拼了性命,也不一定有個好下場的人,那丫頭的事兒就是最好的例子?!?/br> 老徐想了想,這才明白,周澤說的那姑娘是誰,這是在說安樂公主李蜜。 雖然失去記憶,但周澤幫他的太多了。 自己現(xiàn)在的即便回去,也像周澤所說,沒什么好下場,師傅想要保自己也需要付出代價,或許捉妖司就要易主。 現(xiàn)在想想,留下也未必不是好事兒。 不過最后一項任務(wù),只要安樂公主能順利回京,這事兒也算結(jié)束了。 “接下來你要干什么,還要繼續(xù)清理案件嗎?” 周澤擺擺手。 “看看卷宗,讓巡街的不良人勤快點(diǎn)兒,畢竟劉玉山和薛平他們帶走一批人,安穩(wěn)為主。 縣衙這邊,天天找人過來,調(diào)查一下之前的人證就行,這事兒王漢他們就能干。 因為你的事兒,我折騰了這么多天,也著實累了,走吧去看看三寶的魚是否買回來了,這天氣熱乎乎的吃頓水煮魚,人生一大幸事?!?/br> 一說這個,趴在桌子上的小白,直接跳到周澤肩頭。 二人一貓,邁步朝后宅走去。 正巧碰上買魚回來的三寶,拎著兩條不斷扭動的黑魚,臉上露著笑容。 “公子魚買回來了,現(xiàn)在就殺魚嗎?” “走殺魚,我們吃水煮魚,今晚我親自動手,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是魚rou透字的刀工?!?/br> 說著幾人朝后院走去,兩條魚切成片,做了滿滿兩大盆,一盆微辣一盆特辣,雖然被辣的不斷哈氣,老徐和小白片刻就愛上了這種吃法。 推杯換盞之間,周澤有些微醺,恍惚間仿佛回到了他生活的那個時代,忙過一個案子,跟所有同事出去胡吃海塞一頓,放松身心感覺非常充實。 不知是老徐還是三寶,將他送回房。 小白嫌棄酒味兒,就在隔壁睡了。 夜半時分,周澤感到渾身冰冷,似乎房內(nèi)的炭火已經(jīng)滅了。 睜開眼,一翻身,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跪著一個人,一個渾身是血的黃衣女子,周澤的酒勁兒瞬間散了,他噌的一下坐起來。 老徐和小白一左一右就在隔壁住著,什么人能進(jìn)入縣衙,不驚動他們二人? 未等周澤開口喊人,那女子已經(jīng)嚶嚶哭了起來。 一邊哭一邊抬起頭,梨花帶雨的臉上慘白慘白的,完全不似活人的樣貌。 “嗚嗚嗚,求大人為小女做主,找到真兇,小女死的冤枉?。 ?/br> 第72章 女鬼報案 周澤一哆嗦,這女子出現(xiàn)的太怪異了,大半夜出現(xiàn)在自己房中,就是為了喊冤? 房內(nèi)雖然不算明亮,可燭火點(diǎn)著好幾根,那女子身側(cè)還有身后,并沒有影子。 這是不是說明,她不是人,而是一只鬼? 在柳家祖宅時,就被困在困境里面,小白進(jìn)來都廢了一番力氣,不過老徐可是不一樣,他沒動是不是代表沒危險? 周澤努力鎮(zhèn)定下來,手伸向枕頭下方,摸出來一把手術(shù)刀,如若只是鬼物,自己的血應(yīng)該有效。 攥著刀,周澤仔細(xì)看向黃衣女子,她的腹部有一處傷口,衣裙上全部是血跡,就這個出血量,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你是何人?” 黃衣女抬起手,擦拭了一下臉龐。 “小女叫王語嫣,是荊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