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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拒絕啊,人家都要笑話你只會講飯團餡料,不會說的別了,”乙骨憂太仗著身高優(yōu)勢,摸了摸狗卷棘的頭發(fā),“確實也有些過分可愛了?!?/br> “木魚花?!?/br> “唉算了,”乙骨憂太對臺下的學(xué)者觀眾聳聳肩,“不好意思,他真的沒有辦法說話啊,畢竟我還是和他一起長大這么多年才能聽懂,不然您之后單獨約他時間吧,用寫字的方式交流之類的,不過您真的要小心,這人個性很差,不愛理人,可能熟了之后才能好點……” “我能理解,陪伴這樣的人長大一定很辛苦吧,”學(xué)者合上筆記本,露出惋惜的神色,“人家都說這樣的孩子是從星星上來的,不愿與人交流,但都是天才……” “什么?星星上來的……”乙骨憂太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啊這,不是啦,他真的不是自閉癥,只是有點……” “有點不尋常是吧?”學(xué)者擺擺手,“沒事,我懂,我都懂,咱門當(dāng)著孩子面不提這個,唉,長得挺精神的小伙子,不能正常說話還真是可惜。多虧你一直照顧他……” “呃,這……”乙骨憂太看解釋不得,干脆就直接入戲了,拍了拍狗卷頭頂?shù)拇裘?,“沒什么啦,也沒有照顧的很好,棘,你說我們從小約定好一起長大,你為什么長到一半就偷偷停下來了啊?!?/br> 隨著乙骨憂太每拍一下,狗卷棘的臉就黑一分。 最終,狗卷拉開了校服的高領(lǐng),冷冷說道:“還我。” 乙骨憂太一愣,沒想到狗卷會在這個時候選擇說話,“棘,你說什么?還你什么?” “還我,”狗卷棘淡漠的重復(fù)道,“把身高還我?!?/br> 臺下學(xué)者:“……” 中原中也看著場面逐漸焦灼的二人,生怕狗卷棘再說出還給他身高之類的話,影響自己的挺拔,趕緊遁入觀眾群中。 他的任務(wù)完成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找到森鷗外先生覆命。 走到場館北邊,中原中也一抬眼就見到西裝革履的森鷗外先生,在一眾穿著隨意的觀眾之間鶴立雞群。 而在他面前表演的,正是江戶川亂步和福澤諭吉。 與剛剛兩對的稀奇古怪相比,面前這一對組合的表現(xiàn)堪稱歲月靜好。 即使是被老對頭森鷗外盯著,福澤諭吉表情上也沒有絲毫的波動,一臉如常地看著江戶川亂步:“怎么,最近有什么不開心嗎?” “領(lǐng)導(dǎo)啊,我最近辦公的時候總覺得腰酸背痛,很是苦惱呢?!?/br> “唔,那好好放個假吧。最近也是辛苦你了。” “好呀?!?/br> “還缺點錢?!?/br> “漲工資吧?!?/br> “想要喜歡的人也加入我們公司?!?/br> “嗯,我會糾結(jié)一下,不過,好。” “謝謝社長,你真是我最尊敬的大人?!?/br> 臺下觀眾看著福澤諭吉帶著威嚴(yán)的臉,已經(jīng)自動帶入了老板身份,此刻都竊竊私語起來: “我靠我老板要是這么nice我能多干一百年。” “話說這樣對勁嗎,社畜的我在漫才表演里莫名感覺到治愈是怎么回事?” “請問到底去哪找這恩威并施的老板啊……” “我說諭吉,就是因為你總這樣才把偵探社搞得一團糟吧?”森鷗外終于忍不住揶揄道,“你還記得老師是怎么說的嗎?” “哦?”福澤諭吉也不惱,“怎么說的?” “呵,換你考我了是嗎?”森鷗外搖搖頭,轉(zhuǎn)身離開,“你馬上就會知道自己的那套理念是多么可笑?!?/br> “恭候?!?/br> 森鷗外路過中原中也時,對他輕輕說道:“這邊我已經(jīng)搞定了,叫他們開始吧?!?/br> 中原中也不多廢話,點點頭,心想終于能結(jié)束這一切,于是快步走向愈史郎和珠子的展臺。 “可以開始了,”中原中也對珠子輕輕說道,“接下來看你們的了?!?/br> 說罷,他把多余的卡片塞回口袋,這就是森鷗外先生派給他的任務(wù),一邊吸引武裝偵探社和咒高人員的注意力,一邊把這些卡片貼到盡可能多的觀眾身上。 雖然事前沒有和珠子溝通過,但多年來在組織內(nèi)的交流讓她完全get到了森鷗外先生的計劃。 不遠(yuǎn)處,林野和五條悟一曲唱罷,觀眾正開心地鼓著掌,氣氛達(dá)到了空前高潮。 珠子惡狠狠地剜了他們一眼。 “接下來就拜托你了,愈史郎,”珠子把一張卡片塞到愈史郎的手里,“為了我,發(fā)動血鬼術(shù)吧?!?/br> 然后,她咬破自己的手腕,鮮血涌出。 第29章 林野看著臺下觀眾的笑臉, 久違地感受到了一絲感動。 他上一世的演藝生涯順風(fēng)順?biāo)疅o論達(dá)到什么成就都不算出乎意料,而這一世顯然跌宕了許多,但能看著觀眾們從一開始面帶質(zhì)疑, 到驚喜,最后到佩服,林野這才覺得自己的演藝之路有了意義。 不論是做藝人,還是做咒術(shù)師,最大的幸福, 就是為大家?guī)砜鞓钒伞?/br> 五條悟用手肘捅捅林野,這才讓他發(fā)現(xiàn)原來四組評委都已經(jīng)站在臺下了, 正一起偷偷商量著什么,不過表情輕松,顯然是也都聽得很開心。 林野沖五條悟開心一笑, 他們的晉級, 應(yīng)該是穩(wěn)了。 “再來一首吧!”下面幾個觀眾喊道,“小哥,你這嗓子真的絕了?!?/br> “額, 唱的不好,會的不多, 你們想聽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