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作死攻略反派[穿書]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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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承神色輕松:“我沒有被困。” “沒有被困的話,你待在這里做什么,總不會是累了要休息吧?”她隨口拋了個(gè)想法出來。 他眼皮都不抬一下:“是?!?/br> 慕星:“???”我聽到了什么。 和我整日呆在一起把你累著了是吧。 “好吧?!彼龑⒁粡垈饕舴坏剿种校餍杂芍囊馑紒?,“那等魔君你休息好了,記得找我?guī)愠鋈?,我先回地洞里待命,你一天沒休息好,我就在洞里待一天?!?/br> 不知為何,看她固執(zhí)的模樣,奕承的心也跟著動(dòng)搖起來。 “你就這么想讓我出去?!?/br> 她果斷點(diǎn)頭:“是?!?/br> 他神情冰冷的追問下去:“哪怕我出去后,會讓沉雪宗陷入危難之中?!?/br> “什么?”她本能的抬了下眼,想不通二者的關(guān)聯(lián)在何處,“你離開這里,為何沉雪宗會有事?!?/br> “我在問你。”他向她靠近一步,掙開她的手,改為由他抓著她,“現(xiàn)在,你仍要帶我走嗎。” “我……”她瞬即低下頭去,肯定道:“不要?!?/br> 那一瞬,奕承眼睛一冷,放開了她。 他早就知道,她不會選擇他。 即便如此,在問出這句話的瞬間,他的心中還是生出了一絲妄念。 期盼著她會選擇他。 “你走吧。”他說。 這是他今日最后一次讓她走了。 他放手的那刻,慕星后退一步,猶豫不決的走到洞口。 沒過多久,她卻又折回來,在他的床上坐下。 “既然我不能帶你走,那我就留在這里陪你?!?/br> 奕承驀地掀眸望過去,視線微微一晃。 深沉的夜色下,他的眸光一閃,宛若熄滅的火光立地復(fù)活。 她說要留下。 留在這個(gè)她稍有不慎就會丟掉性命的地方。 他聞聲扯了扯唇角,無言一笑。 沉默多時(shí),他邁步走向她,聲音冷冽似冬風(fēng)。 “為什么。” “你問我為什么,因?yàn)槲摇彼鄲懒艘幌?,向他袒露自己的真?shí)心境,“不想丟下你一個(gè)人?!?/br> 慕星說不清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心情。 但她知道,她留下來,不是因?yàn)槔⒕?,不是因?yàn)槿萘?,以及對林縱的承諾。 只是因?yàn)檗瘸校瑑H此而已。 她想要為他留下。 奕承不肯隨她離開的原因,其實(shí)她也猜出了七八分來。 僅僅是換走容梁,便需要奕承留在此處。 那么奕承想要離開,只怕是需要付出更多的代價(jià)。 而那代價(jià)又與沉雪宗有關(guān)。 奕承答應(yīng)了她不會傷害沉雪宗的人,即使是為了兌現(xiàn)諾言,他也不會就這樣離開。 這樣的他,她怎么可能忍心走掉。 不知不覺中,她所珍視的存在里,已多出一個(gè)出來。 有一個(gè)人——突兀地闖進(jìn)了她的心。 她已沒有辦法視而不見。 忽然間,房門被人敲響,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 月瀧斜靠在門邊站著,毫不在意的瞄了床上的慕星一眼。 “看來魔君你十分中意這位護(hù)衛(wèi)啊?!痹聻{轉(zhuǎn)眼去看奕承,“就是不知她是否值得被你重用?!?/br> 下一瞬,月瀧拔出了腰間的劍,持劍對著慕星的方向就是一劍下去。 慕星當(dāng)即跳下床去,御劍擋住月瀧劍氣的攻擊,反將對方的劍壓了下去。 見到了止風(fēng)劍的真容,月瀧瞳孔微縮,瞇起眸子去看奕承身側(cè)的佩劍,情緒莫名緊張了起來。 “這把劍是……” “沒錯(cuò),我手中這把劍和魔君手中的那把劍,本就是一對?!蹦叫怯稳杏杏嗟乃﹂_對方的劍,自如的收劍回鞘,氣定神閑道:“既然領(lǐng)主已經(jīng)知道了你想知道的,還請結(jié)束掉這種無意義的試探?!?/br> “聽聞這把劍已多年下落不明,想不到竟然在魔君的侍衛(wèi)手中。”月瀧堪堪穩(wěn)住身體,站直身的那刻,自己手中的劍在一瞬間斷成兩半。 從一開始,慕星就察覺到了月瀧對自己的關(guān)注。 對方擺出一副輕視她的樣子來,其實(shí)卻十分留意她的一舉一動(dòng)。 因?yàn)樗砩系闹癸L(fēng)劍。 一擊下來,月瀧已失去與她再戰(zhàn)的資格。 月瀧自知此時(shí)自己不占優(yōu)勢,僅是慕星一人,她已無力招架,更不要說奕承還沒有出手。 眼下利用她所擅長的東西才是明智之舉。 月瀧自小身體就虛弱,無法長時(shí)間修煉劍術(shù),所以她才劍走偏鋒,練習(xí)了極易被反噬的禁術(shù)。 事實(shí)證明,她賭對了。 哪怕只是暫時(shí)。 亦是她贏了。 “我的提議,魔君思考的如何了?!痹聻{轉(zhuǎn)而走到奕承的面前,強(qiáng)撐著鎮(zhèn)定的問他。 他視線落下來,冷漠而決絕。 “除了滅掉沉雪宗那一條,其余的事我都可以為你辦到。” “真是讓人高興的消息啊。你能為我除掉一人一塔,我已是很滿足了?!痹聻{笑了笑,“為表誠意,容梁身上的咒術(shù),大半我都已撤去。” 奕承不悅的別開了眼,也沒有看慕星。 “等魔君完成了答應(yīng)我的事,我會親自前去,解除最后一條咒術(shù)?!痹聻{看了眼地上被撬開的地方,讓開了奕承面前的路,“現(xiàn)在,你們可以離開了。” 奕承沒再看月瀧一眼,身上布滿了難以靠近的寒氣,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他不說話的時(shí)候,表情冷峻陰沉,不怒自威。 沒有人會選在這個(gè)時(shí)候靠近他。 長久以來,他早已習(xí)慣了獨(dú)自一人解決所有的事情,壓住所有的情緒,更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 但慕星顯然不這么想。 如今她和奕承成功的離開了這個(gè)地方,那么這就說明—— 他可以教她做菜了。 “魔君,是不是我們回去后,你就可以教我那些菜的做法了。”慕星走在奕承的身邊,一臉期待的望向他。 他猛地腳步一停,扭過頭來看她。 “你今日就要學(xué)?” “不行嗎?!彼燥@遺憾的微垂眼簾,嘴角向下彎了彎。 “所以你就想穿著這身衣服做菜。”他的目光凝在她身上,表情如往常冰冷。 “我這身衣服怎么了……”她說著往自己身上撇了眼,忽然蹙起雙眉,抬起了自己的雙手。 她怎么渾身都是泥土和灰塵。 最要命的是她還沒有發(fā)現(xiàn)。 毫不夸張的說,她現(xiàn)在就是一個(gè)泥人。 那豈不是她剛才和奕承說那些話的時(shí)候,自己也是這么灰頭土臉的? 慕星:“!” 真是太要命了。 她絕望的抬起眼睛,可憐兮兮的與奕承對上視線。 “該不會我的臉上也是……” “不是?!彼佳劾涞?/br> 她忽地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臉還能看。 不算很丟人。 須臾,他墨色的睫羽低了下來,猝然間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捧住了她的臉頰。 慕星下意識躲了下,但并沒有抗拒他的觸碰。 他俯下身來,看著她的眼睛,語氣變得柔和起來。 “閉眼。” “哦?!彼犜挼拈]上了眼睛,緊張的不敢用力呼吸。 在她雙眸輕闔的那瞬,他離她更近了些,拿出了懷中的手帕,輕輕擦拭著她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