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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江山為聘[重生]在線閱讀 - 第93頁

第93頁

    底線這玩意兒一旦突破一次就會有無數(shù)次,她哄得云妙晴高興了,云妙晴對她就會格外寬容。

    “那這次你想親哪兒?”果然,云妙晴沒有在她強(qiáng)詞奪理一般的算法上與她多計較。

    先前霍嵐咬云妙晴脖子時將她衣領(lǐng)拉開了些,霍嵐的目光巡過云妙晴脖子兩邊的吻痕跟齒痕,最后落到云妙晴的鎖骨上。

    她舔了舔嘴唇,抬頭看向云妙晴,眼里滿是期冀。

    云妙晴彈了下霍嵐的額頭,自己偏開頭去,意思就是默許了。

    霍嵐眸色一暗,向著云妙晴的鎖骨吻下去。

    舌尖是那人身上一小片嫩滑的皮膚,鼻頭縈繞的也是那人身上好聞的味道?;魨归]上眼睛,默默享受這一時刻。

    下一次、下一次一定不會就這樣放過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霍小嵐驕傲臉:我算術(shù)就是這么棒!

    第三十九章

    回到府上, 云妙晴待霍嵐沐浴過之后給她傷處上了藥,替她掖好被子吹熄燈,然后才回到自己房中。

    她并沒有馬上睡覺, 而是拿出紙筆將與杜文曜相關(guān)的事一一列出來。她始終覺得這件事是個關(guān)鍵, 如果能查清此案, 很可能會牽扯出一連串利益關(guān)系。

    寫完杜文曜的名字, 云妙晴又在他名字左右分別添上了裕王和莊王。

    今日聽莊王那口氣, 似乎篤定杜文曜手上有裕王的把柄,他這么確定, 難道他命人在杜文曜的遺物里動過手腳?

    這不對,莊王一定不知道這個把柄是什么, 否則他完全可以找人直接告發(fā)裕王。他也說了僅有人證看見裕王殺人沒有用,同理就算現(xiàn)場撿到過裕王的東西也不足以釘死裕王, 到時裕王大可以說推說自己東西丟了。

    杜文曜的死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為什么死了, 到底他掌握了些什么, 這才是莊王真正關(guān)心的。

    莊王這樣篤信這件事, 要么杜文曜生前與他有過交流, 要么他就確實直接目睹或者從別人那里間接確認(rèn)過殺人者是裕王沒錯。

    云妙晴在杜文曜的名字上畫了一個圈。

    杜家在立太子一事上遲遲沒有站隊, 但私底下的偏向或許是有。如果杜文曜手里有裕王的把柄, 而他又有心偏向莊王, 那么莊王就沒道理動他。

    而且莊王那樣自信地讓杜守銘再次去翻找杜文曜的遺物,說明他可以確信自己沒有把柄在杜文曜手上, 這種情況下他就更不應(yīng)該對杜文曜下手, 可他又說杜守銘對他有誤會……

    云妙晴在杜文曜跟裕王之間連了一條線,假如說杜家真的在裕王跟莊王之間有所偏向,她更傾向于杜文曜選擇了裕王。

    杜文曜選擇了裕王, 就意味著他一定不會同莊王交流裕王的把柄,也就是說,殺人者很可能確實是裕王一方的人。

    云妙晴揉了揉眉心,在紙上添上了另外兩個人——慶京府尹和圣上,這兩個人在這樁案子里所扮演的角色同樣很微妙。

    要是沒有陛下的授意,慶京府尹怎么敢給出一個這么糊弄人的調(diào)查結(jié)果。所以這件事在陛下那里就算不知全貌也知曉了一個大概,他包庇了兇手,想讓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在圣上眼里誰是兇手還不好說,但——

    云妙晴的視線落在慶京府尹四個字上,這個人一定也與此事有牽扯,當(dāng)初若非杜文曜的骸骨在他死亡半年以后突然出現(xiàn),原慶京府尹也不至于被罷官。

    這也是她昨日為何要追問小乞丐符州那伙人的原因。符州那伙人來的蹊蹺,街上每日小偷小摸那么多,慶京府官差捉拿他們到底是巧合還是在為誰擦屁股還有待商榷。如果能挖出慶京府尹背后的人,這件事就離水落石出不遠(yuǎn)了。

    云妙晴在“慶京府尹”下畫了一條橫線,另拿出幾張紙寫了一封信。父親在世時有許多門生好友,雖然去世后很多關(guān)系都淡了,但還有些人是父親臨終前告訴過她可以信賴也一定會給她幫忙的。

    其中有一人現(xiàn)如今正在符州做官,云妙晴那天在西市外見過那幾人的面容,后來又從小乞丐那里問出了那伙人的家鄉(xiāng),她將那些人的相貌一一畫在紙上,請那人暗中幫忙打探一下這些人的消息。

    將寫完的信裝入信封,云妙晴簡單收拾了一下躺進(jìn)被窩,卻始終沒法入睡,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就算杜文曜有裕王的把柄,裕王有必要當(dāng)場殺人么?她仍舊相信自己當(dāng)初的判斷,一定是事發(fā)突然,兇手沒有提前準(zhǔn)備,才讓事情鬧到后來那么大。

    再結(jié)合莊王知道有把柄卻又不知道把柄是什么,云妙晴更不認(rèn)為杜文曜是要立刻去陛下面前揭發(fā)裕王的,一定還發(fā)生了什么事,讓兇手措手不及,驚慌之下當(dāng)場殺了人。

    還能有什么事呢……

    云妙晴起身披上衣服,重新點燃燈燭,從抽屜里找出當(dāng)日云書簡寫給她的那份行宮隨行人員名單。

    她的手指在眾多名字當(dāng)中挨個劃過去,終于在經(jīng)過某個名字的時候停了下來。

    一個十分荒謬的猜想在她腦海里形成,排除一切不可能,哪怕這件事看起來再荒謬也很大可能就是事實。而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么這樁案子里就還牽扯到好幾樁陰謀,遠(yuǎn)比外人想象的要復(fù)雜得多。

    “母親明天進(jìn)宮嗎?”云妙晴打開房門,問在外面廊下值夜的婢女。

    “是的小姐,夫人每隔兩三日都會進(jìn)宮陪太后說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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