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人生[快穿]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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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瑜不解道:“你告訴他,不等是讓他知道還有雙胞胎嗎?其中一個可是男孩。” “就是有雙胞胎才有好戲看嘛!”舒遙彎了彎嘴角,眉開眼笑地說,“男孩只有一個,歸誰家好呢?” 陸子瑜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真那么好心呢!” 舒遙聽著不太順耳,瞪了他一眼說:“我難道不是好心,讓人家雙胞胎有機(jī)會脫離苦海不是嗎?” 陸子瑜“嘖”了一聲,倒也沒有反駁,反而興致盎然地說:“你覺得雙胞胎會怎么選?” “哦,這都被你看出來了?”舒遙不否認(rèn)自己還存了一絲惡趣味,她笑了笑說,“怎么選,還不是憑他們的良心。” 而事情正如舒遙所料,等孫家確認(rèn)曹秀兒確實(shí)是孫老二的骨rou后,立刻就爭奪起了雙胞胎的撫養(yǎng)權(quán)。而孫家即便破落了,也不是竇家可以比的,更別說竇家還把人孫女給弄傻了,光這筆帳算起來竇家人就吃不消。 然而,最重要的一點(diǎn),雙胞胎一聽說可以離開“鬼屋”住大房子,想也沒想就拋棄了竇家人轉(zhuǎn)投了孫家的懷抱。這對竇家人來說,無疑是最大的打擊,竇母還為此大病了一場,終于后悔沒有早點(diǎn)離開這里。 但這個時候已經(jīng)晚了,等到竇母痊愈后,陡然發(fā)現(xiàn)原本唯命是從的丈夫,居然在外面有了相好的,還拿家里的積蓄給對方買這買那,儼然一個深陷情網(wǎng)的小伙子。 竇母吵也吵了,鬧也鬧了,可竇老頭就跟吃了秤砣鐵了心,一心認(rèn)準(zhǔn)了新歡肚里的“小兒子”,還直言竇建國不是他親生的,他要一個親兒子不過分。 最終,竇母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她貪圖錢財背棄了雇主,還想讓自己的兒子“貍貓換太子”,不忠不義換來同樣的背叛,也算罪有應(yīng)得。 而導(dǎo)演這場戲的就是孫家人,竇母原本是孫老大媳婦的丫鬟,孫家只要捋一捋就能猜出對方做了什么,冒認(rèn)加上苛待,孫家能讓他們好過才怪了。而且曹秀兒也傻了,根本不可能給她的建國哥求情,沒多久竇建國就被人發(fā)現(xiàn)躺在了破巷子里,腿腳俱斷,即便用了最好的藥,也還是成了不能自理的殘廢。 到了這個時候,竇母悔得腸子都青了,丈夫跑了,孫子沒了,連兒子都成了廢物,她這一生明明機(jī)關(guān)算盡,到頭來卻只落了一場空歡喜…… 第92章 七零極品原配 竇建國廢了以后,梁艷秋就徹底消失不見了,直到畢業(yè)舒遙都沒再見過她。 這期間,孫家也發(fā)生了不少事,雙胞胎的回歸不是所有人都期待的,最受影響的要數(shù)孫老二原本的女兒。 本來孫家以后會交給她的弟弟,誰知道弟弟雖然是親的,卻不是孫家人,連帶著她在孫家的待遇也一落千丈。偏偏這個時候,雙胞胎出現(xiàn)了,原本處境尷尬的她,這下徹底淪為了透明人。 而且,雙胞胎雖然是她的晚輩,但兩人卻完全沒有一點(diǎn)小孩子該有的自覺,調(diào)皮搗蛋就算了,竟然還想出了一個個惡作劇來整她。不是所有人都會包容熊孩子,女孩了解到了雙胞胎的出身后,就將事實(shí)真相告訴了她的大伯,也就是被戴了綠帽的孫老大。 其實(shí)孫老大心里隱約知道一些,但之前遭受的磨難早就消磨掉了他的斗志,因此在侄女找上門前,他選擇了睜只眼閉只眼,只當(dāng)曹秀兒是孫老二在外頭的私生女,雙胞胎也是一樣。但有些事一經(jīng)說破,就完全變了味道,孫老大也是要面子的,被個晚輩捅到他面前已經(jīng)很丟份了,要是再沒點(diǎn)行動,那就真成了徹頭徹尾的綠烏龜。 之后的事情也就不難猜測,很快雙胞胎壞得人盡皆知,在又一次惡作劇的時候,他們直接點(diǎn)著了孫老頭的書房,被盛怒之下的孫老頭不小心踹下了樓,結(jié)果一個嚇破了膽,一個直接就成了阿呆。 偏偏雙胞胎純屬咎由自取,孫老頭連問罪都只能反省自己,無奈之下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打算把人養(yǎng)著以后用來當(dāng)“配種”的工具。 而這個時候,孫老大突然提出來要分家,盡管孫老頭不同意,他還是義無反顧地離開了。在他之后,孫老二的女兒也迅速找了個人嫁出,最后就剩下孫老三和雙胞胎母子三人留在孫老頭身邊。 這還沒完呢,不久之后,孫老三偷走了家里的值錢物件,一夜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孫家一下陷入了困頓,孫老頭強(qiáng)撐著一口氣賣掉了僅剩的大房子,換成了逼仄的小屋,勉強(qiáng)才維持了一家的生計。 等到孫老二從獄中出來的時候,孫老頭也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他看著滿臉恨意的二兒子,終究是在一聲嘆息中閉上了眼睛。 至此,孫家已名存實(shí)亡,往昔的風(fēng)光也隨著孫老頭的逝去一去不復(fù)返了。 舒遙沒再關(guān)注孫家,隨著畢業(yè)的臨近,一件事被提上了議程。 “好看嗎?”她拉著新衣轉(zhuǎn)了個圈,想要陸子瑜給她提提意見。 陸子瑜瞅了眼衣服,視線依舊落在了舒遙的臉上,她平日不施粉黛,雖然也好看,但這會僅僅是描了個眉,薄薄地上了一層胭脂,就像晨露中最嬌艷欲滴的花朵,讓他有種驚艷的感覺,他滾了滾喉結(jié),啞聲說道:“你怎么都好看。” 舒遙嗔了他一眼,摸著身上略顯粗糙的布料,不無遺憾地說:“當(dāng)初我爹讓繡娘們花了半年時間給我繡嫁衣,我都沒來得及試穿一次呢!” 陸子瑜一愣,微微冷了臉說:“那時候你想嫁給誰?” “呵?!笔孢b沒理他,她就不能穿給自己看嘛,那時候她誰也不想嫁,自然也沒那心思想什么嫁衣,也是現(xiàn)在才想起來有這么回事。 陸子瑜仔細(xì)一想,就覺得自己犯蠢了,他湊上前拿出準(zhǔn)備好的盒子,陪笑道:“我做的,你看喜不喜歡?” 舒遙知道,這人抽風(fēng)的時候不能和他生氣,就從善如流地接過了盒子,打開一看居然是一支鳳釵! 她愣了愣,現(xiàn)在誰還用釵子?。?/br> 當(dāng)然,拋開實(shí)用性不談,東西還是很不錯的,材質(zhì)不算極品也屬上乘,而上面的雕工雖沒有大師那般精致卻多了幾分靈氣,鳳頭活靈活現(xiàn),鳳尾也比普通樣式多了些意趣,讓人一看就覺得喜歡?!罢f吧,你是不是也送過別人?不然,這雕工可不像初學(xué)的人做得出的?!笔孢b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心想不能老是自己被誤會。 “這……”陸子瑜頗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他舔了舔嘴角,突然目光一動,湊上前在舒遙耳邊說道,“其實(shí)我很早就想送給你了,自然要練習(xí)好了,再把最好的給你,可你以前都不肯看我一眼!” 說到最后,他頗有些委屈,當(dāng)初何止是一支鳳釵啊,他準(zhǔn)備了整整一箱子作聘禮,但對方連看都沒看一眼。想到這,他忍住不沖著嘴邊的軟rou一口咬了下去,也沒敢用力,就輕輕磨了磨牙。 舒遙被耳垂上突然傳來的濕漉感嚇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后,臉上唰一下燒了起來,連責(zé)怪都多了幾分綿軟無力:“你做什么呢!” 陸子瑜本來還沒什么想法,聽到這聲嬌嗔,頓時就心猿意馬起來,本就是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也就是沒開過葷才能有那么好的定力。他不自覺地將人往懷里一摟,將頭擱在她的肩膀上,啞聲說道:“等我們領(lǐng)了證,我可以嗎?”在舒遙這里,他一向極有分寸,要是她不愿意,他就絕不會強(qiáng)求。 舒遙微微一愣,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 陸子瑜等了一會,見她沒反應(yīng),索性道:“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 舒遙想,她還能說什么呢! ………… 到了畢業(yè)的那一天,舒遙他們上午拿了畢業(yè)證,下午就去把結(jié)婚證領(lǐng)了。 別說,這天來領(lǐng)證的人還挺多,在清一色的白襯衫中,舒遙的紅裙子格外得惹眼,尤其上面的繡樣,很多人見都沒見過,當(dāng)場就有姑娘上來問她是哪里買的,還有人直接開口問她借穿。 舒遙當(dāng)然不會同意,別說是她專門給自己做的嫁衣,就算是普通衣服,她也沒有和人分享的習(xí)慣。 “我就穿一下,不會弄臟的,你別那么小氣嘛!”女孩有些不依不饒,說著還瞥了眼陸子瑜,眼底隱隱帶著些許不忿。 舒遙有些惱了,剛要開口,陸子瑜先一步拉住了她。 “別生氣……” 他的聲音比較低,女孩大約是聽岔了,臉上頓時一喜,直接拋了個媚眼給陸子瑜。孰料,陸子瑜的下一句話直接把她氣了個半死—— “就你這樣子,還是別糟蹋衣服了,真要借的話,門口大嬸那件倒是挺適合你的?!标懽予ぽp描淡寫地說完,就拉著舒遙走了,留下了一片哄堂大笑聲。 女孩氣得差點(diǎn)哭出來,回過頭想要尋求未婚夫的安慰,誰知未婚夫黑著臉?biāo)﹂_了她的手,冷冰冰地說了一句:“要領(lǐng)就領(lǐng),不領(lǐng)拉倒?!?/br> 一句話,成功地讓女孩把眼淚憋了回去。 不過,關(guān)于衣服的話題并沒有就此結(jié)束,雖然拍照來不及了,但酒席上還是可以穿的。不久后,就有人滿城找同款的衣服,但頂多找到個紅色的連衣裙,最終也沒人見過一模一樣的款式。 回去的路上,陸子瑜開口問道:“真的不需要婚禮嗎,會不會太不正式了?” 舒遙搖了搖頭,婚禮是為了得到長輩和親友的祝福,但這些對她來說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這個世界上唯一讓她在意也只有一個人。 “你會覺得委屈嗎?”她看向陸子瑜,如果他需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陸子瑜搖了搖頭,對他來說,婚禮只是過場,最重要的還是人,唯一讓他遺憾的是,沒能按照最初設(shè)想的那樣,十里紅妝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迎娶她。 舒遙見他沒有勉強(qiáng),當(dāng)即提議道:“不如,我們?nèi)ヂ眯邪桑贿吙达L(fēng)景,一邊度蜜月!” “蜜月?那是什么?”陸子瑜不解。 舒遙愣了一下,解釋的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改而說道:“就是兩個人為了慶祝,給自己放假,就這么簡單!” 陸子瑜狐疑地看著她,末了點(diǎn)點(diǎn)頭說:“你說是就是?!?/br> 舒遙彎了彎嘴角,眉眼帶笑地看著他,說:“那你可記得了,以后我說什么你都得稱是,可不能反悔!” 陸子瑜輕笑了一聲,眼里帶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碎光,這一刻他心里異常的滿足,仿佛有什么東西要從心口溢出來一樣。 “遙兒,我會永遠(yuǎn)對你好的,若違此誓,就讓我天打雷劈!” “你——”舒遙瞪了他一眼,嗔怪道,“別胡亂發(fā)誓,你心里知道就行了!” 陸子瑜滿不在乎地笑了笑:“我說到做到,沒什么好怕的!” 兩人牽著手回到了小院,陸子瑜事先在院子里種了兩排海棠花,此時正是它們的花期,一束束鮮艷的花束層層綻放,倒也十分的應(yīng)景。 此時此刻,陸子瑜突然覺得,沒有婚禮也挺好,就兩個人安安靜靜地獨(dú)處,比什么都重要。 “我去做飯。”陸子瑜感到有些餓,明明剛吃過沒多久。 舒遙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詫異道:“太陽還在頭頂呢,這也太早了吧?” 陸子瑜愣了一下,低頭看了下手腕,果然三點(diǎn)還差幾分,這個時間不是一般的早了。 舒遙笑了笑說:“今天也不用你動手,我訂了一桌席面,等一會就會送過來?!?/br> “唔,也行?!标懽予ぷ艘粫?,突然有一點(diǎn)點(diǎn)不自在,他也說不清是緊張還是興奮,很快又站起來說,“我去門口看一看,你先休息一會吧。” 舒遙點(diǎn)點(diǎn)頭,打了盆水準(zhǔn)備把臉上的妝卸了。 等進(jìn)到屋里,看著床上鋪著的大紅喜被,她突然臉上一紅,開始擔(dān)心起今晚的洞房花燭夜。 雖然她不缺理論知識,但親身上陣還是頭一回,總覺得哪哪都不對勁。 而后她想到了一個更嚴(yán)峻的問題,她是知道怎么回事,但陸子瑜呢? 她甩甩頭,盡量讓自己不再去想,總歸是船到橋頭自然直。 不一會,她聽見院子里傳來動靜,以為是陸子瑜回來了,就沒有太在意。 直到“砰”地一聲,房門被人用力踢開,她才猛地回過頭去。 “是你!” 舒遙一下站了起來,心里隱隱升起了不安,陸子瑜呢,他為什么還沒回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許久沒有露過面的陳迎娣。 比起以前的她,現(xiàn)在的陳迎娣完全像變了一個人,穿著時髦,臉上化著濃妝,滿身殺氣中混雜著無法掩蓋的風(fēng)塵氣,頗有幾分江湖大姐頭的味道。 舒遙可不認(rèn)為對方是來賀喜的,她余光看了眼窗外,院子里空無一人,陳迎娣是一個人來的。 “不用看了,他不會回來的!”陳迎娣滿是惡意地開口,嘴角揚(yáng)起了一抹猙獰的笑容。 舒遙心里一個“咯噔”,但面上卻分毫不顯,她笑了笑,滿不在乎地說:“不過是他的手下敗將,把話說這么滿,就不怕被打臉嗎?” 陳迎娣瞇起眼危險地看了她一眼,繼而嗤笑了一聲,說:“你不用虛張聲勢,他不過是運(yùn)氣好,也怪我輕敵,但這一次不會了,我一定會送他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xùn)!” 第93章 七零極品原配 舒遙看著對方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心里愈發(fā)沒底,忍不住開口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哦,這就沉不住氣了?” 陳迎娣嘲諷地笑出了聲,面上也多了幾分輕慢,她揮了揮手里的匕首,不緊不慢地說,“當(dāng)然是讓他嘗嘗,什么叫做痛不欲生咯!怎么,心疼了?你還真是見一個愛一個,這么快就把你的齊哥忘了啊!呵,我勸你還是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吧,接下來,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 舒遙聽她說了一堆廢話,半句沒到點(diǎn)子上,當(dāng)下也沒了敷衍的心思。突然,她眼神一亮看向了門口,一臉驚喜地叫道:“陸子瑜?” 陳迎娣猛地回過頭,就在下一刻后背上重重地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