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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沉點點頭,轉(zhuǎn)身走出了大殿,他要快點處理好那個狗東西,然后回來陪顧舒用膳。 顧舒無奈一笑,沒想到到頭來暴君還沒掰過來性子,她倒是先和暴君一起殺人放火了…… 夜色濃郁,城西的一處獨棟別院,里面只有后院臥房隱隱亮著燭火,南王一身水汽,頭發(fā)半濕著披散在肩頭。 他生的倒不是如易沉罵的“賊眉鼠眼”,到底是言情文的原男主,一張臉雖然比不上易沉俊美,卻稱得上濃眉大眼,不同于易沉一看就是好人的邪肆,他臉上就寫滿了“我很可靠”四個大字。 “唉,不知青青在江南可否瞞住了那些監(jiān)視我的暗衛(wèi)……”南王嘆了口氣,隨手放下手中的折子。 下一刻,他心臟忽然猛地一緊,有一瞬間喘不上氣來,南王心里咯噔一聲,直覺覺得哪里不對勁。 畢竟是被稱作“有帝王相”,南王此時沒有查看周圍,他怕打草驚蛇,而是故作遺忘了什么東西,一邊嘆著氣一邊往臥房里面走。 咔嚓,青瓷花瓶被轉(zhuǎn)動,一個半人高的洞出現(xiàn)在床榻內(nèi),南王精神緊繃著,小心翼翼屏住呼吸顧不得形象如一條喪家之犬鉆入洞中…… 院子內(nèi)幾道黑影貼著墻壁,手中刀鋒在月光下反射出一道冷光,除了院子外,前門和后門處也被同樣一身黑衣手持刀劍的黑衣人圍住,整個院子被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 已經(jīng)順著墻根潛行到臥房門前的兩個黑衣人彼此頷首,一點頭同時推開木門——空無一人! 案上的蠟燭才燒至一半,桌上還擺著未干透的墨。為首的暗衛(wèi)走上前摸摸椅子,已經(jīng)涼透了,又伸出一指沾了沾墨水,指肚上一層nongnong的墨。 “頭兒,這里有機關?!币粋€搜查的暗衛(wèi)摸到了床頭的青瓷花瓶,低聲道。 為首的暗衛(wèi)瞇瞇眼:“椅子已經(jīng)涼透了,墨水還沒干透,應該走了不到半刻,追!” 幾道黑影迅速鉆入床榻內(nèi)的洞中。 另外一邊,五大世家的府邸,一個黑衣女子潛伏在高家后院墻頭,耳尖顫動將周圍的風吹草動盡收耳中。 半晌,一道黑影如毒蛇般順著墻根攀上了墻頭,趴在女子身邊,壓低聲音:“那邊已經(jīng)失手了?!?/br> 女子冷靜道:“我這邊沒有動靜?!?/br> “另外幾個世家也沒有動靜,顧七,你說……我先去回稟主子,你繼續(xù)盯著?!蹦凶訃@了口氣,身形再次消失在黑暗中。 這一夜,注定有不少人無眠。 鳳寧殿,易沉熬紅了眼,一夜未睡的他怒氣沖沖,并且怒氣在聽到戴公公傳報南王今日一早就入宮,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正寧殿等候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嘩啦!”上好的白玉茶盞被摔得粉碎,滿殿的暗衛(wèi)跪了一地。 易沉暴怒:“一群廢物,在京城,在天子腳下,你們數(shù)百個人連一個不會武功的廢物都抓不住,朕白養(yǎng)你們了嗎?” 就在他眼皮下面跑了人,而且這個人第二天還大搖大擺地來見他。易沉兩個眼珠猶如被燒紅的炭,滿是暴虐,那個南王還不知道怎么背后嘲笑他呢。 顧舒打著哈欠從內(nèi)殿走出來,嘆了口氣,走上來牽過易沉的手,十指相扣,在被窩暖了一夜的手塞在冰冷的掌心里,奇跡般的讓易沉心里的烈火噗嗤熄滅了。 易沉主動把腦袋埋在顧舒的肩膀上,哼唧抱怨:“要不今日我直接下令宰了他得了,在大殿上他總跑不了了吧?!?/br> 顧舒摸摸易沉的頭,聲音溫和:“非謀逆大罪,不可亂殺親王,那狗東西畢竟名義上是你兄長?!?/br> “他有謀逆大罪。”易沉哼哼唧唧,“他早上左腳先踏進大殿的,左為尊,他在朕面前稱尊,肯定是有謀反之心?!?/br> 這就是純粹的不講道理了。 顧舒拉著易沉,哭笑不得:“這次沒機會下次再找機會就可以了,有不是非要這次弄死他?!?/br> 說起來她也疑惑,按照她的推測,就算南王發(fā)現(xiàn)了不對及時逃竄,那也應該是逃到世家那邊。 可她的暗衛(wèi)昨晚守在五大世家的沒有一個發(fā)現(xiàn)不對。 那南王能逃到哪里呢……顧舒眼神一暗,男主果然不是那么好下線的。 安寧殿 南王恭敬地跪在下首,兩條腿都跪的打顫脊梁卻依舊停止,易沉坐在上首的龍椅上閉著眼假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南王額頭上已經(jīng)滿是冷汗,他已經(jīng)跪在這里半個時辰了,坐在龍椅上的帝王絲毫沒有讓他起身的意思。 可他只能忍,不能對帝王不恭敬。南王狠狠咬著牙關,心里對易沉的恨又深了幾分。 到底還是周圍站著的朝臣看不下去了,第一個出來的就是剛正的陳伏陳太傅。 他出列上奏:“陛下,南王長途進京,一路跋涉,可否先行讓他起身。”南王還是皇子時一直都是他教導的,師生情誼深厚。 有人帶頭,其余臣子也紛紛出聲應和。到底在易沉登基之前南王在朝中實力雄厚,現(xiàn)在雖然落魄,卻依然有著為數(shù)不少大臣對其抱有好感。 易沉心里膩味,他冷笑居高臨下看著出頭的陳伏:“陳公倒是心善?!?/br> 這老不死的罵他的時候可是毫不留情,現(xiàn)在對著南王就舍不得了。易沉想到此處,眉眼染上戾氣。 他語氣中的不悅是個人都能聽出來,陳伏垂著頭,攥緊了手中的玉笏?!氨菹屡c南王雖名為君臣,可實際上亦是兄弟,禮法上應兄愛弟恭?!标惙仓^皮,他是在不忍心自己最出色的弟子被如此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