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在靈異綜藝裝病弱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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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蕪陰暗的教學樓中響起夾雜著電流的廣播聲。 廣播中是一個男孩的聲音, 每一個字被電流聲影響得斷斷續(xù)續(xù)的,卻能很清楚地聽到說了什么。 大家都被突然的聲音驚到,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天花板, 一時間沒有人說話。 林戚卻突然轉(zhuǎn)頭看向走廊深處, 微微瞇了瞇眼。 黑暗的走廊深處仿佛沒有盡頭, 好像只要走進去就會被吞噬一樣。 她轉(zhuǎn)回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聞弋欽依然揣著手,目光卻和她一樣, 正看著走廊深處。 注意到她的目光, 聞弋欽對她笑了笑, 低頭看向她, 低聲問她,“知道是什么嗎?” 林戚和他對視了幾秒鐘, 無辜地眨眨眼,“太可怕了, 我怎么會知道呢。” “是啊, 太可怕了?!甭勥畾J也贊同地點點頭,懶洋洋的聲音卻絲毫聽不出害怕。 廣播中請筆仙的話整整重復了四遍。 突然又是一陣電流聲,這一次的聲音比剛才多了幾分實在感。 “筆仙,我能考上心儀的大學嗎?” 男孩的聲音顫抖中還帶著一絲期待。 聽到這里, 素人嘉賓中穿著西裝三十多歲的男人突然顯得有些激動, 他重重地冷哼了一聲,“裝神弄鬼!我就是青曲中學畢業(yè)的,根本沒聽說過什么靈異事件, 都是那些小孩謠傳的。” 顧書珩客氣地問道,“何先生,您是這所學校畢業(yè)的?” 何桓略微得意地揚了揚下頜,“確實, 當初我們班每個人都順利畢業(yè),要知道我們是當時唯一的全班升學率100%的班級,我現(xiàn)在也是b大數(shù)學系的副院長?!?/br> 管月小小的啊了一聲,“我好像知道這件事,那一屆的題超級難,升學率一下子被拉了下來,只有青曲中學高三有一個班,全班沒有一個人落榜,而且每個人考得都很好,全部發(fā)揮超常,當時這件事還被討論了很久?!?/br> 何桓越發(fā)得意,期待著大家敬佩的目光,卻發(fā)現(xiàn)其他人都看著四周的環(huán)境,沒有一個人在意他,這讓他的表情有些尷尬。 這時,廣播聲漸漸小了一些,但是男孩子們的說話聲卻像是從某個教室中傳出來的似的,忽遠忽近,能聽到又找不到確切的方位。 “怎么回事?這個聲音到底是從哪傳出來了?” “現(xiàn)在聽上去像是二樓的教室?!?/br> “不對,我覺得像是一樓?!?/br> “我怎么覺得要更遠,可是如果真的這么遠,我們應該聽不清啊……” “所以……剛才廣播中的聲音,到底是人還是……” 與此同時忽遠忽近的聲音戛然而止。 整個教學樓再一次恢復寂靜。 經(jīng)過上一期,傅忱決定不能再讓林戚嘲笑他,他開口道:“我們?nèi)タ纯础!?/br> 林戚卻突然嚶了出來,琥珀色的杏眼掛著淚珠,臉色蒼白,像是受到了什么驚嚇,“真的要去嗎?是人就好了,如果是鬼的話……” 聞弋欽把后半句接了下去,“揍他嗎?” 林戚抬頭眼淚汪汪地看著他,眨眨眼,格外的無辜,“我是個女孩子,怎么會這么暴力呢?”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過林戚的直播,想到上一期的事情,他們的嘴角抽了抽。 這一幕直接驅(qū)散了剛才的恐懼。 【第二期果然還是這個味道,明明嚇得要死還是想看,在害怕中又好好笑,感覺自己要精分了。】 【哈哈哈我也是!果然有戚姐在不管什么恐怖氣氛都能破壞!】 【聞弋欽小哥哥一看就是戚姐的粉絲!不然他怎么知道戚姐揍鬼2333】 【不過這一期素人嘉賓的顏值都有點能打啊,尤其是聞弋欽,他穿長袍也太有氣質(zhì)了!我可以!】 【何桓雖然性格有點討人厭,但是不得不說臉也很不錯的,在校園時期絕對是校草級別的!】 【另一個穿西裝的小哥哥好像叫陸簡,他也不錯啊,我好喜歡這樣氣質(zhì)溫和的男孩子??!】 【姓聞的好奇怪,穿成這樣是來搶鏡的吧?】 【啊……別小看他的衣服,我算是半個時尚圈,他這件衣服可是高定,幾十萬呢。】 【???幾十萬?怪不得他看起來就很貴,不過這么有錢還參加綜藝做什么?】 傅忱看著林戚和聞弋欽的互動,表情有些不好看。 “正經(jīng)一點,該做任務了?!?/br> 看著他離開,大家也都跟了上去,剛才輕松的氣氛再一次凝重下來。 整座教學樓都沒有供電,嘉賓們只能拿著手電筒一間一間教室地看,奇怪的是這些教室都沒有鎖門,只要輕輕一推就能把門打開。 所有教室都空空如也,擺放得整整齊齊的書桌上落了厚厚的一層灰,絲毫看不出有人的跡象。 連續(xù)找了兩個樓層,依舊一無所獲,大家的表情越發(fā)嚴肅。 “會不會還是我們聽錯了???不然我們?nèi)V播室看看?” 何桓:“廣播室在五樓?!?/br> 大家再一次往五樓走去,老式的教學樓樓梯很長,走一樓就和平常兩層樓一樣高。 林戚穿著波點裙跟在最后面,走到四樓的時候她停了下來,靠在扶手上,“不走了,太累了。” “要知道這樣爬樓梯我就不參加了。” 大家都有些為難的看著她,“都走到四樓了,再堅持一下就到了。” 林戚看了看四周,突然注意到不遠處的房間,“那不是廣播室嗎?” 大家順著她的方向看過去,門牌上用紅漆寫著廣播室三個字。 明明門牌上滿是鐵銹,但是廣播室這三個字卻干干凈凈的,甚至像是被翻新過一樣。 大家的表情都不太好看,管月被再一次勾起在寢室樓里的恐懼,“剛才在寢室的樓梯就是這樣!明明早就到一樓了,但是一直重復的走著?!?/br> “有可能是我們沒注意走過了?!?/br> 傅忱看了看樓上,“樓上就是天臺了,這是五樓沒錯?!?/br> 聽到不用再爬樓梯,林戚笑了起來,她拿出小鏡子看看臉上的妝容,確認沒有花才放心。 她嬌氣的用手扇了扇,“我就說怎么這么累,原來已經(jīng)到了呀,真是的,連一個休息的地方都沒有?!?/br> 一旁的聞弋欽也跟著點點頭,“是啊,太累了?!?/br> 林戚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他也倚靠在扶手上,不知道從哪拿出了一個保溫杯,打開喝了一口。 保溫杯中冒出來的熱氣氤氳了他的眉眼,看不出此刻的表情。 “既然到了,我們?nèi)タ纯窗?。?/br> 越是接近廣播室的門口,越是覺得這三個字鮮紅得刺眼,仿佛上面的紅色是用鮮血寫出來了。 這個想法讓大家的腳步不約而同地頓了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走廊盡頭突然傳來一陣音樂聲。 熟悉的音樂在走廊中回蕩,就在大家思考這個音樂是什么的時候。 陸簡的聲音在后面響了起來,“天鵝湖?!?/br> 他看向何桓,目光深沉,“那是哪里?” 何桓也被音樂聲嚇到,哽了一下才開口,“舞蹈教室?!?/br> “以前學校有舞蹈表演都是在那里練習?!?/br> 天鵝湖的音樂依舊在不停的放著,明明是優(yōu)美的音樂,但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之下卻顯得格外詭異。 所有人的心跳都有些快,他們放棄廣播室轉(zhuǎn)而向走廊深處的舞蹈教室走去。 越是接近舞蹈教室,音樂聲越發(fā)的清晰,甚至能聽到里面?zhèn)鱽硖璧哪_步聲。 “你們聽到了嗎?” “聽到了,好像有人在里面跳舞?!?/br> “可是,這個校區(qū)早就荒廢了,怎么會有人來跳舞,尤其還是這個時間!” 是啊,不可能有人的。 那現(xiàn)在舞蹈教室里面跳舞的是誰呢? 是人嗎? 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回答。 幾個人剛走到舞蹈教室門口,音樂聲驟然停了下來,跳舞的腳步聲也隨之消失。 就在這個時候,林戚嬌氣地說著,“里面會不會有椅子呀?我好像休息一下?!?/br> 話音她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大家都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閉上眼睛,生怕里面有奇怪的東西。 林戚的聲音從里面?zhèn)髁顺鰜?,“哎?這個是……” 月光照進舞蹈教室中,本應該滿是灰塵的地面卻一塵不染,地面中央放了一雙粉色的芭蕾舞鞋。 鞋子很舊很臟,腳尖處磨損得很厲害,看上去已經(jīng)穿了很久了,而且尺碼看上并不大,它的主人應該是一個嬌小的女孩子。 “為什么這里會有鞋?” “而且這個教室看上去太干凈了吧,明明其他教室都是灰塵?!?/br> 林戚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看著他們在舞蹈教室中四處搜索,但這個舞蹈教室除了這雙芭蕾舞鞋只有三面鏡子,鏡子將每個人的樣子照得格外清楚。 大家在舞蹈教室中找了一圈,但是一無所獲。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干凈的舞蹈教室中總是傳來隱隱的血腥味。 “好像什么都沒有我們走吧?!?/br> 說著大家往門口走去,剛走了兩步才發(fā)現(xiàn)陸簡還愣愣的站在原地。 何桓推了他一下,“走啊,發(fā)什么呆呢?!?/br> 陸簡突然驚醒,低垂著頭,半張臉隱在陰影處,聲音低低沉沉的,“抱歉,我的meimei也是跳芭蕾的,看到芭蕾舞鞋就忍不住想到她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