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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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坐上了車,伏特加才慢慢的解釋說是琴酒大哥這樣安排的。 為什么不把人送到診所? 伏特加說道:因為他的身份特殊,以防萬一防止他逃跑,只能讓醫(yī)生你過去了。 具體情況能說一說嗎?宮崎頓了頓,不能說的話就算了。 伏特加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倒是可以。是被發(fā)現(xiàn)的臥底,目前在審訊,手底下的人沒注意分寸,人快不行了,只能讓醫(yī)生你去一趟了。 這樣啊。這個時候說他是醫(yī)生對有點良心的人而言反倒像是在嘲諷了。不過宮崎佑樹倒是沒有那么多的想法,他知道自己這次去相當(dāng)于劊子手,但他的雙手本來也不干凈。 宮崎佑樹閉上了眼,靠坐在椅背上,到了叫我。 好的,醫(yī)生。 車一路晃晃悠悠的抵達(dá)了一處地下停車場,宮崎中途稍稍睡了會兒,等被叫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 他取下眼鏡摸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一點,等伏特加將車子停進(jìn)停車位的時候便問他:這次不需要蒙著我的眼睛? 伏特加回答說:大哥說蒙了也沒用。 宮崎佑樹笑了笑,跟著人往車庫深處走去。一路走,一路都有監(jiān)控。進(jìn)入電梯之前更是需要檢查一遍身上攜帶的物品。 等到達(dá)審訊室,已經(jīng)過了十多分鐘。 琴酒坐在里面,審訊架上則掛著一個已經(jīng)沒有多少氣的男人。 琴酒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就看了過來,見到宮崎也只是對他示意了一下那個快死掉的人,治好他。 宮崎佑樹從口袋里拿出一雙白手套慢條斯理的戴上,一邊走上前一邊說道:凈是給我找麻煩。 他用戴著手套的手去觸碰傷員,檢查著他身上有哪些傷口,又需要復(fù)原到什么地步,確定之后才將已經(jīng)沾上了一些血漬的手套脫下來,扔到了地面上。 這是你的工作。琴酒一邊說著,一邊旁觀宮崎佑樹工作的過程。 都說認(rèn)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這句話放在樣貌出色的人身上則更為直觀。 在宮崎到底黑衣組織之前,他們有過合作,那時候琴酒見到過宮崎握槍的模樣。 那時候的宮崎佑樹冷漠而危險,但此時檢查病人傷口的宮崎則是認(rèn)真而仔細(xì),這兩面都與宮崎佑樹往常溫和禮貌的面貌有一定的差別。 而它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能夠輕易的勾起身邊的人的某些情緒。 宮崎佑樹注意到了琴酒的視線,但當(dāng)下,他只當(dāng)做不知道的,一點點的將面前這個奄奄一息的病人治好。 在淡淡金色的光芒過后,那些傷口一一恢復(fù),身體的狀態(tài)也完全回到之前的情況。只是精神上的創(chuàng)傷依舊存在,讓這個臥底依舊保持著昏迷的狀態(tài)。 宮崎同樣可以治愈好,只是沒必要罷了。 他收回了手,向琴酒問道:手帕有沒有? 琴酒從懷中的口袋抽出一條手帕遞給了宮崎佑樹。 而宮崎接過來便細(xì)致的將自己的手指都擦了一遍。 明明什么也沒碰到,但宮崎卻還是會習(xí)慣擦一擦。 手帕上有著琴酒慣用的男士香水味,很淡很淺,似有若無的,在這充斥著血腥味的環(huán)境中若不努力去聞,怕是根本就聞不到。 但宮崎在拿到手帕的那一瞬間就聞到了。 這個味道和宮崎那天將額頭抵在琴酒發(fā)間時,從他的身上聞到的味道一模一樣。 宮崎低垂著眼擦拭著手指,聽琴酒將審訊人員又叫了進(jìn)來,后面應(yīng)該沒有我的事了? 嗯。琴酒先是回答了宮崎的問題,這才對審訊人員說道:繼續(xù)審。 宮崎先一步走了出去,琴酒則跟在后面走了出來,最后才是一直跟在左右的伏特加。 宮崎將用過的手帕遞了回去,琴酒看了看,然后拿了過來,又重新的放進(jìn)了口袋中。 宮崎佑樹說道:休息日把我叫出來,不補(bǔ)償我一下? 本來也打算找你,正好今天一起做了。 兩人一同出去坐上了車,伏特加坐在駕駛位上開車,宮崎則和琴酒坐在后排。 宮崎佑樹沒問去哪里,琴酒也沒說。 只是他們出來的時間不太巧,正趕上了下班的高峰期,道路堵車,他們坐著的車被堵在了路中段,前進(jìn)不了,也后退不了。 煩悶之余,琴酒點了根香煙,將車窗打開隨意的看著車外的風(fēng)景和人事。 宮崎沒問琴酒打算的找他是什么事情,畢竟這種事情彼此心知肚明,沒必要直接的說出口。只是這個時候堵車,沒話說,宮崎才突然的又想到了真品和贗品。 說起來還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找的贗品。宮崎將手肘擱在車窗上,手背抵在下顎。他的目光本來是看著車窗外的,只是在說話之后才轉(zhuǎn)移到琴酒的身上。 琴酒彈了彈煙灰,黑色的帽檐遮擋住了他大半張臉。聽到宮崎的話,他微微側(cè)過頭來,隨口說道:只是偶然看到了。 也就是說沒有特意去找嗎不過這句話的可信度只能說一半一半了。 宮崎佑樹勾了勾唇角,沒說話。 前排開車的伏特加聽不懂兩個人的對話,但他被琴酒重用正是因為他知道什么事情該問,什么事情不該問,琴酒沒有打算告訴他,伏特加也就一句話都不多說,只專心的做一個司機(jī)。 而后,經(jīng)過了十多分鐘,他們才總算從擁擠路段出來,還算暢通的抵達(dá)了目標(biāo)餐廳。 算是補(bǔ)償宮崎今天休息還大老遠(yuǎn)跑一趟,琴酒選擇的餐廳顯然是格外奢侈的那一類型。但兩個人都沒能專心去品嘗那食材的口感,而是各自思考著晚上的打算。 從餐廳離開,直接去了餐廳附近的酒店。兩人都是熟手,站在前臺開房的時候也格外坦然。 進(jìn)了開好的房間,也不多話,宮崎佑樹抽掉衣領(lǐng)處的領(lǐng)帶扔到邊上的椅子靠背上,對身后習(xí)慣性將門反鎖了的琴酒說道:還是那句話,我不做下面的。 琴酒一根根的將手套的手指脫下來,嘴里還叼著一根煙。他將手套同樣的扔在了座椅上,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然后他們兩個人把彼此都給弄石更了。 結(jié)果是一人被掐著后頸,一人被手.槍抵住腹部。 局勢僵持住了。 半晌后,宮崎佑樹撥開槍口,屈膝坐在床上,從床頭拿過了煙點燃咬在嘴里。 琴酒將手.槍收了回去,同樣不愉快的陰沉著臉翻身坐了起來。 宮崎佑樹一手將手指插進(jìn)前額的頭發(fā)間捋過,一手將香煙夾住拿了下來。 他吐出一口氣來身上的火和心里的火都燒得正旺,卻偏偏沒個地方發(fā)泄。 這樣的感覺,實在是、糟糕透了。 作者有話要說: 欠債還完 * 五千收啦!慶祝加更!嗯我緩緩。 2020.10.06感謝在20201005 22:57:14~20201006 04:13: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鳥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孤城吹雪 78瓶;懶人一只、寒煙、椰子汁 10瓶;青黛有黛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五十五章 維持現(xiàn)狀顯然是無法解決問題的。 但退而求其次的用手顯然也不是他們兩個慣會享受的人所愿意的辦法。 宮崎勉強(qiáng)壓制住了身體上的亢奮, 赤腳踩在了厚實的地毯上,這樣也不是辦法,不如我們賭一把? 琴酒抬眼看向?qū)m崎佑樹,賭什么? 宮崎佑樹看了眼琴酒手邊的槍, 打槍怎么樣? 宮崎扯了扯衣服, 將扣子重新一顆顆的扣好, 誰輸了誰在下面。 琴酒扯著嘴角露出了一個略顯嘲諷的笑容, 你是覺得你能贏過我? 琴酒對自己的槍術(shù)有絕對的自信,但他不相信宮崎佑樹主動的提出用這個方法決出勝負(fù)是否有什么蹊蹺。 說直白點,就是琴酒覺得宮崎既然能夠用槍法來決定勝負(fù),那就是宮崎必然覺得他肯定能在這件事上面獲勝。 怎么?你不敢嗎?宮崎佑樹將最上面的一顆扣子扣好,轉(zhuǎn)過身來看向琴酒。此時的他除了身上衣服布料褶皺略多, 以及身下還未完全消退的動靜, 已經(jīng)不太能看得出剛剛他和琴酒都做了什么了。 激將法對我不起作用。琴酒這么說著,從床上起身,同樣開始整理起了自己的衣服。 那你覺得比什么好? 琴酒拎起自己的風(fēng)衣穿上, 吐出一個字來,槍。 宮崎佑樹微微一愣, 然后露出了笑容。 兩個人雖然都不喜歡這種半途被打斷的體驗,但卻都很能忍,沒一會兒身體的反應(yīng)就壓制了下去, 然后轉(zhuǎn)道去開車往練槍的靶場去。 就像宮崎佑樹提出用槍法決勝負(fù)一般, 琴酒答應(yīng)下來那也是因為他對自己的槍術(shù)有著絕對的自信。兩個人都不認(rèn)為自己會輸。 而像是他們這樣的人, 越是有自信的人也就越是不屑作弊。 但對宮崎佑樹而言,這不是做不作弊的問題,而是他想往哪兒打就能往哪兒打的自動瞄準(zhǔn)技能掛。 伏特加已經(jīng)走掉了,所以開車的是琴酒。紅燈的時候, 宮崎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就能夠看到琴酒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按照一定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的點在上面,略有些快,像是反應(yīng)了他煩躁的心情一般。 這是很正常的,一個男人碰到這種事情無動于衷太難了。 更何況這一次不像是上一次,上一次宮崎自己又去解決了,而琴酒也找了其他人。 這一次他們兩個紛紛憋回去,坐著車往靶場跑。正帶著滿身的火氣找個地方發(fā)泄呢。 抵達(dá)黑衣組織內(nèi)部人員練槍的訓(xùn)練場,那些人員一個個都誠惶誠恐的,只是琴酒并沒有心思理會他們。 清場了一處靶場出來之后,宮崎就和琴酒一起進(jìn)去了。 遺留下那幾個工作人員面面相覷的用眼神交流八卦。 琴酒的槍術(shù)卻是出色,十槍,每一槍都正中靶心。但接下來宮崎佑樹同樣毫不遜色的正中十槍。 琴酒笑了笑,有點水平。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將子彈打完,叫人進(jìn)來補(bǔ)充彈夾。 宮崎佑樹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下稍稍休息,轉(zhuǎn)動著有些發(fā)麻的手腕減少它的負(fù)擔(dān)。 換完之后,琴酒和宮崎繼續(xù)。 他們一輪一輪的來,那些工作的人便一輪一輪的換,直到兩個人的右手都有些不穩(wěn)了之后,琴酒將槍換到了左手上。 宮崎靠坐在一旁按摩著自己的虎口,左撇子? 哼。琴酒看向?qū)m崎佑樹,怕了? 宮崎佑樹聳了聳肩,那我也換只手吧。 琴酒略顯意外的看了眼宮崎佑樹,但也沒有多說什么。 而宮崎佑樹即便手掌開始顫抖,他每一次撥動扳機(jī),也都能夠再那一瞬間對準(zhǔn)靶心。 但對于琴酒而言,長時間的握持,讓手感出現(xiàn)了誤差。 可即便是出現(xiàn)誤差,他也只是打到了九環(huán),依舊是很高的成績。 琴酒放下槍,看向了宮崎佑樹。 宮崎笑了笑,抬手,伸直手臂,每一槍都正中靶心。 你輸了,琴酒。 宮崎佑樹將手中的槍扔到了桌子上,只覺得雙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琴酒盯著自己打出的九環(huán),半晌露出了一個略顯血腥的笑容出來。 宮崎佑樹說道:愿賭服輸。還是你想要反悔? 琴酒倒是沒有反悔。他稍稍沉默了一會兒,轉(zhuǎn)身就往外走,明天晚上,天際酒店1306。 琴酒走的時候開走了自己的車,徒留宮崎佑樹一個人站在略顯偏僻的街道。宮崎佑樹稍稍嘆了一口氣,苦笑著對靶場的人員問道:你們這里有車嗎?我想我需要麻煩你們把我送到醫(yī)院去一趟。 而覺得宮崎佑樹和琴酒關(guān)系不一般的人立馬就答應(yīng)了宮崎并不過分的請求,將他直接送到了一家醫(yī)院里去。 雙手大概有些勞損,需要一些外用的藥物,否則第二天他就別想能好好拿東西了。 處理好了手上的傷,宮崎佑樹打車回了住處。他將雙手放在腿上,完全的不想動彈。 但比起自己,琴酒也好不到那里去。 正是因為琴酒對自己的能力太過于自信,宮崎佑樹才有機(jī)可乘。而宮崎佑樹對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一向不輕易承諾,他既然能夠提出來,那就是有十足的把握獲勝。 次日,宮崎佑樹前往酒店,抵達(dá)樓下的時候正好遇見了從車上下來的琴酒。 開車的是伏特加,但伏特加顯然并不知道宮崎佑樹和琴酒之間有什么事情,于是一如往常的打著招呼,宮崎佑樹也回以禮貌。 直到琴酒下了車,宮崎佑樹走過去,拉著琴酒的手,將手套脫下,然后把琴酒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伏特加愣在了車?yán)铮瓦B嘴里叼著的煙也掉了下來,落在了腿上。 他倒吸一口冷氣,被燙到了腿。 可即便如此,他也完全沒能收回看著自己大哥的目光。 在他眼里,他的大哥琴酒冷漠的將手抽了回來,然后又從宮崎佑樹的手中將自己的手套拿回重新戴上。一邊戴回手套,一邊往酒店里走去。而宮崎佑樹則溫柔的笑了笑,走在琴酒的身邊說著什么話。 快進(jìn)入酒店,等待旋轉(zhuǎn)門到面前的時候伏特加看見宮崎佑樹低下頭,像是在大哥琴酒的耳邊說了什么話,可自行看去,又像是吻了吻大哥琴酒的耳朵。 伏特加眨了眨眼,收回目光,雙眼發(fā)直的看著駕駛位前方的風(fēng)景。 那些傳言是真的?! ***** 琴酒并不會因為自己是下位者而有任何服從的表現(xiàn),又或者正是因為體位的差別,他反而更加的強(qiáng)勢,但這樣的強(qiáng)勢對上宮崎佑樹就變成了他們雙方都極為主動,更熱衷于找到彼此的弱點。 該有的步驟他們兩個都十分的熟悉,唯一的不同只是琴酒從來沒有下方的經(jīng)驗,所以在進(jìn)入的時候他的身體緊繃得不行。 當(dāng)然,琴酒也是不愿意讓宮崎從后面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