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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有支持恒王。”終是給了她一句解釋。 “哦?!彼龕瀽灥膽?yīng)了聲,積蓄一整晚的心防卸下。 見他又去擰帕子,深吸了口氣。 裴宴歸轉(zhuǎn)過來時,只覺得渾身血液都往腦門上沖。 知道小郡主是京里頭一眾貴女當(dāng)中最瘋的,可沒想到,某天會瘋到自己頭上。 “穿上。”他面色冷凝,在對方驚疑的目光里,將外衫撿起來,直接罩在她身上。 “你還太小了,過兩年再說?!彼膊恢约耗膩淼纳颇?,十五歲早已是適婚年齡,像他至今還未娶親的,已是超齡了。 只是,于子嗣上,年紀(jì)小會更加艱難吧。 他想得遠(yuǎn)了,心情不免焦慮。 過了今夜,他就二十歲了。 玉晴的臉徹底熟了,所幸裴宴歸給她擦臉的毛巾冰冰的,她自己抓著敷了好一會兒,才將熱度降下去。 他像帶著個孩子,又把她牽回床邊,扒開被子讓她躺了進(jìn)去。 玉晴被洗過的眼睛亮晶晶的,帶著一絲不安:“你要是想找青雀,就去吧,她應(yīng)該還在院子口候著?!?/br> “那怎么行,玉兒又哭了怎么辦。”他目光柔和,讓人渾身放松。 玉兒是她的小名,只有家人會這樣喚她。 過去在侯府的時候,裴宴歸只敢規(guī)規(guī)矩矩的喚她小郡主。 “那個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彼帽蛔用勺“脒吥?,只露出一雙眼睛,仔細(xì)研究起他的臉。 冷冽的氣質(zhì),應(yīng)該是天生的,不是針對她。 挺拔的鼻,又給他過于漂亮的臉增添了英氣,薄唇怎么看都似無情。 嗯,說出的話也無情。 裴宴歸摸了摸鼻子,回憶起剛見面時,她是問了一句什么來著。 “那個,凌波姑娘,分明是長得像我?!北荒前忝鞔_的拒絕后,她不好再自作多情,只暗示道:“大人不是挺喜歡她的?!?/br> 他回憶了下,沈楚陽塞來的女人,礙于好友宋時初的面子,曾留過一段日子。 小東西怎么像抓jian似的,他嘆了口氣,苦惱道:“沒有喜歡,只是帶著順手?!?/br> 玉晴對這個回答其實(shí)并不滿意,但還是側(cè)身往里挪了挪,讓出一塊地方。 裴宴歸便順勢躺了上來。 折騰一晚上,此刻兩人肩并肩,頭并頭的睡覺,身體都有些緊繃。 裴宴歸摸了下頸側(cè),一股久違的痛感襲來,他自嘲一笑。 其實(shí),不光是為她,自己又何嘗能承受那樣做的后果。 “大人,你說我們要不要叫人送水。”她翻身過來,眼睛亮亮的,趴在邊上,像一只可愛的小土撥鼠,“不然,我怕底下人要說你不行?!?/br> 笑話,他那么頻繁招青雀侍寢,到了自己房里就沒動靜,這也太丟份兒了。 冷不防,一只手滑進(jìn)了睡裙里,她神色驚疑不定:“之前你都不愿意?!?/br> “我后悔了。”對自己所為,裴宴歸表現(xiàn)的十分坦蕩。 終是顧及她年紀(jì)小,時機(jī)又不成熟。 他都沒摸了,小東西仍一臉委屈,他不由心軟,摸摸她的頭:“沒有青雀,也沒有別人,自始至終,我只碰過玉兒一個。” 第21章 甜情 給外祖母請安。 玉晴才不信。 男人在床上不都是這套鬼話,裴宴歸絕不是例外。 她的小心思沒說出來,卻寫在臉上。 裴宴歸在她額上親了親,嗓音低啞:“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以后有什么想法,大可直接跟我說?!?/br> 他稍微撐起身子,又親親她的唇角。 沈家的事,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置之不理,卻不妨她一顆心都在周蹊身上。 自己這頭在抓恒王把柄,倒是與她相沖了。 最后將計就計,保住幾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倒是套出了點(diǎn)東西。 身下的人裹得像蠶蛹,他眼中幾許暖意,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臉。 她側(cè)頭推拒了兩下,嘟囔道:“大人意思是,我可以跟你吹吹枕邊風(fēng)了?!?/br> “可以這么理解?!彼季w昏沉,卻不舍得睡,想就這么磨蹭到天亮。 看來饒是多么意志堅定的人,在溫柔鄉(xiāng)里泡久了都不行。 “大人,別鬧了?!彼X得癢,又往里縮了縮。 這么快,裴宴歸就淪為自己的裙下臣,玉晴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 昏暗中,只聽見他輕微的‘嗯’了一聲,透出一股nongnong的倦意。 聽說醉酒的人半夜會冷,玉晴又爬起來去拿被子。 給他蓋嚴(yán)實(shí)了,自己才終于放松下來,沉沉睡去。 · 早晨醒來,意外的發(fā)現(xiàn)裴宴歸竟沒走。 上次不是還說要考勤嗎,果然是唬人的。 她趕緊用手理了理滿頭亂發(fā),轉(zhuǎn)頭對上他眼中幾分戲謔,無語道:“大人今日很閑?” “還好,等一只懶貓起床?!彼呀?jīng)穿戴整齊,清新抖擻,清俊的眼角眉梢處處透出風(fēng)致。 她干笑兩聲,掃了眼桌案上擺的幾樣小食,正用爐子溫著,香氣四溢。 “新廚子不錯,玉兒趁熱嘗嘗?!?/br> 他起身滅了爐子里的火,把要穿的衣服給她放在床頭,柔聲道:“我去上值了,叫安娘進(jìn)來伺候你好不好。” 一直沒走,就是為了跟自己說這幾句話嗎。 玉晴不想落入下風(fēng),借機(jī)光著腳跑過去,給了他一個告別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