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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纏春山 第30節(jié)

    殷蕪趴伏在床上, 將臉埋在枕上,手抓緊了身下的錦被。

    一只骨節(jié)修長的手握上來,一根一根掰開她的指, 與她十指相扣,百里息聲音低沉沙?。骸跋s蟬放松些?!?/br>
    “別繃著身體?!?/br>
    “軟一些。”

    ……

    半個(gè)時(shí)辰后,百里息終于收了針, 殷蕪渾身脫力,翻身都有些困難,她雙目含水,唇角里抿著委屈,“還要扎幾次啊……”

    百里息站在床榻前,疏淡矜貴, 衣服絲毫未亂, 只是眸中帶著一點(diǎn)余韻。

    “扎到不想扎為止?!?/br>
    “我……”殷蕪囁嚅著, 雙手攥成了拳頭,“我現(xiàn)在就不想扎了?!?/br>
    百里息俯身靠近, 氣息噴在她的肩窩,讓她忍不住緊繃起來,接著便聽他道:“是我不想扎為止?!?/br>
    *

    晚間用過膳, 殷蕪窩在百里息懷中看冠州地方志。

    百里息一手?jǐn)堉难? 一手?jǐn)[弄著算籌, 不知在算什么。

    忽然殷蕪覺得小腹疼痛, 她呼吸一緊,百里息感到她的異常,伸手扶住她的肩, “哪里難受?”

    這感覺殷蕪很熟悉,應(yīng)該是來月事了。她的月事向來不準(zhǔn), 已有兩個(gè)月未來,誰知今日竟來了。

    “來……癸水了?!币笫徝蛑剑技t了,她此時(shí)坐在百里息懷中,怕把他的衣服弄臟,便想下來,“你幫我叫茜霜進(jìn)來?!?/br>
    百里息放開她,起身下榻,殷蕪看見他衣擺上沾了一抹紅,沒來得及細(xì)想,便伸手握住那臟污處,難為情道:“你把這件衣服脫下來……”

    她的手腕纖細(xì),手指蜷縮著揪住他的衣擺,在上面留下幾痕褶皺,臉上都是窘迫赧然。

    “茜霜和厲晴尚未回來,東西在哪?”百里息沒管殷蕪那只手,俯身將她抱起放在床上,低頭見殷蕪的手依舊抓著自己的袍子,想了想,便解開了自己的玉帶。

    將外袍脫下,百里息抬起殷蕪的臉,冰涼的手指摩挲著她的頰,輕聲道:“癸水是自然之事,蟬蟬不必覺得羞恥。”

    殷蕪聽了這話,僵硬的身體稍稍放松,手指卻依舊緊緊揪著他那臟污的袍子,只垂著眼“嗯”了一聲。

    “東西在哪,我給你拿來。”百里息知道女子月事來時(shí)要用東西承接,只是沒見過。

    殷蕪的衣裙肯定也臟了,她不愿讓百里息見到她的狼狽,抿著唇道:“你先出去好不好。”

    雖然她肚子有些疼,但還是想自己收拾。

    百里息見她額上生了汗,轉(zhuǎn)身去衣櫥邊翻找起來,衣櫥有四層,左側(cè)放了兩個(gè)殷蕪的包袱,還未來得及打開。

    解開一個(gè)包袱,是殷蕪的衣衫,百里息便又去解另一個(gè),包袱里裝著殷蕪的褻衣褻褲,角落里還躺著幾個(gè)長條形狀的什物,軟綿布縫成的,里面塞著棉花,長條什物的四個(gè)角還縫著細(xì)細(xì)的帶子。

    還挺精致。

    他勾起一條帶子,走到床榻邊,垂眼問:“是這個(gè)嗎?”

    殷蕪哀鳴了一聲,紅著臉奪過去藏在身后。

    拿就好好拿,為什么要用手勾著過來!就像之前將她的褻衣掛在床頭,他知不知道什么叫羞恥??!

    “好了!你……你出去吧!”殷蕪吱唔道。

    百里息沒說話,放下了床帳,卻沒離開。

    床帳內(nèi)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然后聲音停下,過了一會(huì)兒又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聲音又停下。

    帳內(nèi)的殷蕪換好了月事帶,才發(fā)現(xiàn)沒有干凈褲子,她以為百里息已經(jīng)走了,輕輕掀開床幔將頭探出去,就看見了垂眼看過來的百里息。

    “怎么了?”

    “褲子臟了……”殷蕪想讓他走,卻見他已轉(zhuǎn)身去柜子里尋褲子。

    好吧,她不要臉面了。

    一條淺粉的綢褲被他拿在手里,殷蕪快速接過,便縮進(jìn)了床帳內(nèi),她才把腳伸進(jìn)褲筒,床帳卻被掀開了。

    床內(nèi)的少女面色微紅,一雙潔白修長的腿半遮半掩,旖旎的弧線延伸進(jìn)裙下,惹人遐想。

    “我還沒穿完?!币笫徲行┥鷼饬?。

    百里息沒放下床帳,而是走近兩步,俯身下來,“看看。”

    然后他的手便有些癢。

    他將手從褲腿下端伸進(jìn)去,捉住殷蕪的足拉了出來。

    “我自己來!”殷蕪忙把另一只腿伸進(jìn)褲子里,提到腰部的時(shí)候,動(dòng)作雖快,卻還是露出了那根纏在腰間的細(xì)帶。

    還好外面?zhèn)鱽碥缢蛥柷绲慕徽劼?,殷蕪忙開口喚了茜霜進(jìn)屋,讓她將榻上的臟衣服收走,看到那件染了污血的白袍時(shí),茜霜微愣,卻不敢開口詢問,只低著頭將那些衣服一股腦卷走了。

    出了門茜霜情緒卻有些復(fù)雜,只以為是百里息要了殷蕪,心中有些惋惜。

    那百里家的人若碰了女人,是要瘋的,根本不是個(gè)好歸宿。等抱著衣服去洗時(shí),才發(fā)覺不對(duì),圣女的褲子也染了血,原來不是失身,是來了癸水?

    屋內(nèi),殷蕪換好了衣服,緊張的身體稍稍放松,疼痛便再次襲來。

    “疼?”

    “唔?!币笫徔s著身體,額頭上冒了些汗,感覺五臟六腑都在翻攪。

    百里息出門喚了厲晴來,吩咐了幾句,又回屋上了榻,他扯過被子給殷蕪蓋上,伸手將她攬過來,本想伸手替她暖一暖小腹,卻想起自己體溫低,反而要冰著她。

    看著他伸出又縮回的手,殷蕪也能猜到他的想法,卻也沒勇氣把那只涼津津的手放在肚子上,想了想,將自己的臉貼在他的手背上,弱弱喚了一聲“息表哥”。

    汗?jié)竦念^發(fā)貼在頰上,氣息清淺,乖順又可憐,跟只小病貓似的。

    百里息第一次見她,只覺得她是個(gè)無用又美麗的傀儡,未曾想之后會(huì)被她纏著叫息表哥,更未想到會(huì)受不住誘惑貪了她的身體。

    雖是鏡花水月,但也能在他這孤寂的人生里,留下一痕漣漪。

    嘖,都怪她太纏人了。

    半個(gè)時(shí)辰后,厲晴送了一盅紅棗飲子進(jìn)來,殷蕪喝下后好了許多,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

    再醒時(shí),天已完全黑了,屋內(nèi)掌了燈,百里息靠坐在窗邊小榻上,手中拿著一封信。

    他看向殷蕪,走到床邊,低聲問:“還疼嗎?”

    “嗯?!币笫彍喩頉]有力氣,抱住他的腰,將臉貼上去。

    “起來吃點(diǎn)東西?!?/br>
    “不想動(dòng)?!?/br>
    百里息將她抱到小榻上,讓厲晴擺膳,五六樣小菜,還有湯和粥。

    殷蕪手指頭捏著勺子,身子虛得像是生了一場病,一勺一勺吃著粥,抬眼看百里息,問:“如今我們到了冠州,接下來要做什么?”

    “神教雖允許買賣黎族奴隸,卻有定額,冠州的官員相互勾結(jié),已形成了地下買賣奴隸的黑市,我曾派暗閣的探子入冠州,結(jié)果那探子卻似泥牛入海再無消息,應(yīng)該是身份暴露被滅了口。”

    百里息放下玉箸,指尖輕輕點(diǎn)著矮桌,鳳目冷然,“要將和這黑市有關(guān)的人都挖出來,否則即便暫時(shí)安撫了黎族,也是揚(yáng)湯止沸罷了?!?/br>
    “若是換上寬仁些的主官,將黎族重新歸攏回冠州,給他們一定的自由,或許他們就不會(huì)再反叛神教了。”殷蕪狀似無意道。

    “黎族族人為奴百年,心中之恨非一時(shí)可解,若忽然按照你所說行事,反而會(huì)因損害太多人的利益而生亂。”

    殷蕪沒想到百里息竟會(huì)同她認(rèn)真解釋,可心中卻更急,怕百里息要嚴(yán)酷打擊黎族,于是扯唇笑了笑,再次出言試探道:“或者嚴(yán)酷打擊黎族,讓他們再無還手之力,是否可行呢?”

    殷蕪嗓子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聽到百里息肯定的回答,好在他很快搖搖頭。

    “黎族已被壓迫到極致,然而越壓反抗越甚,而且,”百里息頓了頓,轉(zhuǎn)頭看向窗外,“一年后若想讓你順利脫離神教,我需要兵不血刃解決冠州的危局?!?/br>
    想脫離神教本就是殷蕪撒的謊,沒想到百里息竟記掛在心上,一時(shí)間嗓子似塞了一團(tuán)棉花,那白粥也咽不下去。

    第二日一早,去往奴隸司的馬車上,殷蕪靠在百里息的肩上,沒什么精神。

    “身子既然難受,還偏要跟出來?!卑倮锵⒗死呐L(fēng),指尖在她頰側(cè)劃過。

    “想跟著你?!币笫彿判目吭谒厍?,聲音綿軟。

    不多時(shí)馬車到了奴隸司門口,百里息掀開車簾,見不少奴隸販子正進(jìn)進(jìn)出出,司內(nèi)一副十分忙碌的模樣。

    百里息看了車邊護(hù)衛(wèi)一眼,那護(hù)衛(wèi)會(huì)意,進(jìn)了奴隸司。

    過了一會(huì)兒,侍衛(wèi)出來,身后還跟了一位文書模樣的年輕人。

    “聽說這位貴人想買奴隸?”年輕人叫程弘,生了一張白凈面龐。

    隔著一道簾子,百里息淡聲道:“銀子有的是,只是沒有買隸的文書?!?/br>
    買隸文書有兩種,一種是京城批下的,每年有定例,一種則是冠州州府批的,數(shù)量也有限,若沒有這兩種文書,便不能購買奴隸。

    但這只是明路子,奴隸司就有一條暗路子,只要付得起銀子,要多少就能賣你多少。

    程弘陪著笑臉,態(tài)度極恭敬,“不知貴人想買多少奴隸?”

    “三百?!?/br>
    三百?。磕强刹皇切?shù)目,程弘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只是那車簾遮擋得太過嚴(yán)實(shí),他什么都沒看到。

    “不知貴人買這么多奴隸,是要做什么用?”

    “家在汐川?!?/br>
    汐川出礦山,難怪要這么多奴隸,這些黎族奴隸身強(qiáng)體健,到了礦上隨意打罵驅(qū)遣,死了就地一埋,比雇傭良民挖礦少了許多麻煩。

    程弘知道不能再問,若再問就犯了忌諱,便道:“三百不是一個(gè)小數(shù)目,還請貴人回去等小人消息?!?/br>
    他說完,拜了拜,回了司內(nèi)。

    殷蕪本以為兩人會(huì)進(jìn)奴隸司,沒想到只坐在馬車?yán)镎f了幾句話,不免有些失落,“這就辦完了?”

    “他做不了主,需要稟報(bào)上頭的官員,需等兩天?!?/br>
    殷蕪點(diǎn)點(diǎn)頭,將手伸進(jìn)百里息的掌中,央道:“我還沒逛過街,我們?nèi)ス浣趾貌缓???/br>
    百里息低頭看向她,見她眼底滿是期盼之色,不忍壞她的興致,便讓馬車行至一條繁華街道停住,扶著殷蕪下了車。

    殷蕪戴著帷帽走在前面,百里息跟在她身后,在集市里緩步而行。

    集市很熱鬧,賣的東西琳瑯滿目,有冠州出產(chǎn)的寶石,還有土產(chǎn),殷蕪這看看那看看,買了好些東西。

    “讓開!沒長眼睛嗎!”不遠(yuǎn)處忽然傳來一聲叱罵,引得眾人都尋聲去望。

    不遠(yuǎn)處的地上趴著個(gè)瘦弱的少年,少年身體縮成一團(tuán),捂著肚子呻|吟,一個(gè)兇神惡煞的男人叉腰站著,哼了一聲,再次開口罵道:“哪里來的瞎眼子,竟敢擋大爺?shù)穆?,踹你一腳還是輕的,還不快滾!”

    那少年疼得哀哀直叫,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嘴上還在求饒:“爺恕罪,是小的沒長眼,饒了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