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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里面還有一種說法就是,車禍這件事呢,本來就是jiejie一手策劃的,目的就是為了搶奪繼承權(quán)?!?/br> “但不管是哪種說法,我個人認(rèn)為這家人的秉性,都不值得深交,我建議你仔細(xì)考慮一下要不要幫忙?!?/br> “難道說……”弗朗茨深深皺眉,陷入了漫長思考,“你爸特別討厭我的原因就是因為我也干了撞人的事?” 他撞了江其葉。 差一點就撞死了。 這件事他全都供給了白蓁蓁的家人聽,當(dāng)時她父母的眼神,也非常核善。 “是之一好嘛?”白蓁蓁把最后的一顆板栗切成了三份,在把弗朗茨的那份遞給他的同時說,“你干的缺德事何止是撞人這一件。” 十個手指頭都數(shù)不過來。 “我在改正了,并且改正的態(tài)度非常認(rèn)真。”這一盤子徒手扒完的板栗殼就是證據(jù)。 彼時的弗朗茨仍未知道,他這一盤子徒手扒完的板栗殼,是第二天令自己和白蓁蓁同時上火的罪魁禍?zhǔn)住?/br> 沃爾納將話題拉回了正軌,“我不是要幫她,是因為她說,她們家跟你們家關(guān)系不錯,早些年合作過,她的父親和你的父親,認(rèn)識了很久?!?/br> 對方流利的英文也給她加了不少分,所以沃爾納才會跟她聊那么長時間,“但是……” “但是她不認(rèn)識我對嗎?”白蓁蓁替他接上了話端,并把他的那一份板栗仁也交給了他。 板栗仁的表面沒有雪白雪白的糖霜,味道卻比一般的糖都要甜,“你知道這件事?” “知道?!?/br> 白蓁蓁的父親從不曾將她當(dāng)做生意場的籌碼擺出來供人觀賞評價,外人只知道,他有一個女兒,但沒人知道他的女兒長什么樣子。 她不適應(yīng)這些觥籌交錯的晚會的原因,本就因為是她沒怎么涉足過這些領(lǐng)域。 上次跑掉,在人滿為患的大街上看見一場五光十色的煙花跌落成稍縱即逝的流星。那是單獨給她一個人放的煙花,卻只有她一個人看的心不在焉。 今晚也有一場煙花自夜空中升起,那是放給迪士尼的游客們看的。她坐在會場金碧輝煌的水晶吊燈之下,在更高的地方,看見了滿目煙火綻成無數(shù)星海的絢麗景象。 第55章 姿態(tài) 夏天是一個很矛盾的季節(jié)。 半夜熱醒了,怎么也睡不著,清晨再睜眼,又困的不想醒來。 夏天就該一個人睡覺,身邊躺個男人的感覺就好比是放了一個火爐。 火爐連吹幾個晚上的空調(diào)都不會感冒,她只吹了半個晚上醒來鼻子就塞住了,嗓子也燒的慌——這到底該歸類成風(fēng)熱感染還是歸類成風(fēng)寒感染? 風(fēng)熱也好,風(fēng)寒也好,她現(xiàn)在的飲食都必須遵守清淡這一點。清淡到只有一碗黃澄澄的小米粥,一碟過水的小青菜,以及一個索然無味的白水煮蛋。 啊……她真討厭白水煮蛋。 她動作嫌棄地戳了戳那個胖乎乎的雞蛋,它已經(jīng)被白白嫩嫩地剝好了殼,“你好歹給我煮個茶葉蛋?!?/br> “寶貝我嘗試過做茶葉蛋的,”今日的早餐供應(yīng)者是新晉男mama弗朗茨。 自打他從歐洲申請調(diào)來國內(nèi)航線以后,每天空下來的時間就更多了。這些空下來的時間最后全花在做飯上了,不過進度格外緩慢。 他說,“我昨天煮了一鍋茶葉蛋,可不知道為什么它總是不入味?!?/br> 這一鍋最后被送給了保鏢團加餐,一人兩個,總共十二個剛好。 “茶葉蛋要用紅茶煮?!蔽譅柤{道,“你昨天放的是綠茶,綠茶不耐煮,沒法入味還很容易苦澀。” “可是紅茶全被我拿去做奶茶了。” 他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沃爾納就來氣。 弗朗茨對做飯完全沒有天賦,他的天賦大概率全點到甜品上面了。白蓁蓁整個夏天的奶茶冰激凌都被他承包走了,那個血糖值在空腹時段都能飆到7.3。 這一點養(yǎng)生黨?沃爾納實在是看不下去。白蓁蓁本來就嗜甜,糖分?jǐn)z入太多,對她來說真的不是什么好事。他現(xiàn)在強制要求白蓁蓁一周七天只能喝一杯奶茶,吃一根冰激凌,直到她的血糖值回歸正常范圍。 但是嗜甜真的不是白蓁蓁個人的問題,上海人的口味偏甜,像小米粥這種東西,以前在家里吃,她們?nèi)叶紩犹?。這次也不例外,她習(xí)慣性地去夠桌上的糖罐。 夠是夠著了,但在她夠著的同時,沃爾納說話了。他的注意力明明都在筆記本上,卻還是能準(zhǔn)確無誤地察覺到小老鼠偷糖罐的舉動。 “如果你不加糖喝完小米粥,下午你可以吃西瓜;但如果你非要加糖才能喝完小米粥,那下午就只有木瓜可以吃?!?/br> 那只摸糖罐的手,下意識地遲疑了一下,思來想去后果斷松開,默默縮了回去——木瓜和西瓜,怎么選都是西瓜好吃嘛。 她今天不去醫(yī)院,弗朗茨也沒有航班,沃爾納是最忙的人。 他從周一忙到周三了,再加上今天周四,明天大概就有空了。但是明天,弗朗茨會去一趟澳門賭場,白蓁蓁會回家。 他們?nèi)齻€人經(jīng)常住一塊兒,真正待在一起的時間卻少之又少。雖然時間并不是那么多,但因為彼此都不是什么愛聽花言巧語的天真年紀(jì),這種狀態(tài)反而剛剛好。 沃爾納不是一個需要每天踩點上班晚點下班的企業(yè)家,但他需要靠著幾行字,一疊紙來掌握那群人精企業(yè)家的所有規(guī)劃所有目的,而這規(guī)劃和目的不可能是簡簡單單浮于表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