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是真大佬 第2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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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鬼洋洋得意:“我姐夫的表弟是危管局的編外員工,剛好看到危管局的人將許知遠抓了……” 這個鬼科普了一番許家的事情,許昭這才知道,許知遠做的事情暴露了,已經(jīng)被危管局關(guān)起來了。 且許知遠被抓后,邱文君鬧到許家,許家現(xiàn)在一團亂。 劉芙茵不知道許昭已經(jīng)從鬼嘴里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她伸手想要抓住許昭的胳膊,卻見許昭躲開了她的手:“我們因緣已盡?!?/br> 許昭開口之后,劉芙茵臉色慘白,搖搖欲墜。 最近她受到的打擊太多,聽到許昭的話,更覺支撐不住。 許昭看了一眼劉芙茵的眉心,真誠給她建議:“你最近有些倒霉,不如多做善事,不要來找我了?!?/br> 許昭說著,從書包里掏出一張平安符,放在劉芙茵手上:“帶著吧,關(guān)鍵時刻能救你一命。” 因緣已斷,但劉芙茵畢竟給了她生命,她救劉芙茵一命,也算是扯平了。 劉芙茵一頓,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想到了許知遠將許昭趕出家門的導(dǎo)火線,就是因為當(dāng)時許昭說許家要破產(chǎn)。 如今許知遠被抓,公司里很多人離開,她沒什么管理公司的經(jīng)驗,許家確實在破產(chǎn)的邊緣。 許家的情況不容樂觀,邱文君也不好對付。 邱文君做了許知遠這么多年的小三,心性早就不是常人能比,正常人知道自己的愛人殺了自己的兒子之后,肯定要難過震驚一陣子,但沒想到邱文君很快恢復(fù)過來。 也不知道邱文君到底從誰那里聽了經(jīng)驗,竟然帶著許天宇和劉芙茵爭奪許家的家產(chǎn)。 許天宇雖然是私生子,但按照法律,私生子也有權(quán)繼承家產(chǎn)。 許家公司本就搖搖欲墜,加上邱文君和許天宇的搗亂,情況更加復(fù)雜。 劉芙茵這一次來找許昭,一方面是為了之前的事情向許昭道歉,另一方面也是想將許昭帶回許家。 許昭也是許知遠的女兒,她和許天宇一樣享有繼承權(quán),許昭回去之后,應(yīng)該能爭得不少家產(chǎn)。 劉芙茵來之前,已經(jīng)打聽過許昭的情況。 許家如今大不如前,劉芙茵打聽不到許昭在京市做的事情,在劉芙茵的想法中,許昭離開許家之后,應(yīng)該過得非常清貧。 劉芙茵匆忙開口:“昭昭,你才是許知遠的婚生子,只有你有資格繼承許家的財產(chǎn),其他人休想從許家搶走任何東西?!?/br> 劉芙茵說到其他人的時候,頗有些咬牙切齒。 許昭搖頭嘆息,再次強調(diào):“我與許家因緣已盡,許家的錢與我沒什么關(guān)系?!?/br> 許昭雖然來京市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她的態(tài)度還是和當(dāng)初一樣。 她當(dāng)時怎么拒絕許知遠的銀行卡的,如今就怎么拒絕許家的財產(chǎn)。 許昭沒有再和劉芙茵多說,迅速離開,只給劉芙茵留下了一個背影。 劉芙茵握緊平安符,愣愣地站在原地。 · 伏存希免不了悄悄打量許昭,他覺得許昭這個豐富多彩的家庭背景,能拍幾十集電視劇。 想到許昭毫不猶豫拒絕許家的家產(chǎn),伏存希不免佩服:“許昭同學(xué),你真是視金錢為糞土?!?/br> 許昭:“……” 倒也沒有,她還是很喜歡錢的。 戴文運并不在京市,而在隔壁的泰市。 隔壁泰市與京市靠得很近,有直達的地鐵,坐地鐵四十分鐘就到了。 聽說伏存希帶著他厲害同學(xué)來了,戴文佳到地鐵站來接他們。 戴文佳是一個長相明艷的女人,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平日里應(yīng)該非常爽朗。但此刻她卻非常憔悴,為戴文運的事情cao碎了心。 之前就從戴文運那里聽說了許昭的事情,戴文佳并沒有因為許昭年紀(jì)小而輕視許昭,態(tài)度恭敬地帶著許昭去他們暫住的酒店。 他們家離地鐵站有些距離,戴文佳擔(dān)心戴文運一個在家出問題,便在地鐵站附近訂了個房間。 但她不過就是出門接了許昭這一會兒工夫,戴文運竟然出事了。 戴文運正站在酒店門口和別人吵架。 戴文佳緊張了。 戴文運平時安安靜靜的樣子,她擔(dān)心;現(xiàn)在戴文運和別人吵架,她更擔(dān)心了。 戴文佳喃喃自語:“文運不會被他們抓進精神病院吧?” 這種擔(dān)心并不是多余,走進了,他們就聽到了戴文運聲音高昂,一反常態(tài)地激動:“大膽,外賣員這么高貴的職業(yè),是你這個平民能夠侮辱的嗎?” 在戴文運旁邊,還站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人穿著黃燦燦的某外賣家專屬制服,另一個年輕男人手中拿著外賣,正一臉懵逼地看著戴文運。 他怒氣沖沖地說道:“你有毛病???我只不過催一下外賣小哥,你有必要又是高貴,又是平民得諷刺我嗎?” 戴文運還在叫嚷:“放肆,竟敢和外賣員稱兄道弟,你配嗎?快點跪下道歉?!?/br> 拿著外賣的年輕男人:“……”他打量戴文運的腦袋,“我給你九塊錢,你到醫(yī)院精神科掛個號吧。” 旁邊的外賣小哥也一臉尷尬。 他送餐的時候經(jīng)常接到別人的催促電話,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這個年輕男人只是打電話催了他一下,與有些訂餐人態(tài)度比起來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 但戴文運卻突然義憤填膺,還說這么讓人羞恥的話。 外賣員是一份普通職業(yè),既不低人一等,但也沒有高高在上吧? 外賣小哥看不下去了,拉了拉戴文運的胳膊,小聲說道:“這位兄弟,知道你是好心,這也不是什么大事?!?/br> 戴文運看著外賣小哥,還在憤憤不平:“你根本不懂,你不知道你這個職業(yè)到底有多高貴?!?/br> 戴文運看向不明所以,還在懵逼的年輕男人,怒氣沖沖地舉起拳頭:“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什么叫做敬畏。” 見他舉起拳頭,年輕男人緊張,他不會真遇到了神經(jīng)病吧? 就在他猶豫到底是報警還是還手的時候,卻見旁邊走來三個人,其中一個與戴文運年紀(jì)差不多的男人捂住了戴文運的嘴,年長一些的女性和他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弟弟喝多了,才會說胡話,我這就帶他走。” 戴文運正怒氣沖沖,被伏存希一個普通人捂住嘴,自然不樂意,剛想掙扎,卻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背后傳了過來,讓他不能動彈。 許昭在戴文運背后貼了一張符,戴文運瞬間動彈不得。 因為許昭是悄悄貼的,對面的外賣小哥和年輕男人沒看到許昭的動作,但伏存希和戴文佳將許昭的動作收入眼中,看到許昭一張符就將戴文運制得服服帖帖,瞬間松了一口氣。 外賣小哥和年輕男人覺得戴文運并不像是喝醉了的樣子,身上沒有一點酒氣。 兩人對視一眼,都不約而同地抖了抖,總覺得自己剛剛遇上了神經(jīng)病。 許昭等人并不知道這兩人的想法,即使是知道,也沒有放在心里,畢竟他們?nèi)缃窀P(guān)心戴文運的情況。 許昭在戴文運背后貼了符,伏存希力氣很大,加上戴文運最近瘦了許多,他微微用力,就將戴文運拖上了樓, 等到了樓上之后,許昭揭了戴文運身后的符箓,順便將戴文云身上的鬼扯了出來。 許昭隨意一扯,竟扯出了一串。 許昭:“……” 沒想到竟然不止一個鬼附身在戴文運身上,這戴文運的身體難道是什么香饃饃嗎? 這一串鬼有男有女,穿著打扮復(fù)古。 許昭看著總覺得有些眼熟。 跟著許昭一起過來的鬼開口:“這群鬼怎么看上去這么像是宮女太監(jiān)啊?” 許昭:“……” 沒錯,這群鬼就是一群宮女太監(jiān)鬼。 在許昭扯出戴文運身上的一串鬼之后,許昭身邊跟著的鬼就現(xiàn)了形,戴文佳和伏存希也看到了這些鬼。 伏存希還好些,他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戴文佳則被嚇得瑟瑟發(fā)抖,但看到這些被許昭抓出來的鬼,在許昭面前瑟瑟發(fā)抖的樣子,又覺得不是那么可怕了,大師果然是有真本事的。 這群鬼被許昭扯出來之后,原本有些害怕,但看到許昭身邊的鬼,似乎瞧不上宮女和太監(jiān),為首最年長的太監(jiān)高昂著腦袋,小聲反駁道:“太監(jiān)怎么了?太監(jiān)是最接近陛下的位置?!?/br> 他身后的幾個太監(jiān)和宮女鬼,都是一樣的表情。 許昭和一眾鬼:“……” 他們似乎還很自豪? 許昭身邊的鬼圍在這幾個太監(jiān)宮女鬼身邊指指點點。 作為民國鬼的蘇岱覺悟很高:“你們這種奴性思維要不得,封建王朝早就亡了?!?/br> 一眾太監(jiān)宮女鬼對蘇岱怒目而視。 有其他鬼好奇地打量他們:“就是這些老封建殘余鬼讓玉面霸王特地跑一趟嗎?玉面霸王要揍他們嗎?” 在這個鬼話音落下之后,原本就有些瑟縮的太監(jiān)宮女鬼嚇得縮成一團,驚恐地說道:“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玉面霸王?!?/br> 白蛇興奮地從許昭身上探出了腦袋:“外地鬼也開始認(rèn)識大人了嗎?這真是太好了?!?/br> 太監(jiān)宮女鬼見到許昭身邊的白蛇,當(dāng)即就想跑。 許昭一把將為首的大太監(jiān)鬼拽了回來,跟著許昭來的其他鬼則將另外幾個太監(jiān)宮女鬼圍在中間,威脅他們:“老實交代,為什么要附身在活人身上。” 太監(jiān)鬼嚇得結(jié)結(jié)巴巴:“我們只是為了給他一個懲戒?!?/br> 還沒等太監(jiān)鬼說完,房間的門鈴響了。 戴文佳主動去開門,邊走邊問:“誰呀?” 在她開門之后,卻一臉詫異:“我沒訂外賣呀?你是不是走錯了?” 門外是一個穿著黃色馬甲的外賣小哥,與剛剛他們看到的外賣小哥穿的衣服一模一樣,是一家外賣公司的。 外賣小哥還沒有說話,聽到這邊動靜許昭抬頭看去,看到門口的人,瞬間欣喜若狂:“現(xiàn)在外賣服務(wù)這么周到嗎?送鬼上門?” 門口的外賣小哥是個鬼,且還是個鬼王。 許昭怎么會不興奮? 看到許昭和房間里烏壓壓的鬼,外賣小哥鬼王也臉色大變:“玉面霸王,你怎么在這,你不是在京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