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親！”

    rufang被他托在手中的沉甸感令思凡喚了出來(lái)。

    “不舒服嗎？”陸沂嗓音清冷，“……我并未用力。”

    像是為了確認(rèn)什么，將她的rufang放在手中掂了掂，又在掌中，輕輕揉捏。

    “沒有不舒服……”擠出的嗚咽聲綿軟得像細(xì)線，“只是有點(diǎn)癢?！?/br>
    陸沂的喉結(jié)動(dòng)了動(dòng)，倒是并未說什么，只是將右手墊在思凡腰側(cè)，輕輕穿了過去，覆住了他的右乳。

    思凡身子一顫，又咬住自己彎曲的指節(jié)，將低吟咽了回去。

    他的動(dòng)作并不帶著半點(diǎn)情欲，反倒有些探究的意味，一點(diǎn)一點(diǎn)，探究她會(huì)有所反應(yīng)的地方，也不曾漏過，她身體每一次微顫。

    陸沂不禁想，在她被送來(lái)明疏門后，她似乎，從未向她索求過什么。

    同他相處時(shí)也格外溫順，從不打擾，也不懂撒嬌。

    太懂事了。

    所以才會(huì)……不惜一切救他。

    他當(dāng)真只是不得已么？千年修行是否當(dāng)真值得？值得他自私的利用這孩子的溫柔，只為……茍延殘喘。

    入無(wú)情一道時(shí)，師父說他天性薄涼，孤辰寡宿，再無(wú)人比他更適合修無(wú)情道。

    他原以為也是如此。

    卻不想，仍舊心魔橫生，生生斬?cái)嗨芍尽?/br>
    “思兒……”他貼著她的耳廓，溫?zé)岬耐孪ⅲW廝磨，“抱歉?！?/br>
    思凡被他一瞬的溫柔難受得嗆出淚來(lái)。

    好像有什么卡在喉嚨里溫吞生澀，令她不吐不快。

    她把手心覆在了陸沂的手背上。

    “我是自愿的……當(dāng)真是自愿的?！彼惹邢胍磉_(dá)自己此刻心中所想，聲音也是慌慌張張的，“我不討厭您碰我……真的。”

    “再多碰觸我一點(diǎn)?！彼挤驳刮豢跉?，想著已經(jīng)到這步，已經(jīng)沒有什么不能說的，把不該說的說出了口，“……很舒服。”

    恍惚間有什么啷當(dāng)落地，如同那日的碎瓷般被碾作了齏粉。

    他伸手，將思凡的身子覆了過來(lái)。她捂著嘴，喘息也格外的小聲，眼中有隱隱的淚光。衣襟松散開，露出一片柔軟白皙的乳rou來(lái)。

    到底是太瘦了，胸前未有多少rou，只他一只手便能蓋住，還有盈余。

    但，分外綿軟。與別處不同。

    “……這處，可還舒服？”詢問的聲音，仍舊十分平靜。

    他的手捧起她的rufang，指腹在乳尖上留戀，撥弄。借著月光，看見她淡粉色的乳暈，與在他撩撥下挺立的蓓蕾。

    “……嗯?！彼挤埠幕貞?yīng)。

    分明剛見面的時(shí)候，還是個(gè)未及他腰的孩子。如今卻已經(jīng)……陸沂直覺他不該再想下去。

    “可以舔么？”又用極平靜的語(yǔ)氣，說出要人命的話來(lái)。

    思凡哪里敢說一個(gè)不字，但又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

    “我剛剛沐浴過……”她婉言拒絕。

    “結(jié)束后我?guī)湍悴潦??！?/br>
    陸沂平靜回答，漸漸俯下身來(lái)。

    “不是……”思凡覺得自己快要被他逼瘋了，“會(huì)流水的，你舔我的時(shí)候……”

    她的羞恥心大抵已經(jīng)被耗盡了，話音還未落下她卻羞愧的用手擋住臉，不敢再看陸沂一眼。

    靜默了一會(huì)，沒有聲音傳來(lái)。思凡想從指縫里悄悄看他此刻的神情，卻只看見他薄唇張合，吐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字眼來(lái)。

    “這是你為我動(dòng)情的表現(xià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