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身患絕癥后佛系了[重生] 第1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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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揚往解別汀頸窩里拱了拱,把人抱得更緊了:“你也睡?!?/br> 說不困是假的,對于冬日來說最舒心的事情莫過于沒有任何煩心事,踏踏實實地躺在溫暖的被窩,抱著的是自己放在心上的人—— 不論是迷迷糊糊地咬耳朵,還是親親吻一吻對方后一起共會周公,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解別汀難能體會到這種滿足感。 像是全世界都在自己身邊了一樣,脹脹的心悸。 * 一直到中午十二點半,木揚才勉強睡醒,他掛在解別汀身上動都不想動:“還是困……” 解別汀給他掖了下被褥:“那再睡會兒?!?/br> 木揚堅強地睜開眼:“不行……再不起年夜飯都要做好了?!?/br> 解別汀輕笑了聲:“問過了,說還在擇菜?!?/br> 木揚噢了聲,又癱了回去。 手機里很多祝福的短信,有群發(fā)的,有單獨給他發(fā)的,說是年三十快樂,還有問晚上出不出來約局的。 往年每一次大年三十晚他都不在家,一般吃完年夜飯后就溜出去跟朋友鬧了,就連前世結(jié)婚后也不例外。 畢竟家里沒人,別人約他出去都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不過想想,好像他身世被揭開以后的那兩年春節(jié),解別汀不論有多少工作,都會在大年三十那天趕回家陪他吃頓飯,第二天就又走了。 那時候木揚整個人都陷在泥底,滿眼灰暗,根本看不到解別汀的細(xì)心。 其實是知道他自尊心強,身世在圈子里攤開后不可能再像以往一樣跟朋友新年都鬧在一起,父母那邊又不敢回去,所以特地趕回來陪他過個歲。 木揚愣神了半晌,解別汀以為他還是困:“很困就再睡會兒?!?/br> 木揚緩慢地?fù)u搖頭:“褲子卡縫了——” 解別汀頓了一秒,才反應(yīng)過來卡得是哪條縫。 木揚絲毫沒有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地扯了下:“是不是鍛煉有效果,屁股變翹了?以前從來不卡縫的。” 解別汀揉揉太陽xue:“想要翹得練專門的臀部項目?!?/br> “噢——你果然喜歡翹的?!蹦緭P哼了聲,“我就不練?!?/br> 解別?。骸啊?/br> 幼稚的木小揚麻溜地爬起來,沖進洗手間洗漱。 解別汀從容地跟在他身后,等進來才發(fā)現(xiàn)木揚把牙膏都給他擠好了。 “橙子味的!”木揚含著一嘴泡沫,“趕緊刷,刷完了把早安吻補給我——” 一年的最后一天,應(yīng)該要以一個甜甜的吻來收尾。 其余經(jīng)歷過的酸澀難過便都是過去式的了,他們只要看向未來就好。 兩人漱口的姿勢都一樣,節(jié)奏感也相差無幾。 木揚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和解別汀,感到分外滿足。 “啵一個——” 解別汀沒讓木揚踮腳,低頭吻了上去。 木揚抱著解別汀的腰被親得暈乎,干脆跳起來掛在解別汀腰上,然后被抱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走進浴室。 解別汀在他唇珠上輕咬了咬,隨后松開給他喘氣的機會。 他的視線瞥過柜子里那個超大號的人形抱枕:“可以扔嗎?” 木揚拒絕得很干脆:“不要?!?/br> 解別?。骸啊瓰槭裁矗俊?/br> 木揚勾著解別汀脖子:“你不喜歡我的那幾年里都是它陪我度過的,我們感情可深了——嗷你干嘛!” 解別汀淡定地收回手:“沒有不喜歡你?!?/br> 木揚:“我不管!反正你一直對我那么冷漠,就是不喜歡?!?/br> 解別汀抿直了唇:“抱歉,我的錯?!?/br> 木揚沒想到他會道歉,借著解別汀脖子的力坐起身:“我就隨口一說,喜不喜歡我都是你的自由……而且我知道的,你生病了,不用道歉?!?/br> 解別汀緩慢地嗯了聲:“真的不能扔嗎?” 木揚感覺到了不對勁,他眨巴了下眼睛:“你吃醋了?” 解別汀反駁:“沒有?!?/br> 木揚不信,他指著解別汀的心口說:“你肯定是吃醋了!跟自己的人形周邊吃醋你幼不幼稚呀汀???” 解別汀沒說話,吃醋倒不至于。 只是一想到過去那些個沒有自己的日夜里,木揚或許都是抱著這個人形抱枕入睡,說不定自我紓解的時候也在它身邊,解別汀就會生出一股莫名的占有欲。 看它很不順眼。 “你有沒有……” “有沒有什么?” “沒什么?!苯鈩e汀抿了下唇,閉口不言了。 木揚最見不得別人說話說一半,他用力將解別汀反撲在床,坐在他腰上:“你說——” 解別汀別開視線,淡淡地將心里的問題問出口。 木揚臉紅成了番茄:“你耍流氓!” “——那有嗎?” 木揚小小聲地扳起手指數(shù)了數(shù):“大概有個六七次吧……不過我保證,絕對沒玷污你!也絕對沒弄你臉上……” 雖然他曾有過這個歪念頭就是了。 “……”解別汀手上的力道倏然收緊,“扔掉……行不行?” 木揚眼睛一轉(zhuǎn):“你承認(rèn)你跟一個抱枕吃醋我就扔?!?/br> 解別汀不說話了,木揚都要以為他放棄了,半晌后聽到低低地一聲嗯。 木揚得逞地啵了他一口:“幼稚!不就一個抱枕嗎!” 解別?。骸啊?/br> 木揚連忙攔住起身要丟抱枕的解別?。骸安荒苋影。蝗藫旎厝ピ趺崔k?” 解別汀想了想:“剪碎。” “我可舍不得,這可是跟你一比一還原的,剪碎寓意不好。”木揚折中地想了想,“就擺這,以后我不碰它了行不行?” 解別汀也不是真的非扔不可,他捏了下木揚的鼻子,淡道:“再碰就是小豬?!?/br> “行行行,豬就豬?!?/br> 木揚笑得東倒西歪,一個樂極生悲從床上跌了下來,發(fā)出砰得一聲。 在外已經(jīng)徘徊許久的外公飛快地打開門:“哎喲怎么這么不小心!快起來起來!” “外公?!?/br> 木揚和解別汀都叫了一聲,外公小小一哼,勉強應(yīng)了。 木揚和解別汀結(jié)婚,外公是反對最厲害的那個,但既然能答應(yīng)來過年,說明應(yīng)該是說服自己了。 他扶著木揚坐下,拿衣服拿外套都是親力親為,且有意無意地?fù)踔鈩e汀,生怕人糟蹋自己乖孫似的。 外公揉了把木揚頭發(fā):“趕緊換衣服下來,你外婆包了春卷。” 木揚向來會裝乖:“噢好?!?/br> 外公準(zhǔn)備往外走,見沒人跟上回頭拉了把解別?。骸八麚Q衣服你擱這干什么?走,我們先下去吃春卷?!?/br> 解別?。骸啊?/br> 木揚憋笑:“可是汀汀睡衣也沒換啊?!?/br> 外公立刻松開手,故作嚴(yán)肅地嗯了聲:“那都趕緊換,別耽誤?!?/br> 他背著手走出去,順手帶上了門,木揚剛準(zhǔn)備解扣子,外公又把門打開了,輕咳一聲:“我在下邊等你們,門就不關(guān)了,通通風(fēng)?!?/br> 生怕解別汀對木揚做什么似的。 可惜外公顯然對他的乖孫有誤解,他要擔(dān)心的應(yīng)該不是解別汀會對木揚做什么,而是木揚會對解別汀做什么。 兩人麻溜地?fù)Q好了衣服,家里溫度很暖,穿件秋裝足以,木揚還是被迫穿上了秋衣褲。 出房間之前他還拉住了解別汀,把人推到墻邊啵了好幾口:“先把一天的份額都親掉,外公在我就不方便親你了……” 木揚其實很想外公外婆,于是親完后就跟渣男一樣飛快地溜下樓叫起外公外婆。 都好久沒見了,外婆抓著他的手就拉到沙發(fā)上一頓打量,一會兒說瘦了一會兒說脫相了,把木揚說得都跟著緊張起來:“頭發(fā)真少了?。俊?/br> 外婆打量了下:“還沒你外公多?!?/br> 解別汀一下樓就看見木揚委委屈屈地朝自己撲來:“我要禿頭了……” 外公抵著嗓門:“咳咳——” 木揚立刻老實站好,規(guī)規(guī)矩矩地走在解別汀旁邊,手都不敢牽。 解別汀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勾了下唇。 雖然知道外公不習(xí)慣他們兩個在一塊,但木揚一遇到有意思的事或者好吃的東西,還是下意識地第一時間分享給解別汀,然后就會得到外公一個恨鐵不成鋼的冷眼。 本來木揚還有些緊張,怕外公外婆會不會因為身世不喜歡他了,現(xiàn)在兩位老人更多的好像是心疼。 姚鳶笑著把炸好的春卷端出來:“媽,你就別念叨了,他瘦了個寂寞,前段時間手術(shù)完是看著瘦了不少,轉(zhuǎn)眼就被小解養(yǎng)回來了——” 外婆疑惑打斷:“什么手術(shù)?” 外公也跟著看過去,場面一時有些寂靜。 木南山和姚鳶面面相覷,木揚肺癌的事他們默契的瞞了下來,沒想到這會兒說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