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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不住 第74節(jié)

    蔣隨閉上眼后,段灼不敢再亂動了,亢奮的情緒跟著夜色緩緩沉靜下去,心跳和呼吸也逐漸恢復(fù)正常。

    他開始認(rèn)真思考明天過后的日子,他們的關(guān)系變換,他不應(yīng)該再喊蔣隨全名了,得換個親昵又特別的稱呼。

    一瞬間,想起了秦桉在包廂的那聲寶貝兒。

    他從沒這么叫過人,臊得慌,嘴唇分分合合好幾次,最后還是望著蔣隨的睫毛才叫出來,輕輕地練了幾遍,感覺有點(diǎn)順口了。

    他舍不得入睡的另外一個原因是,他馬上就要去北京集訓(xùn)了,剛確認(rèn)關(guān)系就要分開,這簡直比他當(dāng)初睡橋洞還慘。

    他一定會想蔣隨想到夜不能寐的。

    不過,暑假沒訓(xùn)練的時候蔣隨會來北京看他的吧?就是不知道國家隊的訓(xùn)練會不會很忙。北京有什么好逛的地方嗎?長城?故宮?老北京火鍋蔣隨肯定愛吃。

    他蹭著蔣隨的發(fā)絲,思緒紛飛,動畫片放了一集又一集,他的眼皮終于不堪重負(fù)耷拉了下去,在意識模糊之前,他又把搭在蔣隨腰上的手收緊了一些,確保將人死死鎖在懷里。

    到第二天,段灼是被一陣鬧鈴聲給吵醒的,手臂上沒了重量,他立刻睜開眼在房間里尋找蔣隨的身影。

    沒看見人,但聽見了浴室的水流聲,他松了口氣。

    昨晚晾在空調(diào)底下吹的衣物已經(jīng)干透了,他套上內(nèi)褲,走向洗手間。

    蔣隨正彎著腰在浴缸旁沖頭發(fā),有一點(diǎn)泡沫沾在了耳廓上沒能沖掉,他走過去拿花灑。

    “哎媽呀?!笔Y隨被他嚇得彈到一邊,眨著濕漉的眼,“嚇?biāo)牢伊?,你是貓嗎,怎么一點(diǎn)聲都沒有。”

    段灼努力施展男友魅力,笑著說:“我?guī)湍銢_吧?!?/br>
    “不用了,我這都快好了。”蔣隨使喚道,“你要沒事兒就把床鋪理理,該帶走的東西收一收,一會兒刷完牙直接退房了。”

    這和段灼進(jìn)屋時想象的畫面很不一樣,這時候蔣隨難道不應(yīng)該把花灑遞給他,讓他幫忙沖干凈,再撒嬌求他吹頭發(fā),然后獎勵他一個早安吻嗎?

    秦桉和林嘉文的vlog里都是這么拍的啊。

    段灼站在一旁沒走,蔣隨回頭看了眼:“干啥啊,老瞪著我,沒見過帥哥洗頭?”

    “……”段灼幽怨地望著他。

    明明昨晚這人還熱情似火,奔放誘人,這會兒怎么跟變了人似的。

    一個閃念掠過腦海,段灼如遭雷劈,好一會兒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你、你還記得昨晚我們發(fā)生了什么嗎?”

    第73章 至高無上。

    “記得啊?!笔Y隨說,“我在包廂喝多了?!?/br>
    鏡子里,段灼嘴角彎了一彎:“嗯,然后呢?”

    “然后就開了個房想睡一覺的。”蔣隨將花灑關(guān)了,單手把發(fā)梢擰干,用毛巾使勁擦了幾下,轉(zhuǎn)回身,無比自然地問,“怎么,我吐你身上了?”

    他的表情不像在開玩笑,段灼心慌意亂,向前邁了一小步,很想解釋什么,可就好像有人往他喉嚨里塞了團(tuán)棉絮,發(fā)不出聲音。

    他就知道昨晚蔣隨的反常是出于酒精的作用,但沒想到蔣隨能把過程全忘了。

    蔣隨往前走了兩步,在水池旁的柜子里翻了吹風(fēng)機(jī)出來開始吹頭發(fā),他的神色如常,身上的酒氣也都消散,看起來干干凈凈,段灼的視線滑到他的脖子,發(fā)現(xiàn)深處有個吻痕。

    段灼的心里開始打鼓。

    蔣隨難道真的一點(diǎn)都不記得了嗎?就算不記得,看到那個紅印,就不會覺得奇怪?

    會不會……有這樣一種可能——其實(shí)蔣隨沒有完全忘記,只是后悔了,不想提了?

    蔣隨忽然關(guān)了吹風(fēng)機(jī),問他:“怎么不刷牙?”

    別扭地洗漱完,段灼回床邊套上衣服和褲子,按照蔣隨的的吩咐,收拾起東西,但其實(shí)他們昨天來得突然,除了手機(jī)和隨身的小背包,沒什么要拿的了。

    腳尖不小心踢到垃圾桶,里邊皺巴巴的紙巾提醒著他昨晚發(fā)生的一切,他有意把垃圾桶往蔣隨腿邊踢過去,沒想到直接蔣隨繞過它,抽走了墻壁上的房卡說:“去北京的機(jī)票定了嗎?”

    段灼點(diǎn)點(diǎn)頭。

    “幾點(diǎn)的?”

    “下午三點(diǎn)?!?/br>
    “哦,那得盡快回去收拾一下東西。”

    他看起來沒有半點(diǎn)要確認(rèn)關(guān)系的意思,也沒有一丁點(diǎn)不舍,段灼失落地垂下頭,將床頭的充電器塞進(jìn)蔣隨的包里,拉上拉鏈。

    抬頭,看見蔣隨咧著嘴朝他笑,眼睛彎彎的,嘴角也是。

    他還沒來得及體味這個笑容的含義,蔣隨忽然靠近,在他臉頰蓋上一個吻。

    匆忙的,溫柔的,洗發(fā)水的清香也飄然而至。

    段灼被親得發(fā)蒙,等了兩秒才抱住旁邊的人,雙臂收緊:“你嚇?biāo)牢伊恕!?/br>
    蔣隨被勒得快喘不氣過來了,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問:“你不會以為我真的什么都忘了吧?”

    “不是?!倍巫频南掳吐裨谑Y隨的肩窩里,聲音里帶著很明顯的委屈,“我以為你不想跟我談戀愛。”

    “???”蔣隨往后退了一步,抬手捧住他的臉,極好的新陳代謝讓段灼的皮膚摸起來光滑溜溜,他忍不住捏了兩下,“為什么會這么想啊?”

    段灼的手往下,滑到蔣隨的腰間。

    “因?yàn)槟汩_學(xué)的時候就說過不想談戀愛,怕影響成績?!?/br>
    話語里含著幾分埋怨的意味,帶上撒嬌的語氣,只叫人覺得可愛。

    蔣隨又想親他了。

    “所以你以為我親你又抱你,是只想和你搞曖昧嗎?”

    段灼努努嘴,沒說話,就差把“難道不是嗎”幾個字印在臉上了。

    “在沒喜歡上你之前我確實(shí)是沒想過要談戀愛的,覺得自己沒有那個時間和能力去經(jīng)營好一段感情,所以在感知到你對我有想法后,我依然很矛盾,但是……”

    段灼的梨渦在聽見第一句話后浮現(xiàn)出來,笑得夸張,渾身冒著傻氣,蔣隨瞇起眼:“你在認(rèn)真聽我講話嗎?”

    “嗯嗯?!倍巫坪苡昧c(diǎn)頭,圈著他,笑容沒有一點(diǎn)收斂,“但是呢?”

    但是后來,看到你和別的女生有來有往,我的思緒和行動都不受控了。我覺得你應(yīng)該是我的人,明明是我花錢把你養(yǎng)這么大的。

    這些話,蔣隨覺得自己只有在喝醉的情況下才能說出口。

    “但是現(xiàn)在什么都不重要了?!笔Y隨凝視著他的眼睛,鄭重道,“你只要記住,你是我的男朋友,也是我的人就行了?!?/br>
    正式蓋章確認(rèn)了關(guān)系,陽光下,段灼的耳朵紅了,隨即眼眶也跟著泛起了一層柔軟的粉,眼睛里有光芒在閃爍。

    蔣隨都不知道一個大男人怎么這么容易被感動的,靠過去,在他嘴唇上輕輕印上一吻。

    段灼卻收緊臂彎,另一只手死死扣住他的后頸。

    淺吻變成了深吻,蔣隨一時情難自控,又被段灼帶著滾到了床上。

    清晨的空氣是甜的,酒店里的牙膏是甜的,段灼身上的氣味也是甜的,蔣隨閉著眼笑,任由段灼在他身上蓋章留印。

    像是兩只抱在一起舔毛的貓咪,被陽光曬得發(fā)燙也不松開彼此,一直到手機(jī)鈴響,將他們拽回現(xiàn)實(shí)。

    王野問段灼行李都收拾好沒有,他下午正好要去趟省體育館,可以順帶把他送去機(jī)場。

    掛了電話,一陣惆悵感涌上心口。

    段灼把臉埋在蔣隨的胸口蹭了蹭,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太短暫了,根本親不夠。

    “怎么辦,我不想走了?!?/br>
    “說什么蠢話呢!”蔣隨立刻從床上豎了起來,拔高嗓門,把旖旎氛圍驅(qū)趕得一干二凈,“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搶你這個名額呢?你不走就是別人的了?!?/br>
    “哎喲?!倍巫茡е?,“我開個玩笑嘛,我怎么可能真的放棄掉這個機(jī)會,但是舍不得也是真的,今晚我肯定睡不著了?!?/br>
    “那之前你天天睡酒吧,也沒見你夜不能寐啊?!笔Y隨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那時候我又不能摟著你睡,有些事情,嘗試過一次以后就戒不掉了?!?/br>
    蔣隨瞇縫著眼:“你確定是第一次嗎?”

    段灼知道他指的是小島上那次,摸摸鼻子,噤了聲。

    蔣隨的雙掌蓋在他臉上,盯著那對玻璃珠似的眼睛:“就辛苦你一段時間,等亞運(yùn)會的時候我去現(xiàn)場給你加油好不好?”

    段灼笑了笑,腦袋往前一傾,用實(shí)際行動作為回答。

    一起吃過早點(diǎn),他們?nèi)チ颂俗庾〉牡胤?,跟段志宏道別,然后再回學(xué)校收拾東西。

    段灼的日用品不多,但衣服不少,大部分都是之前當(dāng)模特時工作室給的樣衣。

    蔣隨幫著一起收拾,看見段灼抓起一件白色長t卷成了毛巾卷。

    他的動作過分自然,蔣隨都看愣了,兩秒后才開口:“那是我的衣服吧……”

    “我知道啊?!?/br>
    程子遙還在宿舍,段灼湊到蔣隨的耳邊說:“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br>
    蔣隨也壓著嗓音:“那你不如把我的香水帶過去?!?/br>
    “那不一樣,帶著這個,就好像你在我身邊了,我晚上就抱著這個睡覺了?!?/br>
    聽著也太可憐了,蔣隨忍不住去捏他手指,想到什么,壞笑著調(diào)侃他:“那你怎么不帶我內(nèi)褲啊?”

    “有道理啊……”

    談起戀愛的段灼似乎丟掉了底線,變得很不要臉,又或者是,他天性如此,只是之前藏得比較深。

    無論如何,蔣隨還是阻止了他這個愚蠢的舉動,把自己經(jīng)常抱著睡覺的那個玩偶放進(jìn)了段灼的行李箱里。

    過了沒多久,王野來接人,他們在食堂吃了最后一頓午餐,驅(qū)車前往機(jī)場。

    路上,蔣隨和段灼坐在后座,可能是他們說笑聲引起了王野的注意,王野透過后視鏡瞧著他們,蔣隨發(fā)現(xiàn)以后收斂了些,小拇指勾著段灼的。

    在一起的每一秒都以可怕的速度流逝,明明很漫長的一段路,感覺一眨眼就到了。

    蔣隨擔(dān)心段灼第一次坐飛機(jī)不清楚流程,于是讓王野在車庫等一會兒,他則跟著段灼進(jìn)入了人來人往的航站樓。

    旅客們?yōu)榱粟s時間,都走在自動人行道上,只有段灼和蔣隨以龜速往前走,恨不得把一秒鐘拆成一年來用。

    段灼第一次用手機(jī)錄制視頻,對準(zhǔn)了身旁的人:“說點(diǎn)什么鼓勵的話吧,我晚上聽著你聲音睡?!?/br>
    “晚上給你打視頻電話不就好了?!?/br>
    “這個不一樣啊,我想你的時候隨時可以翻出來看看?!?/br>
    蔣隨笑了笑,一只手伸進(jìn)他的外套,摟住他后腰,對著鏡頭認(rèn)真道:“那你好好吃飯,乖乖訓(xùn)練。在你想起我的時候,我也一定是想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