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九零貓給國家打工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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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峰尋到了失去的,從前渾然天成的靈感迸發(fā)。 搞藝術(shù)的人總與普通人不大一樣,是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的敏感。 且劉峰數(shù)年落入低谷,幾乎將自己逼瘋。長久的靈感壓抑,表面看不出來,其實他已經(jīng)站在懸崖邊緣。 稍有刺激,很可能會成為真正的藝術(shù)瘋子。 白夏夏伸出了白爪爪,劉峰毫不猶豫,像是跟人握手,珍視而又珍重的,小心翼翼握住纖細雪白的小爪子。 鄭重其事,特別感謝地喵嗚,對著白夏夏一個勁兒搖手。 白夏夏:……算了,我放棄。 不跟瘋子計較他侵犯我肖像權(quán)了,人家都瘋了,多慘??! 這瘋子……白夏夏明白了,他很可能臆想自己是只貓! 白夏夏:我真相了! 趕緊往回抽毛爪,劉峰感覺到那股勁兒,順從收回手。 讓白夏夏自己后退數(shù)步。 白夏夏抬頭,出門時還在攀爬的太陽高懸于空。 燦爛金輝無遮無擋地灑遍全城。 在這兒耽擱很久了,白色波斯貓抖掉灰塵。扭身離開,劉峰快走兩步,追上去,跟這只貓兒同行:“你要回去了嗎?你要去哪兒?” 白夏夏震驚:呦!原來會說人話! 劉峰?? 他對白夏夏非常好奇,特別是在圍觀了波斯貓跟幾只貓的“對話”后。 他想跟上這只貓,認(rèn)識認(rèn)識養(yǎng)他的主人,如果有可能,劉峰還想合作下,看能不能再拍些照片。 快門按下的剎那,劉峰福至心靈,或許他朋友說的對。 自己現(xiàn)在失去了靈感,不應(yīng)該執(zhí)著于過去,他得換個主題,拍一些其他的東西。 劉峰從前的作品里只有山水建筑,渾然一體的主題。 現(xiàn)在,劉峰有了新的想法。 ——鮮活的、溫暖的、與城市相伴的生命。 第17章 第十七只貓貓崽 白夏夏來時的計劃很完美,路癡不需要思考回顧路線圖,果斷遇路口左拐、遇大路直走,棄小路。 似曾相識的周圍環(huán)境模模糊糊不要緊,分不清東南西北無所謂。 白夏夏勉強對部分牌匾剩些印象,大概能確定這條路自己走過。嗯,這就很好了。 同行的劉攝影好幾次欲言又止:要回招待所,為什么繞路? 考慮貓貓對自己的警惕性,劉峰乖乖跟后頭。越走越疑惑:……這貓,難道不認(rèn)識路? 不能??! 千里地的狗,萬里地的貓。聽說寵物貓養(yǎng)得矜貴,連老鼠都不會抓。這貓兒……廢物到本能都失去了? 白夏夏還不知道自己被識破了路癡本性,歡快地顛顛跑。 輕輕盈盈,像團白雪飄飄落落,靈巧機靈跳躍在高矮錯落的屋頂建筑上,街巷仿佛成了她的舞臺。 白夏夏跳躍能力很強,在翠蓮山里活下來,跑路能耐是第一位。她這跳躍跑步的能耐,還是跟猞猁師父學(xué)的。 劉峰沿著墻根跟在白夏夏身后,好幾次差點跟丟。幸好,他常年奔走腳程不差,體力足,也清楚白夏夏的目的地,執(zhí)著地觀察著白夏夏。 白夏夏很想甩開他的。 又考慮到劉峰的精神病人身份,白夏夏遲疑了。 精神病院里跑出來個病人,不僅醫(yī)生擔(dān)心,精神病人無法自控,很可能會對他人造成傷害。 說不準(zhǔn),他的家人也會無頭蒼蠅似地四處亂走,這會兒指不定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焦急暴躁呢。 現(xiàn)在劉峰安分跟著她,不傷害別人,也沒有對自己不利的打算。白夏夏不介意把他帶到醫(yī)院去,其他的,無能為力。 今天,又要做比扶老奶奶過馬路更好的大好事。 “系統(tǒng),好人好事學(xué)雷鋒,有獎勵嗎?” 系統(tǒng)懵逼:“???橋豆麻袋,你啥時候做好事兒了?”他無遮無攔跟在白夏夏身邊兒,咋沒瞧見。 系統(tǒng)主動自檢,懷疑自己性能變差,攝像頭壞掉。 “我把精神病人送醫(yī)院??!”白夏夏歡快回答:“主動做好事,能不能算任務(wù)?” “……”系統(tǒng)看看“可憐的精神病人”,無言以對,“……沒有。” “好吧?!笨磥肀仨氁瓿上到y(tǒng)任務(wù)才行,精神病人腦袋上沒有問號,無法得到獎勵。 白夏夏并不失望,思忖著:“我的任務(wù)對象必須是人?” “不一定。”系統(tǒng)。 劉峰以為白夏夏要回招待所,貓兒路過軍區(qū)醫(yī)院從門縫拱進去,回頭,撇了他一眼。駐足后,繼續(xù)朝大樓入口去。 劉峰愣?。骸@是,叫他跟上嗎? 遲疑了兩三秒,大步跟進。 只掃見抹竄上樓梯的雪白影子,劉峰怕跟丟了,一步跨兩個臺階,緊追上去。 二樓走廊盡頭,212病房。 白夏夏等了會,見劉峰跟上來??v身躍起,兩只毛爪子緊抱住執(zhí)手鎖,慣性和重力帶起鎖扣,旋轉(zhuǎn)。 “啪嗒”一聲,旋轉(zhuǎn)房門掛著漂亮的毛孩子,吱呀呀,悠然轉(zhuǎn)進病房。 雙手按住膝蓋吭哧吭哧喘粗氣的劉峰呆住,下巴驚得掉下來……臥槽,這是誰養(yǎng)的神仙貓?自己會開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見過狗開門,沒聽說貓會的。打劉峰出生起,沒聽說過這種千古稀奇事! 這貓絕對成精了……吧? “喵喵!”未來鏟屎官,我來看你啦! 病房里或站或坐七八個人,眼睛整整齊齊看向晃晃悠悠掛門把上,跟著轉(zhuǎn)進來的波斯貓。 貓兒雪白雪白,攤開成一坨掛著,正抖著小耳朵,粉紅鼻頭濕漉漉往病房里瞅。 蓬松漂亮似大掃把的長尾巴垂墜拖地,尾巴尖尖在萬眾矚目下崩得筆直筆直的。 白夏夏:我是誰?我在哪?我為什么不敲門進來? 今兒個出門前,該翻翻招待所門口掛的萬年歷!白夏夏痛心疾首,悔不當(dāng)初! 病房里,秦蕭披著暗綠色外套靠坐床頭,李愛國帶著幾個隊員,年輕隊員手里捧著筆記本在寫。 宋北正跟坐床邊軍銜不低的中年人嘮嗑,坐的都是領(lǐng)導(dǎo),郭朝明這些年輕人筆直立著,表情挺放松,脊背依舊挺拔如松柏。 白夏夏瞬間成為焦點,她弱弱地縮了小腦袋,條件反射,對著這些領(lǐng)導(dǎo)總有種學(xué)生面對教導(dǎo)主任的心虛。 瞬間,蔫了。 討論聲戛然而止,幾人瞅著白夏夏。 白夏夏尷尬扯耳朵,對宋北喵叫聲算打招呼。 今天果然不適合出門! 她的社死日! 這種時候,白夏夏緊張得忽略掉了自己是貓,其實。她做出的動作姿勢對人講都無所謂的。 回神明白后,內(nèi)心的羞恥感又是無法壓制的。 想一想,白夏夏就覺得毛發(fā)下的皮膚火燒火燎,溫度竄高。 爪子松開,波斯貓安安分分壓著可憐飛機耳,貓餅似的從門癱倒地面。 頂著七八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努力想無視他們。 “這是……” 病房里還有貓? “老趙,就是她救了小秦?!?/br> “瞧著不大像?!?/br> “哈哈,人不可貌相,貓也一樣嘛。”宋北很快把話題岔開,白夏夏則飛速把自己卷進窗簾后。 毛茸茸縮成一團,窩到角落,不叫人看見。 郭朝明偷偷摸摸、悄無聲息摸過去:“你還會害羞?” 窗簾下伸出只利爪,彎曲指甲尖尖得泛出森冷鋒銳。 在郭朝明眼里,亮指甲的貓爪爪只探出一點點白,露出窗簾。 奶兇軟萌,白爪爪上的雪白毛發(fā)看著就好摸。送上門的爪爪不捏白不捏,他毫不客氣,捏住蹂~躪。 白夏夏……啊啊??!這個占我便宜的白嫖家伙。不用明天了,今天就摁死他! 門外,劉峰踟躕著,不知該不該跟進去。 這貓到醫(yī)院探病?他不確定,心里又有些明白。 劉峰有種撞見神奇動物的興奮感。 他像窺見了隱秘,發(fā)現(xiàn)了別人看不見的寶。 興奮激動得臉漲紅,挖到了寶,他很想立刻進去見見貓主人。 停在隔壁病房前,踟躕著想了想,劉峰放棄了。 他原以為貓兒領(lǐng)著他過來,有什么打算。貓兒一去不回,劉峰不好意思空手進去,打算到護士站問問,提前探聽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