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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求您救救我,我是、是10級,不,12年撞見他們交易毒品被抓到這里的,我叫郁好,求您救我——” 她語言都開始混亂,但是雙眼求生的欲望那么強烈。 許拓?fù)]了揮手示意保鏢停下來。 他睨著這張掛滿眼淚的臉,女人這雙小鹿一樣的眼睛信任又渴求地緊望他。她回頭看到?jīng)_下來的一個男人,沖到了他背后,死死抓住他襯衫衣擺。 “我真的是您學(xué)校的老師!水竹縣第7所新民陽光小學(xué),我10年去的那里支教!我們五個人都被抓到這里來了,我求您?!彼^望地哽咽,牢牢抓住他衣擺。 許拓有些想笑地抿了抿唇,可憐到這種沖昏頭腦的程度,連他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都忘在腦后了吧。 他回眸看了眼。 梨花帶雨。 原來是這種賞心悅目的形容。 她穿一件發(fā)黃的白T恤,微垂的領(lǐng)口露出一片白皙肌膚,但臉頰很紅,應(yīng)該是長期日曬導(dǎo)致。這種膚質(zhì)好像不容易曬黑,她臉頰和手臂就只是曬傷的紅,退到蔭涼的地方又恢復(fù)幾分白皙。 許拓:“我想起來了,失蹤的女老師有兩個,原來是這樣。”他面龐是一個慈善商人平和的微笑,“你跟照片不太像?!?/br> 郁好只是瑟縮哭泣,依舊彷徨和驚恐。 許拓指腹抹掉她臉頰的花粉,是剛剛她從花林里沖過來時蹭到的。 金絲細(xì)框眼鏡背后的一雙眼帶起微笑:“我會幫助你?!?/br> 趙行峰沒有辦法說上話,不懂許拓會怎么做,是滅口嗎? 他只能掩埋著緊張的心事,在那個男人沖下來時攔下人。 男人忙對許拓道歉:“對不起許先生,我只是罵了我老婆兩句,對不起?!?/br> … 水泥平地上是一灘鮮紅,周馳俯下身,眸光帶著刀鋒般冰冷的銳利,勾起薄唇恣意冷笑。 “給老子吞下去,輸了就得認(rèn)?!彼淠乜磩偛盘翎吽哪腥送滔乱粔K刀片。 他打贏了,賭注是輸?shù)娜送痰镀?/br> 這該沒演砸一個毒販該有的狠戾吧。 男人的手下都恨不得來撕了周馳,趙行峰在這時帶著陳煒的人過來接周馳。 “馳哥,許先生叫您回去。” 男人身上都是傷,周馳臉頰也有淤青,他吐出嘴里的血,勾唇對男人說:“下次再過招,刀片你還想吃我有的是?!?/br> 周馳往回去,想問趙行峰郁好的事時,趙行峰低聲告訴他:“許先生把她救了?!?/br> 周馳微怔。 他也以為許拓會殺郁好滅口,但是沒有。 許拓把郁好帶出了這里,坐上他們回國的飛機。 一切脫離周馳的預(yù)想,他好像有些明白許拓要做什么。 這一趟他們就只呆了三天,周馳沒見到檳野也沒見到黑王,但能來一趟他們的基地也是很大的收獲。 下飛機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郁好望著周圍的一切,周馳見到一個被關(guān)了將近四年的人眼里求生的渴望,和對一切的陌生。 他想救人。 周馳來到許拓身后,低聲問:“許先生,要不要我來處理?” 許拓臉上始終是上位者的淡笑:“你回去養(yǎng)傷。” 那一場比試周馳雖然贏了,但身上也有很多拳腳傷。 周馳說:“那我先護送您回去吧?!?/br> 然而許拓沒有出聲,只是坐進(jìn)了車廂,保鏢做著請的手勢,讓郁好也坐上了車。 邁巴赫駛出機場跑道。 周馳望著無盡的夜色,差不多明白了許拓的意圖。 趙行峰:“馳哥,我們就不管嗎?” 紀(jì)沖還在旁邊,很疑惑地看他們。 周馳瞇起眼,低沉嗓音充滿警告:“你喜歡人家?那是許先生的人,回去?!?/br> 他想讓趙行峰清醒,任何時候都不可以打亂臥底任務(wù)。 紀(jì)沖撞了撞趙行峰肩膀,曖昧又同情地取笑他。 …… 黑色的邁巴赫停在許拓名下的酒店。 郁好在要下車時已經(jīng)意識到了什么,甚至在那天向許拓求助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他們學(xué)校的校長會出現(xiàn)在那里,他也是去買毒品嗎? 然而擺在她面前的路卻只有兩條路。 待在那里,繼續(xù)過地獄一樣的生活。 走出來,也許可以找到報警的機會。 許拓已經(jīng)走下車,在保鏢的簇?fù)砝?,男人二十七八歲,很年輕,西裝革履,還有一身儒雅的氣質(zhì)。她申請去那個偏遠(yuǎn)地區(qū)支教也是因為看過他的發(fā)言,贊同他對貧困地區(qū)教育發(fā)展的看法。 許拓步上臺階,回頭見郁好還在原地,推了推眼鏡淡笑:“怎么了,坐飛機腿坐酸了?” 郁好搖頭,跟上許拓的腳步。 頂層的套房里,許拓走到吧臺前端起一杯咖啡,酒店管家已經(jīng)提前在房間里布置好了一切等他入住休息。 郁好站在會客廳,回頭看了一眼敞開的大門,緊繃的心才有一點點安全感。 “許、許先生,我不會說出去……” “說什么?”許拓端著咖啡抬頭看她。 “說您做,做那種生意。”郁好緊張交握著雙手,不安地揪扯裙子。 她這條裙子是許拓的人給的,最小碼,肩膀和胸都很合身,但是腰部太空蕩,她這些年瘦了很多。 她望著房間里的男人,好像明白只能等他的審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