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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洛冷哼一聲,黑色的眸子帶著不耐與煩躁。“對不起,我手上的工作得告一段落,否則帳得重算一次,反而延誤了進度?!比~茉兒面無表情的說著,眼睛始終沒有落在他身上,“闕總找我有事?”闕洛一笑,伸手按下一個鍵,辦公室四周的風琴簾在一瞬間全部自動拉起,形成一個隱密的獨立空間,接著,他緩緩地朝她走去,才俯身便見到她頸項間若隱若現(xiàn)的淤痕。他的眉不悅的挑起來,她則下意識地不斷往后退,氣得他兩手一伸便將她鎖在墻角,再也動彈不得。“闕總經理,您……請自重?!比~茉兒被他強霸的氣息搞得有點頭暈目眩,都不知道該怎么呼吸了。“自重?我想啊,只不過對你這種女人不需要?!标I洛邪惡的一笑,陡地抬手向她頸項間撫去,“林亞崴的床上功夫不錯吧?嗯?你身上還有多少他的吻痕?讓我看看。”他的指尖一觸及那光滑白皙的肌膚便不由自主地移向她起伏不已的胸口,一只小手陡地抓住他,“你住手!”“如果我偏不呢?”他可以感覺到小手的主人正不住地顫抖著,一個反手,他便將她拖入懷中,吻住她。半個多月前,在她家他就想抱她了,她的體溫、她的香味似乎在這十年當中沉潛在他體內未曾真正散去過,否則,他不會如此熟悉、如此眷戀,如此的放不開。“不……你放開我!”她不要再接受他—的吻了,不要了,一次又一次的,她只有受傷的份。“在我面前省去你那不必要的矜持,小茉兒,我知道你有多sao、多有勁,我也知道你受不了我的撩撥,我會讓你很舒服的,也許,你跟了我之后就不會要那個林亞崴了。”“你……無恥!”“我無恥,你下賤,那我們可以說是天生一對。”說著,他揚手一伸便將她的上衣給扯開,扣子陡地散落一地,讓她大驚失色不已,慌得只能用手抓住領口。“你瘋子!這里是辦公室,你想干什么?”“我要你。”他俯身便朝她的脖子咬去,狠狠的,像是要把她頸項間原有的印記給消去。“痛!”她痛呼出聲,淚珠一逕兒滾落。闕洛冷笑著,對葉茉兒梨花帶淚的模樣無動于衷,反而有一股報復的快感,像是為近日自己的煩躁郁悶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會痛嗎?我還以為你的心是石頭做的,為了一百萬美金,你寧可犧牲自己的小孩,這點痛算什么呢?比起那冰冷的手術臺,比起那熱騰騰的鮮血,這點痛根本就不算是痛,不是嗎?”“你究竟在胡說八道什么?”撫著脖子,葉茉兒故胃因他的話再度緊縮在一起,“是你父親找人把我硬帶上手術臺的,有四個男人抓住我,我能怎么辦?該死的!你以為我會殺死自己的小孩?這就是你去跟你父親求證的結果?”“我調查過了,當年替你動手術的醫(yī)生說你是自己去找他的?!?/br>“哈哈哈?!彼傅匦Τ雎暎八挠洃浟φ婧冒?,十年了,他可記得真清楚!”闕洛當然知道光聽醫(yī)生的片面之詞并不恰當,但是……“你的確拿了那一百萬美金,不是嗎?我父親不會隨隨便便付這么一大筆錢給你們的,如果不是……”“如果不是什么?如果不是我拿孩子威脅他?”“孩子在你的肚子里,你不說,根本沒有人會知道?!?/br>“是啊,當年要不是我受傷住院,又跑去找你而守在門外一天一夜受了風寒,因而再度入院,他根本就不會知道!當時,他就像是個活菩薩,在mama根本付不出醫(yī)藥費的窘境中伸出援手,你知道嗎?我媽還感激的跪在地上跟你父親磕頭……這真的像是個天大的笑話!我拿了他一百萬美金算什么?比起他從我身上奪去的,那簡直是九牛一毛……”“夠了!我不想再聽你的解釋!”被他斷然一喝,葉茉兒驀地停止自己毫無意義的抱怨。他的無情與自以為是依然沒變呵!她怎么能期望十年后的他會有一點點改變呢?算了,就算他明白一切又如何?那都已經沒有意義,一點也沒有了,她又何必再多說什么。“我也不想解釋了,過去對你我而言一點意義都沒有了,不是嗎?現(xiàn)在,請你放開我?!?/br>她臉上那冷絕的神情,讓闕洛的心像是一下子被什么給擊中般痛不可抑,她怎么可以這樣無所謂的把這些話說出口?一個小孩,一個他與她的小孩,真的對她一點意義也沒有?她的眼中就只有錢?該死的!他是多么厭惡這樣的她,卻又放不開……“是沒有意義!不過我不會那么輕易放過你!我要一點一點折磨你,把你加諸在我上的所有屈辱全部還給你?!标I洛輕聲地一個字、一個字慢慢說,似乎是擔心她聽不清楚似的。葉茉兒聞言不由得寒毛直豎,抬頭望進他深不見底的黑眸,像是看見了他所有的恨和所有的悲傷、寂寞。悲傷?寂寞?她不禁想笑自己的無知與癡傻。都什么時候了,她還以為只有她可以了解到他的心底,而別人不能?那只不過是少女情懷為自己所編織的夢幻罷了,她根本不了解他,要是真的了解,她就不該愛上地,愛上這個冷血無情又自以為是的男人。“你想干什么?”她冷冷地問著。“我要你當我闕洛的情婦,直到我厭倦了你為止?!?/br>她愕然不已的瞪著他,“你忘了你才剛剛跟傳翔云訂婚?”“那又如何?你只是情婦,翔云是個識大體的大家閨秀,她會知道你的存在根本不會威脅到她的地位。”“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愿意和別的女人共享丈夫?!?/br>他笑得冷漠,“也許我可以不讓她知道?!?/br>“闕洛!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卑鄙下流……”“住口!”闕洛怒喝一聲,揚手便扯住她的發(fā),高挑的眉宇顯示著他的怒氣。緊抿的**也顯得無情冷酷,“你沒有資格批評我!因為在我眼里你比我更卑鄙、更下流、更無恥!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不要管我闕某人的閑事!”“辦不到!”葉茉兒的心被他深深刺傷了,她可以根本不在乎他對她的任何感覺,可是偏偏她在乎,在乎得無以復加。心痛的閉上眸子,她仿佛可以聽到心在滴血的聲音,一聲又一聲地穿過她脆弱無助的心田。“恐怕你沒有說不的權利,茉兒。”闕洛冷笑一聲,俯下臉將唇湊近她,倏地像只猛虎撲上前咬住她的唇,將她的唇吻到紅腫、發(fā)麻,直到他嘗到淡淡的血腥味。“你這個惡魔!”葉茉兒伸手拭去**的血跡,又痛又恨的瞪著他,“我不會當你的情婦,就算你再捧個一百萬美金到我面前,我